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王权者,宫崎耀司。”
“哼,无聊,我回房间了。”飞坦很不给面子的抛了一个白眼给威兹曼,拿着PSP转身向房间走去。
“额,那个···”我有得罪他吗?怎么这孩子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对他不爽?看着一脸不耐烦、不爽的飞坦,威兹曼茫然了。
“飞坦是第六王权者。”宗像礼司看着白银之王茫然的表情很是有风度的为他解围道。
“什么!!!德累斯顿石盘选了那个孩子当黑王!!!!”被飞坦‘小小年纪’就成为王权者震惊到的威兹曼惊呼出声。
这个世道太凶残了吧,十多年前才出了一个6岁的王权者,现在又是一个小孩被选为王权者!哦,我的上帝啊,德累斯顿石盘你的节操呢?你究竟在这几十年中发生了什么导致你的节操掉地了?不然怎么会一而再的选可爱的孩子成为王权者!一般就算那个孩子有成为王权者的资质不是也该等到对方思想成熟才让他/登上王座的吗?
让小孩子去承当管理里世界的职责你居心何忍啊!
威兹曼觉得自己的脑子当机了。
科学这种东西果然是一日千里,他在天上死宅了几十年后德累斯顿石盘的节操又刷新了。
作为最早研究毕竟研究出重大成果的白银之王在他被选为白银之王那一刻发现了一个别人都不知道的秘密,这个秘密他谁都没告诉,那就是德累斯顿石盘有着自己的意志。所以他真心的对德累斯顿石盘选一个‘小孩’当黑王真心的理解不能。
耀司成为绿王威兹曼还是可以理解的,毕竟绿王是主攻‘治疗’的魔法师,但是那黑王可是主攻‘狂战士’的特攻人员啊。让一个小孩当狂战士····德累斯顿石盘,我高估你的节操了!
被严重刺激到的威兹曼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
也因此他没发现在他嚷出‘小孩’=黑王后众人那恐惧的表情。
一时间全场陷入了一种可怕的寂静中。
····白银之王(阁下)你说的太大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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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缓慢的沉重脚步声从楼梯口那边传来;作为长期在清水榭混的绿王众氏族咽了咽口水;脸色有点发白地直愣愣的看着楼梯出;仿佛那里正有一头巨怪即将来袭一样。
“BOSS;已经很晚了我和慊人就回家休息了。”柳生淡定的推了推不断闪着光芒的眼镜,拉起坐在沙发上的慊人说道。
柳生这一借口一出来就遭到在场的绿王氏族的吐槽:回家休息个毛;谁不知道你和慊人时这里的长期住户;这种借口也就欺骗一下外人罢了。
尽管对柳生这个借口十分之鄙视;但是见识过飞坦的凶残和暴走的绿之氏族们也觉得为了保命还是退场比较好;要是因为围观而惨遭心情不爽的黑王的无差别攻击,到时候死了也没地方哭去。于是五花八门的离场理由出来了。
柳莲二说明天有重要会议要开要回去休息养足精神,三位公主说明天要上课要回学校;忍足说要回家陪恋人,不到1分钟内所有的绿之氏族一哄而散。
耀司看着仿佛后面有鬼在追一样迅速逃离别墅的氏族,满头黑线。他现在都不知道该为自家氏族识时务,懂得进退感到满意呢,还是为自家氏族那参差不齐的智商感到捉急。
柳生比吕士的借口还行,反正这里除了宗像礼司就只有同为绿之氏族的人才知道这丫的和他家那口子是这里的长期人口。柳莲二的借口就有点脱离他的智商水平了,尼玛滴,谁家公司星期日开会议啊!三只高中未毕业的小动物更是蠢,不但犯了和柳莲二一样的错误不说,脑子都被狗吃了,凌晨1点多学校早就关门了,回学校个毛啊!还有忍足侑士,尼玛滴,你什么时候有恋人的?!
一个个都是猪,连找借口都不会。
“···我刚才是不是说错话了?”白银之王一脸愕然的看着突然冷清下来的大厅,茫然的对着还留在大厅的人问道。
宗像礼司倒是想告诉白银之王为什么,可是当看到已经下楼的飞坦那仿佛从地狱爬出来的魔鬼一样阴森森的气场后便迅速将到口的话咽了下去。死道友不死贫道,更何况这个贫道还不会真的死掉。白银之王你保重。
“白银之王,阿道夫·K·威兹曼,不死之王?”飞坦用一种和他平时完全两样的语气问道,情绪平静的耀司都觉得毛毛的。好看的猫眼微眯着看上去就像一轮弯月一样,秀丽的眉毛轻轻一挑,嘴角带着一丝冷酷的笑。
为什么有一种很危险的感觉,威兹曼被自己的直觉弄得一头雾水。
“怎么不说话了,难道是你不屑和小、孩、子说话?”
说道小孩子这个词飞坦身上就冒出浓烈的杀气,就算再怎么天然呆威兹曼也明白了自己这是踩到这位黑王的雷点了。
也是,年纪轻轻就当上王权者应该有很大的压力吧,不愿意让别人把他当小孩子也是可以理解的。想到这,很有爱心的白银之王便蹲□于‘平等’的姿势对飞坦安慰道:“怎么会呢,我只是觉得将王权者的责任施加于还是孩子的你身上有点残酷罢了。吶,你不觉得累吗?小孩子就···”
伴随着利器贯体的声音,威兹曼说道一半的话突然戛然而止。浓烈的血腥味渐渐从空气中散播开来,鲜红欲滴的血液滴滴答答的落于地摊上,染红了威兹曼身下那雪白的羊毛地毯。
宽阔华丽的大厅再次引来一阵死静。
良久,一阵刺耳的尖叫声响彻整个大厅,看着穿透胸膛的带血利刃就是成熟如安娜这样的小孩也不禁尖叫出声来。
十束、草雉出云已经被吓呆了。
‘哇擦,弑王啊!’草雉、十束现在就觉得自己的内心犹如十几万匹草泥马鸣叫着奔腾而过一般,将他的人生观践踏的面目全非。
“为··为什么?”威兹曼看着插·在他胸口贯·穿他身体的刀子一脸的不解。
“啊,突然很想知道不死的白银之王是不是真的不死。”
“···”
“不过就这种程度也看不出来吧,所以就请阁下和我一起去地下室好、好、交、流一下吧。”
看着白银之王被拖死狗一样的拖到地下室的身影,宗像礼司淡定的向耀司提议道:“看来最近这边会很欢快,要不我们搬回宗像大宅吧。”刑讯的话会很吵吧,虽然等白银之王和现在的身体完全融合了这种单方面的被虐的趋势会有所改变,但是估计还有一段时间。
“嗯。”
“周防你随意,我带耀司先回去了。”说完宗像礼司就不顾有客人在场的风度直接抱起精神萎靡不振的耀司往外面走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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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的御柱塔依旧灯火通明,掌握了日本这个国家经济命脉的囯常路大觉背着手站在玻璃墙上看着外面的夜景。御柱塔很高,是仅次于东京铁塔的日本第二高的建筑。每当深夜烦闷的时候囯常路大觉就会不自觉的站在这里俯瞰着外面的风景。
他已经记不清是什么时候养成的这个习惯。自从二战结束他从德国归来后他就喜欢上了看夜景,习惯了仰望天空,总想着也许某一天王权者那敏锐的视力可以让他看到那架永不停歇的飞船。
只有失去才知道拿东西的珍贵,当克劳兹死后他在发觉自己对那青年的感情,然而他意识到的太晚了,失去唯一精神支持的青年最终在他还未将他的感情说出口的时候就踏上了天国号。
时间是世上最可怕的利器,当某一天他看到镜子中那被岁月带走的年少后,囯常路大觉也意识到了那份感情在时间的摧磨下显得有多么的苍白无力。偶尔抑制不住的思念驱使他与威兹曼通电话,虽然知道少年的倔强,但是他还是抱着也许少年会寂寞会在他的劝解下回到大地上。然而,就像少年那永不变色的声调一样,少年的时间就像被神灵藏起来一样,永远的停留在那风华正茂的时刻。而他呢,哪怕是他现在是权倾整个国家,哪怕是在世界都可以一手遮天的存在也不能改变他已经逐渐老去的事实。
既然这是份无论是否有结果都要以一人的悲剧收场那么为什么还要去执着呢。
虽然遗忘没那么简单,但是也没那么复杂,只是自欺欺人的一种思想就可以结束那份无果的思念,终究囯常路大觉在自己刻意的自欺欺人之下开始习惯了俯瞰大地。
天空不敢再仰望,那么就俯瞰着大地,想象着与思念之人一起肩并着肩看着华丽的夜景其实也不错。
“王。”带着兔子面具的黄金之王氏族弓着腰走进大厅,单膝跪在地上。
“怎么样了?”
“无色之王在23:30分的时候出现在镇木町比良阪大厦的天台上,因为怕被发觉属下没有就近观察。在23:43分的时候十束多多良就如预言那般被‘枪杀’,23:55分白银之王被夺舍,最终被踢下飞船。”
“他怎么样了?”威兹曼这家伙果然还是被踢下来了吗,囯常路大觉从一开始就不对白银之王抱有任何希望,无色之王的能力有多棘手从预言中就可以看出来。威兹曼在逃避者世界,意志肯定没有野心勃勃的无色之王强,被夺舍在他的预料当中。
但是这一次应该不会再摔坏脑子了吧。
“··白银之王听从王的建议,所以在坠地的时候他一直保持着脸部朝下的姿势。”说道这,跪与地上的兔子忍不住抽搐着嘴角,一想到那惊悚场面就是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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