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狂的嘴角抽了抽,这家伙又在展现死小孩子脾气了!不动声色的伸开手,握住他紧握的拳头,手指在轻轻抚着,似乎要给他安慰。紧绷的心松弛下来了,绝歌反握住她的手,目光带着一股无法动摇的坚定。要是有人真敢动她,他必会万倍报复,哪怕是宁可错杀不可放过一个!屠城,对于他来说,根本不足一提!
“撒那老弟,前日写信,听说你要给老哥一个大礼,不知道这份大礼是什么呢?老哥我可是很期持啊!”玖中笑道。
听玖中这样一提,沉浸在苏晓霞美色中的撒那廖终于回过神来,那双鹰眼灼灼发亮,透着狼性的野心。他大笑着举起手,响亮的抚掌三下。蓦地,随着掌声的停止,鼓乐声阵阵响了起来,有锣的热情,鼓的粗气,琴的娇媚,都在这一时间汇聚起来,带着塔木奇尔特有的民族风情特色。
殿内响起了一阵清脆的铃铛声,接着,一个又一个火辣的美女,都只着艳红抹胸和红色半透明亵裤,那修长白晳的大腿在红沙里若隐若现,勾魂至极。只见舞姐姬们手舞着红绫,疯狂扭动着那不足盈盈一握细腰和美臀,让人心血喷张。
在场的男性都瞪直了眼,无法再转动视线,眼也不眨的看着舞姬们露出的娇美丰盈,心里爬满了痒痒的虫子,都恨不得快点冲上去将美人抱在怀,狠狠的心疼一番!面对这样过分炙热的目光,舞姬反倒是越舞越激情,现场的气氛顿时冲上了最高点。
闷热的空气使得轻狂颇感不耐,剥了一颗葡萄投入嘴中,看着对边上的夏无忧,他正低眉,似乎在深思着什么。神情突地一僵,轻狂回过神来狠狠剜了某人一眼,“你的手放在那里了?”绝歌挑起唇角,倒也毫不隐瞒,“你的腿上。”
撇撇嘴,“白狐狸,要发春去找母狐狸去,别赖在我身上!”轻狂压低了声音,颇有些烦躁吼道,虽然鼓乐的声音大,遮盖了一切繁杂,但仍不能避免有心人不会偷听。
“你舍得么?”绝歌偏过头,阴影遮盖住他左边精致轮廊,那浸入水中的黑宝石愈发愈迷人,他扬眉,对着她蓄起邪肆的笑意,一手更是放肆拢上她的腰。“我当然舍得。”轻狂嘴角抽搐,不着痕迹掩住在她腰边的手,想要拿开。谁知道那手就死死的粘在她身上了,死也不肯放开。
“可是我舍不得你啊,舍不得你身上的味道,舍不得你的美好,我的小亲亲。”绝歌微微倾身,抑住眸底疯狂蹿动的情绪,虽然表面看起来还是那副不冷不热的表情。当那淡薄带着邪气的话语传进轻狂,她眼角很光荣抽筋了,接下来就是沉默不语。
这只正处于发情时期的狐狸,她应该是该远远的逃离的。
望着两人之间的暧昧气氛流转,清纯的小脸黯然失色,她揪紧胸口,那灰暗的窒息感快要淹没她的感知。绝歌哥哥,在她心中神一般存在的绝歌哥哥,为何要对那个少年那般的好?可知道,她的心真的好痛好痛,痛到她无法呼吸!
“将!”的一声,极其尖锐,悦耳奏乐霎时嘎然而止,天地都变得安静了许多。“咚、咚、咚 只有鼓的声轻轻响着,渲染着寂静的气氛。尔后,鼓声渐渐高潮起来,就在这时,一股突如其来的馨香从殿外飘入,众人只觉得眼前一花,漫天花雨。
艳杠的花辫在宫殿内大肆飞舞,就在这时,一抹素雅的白顿时出现在眼前,紧紧夺住了众人的视线。那是一名国色天香、倾国倾城的女子!一袭纯白到底的衣袍,更走衬出她白皙的肤色,手特持着半透明的长绫,抿紧涂了胭脂的薄唇,整个人恍若走从天上掉下来的仙女似的。
就在人们如痴如醉欣赏着这位仙女带来的绝美舞姿的时候,轻狂几乎要火冒三丈了,但是碍于有人农在场,她只得压低声音,恶狠狠瞪了满脸笑意的某人一眼,“白狐狸,你的手要是再不规矩点,小心我把你大卸八块!”
绝歌斜了她一眼,光明正大吃着豆腐,理直气壮,“虽然说我还未到成年礼,但我也是个小男人,眼前这番美艳,我自是需要你的解救。”轻狂倒是毫不客气的冷哼一声,“眼前就有个翩翩白衣美女,怎么不见你找她去解救?”
绝歌咧开嘴角,白色珍珠粉颜色牙龄呈现,“亲爱的,难道你忘了,我对除了你以外的女人免疫。”轻狂甚不在意剥了颗绿晶葡萄,“那你的小纯妹妹冲上来抱你胳膊的时候,我怎么没见你过敏?”绝歌一愣,解释道,“小纯虽是女的,但毕竟是个小孩子,还没到分别性别的时候。”
“我才十四岁,也未到分别性别的时候。”轻狂不冷不热的反扑回去。俊美少年为她的话再次一愣,半晌才回过神来,一副暧昧的神色,“小乖乖,你可不同,该翘的地方,该凸的地方,你都一一具备,是个标准的成熟女人。”去死,这只色孤狸,肯定在她昏睡的时候占了不少的便宜!
“话说,你的身材真的是一点不比我的差。”绝歌凑上去,在她耳边轻轻呢喃,“我就纳闷后悔了,当初我怎么那么吃饭,我应该把那美好的春光给画下来,然后”话还没说完,大腿上传来一阵刺痛,有人在掐他!那人想也不用想,除了恨铁不成钢的轻狂还会有谁呢?
绝歌轻轻笑着,泛着水泽的唇微勾起来,那惨绝人寰倾城祸水般的笑意,竟是比那着白衣的仙女更胜一层,更具有致命的吸引力!
“有的看就看,不要动手动脚的。”轻枉咬牙切齿的,却还是得要压低声音,这气势就减小一半了。没办法,这只狐狸太太厚脸皮了,简直是厚到堪比城墙的地步。以前她还以为她的脸皮已经刀枪不入了,谁知道还有一个更绝的!
“是,我的女王大人。”绝歌耸耸肩膀,摆出一副淡然的面孔继续欣赏这美丽脱俗的歌舞。托下精致如瓷的下巴,他挑起长眉,看着那在殷红花瓣飞舞中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
不知道是不是那馨香的味道引人,还是这气氛太过令人陶醉,恍若间,绝歌发现那个女子成了轻狂的模样。一袭水色丝裙,白纱在她腰间飞舞,白嫩足踝上的银铃铛在响着,响着,似清晨的鸟鸣,似微风摇曳的风铃,清脆灵澈。她额点艳红朱砂,那张娇颜愈发愈得美艳诱人
那女子突然回头,对着他浅浅一笑,宛若是郊外盛开的渗海棠,清新迷人,果真是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什么声音都静了,天地只剩下女子的银铃般的笑声在咯咯回响。狂狂轻狂 只属于他的轻狂。少年的眼瞳里倒影着女子的浅笑嫣然,渗出几抹恋。
好想,好想将你拥在怀少年痴痴恋着。
“白狐狸,白狐狸!”轻狂发现了身旁人的呆滞,忍不住低声叫唤几声,却发现没有任何反应。正在轻轻疑惑间,一片艳红的花瓣飘到她面前的桌上。轻狂突地才发觉,这娇嬾的花瓣中竞是有抹金色缠绕。在花瓣脉络中染上金色的条纹
捡起一片凑进鼻腔,“情花魂!”轻狂忍不住惊讶低唤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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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少轻狂 第七十一章 舞剑惊艳
是的,在红色花瓣脉络中有金色条纹的小花叫做情花魂,虽然这样的花有很多,但情花魂与其唯一的区别,是它那独特馨香。开始释放花香时与别的花香没有什么不同,但是等久了,就会开始漫出另外一股香味,在不知不觉时吸入。
情花魂是一种几乎绝迹迷香,生长在极阴寒之地,十个年度才开放一次,非常稀少。吸入情花魂花香的人会把散放花香的人当成自己心底最爱的人,然后会让人丧失理智去做一些疯狂的事情。
狠,好狠,竟然是利用舞姬们跳舞的时候来散发微弱的情花魂花香,然后再叫携带情花魂花香的舞姬再跳一场,使得香味更加浓郁,中毒也就越深!轻狂火大捏碎花瓣,抬头环视整个会场,除了她和那个白衣女子,每个人都是痴痴的模样,眼里都是炙热。
瞥眼沉浸在幻觉中的绝歌,只看得他的红唇微微蠕动,似乎在说些什么。轻狂皱了皱眉,再看对面的夏无忧,他苍白的脸庞泛起了胭脂般的红晕,唇角勾起,好像在回忆一些美好的回忆。该死,他也中了情花魂花香的毒!
靠,一切都是撒那廖布下的阴谋!
“停下!”轻狂拍掌而起,放满水果桌子因她的怒气被拍成两半,木屑翩飞。被轻狂这样狂大压人气势一震,还在跳舞的白衣女子不自觉颤了一下,舞步也轻缓下来。“解药呢!说!情花魂的解药呢!”轻狂几乎是瞬间冲到她的面前,用力掐住她的手,白嫩的手腕泛出红痕。“公子,痕儿听不懂您说的话。”白衣女子清丽的脸庞出现了慌乱,半晌才平稳下来,以平常冷淡的口气回答。“哼,你会不知道,我劝你乖乖交出解药,否则你就准备下半辈子只能躺在棺材里!”墨色的眼眸是怒火在猛烈的燃烧,手下的劲越发越重,几乎要捏碎她整个手腕,白衣女子吃痛喊了一声。
她怎么能不生气?若是拖的时间越长,就多一份生命危险!中毒越深,心智便丧失的越快!直到最后,会变成一个白痴的!白狐狸和忧忧都是她的至生好友,她怎么能够容忍得下?!
“公子,痕儿真的不知您的解药是什么!”泪眼汪汪,白衣女子咬着粉唇,却是死都不肯松口。“我再说最后一遍,给我情花魂的解药!”那滔天的怒气将轻狂的黑瞳都泛上了血丝,渐渐覆盖整个眼眸,女子只觉得一阵心惊胆颤。
“解药!”她大吼了一声,震耳欲聋的气势把女子震得眼冒金星,她的嘴里仍意识不清喃喃着,“没有,我真的没有解药”“咔嚓”,“啊!”女子凌厉叫喊声划破了天际,却丝毫不能引起轻狂的同情和怜悯,她现在完全像是头要冲破牢笼的恶狮,急切,暴躁!
“你这白痴的女人!”轻狂恶狠狠将她甩在一边,那种欲杀人的目光让女子躲在柱子后瑟缩起来。看了眼呆滞在自己世界里的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