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云歌是笑了,自嘲不已。
程可欣说完后立时有点后悔了,都说枪打出头鸟,她一时没控制住就逞强了,万一……
周围的人也都赶紧捅了捅她,让她赶紧善后,话说过了。这些话背地里议论一下还可以,怎么能当着部门老大的面说出来呢?
可事实上云歌却没有生气。
“有本事的话,你也靠脱上位给我看看,爬到我头上后你怎么折磨我我都认了。做不到的话,就请闭上你的嘴,别惹恼了我。否则——”
并没有继续说下去,故意留了一半,外加一个诡异的笑容,低头继续看文件。
☆、正宫位子
“有本事的话,你也靠脱上位给我看看,爬到我头上后你怎么折磨我我都认了。做不到的话,就请闭上你的嘴,别惹恼了我。否则——”
并没有继续说下去,故意留了一半,外加一个诡异的笑容,低头继续看文件。
这样的话说一半是最折磨人的,况且那微笑在他人看来有一定的恐吓『性』,结合各种情况,想让他们不将云歌的这两句话变成心里的疙瘩都不可能。
于是,这么一句不温不火的话,把办公室里的其他人想反的心给压了下去,谁也不想再做出头鸟了。
路飒飒自认倒霉地拉了拉程可欣,“算了可欣,她权力大,背后又有总裁撑腰,我们别明着跟她杠了,没好处,我再重新做一边就好了,早点完成我们早点回去休息吧,这几天这么快的节奏我都受不了了!”
程可欣压低了声音,也是忍了。
“有本事她就永远别湿鞋!”
靖云歌连威胁的话都说出来了,大家是真的怕她回头跟总裁吹吹枕边风,自己做了被儆猴的鸡,那可冤死了。
杨晓和于柔两个商量了会儿,觉得自己两人是被抓到过的,这会儿经理在头疼上,便自告奋勇地去打了杯黑咖啡来。
“经理,喝杯咖啡吧,效率高。”
看着手边的塑料杯,再看充满笑意的杨晓,云歌也懒得去猜测她是真心还是假意,直接手伸了过去,礼貌地道谢:“谢谢。”
“不、不谢不谢!我顺路。”这几天云歌强势惯了,整顿风四起,突然变得这么客套,杨晓反而不适应了。
“像以前一样叫我名字就好了。”杨晓转身要走的时候,云歌突然这么加了一句。
现在有的人叫她经理是为了避祸,有的是讽刺,真心的不知道有几个,可无论怎样,云歌这两个字,毕竟听起来舒服多了。
杯口都到嘴边了,她才突然停顿了一下,又缓缓地把杯子放下,搁在桌板上。
如果说她真的怀孕了……咖啡就不宜多喝了。
算了,在检查完毕之前,还是暂时戒掉咖啡。
杨晓因为听到她的话而转回去,恰巧看到这一幕,迟疑了一下:“怎么了?咖啡打得不好吗?”
“哦不是,我突然间想起,医生说我近来胃不好,咖啡是刺激『性』的,很伤胃,让我在胃病好些之前都不要喝咖啡了。”
云歌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继续加班,杨晓回到位子上之后却和周围的人窃窃私语:“她说胃不好,不喝咖啡了……你们说……会不会是那个原因……”
“不会真的这么准吧?现在她就已经嚣张成这样了,真让她怀上小太子,日后她岂不是连总裁夫人都不放在眼里了?”
忽然,有人捶了一下,想起了一个办法:“不然咱们通知总裁夫人,把这件事透『露』出去,正宫位子受到威胁,你们所那个小践人肚子里的孩子还能保得住吗?”
☆、遗产分配
忽然,有人捶了一下,想起了一个办法:“不然咱们通知总裁夫人,把这件事透『露』出去,正宫位子受到威胁,你们说那个小践人肚子里的孩子还能保得住吗?”
“算了吧……我都怀疑有没有这么个人存在了!你们谁知道她是谁啊?”
于是,这样的想法也只能伴随着他们不知道总裁夫人是谁而作罢了。
大家低头处理自己手上的事,丝毫没有发现一袭身影走了进来。
这黑漆漆的修长身影就立在靖云歌的面前,她抬头,怔了一下,“总裁?”
总裁??
这两个字犹如炸弹一般在办公室里炸开,所有人都瞬间抬起了头。
“总裁好!”
“都这个点了还在加班,不错。”
何凌霄说的时候是没有音调的,但这句话却彷如给了她们一个强大的动力似的。
至少证明她们今天留下来是正确的选择!
除此之外,何凌霄什么都没说,像是来走一个过场的,很快就离开了。
她们看起来有些失望。
云歌拿起他扔在桌上的纸条,边开边笑。
他就是故意要制造让大家分不清他们有关系究竟是真是假的现象是吗?
明明人来了却不直接跟她说话,偏要传纸条,弄得跟秘密组织似的。
纸条上,赫然是一句命令的话:马上到停车场来。
不是有手机吗?干嘛不发短信就好了,还特地传纸条?
云歌理解为他太无聊,鉴于那个“马上”,就出去了。
很多人虽然想问,但还是吞了回去,不少人在议论,总裁这前脚刚走,她后脚就跟了出去,还不是想施展她的“狐狸术”了?
停车场。
何凌霄已经等在他那辆银『色』迈、巴、赫里,她一出现,就命令道:“上车!”
“去哪里?我工作还没——”
“我说,上车!”命令不容拒绝。
云歌坐在副驾驶座上的时候心里在想,他难道想让后勤部的人更恨她而已?
让她们在那加班,自己却走了什么的。
车子一路驶向了何家,一栋中西结合建筑风格的豪华大宅。
“少爷,”管家炳叔恭敬地鞠了个躬,“大家都在大厅等着了。”
云歌微微蹙眉,大家?是有什么事情要宣布吗?
炳叔看了一下云歌,什么称呼都没喊,领着他们进去了。
大厅里果然有很多人,何凌霄的父母,大伯二伯,姑姑小叔等。
这阵势,莫非是……
果然,在云歌看到坐在沙发上西装革履的男人时,已经猜出了一二。
这个男人云歌见过的次数不多,却记得他是老爷子聘请的私人律师辰勋,不苟言笑。
见人到齐了,辰勋说:“今天把大家都叫来是老爷子的意思,是大家都很关心的——遗产分配问题。”
☆、由长曾孙继承
见人到齐了,辰勋说:“今天把大家都叫来是老爷子的意思,是大家都很关心的——遗产分配问题。”
云歌想,她都能猜到的答案,相信在座的其他人也不难猜出。
所以辰勋的话,并没有激起千层浪,每个人都表现出很平静的样子。
其实就连云歌这个半外人都知道,何家人对老爷子的家产怎么会不在乎?平时都是使了劲地讨好老爷子,为的就是这个时候,大家都只是在故作冷静而已。
何凌霄满不在乎地坐在沙发上,“我当是什么事!我分大头,其余人分小头,凌云集团还是我的。ok了,爷爷他老人家还不至于糊涂到把家产分配给外人吧?”
他说完兀自笑起来。
其实他所说的外人并不是指云歌,而是重点强调不管怎么分,都是给他们自家人的。
何家大伯倒是有一个儿子,但这儿子却是第二任妻子带来的拖油瓶,与何家没有任何血缘关系。何家二伯有儿有女,但儿子却不争气,姑姑家的儿子还是个孩子,小叔还是单身,论老爷子的偏爱和个人能力,谁能和何凌霄争?
所以何凌霄就是所有人眼中的第一继承人,老爷子的家产一定是他来继承。
辰勋没把何凌霄的话放在心上,摊开文件,先将一些无关紧要的小头分一分给带点关系的,意料之中的事,没有人敢有异议。
老爷子几乎将名下百分之五十的资产都分给了何凌霄所有,其余百分之三十五由老爷子的五个子女均匀分配,之后每家的个人分配就是他们自己的事了。
就连何凌霄的父母也只是分一分那点“小头”而已,但这点“小头”在最开始分的那些小头中,是非常之多了。
最后剩余的百分之十五三三两两地分给了旁亲,每个人多少分到了些甜头,多则股份少则房产现金。
可想而知,老爷子对何凌霄的看重,已不是大家能想像的,单凭他一个人就分走了老爷子百分之五十的遗产。
何凌霄虽说无所谓,但听到最后也很奇怪,凌云集团并不在刚才所分的遗产之内,并且到现在也没有点到名。
这可是大头之重,之前分的都是固定资产,只有凌云集团才是真正能赚钱的,老爷子会怎么分?
凌云集团是家族企业,家族成员多多少少都分有一部分股份,在这方面何凌霄仍然是那个手握重权的人,他手握公司百分之三十五的股份,直『逼』老爷子。现在老爷子要将他手上的股份分出去,那么他必然是只增不少,地位不会受到影响。
但辰勋的话,惊了所有人:“老爷子决定,他手上百分之四十的股份,将全部由他的长曾孙继承。”
何凌霄都从沙发上坐直了身体,“什么?你再重复一遍?”
恰在这时,云歌胃里造反,捂嘴干呕。
而那时所有人都已经联想到云歌身上去了,一回头就看她呕个不停,已是震惊。
她不是那么巧吧?!
☆、流产?
而那时所有人都已经联想到云歌身上去了,一回头就看她呕个不停,已是震惊。
她不是那么巧吧?!
这是换了云歌自己都不相信的事。
何家没有长曾孙,何凌霄是唯一一个结了婚的小辈,前段时间老爷子又趁家庭聚餐的时候当着大家的面向小两口表达了想抱曾孙的意思,如今这遗嘱里的长曾孙,指的还能是谁?
偏偏就是这时候,云歌没能控制住造反的胃。
“哟!有人这时机扣得也太好了吧!”
“那可是百分之四十的股份,时机能不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