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要看看当初不可一世的柳尚书的幼子柳柏然,怎么才能终有一日像条狗一般,跪在他面前求他临幸,不然万到迫不得已,心中的欲火和怒火仍可以压下去几分,但他亦不可能一直等柳柏然答应,终有一日他柳柏然的全部都是他的,不管愿不愿意。
第二日晚,柳柏然果然来赴约了,只是一人坐在楼上的包房内,要不是店小二领着南宫傲上楼,恐怕他还会以为那人不会来了呢。
“没想到我们还能再见。”南宫傲边说边做在,却看着他左脸颊微红微肿的脸蛋,不禁有些奇怪,但却没把疑问问出口。
柳柏然将杯内的酒一饮而尽淡淡一笑道“南宫将军,今日是什么闲情雅兴把你吹来了,我还以为可以独自痛痛快快的喝上几杯。”
“本只想来这儿碰碰运气,没想到真的又遇见了你,看来我们真是有缘。”
话音一落,柳柏然到没再回答,却只专注在酒里,对于南宫傲的存在简直视若无睹,南宫傲见他一副酒不醉人人自醉的模样,不忍心疼的抢过他手中的酒道。
“借酒消愁愁更愁,你再喝下去,只会更加被愁字所扰。”
柳柏然起身一把搂住了南宫傲的脖颈,不顾世俗的眼光就吻了下去,匆匆一吻划过,柳柏然松开了口,微垂的眼眸似乎打算将南宫傲拼命的印入眼眸,但随即又松开手,往后退了几步,整个人澜沧的倒坐在地上。
在南宫傲眼中这人越发的憔悴,但还是忍住了上去将他扶起的勇气,毕竟周围怪异的眼光,还是使他沉默的坐回了椅子上。
“南宫傲,我今日的举动是有些过激,就当我喝醉了吧!我先走了,明日再见。”
南宫傲看着柳柏然吃力的起身,然后摇摇晃晃的离去,心里疼痛了起来,今日使他醉了的不是酒,是人。
这次后,南宫傲和柳柏然越来越像酒友,只可惜南宫傲到现在都不知道他的名字,就算是再怎么想把他的名字套出来,他都是想尽办法的逃避,这样下来南宫傲就再也不问了,免得碰了一鼻子的灰。
“若是我真的把我的名字告诉你,我把你会大吃一斤。”
“你真的打算把名字告诉我?”
柳柏然点了点头,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用来壮胆“我是柳家的余孽,柳柏然。”
话音一落,可以听见酒杯滑落的声音,随即南宫傲抽出了剑,对准了柳柏然的胸口,柳柏然微微一笑,他早知道他的名字会令人反感,也知道面前的人会对柳柏然这个名字充满恶心。
谁叫他可是企图造访的柳家余孽,朝中的忠臣人人得而诛之,更何况眼前的这人是皇上的宠臣南宫将军。
但就算这样,他亦认了,就因为他不想欺瞒他,毕竟纸包不住火的。
“南宫傲,如果你真要动手,就赐我个痛快,现在除了你,我已经什么好留恋的东西了。”柳柏然闭上双眸,轻声道。
却感觉这剑慢慢刺穿了皮肉,心里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
或许痛的不是这个浅浅的伤口,还是皮肉包着的那颗心,自从和他相遇,与他在酒楼里把酒畅谈之时,他就料到有这一天…
第三章
虽然剑心口的位置不深,无法伤及心脉,但若两人再继续僵持下去,柳柏然失血过多而死也不是绝无可能…
“若可以的话…我真希望你能给我个痛快。”柳柏然定定的看着南宫傲,嘴角扬起一抹淡笑。
随着话音落下,柳柏然的脸色越发的惨白,那抹轻松的淡笑反而显得格格不入了起来,但就这抹淡笑下,南宫傲手中的长剑掉落在地,发出清脆的声响,而柳柏然却捂着伤口,那双如秋水般的双眸,静静的注视着南宫傲。
或许就是他这样时时惹人怜惜的目光让人下不了手…
“你走吧!我下不了手。”南宫傲撇过头去,尽力不把目光移到柳柏然的伤口上。
柳柏然捂着伤口,苦笑道“我都伤成这样了,能去哪?该不会让我在大街上一躺吧…咳咳”他‘嘶—’的一声,脸色又惨白了些许。
这两声咳嗽,一声闷哼,南宫傲不禁心软的转过头去,只见柳柏然捂着伤口半弯着腰,如纸一般惨白的脸颊,不断留下虚汗,南宫傲不禁软了心,什么柳家余孽都抛之脑后,心疼的把柳柏然搂在怀里,唇缓缓的印上了柳柏然的薄唇。
南宫傲松开了唇,将柳柏然拦腰抱起,像将军府赶去。
…
“他现在在哪了?”皇上坐在御书房内,手指料有旋律的敲打着檀木桌,脸色越发的冷冽。
“被南宫将军带回了将军府。”
“先退下吧!”
看着暗卫匆匆离去,皇上龙颜大怒,将手中的竹简往地上一掷,低声怒吼道。
“柳柏然你好大的胆子,看来朕要好好调教你了,若在这样放纵下去,你恐怕真有一天要闹翻天的。”
另一头,柳柏然胸口的伤口已经左三层右三层的包扎好,整个人无力的躺在软榻上,鬓角两边的发丝因为汗水印湿了,紧贴着脸颊两边,双臂死死的抱住南宫傲的双臂,像变了一个人一般。
在寂静的房间内,只听得见两个人呼吸声,南宫傲的手指轻轻掠过柳柏然的薄唇,嘴角不自觉的掠起一抹淡笑。
心中暗想:柳柏然,你为何如此魅人,才认识你不过短短数日,就被你的一颦一笑所吸引,就连对柳家造反之事耿耿于怀的我,也难以对你下手。
一夜过去柳柏然缓缓睁开双眸,睡眼蒙松的看向南宫傲,见南宫傲一脸倦容,不禁嗟鼻一笑,南宫傲从迷迷糊糊的睡梦中惊醒,而面前的可人儿微微一笑,南宫傲却能感觉到心随着他的笑容而触动。
“你醒了,伤口还疼吗?”南宫傲都不敢相信他能说出这么嘘寒问暖的话。
“已经结痂了,只要不再拉伤,应该不会痛了,还有…谢谢你收留我。”
柳柏然刚想杵着软塌起身,南宫傲可叫一个紧张,生怕一个不小心,柳柏然的举动过大,又拉开刚刚结痂的伤口。
“快躺下,若拉开了伤口就不好了。”
柳柏然捂嘴一笑,说不清的妩媚、可人“只不过是打算起来喝口茶水,瞧你那紧张样,该不会是喜欢上我了吧。”
南宫傲不语,起身倒了茶水端到柳柏然面前,眼看他喝下,柔声勒令他躺回软塌,好好休息,还是那句小心拉伤了伤口,的温柔问候。
“其实南宫将军当时可以一剑杀了我的,何必把我带回家,惹些不必要的麻烦。”柳柏然的声音很轻,神情蒙上了一层暗淡。
“我相信皇上是有意留你的,不然你怎么能逃脱灭顶之灾,还记得那是柳家被诛全族,所有和柳家有一点关系的人都死了,你还能活着,那还不是皇上有意留你。”
听到这里柳柏然眼睛一红,双拳微微握紧,一滴苦涩的泪水悄然的划过嘴角,眼神越发的冷冽,少了平日的妩媚、自在,仍谁都看得出他身上背着的包袱绝对不小,重到能将柳柏然嘴角时有时无的笑容压机殆尽。
“那个昏君,那个昏君居然以柳家图谋造反的名义诛我柳家全族,我恨我自己为何要和书友赌输,身着女装回眸一笑,如若不然那昏君怎会查明我身份,为让我做他后宫男宠,又能瞒天过海,诛我全族呢?恐怕这世间除了你知道我身份,再没有人知晓。”柳柏然伸出白皙的手臂勾住南宫傲的后颈轻声道“你与我相识,知我身份,详知内情,难道就不怕变成皇上手中的冤魂。”
说完柳柏然的泪水更像断了线的珠子不断的往下掉,配上这张越发惨白的面容,看起来更加的惹人怜惜,南宫傲抬起手拭去柳柏然的泪珠,将他一把抱在怀里,轻声唤道柏然、柏然,一声比一声更加联系。
“柏然,不管你说的是真是假,但你现在还会多一个我。”
第四章
几日过后,柳柏然胸口上的刀伤倒是好的七七八八了,但脸色已久惨白的让人心疼,南宫傲经常与他在院内闲逛,饮茶畅聊,执子对弈。
“为什么今日不去院内赏花看鱼,或是去集市上散散心。”
南宫傲的手指轻轻掠过柳柏然的锁骨“你比花更美,我打算把你金屋藏娇藏起来,你看怎样。”
“不要…”柳柏然的神色黯淡了下来,又道“过两日我就回宫了,我虽知道你对我好,但是正因为这样,我更不应该害你,你若征战沙场,那昏君从中作梗…”柳柏然说不下去了,深吸了口,撇过头去。
南宫傲心疼的把柳柏然抱在怀里,闻着柳柏然身上或有或无的香味,手不由拉开了柳柏然的锦绣长袍,白嫩的香肩无疑露在了南宫傲的眼前。
柳柏然羞涩的垂眸一笑,推到软塌,白皙的手臂紧紧的抱住了南宫傲腰身,这一夜春宵过后,柳柏然依着南宫傲旷阔的肩膀,双眸柔情似水,南宫傲翻了个身,手指轻抚过柳柏然的双唇,满足的笑容在嘴角绽放开来。
“你还会在将军府留几天。”
“再过两日,可能就会回宫了。”柳柏然的声音轻的几乎听不见。
第二日晚皇上宣南宫傲进谏,那夜回将军府后柳柏然就不见了,不用说都知道,南宫傲前脚刚走,柳柏然就离开了…
南宫傲看着屋内的每一个角落,隐约想起柳柏然那个时常柔柔的笑容,想起了昨夜的温存。
“柳柏然你真是好样的,朕都没碰过你,你居然让别人碰你,看来真是朕太放纵你了。”
皇上扼住柳柏然的咽喉看着柳柏然,看着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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