“嗯!没事!对了!法洛斯就在此处!”白须老人圈住了后山的一个范围,告诉正邪。
“在这里?”正邪皱眉。“难道这座山里有什么隐蔽的密室?”
“嗯!”白须老人点头。
“那具体的位置?”
“不知道!我们必须要分头去找!这座山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我们必须要找到密室的入口!”
“嗯!”正邪点头以示明白。
“正邪!”白须老人突然很认真的睨着正邪。
“放心!爷爷!我会小心的!”正邪似乎看穿了爷爷眼中的担扰!
“嗯!万事小心!千万别轻举妄动!如果你找到了,立刻通知我!”
“你也是!爷爷!”两人慎重的交换了一个眼神之后,便各位行动……
欲知后事,请继续关注。
(43)异样
幽笛的笛声阵阵的弥漫着整间密室,当悦耳的笛声溜进法洛斯的耳朵之际,法洛斯突然睁开了黑瞳。伊卡比一见便立刻专注着电脑屏幕上的状况,问。“怎么样?”
“奇怪!没有任何异样!”霍洛尔轻锁眉头,看着毫无变化的脑部曲线图道。
“不可能!法洛斯曾经两度因幽笛之笛音而失控!不可能没变化的!难道是你的微晶片不够完善,以至数据无法传输?”伊卡比突然眯起了碧眼,盯着霍洛尔。
霍洛尔突然感到背脊骨一阵寒风扫过,立刻从座位上跳了起来。“不是的!首令!不是的!我的微晶片绝对没问题!绝对没问题!请相信我!可能是~~可能是~~”
“可能是什么!”伊卡比厉声道。“我不容有差迟!不容有变卦!不然你十条命都不够死!”
“是~是~~”霍洛尔惊出了一身大汗。为伊卡比办事的人都知道,只要伊卡比一个心情不好的话,成为他开刀的人便一定死无葬身之地了。伊卡比的冷血与无情,为他办事的人,完全有目共睹,所以,没有任何人敢违背他的指令。
屏幕上突然出现一条红线的曲线。“咦?首令~首令~有反应了!有反应了!”霍洛尔一阵惊叫,仿佛屏幕上的反应把他从断头台拉了回来似的,伸手擦了擦额头上的微汗。
“这是什么意思?”伊卡比被霍洛尔的惊叫拉回了专注。
“稍等一会!”霍洛尔的手指轻快的在键盘上飞舞,不到一瞬,屏幕上出现了一连串的数据,伊卡比压根儿看不懂。
“有什么发现吗?”伊卡比着急的问。
“嗯!此红色曲线状态显示,法洛斯此刻属于非常饥饿状态。但有一样事情很奇怪!就是与先前的饥饿表现不同了!”此发现让霍洛尔感到费神。为何吸血鬼的神智如此难以掌握呢?为何会产生如此多未知的变化?
“你确定此刻的她是饥饿状态吗?”伊卡比蹙眉,然后把视线落在玻璃幕墙内,静止不动的法洛斯身上。的确奇怪!通常法洛斯饥饿的时候都会反抗的摆脱枷锁,然而此刻的她却是毫无反应。难道是笛曲不一样产生的反应?不可能!她如何会判别笛曲呢?伊卡比把视线转到吹凑的神羽身上,他空洞的眼神告诉他,他仍旧处于被催眠的状态。然而不知是否因玻璃幕墙相隔甚远的关系,抑或是伊卡比完全没有留意到的关系,此刻的法洛斯已不是昨日的法洛斯了,她的身体在逐渐变化,然而却没有任何人发现到此变化。
“是!绝对没错!”霍洛尔非常有把握的道。
“嗯!”不知此刻为何,伊卡比非常相信霍洛尔的话。“如果此刻放她出去,会否突然失控?”伊卡比突然冷静的沉思,询问道。
“最好是先别让她离开这里!”
“嗯!”伊卡比亦有同样的想法,沉思片刻,他忽然再道。“抓几个食物进来给她!还有,把他叫醒!”伊卡比视线鄙了鄙正忘情吹凑的神羽。
“是!”……
————
正邪与白须老人折腾了一整天,仍旧一无所获。正邪不禁略为气馁,她按起了爷爷的行动电话。
“爷爷,你那边状况如何?”
“毫无收获!”白须老人亦感奇怪!邪灵针明明指意法洛斯在此的,不可能有错的!难道入口不在这里?还有别的入口?
“那怎么办?爷爷!”时间拖多一秒,便意味着神羽多了一分的危险!正邪急死了。
“嗯!天色也渐黑了!我们暂时回去从长计议吧!”唯今只有如此了。
“可是~~”
“正邪!爷爷知道你很担心神羽,但是也不能盲目的去找吧!目前我们一定要保持冷静!还不知道他们下一步的动作是什么呢?所以我们先别自乱阵脚!他们一定不会对神羽怎么样的!放心!”白须老人冷静的安慰着正邪。
“嗯!”虽然爷爷的话很有道理,但是正邪仍旧止不住内心的担心。挂上电话之后,正邪没有听爷爷的话马上回到宾馆与他会合,而是在附近继续搜寻……
————
几名黑色西装的壮汉把五名面露惊恐之色的年轻人推进了玻璃幕墙里,然后把门关上,速速离开。
霍洛尔把所有困着法洛斯的铁锁打开,然后对着无线遥控器命令。“法洛斯吃饭时间到了。”
命令一下,法洛斯立刻睁开了眼睛,然而她的黑瞳不在是空洞无光,而是充满了野性与冷酷,她一步一步压迫的走近她的食物。然而那五名年轻人仿佛知道死亡的气息逐步逐步向他们靠近般,他们满心惊恐的后退,挤到了一个墙角。
霍洛尔并不是冷血之人,眼见这样的场面多少也会感到心寒与悲怜,但他没得选择。他背过身,忽略那残忍的一幕一幕,但那些面临死亡与惊恐的尖叫声,仍旧让霍洛尔忍不住震撼……唉……
欲知后事,请继续关注。
(44)老朋友会面
当正邪回到爷爷宾馆的时候已是晚上十一点,但进入房间却是一片漆黑,没有爷爷的踪影,正邪感到奇怪。“爷爷那么晚上哪去了?”正邪拨打了爷爷的行动电话,然而行动电话却在房间内的桌面上响起,正邪关掉电话,走到桌子旁。“爷爷没带电话?会去哪呢?”正邪突然想到,也许爷爷到外面去散散步了吧!
有了这个想法,正邪便略为放下心来,疲累的洗了个澡,便回到自己的房间休息去。虽然心仍旧在担心着神羽,但,因疲累过度,使她很快的堕入了梦乡……
————
“果然是你!瑞古尔!”伊卡比轻挽了一个深藏不露的浅笑。
听到既熟悉又久违了的声音,白须老人僵硬的转身。“伊卡比?”白须老人略为惊讶,随即便有一种‘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的感觉。“真让人惊讶,你会自动来找我!”白须老人回以一笑。
“好久不见了,老朋友!想想,也有五百年了吧!”其实伊卡比在那天Y政府大楼就猜到是瑞古尔,只是没空前来会会老朋友而已。
“是呀!我们还真有五百年没见了!”他们仿佛谈笑风生般,但各自内心非常明白,彼此之间的敌对意识。
“想必你也知道我找你的用意吧?”伊卡比也不拐弯抹角了,直截了当的说道。
“嗯!伊卡比,你收手吧!你不可能统治全世界的!”瑞古尔明知道这些话对于伊卡比来说是毫无用处,但他还是忍不住脱口而出的道。或许瑞古尔的内心深处仍旧当伊卡比是自己的好朋友吧,所以并不想看到他如此行差踏错。
“哈哈!收手?你叫我收手?哈哈!瑞古尔,你还是老样子,一点也没变!脑袋还是那么的死板守旧!”伊卡比摇头讥笑道。
伊卡比的话让瑞古尔无奈的扯唇。“是呀!我是一直没变,变得只是你!你变得再也不是我认识的伊卡比了!”感觉是如此的讽刺,他为何如此不甘的放下这段友情呢?还在妄想着什么呢?早在五百年前的伊卡比就变了,不是吗?
“哼!人就该应环境而变呀!”伊卡比因瑞古尔的话而感到很不舒服,内心兹生了莫名的愧疚感。
“然而你却变得野心勃勃,意图只手遮天,统治全世界!”瑞古尔感到既可笑,亦讽刺。影变到今时今日的局面,其实他自己也应该负上一半的责任!如果不是他自己当天的纵容和放任与及心软的话,或许这一切就不存在吧!呵呵!该死的自己!
“错!这是雄心壮志,每个人都会有的远大理想!”伊卡比反驳道。
“你还不懂吗?伊卡比?这是不可能的!世界不可能属于你一个人的!懂吗?”瑞古尔苦口婆心的劝说。
“不是我不懂!是你不懂!放着荣华富贵与权利不享,吃古不化,什么要遵循为父的临终所托~~一大堆废话!屁话~~”
“那是首令临终交托给我们的遗言呀!”瑞古尔感到非常无力,无论此时,或是那时,他同样的感到无力!他不懂!权利难道真的可以使人如此麻木吗?
“父亲只要我们杀了法洛斯呀,而我现在已经控制了她,这有何区别,我要她帮我得到全世界,这不是一举两得吗?有何不可?”
“那你跟法洛斯有何区别?如此滥杀无辜,至生命如泥土!你说!你这样的行为与当时的法洛斯有何区别?甚至比法洛斯还过之而无不及!”瑞古尔无法忍受伊卡比的此种思想的吼了回去!“我真的非常后悔!后悔为何当时会如此心软的放任你!以至于今时今日才会出现如此无法收拾的局面!”
伊卡比被瑞古尔如此一吼,内心非常不甘,但他还是强压着怒气,平静了下来。“瑞古尔!念在我们昔日的情义上,我给你一个劝告,不要再插手阻挠我的大事!不然休怪我无情无义!”话落,伊卡比便欲打道回府,但却被瑞古尔的出声止住了前行的脚步。
“我不会袖手旁观的!事情弄到此般田地,我难以推卸责任!”瑞古尔坚决无比的眼神睨着伊卡比道。
“你不要敬酒不喝,喝罚酒!”伊卡比眯起了碧眸,眼中并出危险意识直穿瑞古尔全身,而瑞古尔毫无退缩之意。
“我不会再重蹈覆辙了!我已经错了五百年,我不想再错下去,不然黄泉路上难与跟因我而死去的人交待!”瑞古尔的话表达的非常明确,意味着此刻,不是你死便是我亡。
伊卡比岂会听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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