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世风华,毒医商妃惑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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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世风华,毒医商妃惑天下- 第2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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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可以不在乎荣华,但是,能有幸重活一世,她可是非常惜命的,更何况她现在又有了两个宝贝,不管怎样,为了孩子,她也不能允许有一丝的意外发生。

    “宝贝儿,你想太多了,那个老狐狸算个什么东西,熠哥的太子之位又岂是他撼动得了的?再说了,依那老东西深沉的心思,量他也不敢承认他府上发生的那些荒唐之事儿,哪怕外面已传得沸沸扬扬,他也不会承认,这个亏,他只能是打断了牙和血吞,夹着尾巴做人,他不敢明着来,至于暗着嘛,虽不好说,但又有何惧?”

    对于时局,煜云自然比瑶儿看得透彻,依他分析来看,现在的齐霁正处在风口浪尖,这种荒唐令世人唾骂之事,他断然不会承认。

    再说了,现如今的齐郡王府早在半年前被皇伯父和他两人天衣无缝的配合下,削了他一半的兵权后,他齐郡王府的气势也早就随之减弱。

    这种时候,那老东西最想的应该是拉帮结派,又或者说找个好的靠山,很显然,他将所有的赌注选择放在了熠哥身上。

    这种想法,从他向皇伯父求旨,将齐媚儿许给熠哥做侧妃就能看出,更何况,齐力被囚于牢中,生死可谓是只是在皇伯父的一念之间,那么,为了齐家的香火,他更会选择紧紧的巴着熠哥。

    也就是说,只要他不承认那些肮脏之事儿,皇伯父便不会提及毁婚,那么,哪怕齐媚儿已失贞,她也能如愿的被迎进太子东宫。

    只要齐媚儿能如愿进宫,那么,齐力的事情就还有转机,是以,他能断定,为了齐家唯一的香火,姓齐的老东西,也不会亲口落实传言。

    但是,只要他一想到近来皇伯父的异常,他多多少少还是忍不住有些担心,玄尊的皇位,在皇伯父百年之后,必定只能是熠哥的,不论别人怎么抢,也要看他们兄弟几个答不答应。

    不过,熠哥的感情该怎么办?依他此次狠绝的做法,看来是对一诺动了真心,为了她,他不惜走了险招。

    可是,皇伯父会让他如愿吗?若是皇伯父不许,熠哥又该如何?

    唉!或许,是他想太多了,依现在看来,这份感情貌似只是熠哥在一厢情愿,人家姑娘还没表态,或许,根本就不知道熠哥的情愫。

    若是一诺心里只惦记着回家,又或者,她对熠哥根本无意,她所做的一切只是看在潇予的份上,那让熠哥又该如何承受?

    世事无常,许多事情在发生的时候让人措手不及,当然了,还有许多事情在发生时,是完全的出乎人意料之外的。

    就像此刻,煜云在为煜熠忧心不已,但他又怎么知道,当煜熠决定做下这件事情的时候就没有考虑过后果,没有想好后路呢?

    *

    回到淮北后,秦潇予与一诺并未直接回秦家堡,而是刻意的绕路去了距秦家堡有一个时辰车程的‘天宁寺’。

    ‘天宁寺’落居在‘天宁山’山顶,天宁山虽算不得什么奇峰除岭,但上山之路却是出奇的窄小。

    崎岖的山路蜿蜒而上,窄小的根本容不得马车通过,不过好在一诺也不是那种娇滴滴的千金小姐,登个山她就全当是锻炼身体了。

    当他们一行抵达天宁山脚下的时候,正午的阳光正烈,在这深秋的午后,晒在人身上,多少感觉有些闷热。

    “这里就是天宁山了,小诺,山路狭小,我们只能徒步而上了。”虽然知道一诺不会在意这些,但他却觉得有些愧疚。

    回首自认识她的这些日子,她似乎从没过过一天安稳的日子,前前后后发生的那些事情,多多少少都与他有关系,是以,他觉得很是愧疚。

    许是就要见到母亲,他心情极差,心疼母亲之余,让他想到一诺所受的一切,他觉得很是心疼,同时觉得自己不管是作为儿子,还是作为兄长,似乎都很没用,很不称职。

    “好啊,没关系的大哥,小小一座山而已,难不倒我的,再说了,上山拜佛,自然得诚心,徒步而上也是应该,我们走吧,想到马上能见到娘亲,我都有些迫不及待了。”

    秦潇予脸上的愧疚之色是那么的明显,她又怎会看不出来,只是,这种时候,这类话她不能说,不能让他心情更糟。

    *

    亲们,不好意思,时间不允许,这些天白天都很忙,估计是没时间码字的,所以,晚上熬着勉强弄了三千出来,为避免断更,今天就三千更新哈,请见谅!!  



第二百七十五章 非召不见,闭门拒客

    齐郡王府,自事情发生之后,整座府邸是死气沉沉,上至各屋主子,下至丫头小厮,人人自危,在府里走动,皆是沉默寡言。

    就是向来得寵的唐蜜也收敛了许多,她不再向从前那样张扬,而是低调的生活在自己的院子里。

    至于齐霁那儿,她更是非召不见,她的做法似乎是要将自己低至尘埃。

    对齐霁都是这种态度了,对齐刘氏,她更是能避则避,绝不与她正面对上,总之,自此之后,唐蜜过起了谢门拒客的日子。

    而她身边除了对她忠实的丫鬟、婆子,其它那些不安份的,有异心的全被她打发了出去。

    ****

    ‘鸳鸯醉’这种*妓馆万金难求的逍魂良药,自是不简单的。

    按理说,那夜,被鸳鸯醉荼毒的比较深的除了齐霁外,齐媚儿和柔儿似乎更为严重一些,不过,奇怪的是,这种药,对女子似乎并没有太多的损害。

    就好比齐媚儿和柔儿,这两人自那夜过后,也只是休养了几日,整个人的状态便恢复如初,并无任何不妥。

    再反观齐霁的情况就不容乐观了,事情已然过去了六七天,可现在的齐霁却依然虚弱的很,每天必须卧牀休养,就是站多一小会儿,都会感觉到体力不支。

    是以,这些日子,他均告假在府里,至于朝堂上的事情,他无心去管,也没有精力去理会了,而外头的关于郡王府的传言,在齐刘氏的吩咐之下,他更是一无所知了。

    告了假,每一日躺在牀上,他总在想,那*到底发生了什么?

    犹记,那*起初的所有事情,他是因为听了管家的禀报才会匆匆从牀上起来,来到媚儿所住的院子的。

    他也记得,他是听到从媚儿屋子里传出的那一声奇异的声音,他方才不放心的推开了媚儿的房门。

    他更清楚,当他走进屋子时,并未觉得有任何的异常,媚儿的房间还是如往常那般散发着一阵阵的芳香。

    可是,当他走进里屋,看到牀上的那一幕时,之后的事情他就记不太清了,他只知道自己心里的*无止境的往外涌。

    他整个人根本就不受控制,他只知道凭着本能冲击、索取、侵占,至于对象是谁,他根本就不知道,直到他醒来,他才知道,原来自己做下了那么*不如的事情。

    他悔,悔自己的冲动,更恨自己疏忽,他怎能如此的没有警惕之心,怎能中了这样一招。

    这下他该如何是好?媚儿被他毁了,她与太子的婚约还能成行吗?若不行,力儿该如何脱身?

    没错,在他的心里,最为重要的自然是他的儿子齐力。

    当然了,这也并不是说他有多么的重视他这个儿子,也不是齐力有多么的讨他欢心,在他的意识里,他想保住的其实只不过是齐家的香火而已。

    至于齐媚儿,说实话,她除了是有可能救出齐力的工具,其他的,他还真的不在乎。

    他才不会去在乎齐媚儿被太子毁婚之后是否还能嫁得出去,在他看来,嫁不出去或许才是更好的。

    毕竟,不管别人怎么说,在他看来,齐媚儿现在已经是他齐霁的女人了,而他的女人,最后要嫁给别人,被别的男人染指,他又怎会乐意?

    现在的齐霁可谓是既纠结又无奈,还很憋火。

    发生这样的事情,对于他乃至整个郡王府来说根本就是奇耻大辱,若是被外人所知,若是传进皇上耳朵里,后果不堪想象。

    但是,他派出去的人,却是查不出一丁点儿的蛛丝马迹,就好像那夜的一切发生的是那么的诡异,毫无破绽。

    就好像,他的护卫队长听到的打斗声,在屋顶发现的打斗痕迹都是子虚乌有。

    因心情不好,靠在牀头的齐霁看什么都不顺眼,就在这时,管家匆匆而来,行色慌张。

    “王爷!”

    贾霍匆匆而来,顾不得那些许礼节,情急之下推门而入,瞬间便到了齐霁牀头。

    “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齐霁本就心烦,说出口的话自然也就带了一丝怒火,不过,对于向来了解他的贾霍来说,他倒也不害怕。

    贾霍双手朝上,在他手心中央摆放着一张折叠好的纸张,纸张中央有破损的痕迹,而纸张上面放着一柄小巧的飞镖,此时的贾霍脸上的神色很是凛然,想必,这纸上的内容他是看过的。

    拧拧眉,从贾霍手中拿起那张纸,而那柄飞镖则被他直接忽略而过。

    随着一字一字略过,齐霁脸色渐变,直到最后,他气愤的一把将手中的纸揉捏成团,狠狠的攥在手心,那欲喷火的眸子更是几乎从眼眶中脱落出来。

    “王爷,您觉得这信中所说是否可信?”

    贾霍担忧的看着自家主子,提出了心中的质疑。

    说实话,他起初看到信中的内容时也是大惊失色,同时也很是气愤,但随着心情慢慢平复,他又觉得这一切似乎不是那么可信。

    “你是何意?难道这信……”齐霁欲言又止,但却又是意有所指道。

    浓眉轻蹙,很快便又舒展开来,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开口问道:“这封信是怎么来的?可还有第三人知道?”

    “回王爷,这封信是由门房呈递给属下的,据他所说,清晨时,他只听到一声门被击响的声音,随后打开门来,便看到王府大门上插着一柄飞镖,而这封信便被飞镖牢牢的钉于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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