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丽雅公主见了,也没有强求。
第二天一早,帝国各大新闻通讯社,果然都在各自显要版面,赫然刊登出了昨晚在明月星小明岛尤仓大将家晚宴上的“一则奇闻”,引来了一时的轰动。
“一登龙门,身价百倍——这一晚,属于一个贱民!”
“一个贱民创造的奇迹!”
“从一个贱民到高贵的公主殿下文学侍从,这不是幻想,而是事实!”
“一个贱民的崛起,只因为一首‘春江花月夜’……”
“史上最幸运之贱民……”
……
等等,诸如此类的标题,占据了各大新闻通讯社的显眼版面,吸引了众多的眼球,引来了疯狂的关注评论,成了轰动一时的热门话题。
众人对此议论纷纷,争吵不休,有羡慕嫉妒的,有谩骂不屑的,有嗤之以鼻的,有不可思议的,不一而足。
此刻,引起这场热议轰动话题的主角,却正坐在一艘巍峨豪华的座舰内,正在前往新伊甸星的路途中。
欧丽雅公主座舰舰首的一间雅厅中,江平正用着侍者送上来的早餐,在大厅旁边悬挂的一个大屏幕上,正播放着早间新闻,而新闻播放的热门话题,正是昨晚明月星小明岛夜宴,他这个“贱民”一下子鲤鱼跃龙门,草鸡变凤凰的“崛起传奇”。
看着那铺天盖地的介绍,热议,看样子一夜之间,他就由一个默默无闻的“贱民”,成为家喻户晓的“大明星”了。
对此江平也是一阵无语,这样的结果并不是他想要的,他原本只想着低调行事而已,但是事已至此,他也没有什么办法,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正在这里一边用餐,一边看着那新闻,一道人影从外面走了进来,这人进来之后,走到了另一旁的餐桌上,蓄意离得厅中的某人远远的,进来之后,至始至终,都没有朝着厅中的某人正眼瞧过一眼,坐下之后,看到厅中大屏幕上正在播放的那热门新闻话题,连连摇头,露出几分轻蔑不屑之色。
此人正是江平如今的“同行”,同被欧丽雅公主聘为文学侍从的秋风。
看到他进来坐下,厅中的侍者忙端上了各色美食,态度十分的热情恭敬,跟刚才对待江平的态度,不可同日而语。
这些侍者也都知道了,江平这个新任公主殿下文学侍从的底细,此人无疑属于一个“暴发户”,靠着不知哪里来的狗屎运,竟然一跃龙门,从一个微不足道的小小贱民,一跃成了公主殿下的座上宾,尊贵的文学侍从,这简直令人太不可思议,太荒谬滑稽了。
但不管怎样,都摆脱不了,对方只是一个贱民的事实。
所以厅中的侍者对这位“新贵”,内心里是十分鄙夷不屑的,只是勉强保持了一个表面上的礼貌而已。
但对于秋风这位实打实的“新贵”,公主殿下新任的文学侍从,他们的态度自然就不同了,这位可是货真价实的名流才士,是公主殿下的贵客,他们自然不敢怠慢,极力逢场巴结不已了。(未完待续。。)
第一三一六章 同行不同道
…
秋风坐在那里,对于对面的那个“同行”,心里也是十分鄙夷不屑的。
凭心而论,那首“春江花月夜”确实是难得的佳作,但真正作者,又不是此人,此人不过是一个抄袭者,又有什么资格做这个文学侍从,跟自己相提并论,平起平坐,论起真实的才学,他给我秋风提鞋都不配!
更让他心里不是味的是,看这新闻媒体铺天盖地的报道,全在这贱民的身上了,这贱民被聘为了公主殿下的文学侍从不错,但同样被聘为公主文学侍从的,还有我秋风呢,这些新闻媒体,怎么能这般没有节操,只顾盯着那个贱民,却连我秋风的名字提都没提半个字呢,这简直也太不像话了!
想到这里,他心里就一肚子的不痛快。
江平吃完,起身径自就要离去,这时听得一声呼喝道:“站住!”,回头一看,只见那个秋风正朝他招手,道:“你过来!”
江平不知对方要说什么,就走了过去。
秋风扫了他一眼,抓起餐巾抹了抹嘴,好整以暇的道:“你这贱民,虽然侥幸得到公主殿下的青睐,也被聘为公主殿下的文学侍从,但是,你要明白,你的这个文学侍从,跟我这个文学侍从,还是不同的,你我根本就不是一个层次的人,以后你见到我,要恭敬行礼,不得像那蛮夷一样,粗俗鄙陋,不识礼数,明白了吗?”
江平冷冷的道:“你要说的。就是这些废话吗?”
秋风一听,顿时就不禁火了。道:“你这什么态度,我这说的都是正理。怎么会是废话,名不正则言不顺,你当上这个文学侍从,已经是叨天之幸,应该有点自知之明,你要想顺利的继续当这个文学侍从,就要好好的听从我的话,服从我的命令,一切听我的吩咐行事。否则你这个文学侍从想安稳的当下去,那就难了,你明白吗?”
江平一副不明白的样子,道:“我不明白,为什么我要一切听你的吩咐,才能把这个文学侍从好好的当下去?”
秋风高声道:“你难道是在怀疑我的话吗?对于你这个贱民,我有一百个办法,让你立时就卷铺盖滚蛋,你信不信?”
江平依旧一副不明白的样子。摇头道:“我不信,我不知你有什么办法,不如说出几个来听听。”
秋风听得一愣,他没见过这般认死理的人。自己的话已经说的很明白了,对方竟然还这般如榆木疙瘩。冥顽不灵,简直是不可救药。
他又道:“你既然要问个明白。那我就明白告诉你,你终究是一个贱民。别看公主殿下现在这般优待你,不过这只是一时的兴致。偶尔心血来潮罢了,你莫非真以为,公主殿下会对你这个贱民一直优待,礼遇有加呢,等到她的兴致下去,说不定哪一天就会把你弃若敝屣,一脚踹开了。”
“公主殿下对我的看重,那是明白无误的,那是因为什么,因为我凭的是真才实学,靠着自己的真实才学,才打动了公主殿下,而你呢,不过就是凭着偶然抄袭的一首诗,才一时侥幸得到公主青睐而已,在公主殿下的心目中,我们之间的地位轻重自然是不言而喻的。”
“比如,我只要向公主殿下建言,随便编排一些理由,把你这个贱民赶走,不说公主殿下会言听计从,但公主殿下起码会好好考虑一下的。当然了,相反的,若是我能在公主殿下面前美言几句,那么你的地位也能稳如泰山,继续安稳的当这个文学侍从,而不是等到公主殿下玩闹的性子一过,就把你一脚踹开了,到时你就打回原形,依旧是一个贱民,一无所有了。”
“我说的这些,你都明白了?”
江平挠了挠脑袋,一副“不服气”的样子,道:“为什么不可以是我向公主殿下建议,让她把你一脚踹开,这样一来,你害不害怕,是不是要来讨好我,听从我的吩咐命令行事了?”
“你——”
秋风一时不禁气结,怫然作色,这个贱民,简直就是榆木脑袋,怎么就不开窍呢。
“你一个贱民,竟然想要向公主建议,把我秋风赶走?这不是笑话么,我秋风是什么人,是名满天下的名流才士,身份地位跟你这个贱民乃是天壤之别,若是你我之间,必有一人要卷铺盖滚蛋,那么那一个人必然是你,你信不信?”
江平点了点头,道:“我信。”
秋风摊了摊手,道:“这不就得了。看来你也是有这个自知之明,也并不是那般不识时务之人,这样就好办了,以后你就老老实实的听从我的吩咐命令行事就是。”
江平依旧不解的道:“为什么我就要听从你的吩咐命令行事,这其中又有什么必然的关联吗?”
秋风一听,顿时又不禁气乐了,道:“你是在这里装糊涂么,你若不听从我的吩咐命令,那么你早晚就得给我卷铺盖滚蛋,你信不信?”
江平点头道:“我信。不过,我就跟你实说吧,早在答应公主殿下这个文学侍从时,我就有言在先,我有行动自由,什么时候想走了,随时都可以离开。其实这个公主殿下的文学侍从,我也不是太在乎的,当不当都无所谓,所以你想要以此来威胁我,可是办不到的。”
秋风听得一怔,一脸古怪,仿佛看着白痴一样看着对方,对于对方的话,他是一万个不信的,暗道这个贱民还真会说大话演戏,简直就是竞争影帝的最佳人选了。
“你就别跟我在这里说这些大话了,你我都心知肚明,你一个贱民,能够爬到这样的位置,已经不知烧了多少高香了,你说你是不太在乎这个位置,你以为你的这番话有人信么,你以为是在骗三岁小孩呢。”
“或许你的这番话,由我秋风来说,还算靠谱,但是你嘛……”
说到这里,他摇了摇头,轻蔑的道,“却是没有这个资格。”
江平哂然一笑,倒也没有再争辩什么。
秋风这时又朝着大厅中的那些侍者扫了一眼,挥挥手,道:“你们都先出去。”
那些侍者闻言,当即都二话不说的转身出门去了。
待这些侍者走了之后,秋风又看向对面的人,好整以暇说道:“你应该也知道,当上公主殿下的这个文学侍从,也不是这般能够轻松随意,滥竽充数的,既然是文学侍从,那寻常自然就有一些应酬,就要写出一些诗文交差,我秋风对此自然是不担心的,但是我却很替你担心啊,不知你可否胜任文学侍从这个职位呢。”
江平听了,淡淡的道:“这个就不劳阁下费心了。”
秋风道:“按理说我是不该替阁下操心的,不过呢,你既然也是公主殿下的文学侍从,那么你我之间便是同行,你若是出了什么丑,到时人们就会说,原来公主殿下的文学侍从就是滥竽充数的草包,这于我的面子上也有损,你说是不是。”
江平道:“你是你,我是我,你我井水不犯河水,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我怎么着,与你无关,同样你怎么着,也与我无关。”
秋风摇头道:“话怎么能这么说呢,你我既然同是公主殿下的文学侍从,那就本为一体,休戚与共,大家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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