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之半身动物 完结+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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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之半身动物 完结+番外- 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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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坐在椅子上巍然不动的男人看到门口走进来的青年,那张冷硬骇人的脸有了一丝细微的变化,他沉声说,“吃饭。”
  于是下人们都暗自松了口气,开始出去把重新做的菜端上来。
  沈默坐在林建白下面位置,手里的袋子打开,又弄了上面的那层纸,露出里面的几块绿豆糕。
  “那两分钟就是去买这个了。”
  紧锁的眉头忽然松开,林建白深深的看着他,然后拿起一块吃了一口,“最近不太平,我希望你在我视线范围内。”
  “嗯。”沈默勾了勾唇,眼角闪烁着光芒。
  下人把一碗瘦肉粥摆放在沈默那里,粥熬的很烂,他拿勺子从碗里往上舀,看不到一颗完整的米粒和肉丝。
  饭桌上依旧沉默,但是下人们都感觉出,他们将军的脸没有以前那么冷了。
  林建白擦了一下嘴,没起身离开,而是继续坐着,边上的沈默还在漫不经心的喝着粥,垂下的刘海遮掩了他眼底的情绪,以及皱起的眉宇间哭笑不得的表情。
  书房里
  “陆公子在庵里待了半个多小时,除了跟老尼姑说了几句话,剩下时间都在后院,属下离的远,没有听清他们说什么。”副官如实禀报。
  林建白手里的钢笔在纸上快速的写着,他没有抬头,“这几天别让他出门,监视陆夏雨的人手增加一倍。”。
  “是。”就在副官准备出去的时候,林建白合起文件,“把我这几天的工作能推掉的往后推。”
  “属下这就去办。”副官吞了口口水,立刻转身离开书房。
  等林建白出现在卧房的时候,已经是深夜,,本该熟睡的人还在灯下看着书,他走过去把书拿走,“睡。”
  沈默往里侧挪了一下位置,晚上那会他听到下人说把他的衣物全都搬到主卧,当时就提出疑惑。
  下人给出的理由是,客房的被褥在白天被林雪不小心泼了果汁,房里地毯上也弄脏了。
  他说,整个将军府就一间客房?连被褥都缺?
  然后下人没声了。
  身边被子掀开,躺进来一具微凉的身体,清冽的气息逼近,沈默拧了拧眉,翻身背对着他。
  身后有只手臂揽着他的腰让他不得不转过身,贴上宽厚的胸膛,额头上拂过湿热的呼吸,有点痒,沈默盯着眼前的喉结,凑过去舔了一下,又咬住吸|允,“将军,能不能把手拿走?”
  黑暗中男人的呼吸略微一顿,那条手臂非但没有拿走,反而更紧的搂着青年,力气大的想要把怀里的人嵌进身体里。
  过了会,隐约听到一个无奈的声音,带着一点笑意的叹息,“。。。。我又不会跑。”
  大掌摩挲着青年的后颈,触摸的皮肤温暖光滑,林建白的气息急促了几分,又被强制压下去,加重了些力道把青年更紧的圈在自己怀里,他的下颚抵着青年的发顶,合上眼睡了。
  最近霍山路那边犹太人居住区出入频繁,打着不明意图在日租界外围活动,这几天下来,不少日本人无故被打伤打死,日租界要求一个说法,巡捕房抓捕了不少嫌疑人。
  也因为这件事,与日本的关系一再恶化,国民政府下达指令,上海商业界开始拒绝与日本人的一切活动。
  林建白调查出陆夏雨可能跟青木裕子有牵扯,他担心沈默会遭遇危险,因此,一直派人保护。
  晚上十点三十五分
  副官传话给林建白,南方那些地下党出没在滨江一处裁缝铺附近,他必须要出去一趟,走时再三强调保证沈默的安全,却没料想有些事是天意。
  林建白走后没多久,林雪就出了事,癫疯的在阳台大喊,沈默扑过去的时候抓到的只有她的一片衣角。
  将军府乱了,灯火通明,士兵们的注意力全放在生死不明的林雪身上,没有人注意少了个人。
  沈默被打晕后醒来时眼前是黑暗的,类似地下室,上面依稀有脚步声,他在很短的时间恢复平静,联系脑中的声音。
  “叮,系统维护中。”
  沈默按了按太阳穴,维护的还真是时候。
  回忆之前发生的一幕,袭击他的是地下党,因为他在那名杀手身上闻到了跟在舞会上认识的女人一样的味道,跟香水味不同,倒像是某种暗号。
  林建白应该已经知道将军府发生的事情,林雪不会有大碍,二楼阳台跳下去的时候衣服从树梢上挂了一下。
  那么,只要简单推算一下就能得出一个事实,林建白肯定清楚他的失踪,以及这里面的猫腻,但是他没有立刻出兵救他。
  沈默闭了闭眼,唇边泛起嘲弄的笑意,一年的相处,林建白还是不够信任他。
  他突然想到了什么,伸手在衣服里面口袋摸了一下,在摸到一点不容易发现的硬物时,松了口气。
  这个年代的上海不太平,他一直存了心眼,衣服里面隔出一个夹层,以防什么时候用上。
  伸进去一根手指,草草开拓了一下就把那个塑料袋里面的东西卷起来全部塞进体内。
  然而当沈默痛的卷在地上咬紧牙关浑身抽搐的时候,东边那座上海无人不知的府邸却是一片死寂。
  “将军,救不救?”副官取下军帽去擦额头的汗水,又给戴上。他在心里干着急,小姐受伤在医院,已经确定无生命危险,陆公子可就惨了,将军不会为了他背弃自己的信仰。
  然而他不知道地下党想要的东西,林建白早就让沈默保管了,其中有多少试探,不为人知。
  林建白没有给出一点回应,只是喝完杯里的酒又去倒满,一杯杯的喝着,脸部轮廓逆着光,谁也看不透。
  1931年,11月初十,凌晨四点零五分,龙港码头发生大爆炸,枪林弹雨,死伤无数。
  一辆黑色小汽车从弥漫的黑焰中开出来,车里的司机是个年轻副官,后面坐着一个男人,身上的军装依旧整齐,只是军帽上沾了点血,他怀里躺着一个青年,看不到脸,白色西装断了一截袖子,略显凌乱,有不少污迹。
  “将军,不能从华中路那边过去。”车外有子弹袭击,副官焦虑的大声说,“怎么办?”
  林建白的手停在沈默后背,缓缓摩挲着,他沉声说,“调转车头,碾过去。”
  碾?副官咽了口口水,咬牙转动方向盘,在一片急雨的枪声里冲着。
  “东西在。。。。”沈默把脸埋在林建白肩窝,呼吸着他身上的气息,轻声说了什么,下一刻就见林建白眸子闪了闪,暗了一点。  


☆、20·卷三

  汽车没有开回将军府,而是停在码头西边一处树林。
  副官打开车门下车,走了几步远停下,似乎察觉背后有道凌厉的视线,是他最为熟悉的,有警告和危险,于是他又迈步走了几步,那道视线还在。
  他面部肌肉一抽,小声嘀咕了一句,大步走出大几十步远才停下,拿着枪靠在树上警惕的巡视四周。
  车里,林建白脱掉手上的皮套,擦拭沈默额头的细汗,抿着薄唇,手指探进他的股·间。
  “你怎么比我还紧张?”沈默的下巴抵着林建白的肩膀,勾着发白的唇角,忍不住调侃。
  手指从很小的口挤进去第一个关节,吸上来的异样触感很奇怪,紧紧缠·住,林建白浑身肌肉绷紧,狭小的车内,他的嗓音多了几分低哑,“怕你痛。”
  沈默轻咳了几声,深呼吸,“那天的事。。。。”
  “我以为你永远不会提。”手指碰到硬物,林建白眼角往下,落在沈默的发顶,他试着再伸进去一根手指,慢慢用两根手指夹·住往外面拉。
  身后那处有疼痛和痒意交织着涌出,沈默轻皱起眉头,嘴唇有意无意蹭着他的脖子,气息吹拂,“要不要负责?”
  “好。”唇角勾勒出一个细微的弧度,林建白的语调几不可察的上扬。
  椅子不大,两个男人挤在一起并没有空余,气氛突然静谧,唯有渐渐纷乱的呼吸和贴在一起的身体传递的热度。
  林建白手指突然用力抽·出,卷在一起的透明塑料袋沾满了分泌物,掺杂着一些血丝,车内弥漫些许腥味。
  深深的凝视着近在咫尺的青年,手指上的黏·湿分外清晰,他的目光深沉难测。
  “叮,擦擦擦擦是一款效果最好的催·情药,能让您体会冰火两重天的巅峰快·感。”
  随着脑中机器的声音,原本受伤的肠·壁瞬间变的滑·软湿·腻,留下的细小伤口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
  快速蔓延的瘙·痒以及空虚感在疯狂的滋生,渴望有什么粗·大的东西填进去。
  沈默紧抿唇,从喉间发出来自欲·望的颤意,他抓着林建白胳膊抬头,抵着他的鼻尖,默然相视。
  而当吻压上眼前的薄唇时,沈默听到自己沙哑的声音,“我想要你。”
  舌纠·缠着,唾液在交融,呼吸触碰,林建白的耳尖存着一点淡红,似乎为此刻的情·动,青年的低语,心底某块被打乱,陌生的情感。
  “你身体不好。”气息里的燥热被竭力压下,林建白把塑料袋拆开,没有去看一眼里面的一张牛皮纸,只卷起来放进口袋。
  这是林建白自己都没发觉的事。
  他的一生,被亲人,同僚,战友背叛,很难再相认他人,这次,出现了一个例外。
  手攀上林建白的军装,一点点解开上面的扣子,又去解衬衫的纽扣,手指抚·摸着他胸口的突起,沈默垂下的眼角有光芒在闪动,“慢一点就行。”
  努力控制的欲·火蓦然冲出,电闪间游遍全身,最后占据在下半身,军裤下面撑起的形状惊人。
  林建白勾住沈默的下巴,加深了这个吻。
  还站着液·体的手顺利滑进去沈默湿·润的肠·道,林建白微微侧头去亲吻他的唇角,发丝拂过额前,幽暗的黑眸掠过疼惜的情绪。
  湿·腻的音色在车内发出,沈默微阖着眼,手伸进军裤握·住林建白的勃·起的器·具,摩·擦着深红的龟·头。
  只上下撸了几下,器·具就越来越硬,越来越粗,轻微跳动的微妙感觉划过手心,沈默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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