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是不是只写府里的房地契?
好,我们将所有能搬的,全都搬走,集中放在一处,以后原样摆回来!”
东方向宇望着如雪,欣慰地道:“爹是真的老了,爹没事了,今儿就回别院。
正好,回去开个私塾,你跟你哥在京里可要多加照顾,处处小心。”
如雪郑重地道:“会的,我这就吩咐人套车,准备去。
你再歇会儿,哪怕就是什么都没有了,我们也要重头再来,何况我们还有庄园,还有田地!”
裴家的釜底抽薪之计3(30更完毕)
如雪转身出房,心口堵得慌。
一损具损,虽然她没指望过东方向家给她什么资助,但是有一座强有力的靠山还是好的。
然而裴坚如何肯放过东方家,他的下一招又是什么?
府里立刻传来了吱吱嘎嘎,叮叮咣咣的声音,每个人都情绪低落,垂头丧气。
如雪思来想去,还是将小玉给放了,连东方启都不追究,还追究她一个外人有什么用?
传出去,只会让东方家更家丢人。
将大件的东西都移到了原来住的地方,那里是百里衡的产业。
如雪回东方府了,那里就一直空着。
正好成了东方家的仓库。
一家人坐在一起,吃了散伙饭后。
如雪让东方培送东方向宇一行人回乡下别院了。
新年的大街冷冷清清的,家家户户的人还在府里热闹着,而东方府却空空如也!
如雪又指挥着下人搬完东西,分银子将他们打发,才拎着包袱,出了东方府。
凝视府门,总觉着少做一件事。
“东方小姐这是在想什么呢?”
如雪蓦然回头,竟然是裴铭。
满脸得意的笑容,促狭的目光在如雪看来,就是那色眯眯的淫光。
说不定,东方启这头色猪的变态法,都是从他那里学来的。
如雪冷傲地仰起了头,斜了他一眼,眼里写着变态、色狼、败类,就不知眼前的裴大公子,有没有读出来。
只是裴铭的眼眸里还写着惊艳,如雪根本不屑他的赞美。
裙摆飘摇,盈盈动人,纤尘不染,柔刚相济,她的美像一块磁石吸引着他。
又自嘲的一笑,两家势同水火,何必自讨没趣。
女人不过是女人,他可不是裴昕,被迷得七荤八素。
余光中瞟见她走近的身影,定晴探去。
如雪根本没有将他放在眼里,径直上前。
推开了门,从里边搬出一根圆木,将“东方府”的匾额一顶,匾额咣当落在地上,摔成了两段。
………………
明天再更哈,晚上六点更……
去宁王府求助1
如雪将它砸成了小碎片,拍拍手,笑盈盈地走了。
裴铭一脸的莫名其妙,她竟然砸碎了匾额,还笑得出来。
正当他狐疑之际,身后传来了挑衅地声音:“裴铭,东方府就暂且交给你保管了,你告诉东方启,他可以改姓了,东方家不需要这样的败类。
如果谁敢再对东方家不利,我东方如雪第一个不饶他。
呵,不要小看了女人的力量,告辞!”
“呵,东方小姐是在向我下战书吗?
这么说小姐是当面砸匾给我看的了?”
裴铭目光锐利的盯着如雪,嘴角一抹邪邪的笑,将他的脸衬得几分阴气。
如雪扯了扯嘴角,讥笑道:“你好像有点自作多情,我东方如雪就是扫大街作秀,也用不着费力气给你看。
我砸的是我家的匾,我爱怎么砸怎么砸,但是我决不会给别人砸,你的明白?
看来你的脑子我要重新评估,呵呵……”
裴铭的脸立刻蒙上了一层霜,看着步履轻松的如雪,冷哼地声,连东方府都没进,直接坐回了马车。
的确,东方如雪的确不容小觑的,这是裴坚多次叮咛的。
但是也没什么可怕的,不过是个聪明些罢了的丫头,裴家决不是第二个成王府?
百里衡正在书房里翻着书,听得许安兴冲冲地进门道:“王爷,东方小姐来了,奴才将她请到厅里去了。
她还带着包袱,说不定来投奔王爷的呢!”
百里衡喜出望外,一下精神气爽,拍拍身上的灰尘,拉了拉袖子、袍角,像是去相亲似的。
笑盈盈地提步出门,回头探问道:“她说是来投奔本王的?”
许安讪讪一笑,抬抬手道:“王爷你还是快去吧?别又跑了!”
“死小子,你还挺有眼力劲!”
许安呵呵傻笑着,他家的王爷也不至于乐成这样吧?
整个人都变了,从前只是淡淡笑着,目光还是极威严的,让人不敢造次。
去宁王府求助2
去宁王府求助
整个人都变了,从前只是淡淡笑着,目光还是极威严的,让人不敢造次,现在王爷是全身都在笑了,连他的衣服好像都是笑逐颜开的。
看来,王爷是真的喜欢东方小姐。
如雪打量着王府,三开门的门庭,五十米长四十宽左右的庭院。
种着两排的香樟树,百年古树,枝繁叶茂,相互交错。
五开间的正室,高屋宽敞,木镶象牙屏风,如一幅完整的山水画图。
隐约间水榭曲桥,楼台这阁,烟波淼淼。
正中是木雕坐椅,上面铺着红色绸缎垫子。
堂中一幅山水烟雨图,让人想起了江南绵绵的细雨,雨中晃动的小船,还有那垂钩的蓑立翁。
“如雪……”百里衡刚才的兴奋又上升了一格。
看着她缓缓回头的面容,又咯噔了一下,像是大哥安慰离家出走的小女孩似的。
摁着她的肩,关切地道:“怎么了?相爷不听你的,你们吵了一架?”
如雪垂头丧气地道:“哪里啊,东方府都换主人了。
东方启这个混蛋将几十万两银子赌了还不够,将房产都抵压给裴铭了。
虽然我怀疑其中有诈,但是爹还是不忍报官府,或许也为了面子,所以他们都搬乡下去了!”
百里衡挑高了眉毛,不可置信地道:“这是怎么说的?短短的一天而已,这也太离谱了。
算了,你就在府上住下,明日我送你进宫。”
如雪撇撇嘴道:“我是无所谓,只是替家人担心。
终有一天我会夺回来的,住就免了。
你现在就带我进宫好了,我可不想自己可怜兮兮,寄人篱下。”
百里衡极力挽留道:“天都快黑了,还是初二,说不定连饭也赶不上。
还是留下吧,不让任何人打挠你,正好请教些问题,留下吧!”
如雪正欲开口,听见门口有人给王妃的请安声。
去宁王府求助3
去宁王府求助3
如雪正欲开口,听见门口有人给王妃的请安声。
随即一个身穿大红绣袍的女子,在丫环的簇拥下进了门。
微微福身,声音柔婉地道:“妾妃见过王爷!”
百里衡心头的那一股喜悦,全都被浇灭了。
王妃就是一道字符在提醒他,他不符合她的要求。
淡淡地道:“有事吗?”
“王爷都不许任何人进醉月轩,妾妃也不敢打挠,听说王爷到厅里,妾妃就来看看。
原来有客来访,不知这位是?”
王妃的目光打一进门就落在如雪身上,莫名的恐惶。
凭着女人直觉,她的一种岌岌可危的感觉。
难道王爷是为了她,为了她守身吗?
她的确很美,一种与众不同的美。
她可以容忍与别人共享丈夫,但她决不允许抢走他的丈夫。
如雪恭敬地道:“如雪见过王妃,因为进宫没有牌子,才来请王爷帮忙的”
如雪不想她误会,这个理由够合理吧?
光明正大,又一想干嘛这么在意,她要误会也正常,也无所谓。
又不是捉奸在床,多此一举。
王妃的年纪跟百里衡相仿,但是两者立在一起,明显的老成了几分。
面容清秀,看上去让人悦目,气度雍荣,贵族的气息流露在举手投足之间。
温文尔雅地道:“即这样,王爷还是快送如雪妹妹进宫去吧,免得宫门落了锁,误了正事。”
如雪淡淡一笑,凭她的敏锐直觉与观察力,王妃不喜欢她。
并非急人之所急,而是巧妙在赶她。
无论怎样,这个女人很聪明,聪明的让人无可挑剔。
如雪想着她这样的女人,才是做皇后的料,大度能容,反正她是做不到。
百里衡阴沉着脸,淡淡地道:“你下去吧,我跟雪儿还有事要谈!”
雪儿?王妃的脸微微有些变化,随即又恢复了原貌,淡笑着施礼道:“妾妃告退!”
去宁王府求助4
去宁王府求助
雪儿?王妃的脸微微有些变化,随即又恢复了原貌,淡笑着施礼道:“妾妃告退!”
如雪趁机地道:“王爷,我也该走了,若是王爷没空,我找别人好了!”
王妃的身影一消失,百里衡拧眉道:“为何急着走?你怕她们欺侮你?
她们永远都欺侮不到你,她们根本就够不到你。”
如雪一丝不快地道:“你说什么呢?
我说过我是觉不会走进任何一家三妻四妾的后院的。
那些疯子就是对我警告,所以请你不要再来乱我的心神,我心坚如磐石你也挪不动。”
“王爷,听说你出醉月轩了?咦,这位客人是?”
如雪话音刚落,又闪进来一个,而且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妙龄女子。
如雪讪然一笑道:“见过王妃,王爷没有其他事,告辞了。”
如雪施了个礼,迅速退出了门。
搞什么,服装秀吗?
还是美女秀?
靠,这些臭男人,口口声声说喜欢,家里老婆可以绕赤道一圈,太可恶了。
你就绑着,拉着,压着,抱着,慢慢玩吧!
如雪气啾啾地出门,甩了甩袖子,直接朝宫门走去。
百里衡气得鼻子都弯了,怒瞪金妃一眼,低喝道:“没事,少在我面前晃荡,回你的院去!”
金妃愣了愣,立刻泪水盈眶,冲着百里衡的背影,呜咽道:“王爷,你干嘛这么凶?我哪里做错了?”
百里衡终于明白如雪为什么不愿进府,他一直以为,自己府上的女人都是安份守矩的。
因为他做的很平均,谁要是耍心眼,他决不轻饶,防微杜渐。
然而现在变得是他,所以后院也开始乱起来了。
如雪独自走进黄昏里,落寞与孤寂像兔丝子一样缠上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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