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胡思乱想间,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吴悦欣轻手轻脚的走了进来。
是她?太好了!小妮子性格温柔含蓄,而且不喜论人长短,她是最佳人选。
“悦欣,你来了啊!”小冲欣喜非常,想坐起来,可惜全身却软软的一动不能动。
“别动,别动啊!我上夜班,顺便来陪陪你!”吴悦欣说着快步走到了小冲的床头,拉过一张椅子坐了下来。
“医院里没什么事吧?”小冲问。“没,伯父和婶婶们在,一切都井井有条的,你就安心养伤吧,别再让我们担心了好吗?”吴悦欣说着伸手轻抚他的脸,又温柔的道:“这些日子你都瘦了,看见你这样让人好心疼的!”
“呵呵,别难过了,我很快就会好的!”小冲安慰她说,其实能不能好,他的心里也是忐忑难安,没有底啊!
“你饿吗?想不想吃什么?”吴悦欣问。
“不饿,就是有点想”小冲说到后面就吞吐了起来,人家正襟危坐,自己却提出非份要求,实在有点不好意思啊。
“小冲哥,你想要什么啊?你说吧,我能做到的我都会帮你的!”吴悦欣体贴的说。
小冲不说话,只是把眼光看着自己的下身。
吴悦欣顺着他的眼光看去,多多少少明白了他的意图,一抹绯红顿时出现在脸上。“哥,你现在身体还没好,不适宜做那个事情的!”
“我其实我不是真的想,我只是想试试它是不是坏了,从我醒来到现在,它一直都没有反应啊!”小冲顾不得他羞赧,想到什么就说了出来。
“那你现在这样子,你要我怎么试啊!”吴悦欣有点为难的道,自己坐下去的话,难免为震动床板,万一自己一时忘情,动作一大,碰到了他的伤势那麻烦就大了。
“来,你附耳过来!”小冲神神秘秘的道。
吴悦欣赶紧把耳朵凑到他的嘴前,只见他低低在的说了几句,然后又轻咬了一下自己的耳朵。
“啊你真会折腾人!这样的办法都想得出来!”吴悦欣假装羞恼的嗔道,其实他的办法并不新鲜,那个醉酒的晚上,她早就试过了。
“好悦欣,你就帮帮我好吗?”小冲以为她不肯,声音柔柔的求她。
吴悦欣看着他眼里的柔情密意,实在不忍心拒绝,于是轻轻的把他的被子拉开,然后把凳子拉过去坐好,这才把他的裤子解开,看着那个丑陋又恐怖的东西,有点害怕又有点犹豫,但是看到小冲鼓励的眼神,突然感到一股力量从心头涌起,于是身子微屈,樱唇轻启,便把它含进嘴里。
一个热热的腔道把小冲包围,一种幸福又舒服的感觉飘上小冲心头。他没有闭上眼睛,而是低下眼睛来看正在用情用心用力来服侍自己的美人儿,这种感觉真的好美啊。
吴悦欣努力的回忆着这些日子学习的功课,极尽所能的给心上人最舒服最高级的享受。自从那晚功败垂成之后,小妮子就发了疯似的开始学习,她不但把小冲的收藏品通通搬回了自己的房间,还把吴越洋丢得到处都是有关的东西全都扫成一堆,当着吴越洋的面把它们装进拉圾桶里,然后扔到了楼下。吴越洋看着一脸严肃,好像对这些东西有仇的模样,也不敢说什么,只能无奈又伤心的上街泡妞去了。吴悦欣见哥哥一走,立即跑到楼下,把那袋东西抱回自己的房间,然后又给房门上了两道锁,之后就开始了没日没夜的学习。现在,她的技巧已经不亚于一个一流的当红AV女优。
她用口腔含着这个将要给她幸福一辈子的宝贝,舔舐,轻咬,吮吸,吹抚,上下掳弄,从枪尖到子弹,无一不留下她的痕迹。可是任她使出了最大的本事,宝贝仍旧有气无力,半软不硬的,是自己的本事不够,还是他的伤还没好,又或是那个最恐怖的可能——他真的阳痿了!
感觉是有的,却偏偏硬不起来,小冲不禁气苦了!心中无比的悲凉,老天啊,这就是你对我滥交的惩罚吗?那你干脆切了我吧,何苦把我弄成一个阳痿呢!让我如此痛苦的活在世上,不如了断我的一生吧。
“哥,别着急,我听别人说了,这种事急不来的!你等一下,我去准备一下!”吴悦欣说完便跑出了房间。
几分钟后她拿来了两个杯子,一杯热水,一杯冰块,眼睛红红的,不知是吐过还是哭过。
“悦欣,别试了,我不行了!”尽管小冲万般不情愿,但他还是面对了现实。
“不,不会的!我要试!”吴悦欣倔强的说,然后含一口热水,再次把它紧紧的包围住,上下吸动的同时,还不忘用舌头在它上面不停的转着圈。热水慢慢冷却了,但是它仍是半死不活的样子。吴悦欣不死心,吐出了热水又一口含住冰块,再次重施故计,不断的刺激着它,从上到下,甚至连她视为最脏的地方,她都去舔了,一直到小冲喷薄而出,它却仍旧是软软的像一根面条一样。
小冲哭了,泪流满面,吴悦欣也哭了,好想抱着他,却怕碰触到他的伤口,只能把脸贴到的脸上,碰脸痛哭啊!
第29章 离家出走
第二天,小冲把这件事告诉了他爹。
小生给小冲仔细的检查后,终于不得不无奈的告诉了他实情:“你所受的伤不是普通的伤;是被一个内力强大的人散去了内功震伤了心脉所致,直接影响你的感觉有神经,这在西医上是讲不通的;只有能中医的阴虚阳损来解释!有感觉已经算是稀奇的事情。别说是普通的西医;就算是所向披靡三针对这种内伤都无能为力。除非有一个功力深厚绝顶的人帮你运功疗伤,使你恢复内气,否则,你一辈子都只能这样了!”
“爹;你的功力不算深厚吗?”小冲问。
“我?我这点内气用来治病差不多;想助你修补受损的心脉;只会让你伤上加霜!”
“爹,那我这辈子就这样完了?”小冲痛苦万分的说。
“唉,儿子,好男儿志在四方,这点小伤痛忍着吧!”小生违心的安慰道,这哪是小伤痛啊。自己三天不碰女人都难过得像死了几回的样子,何况儿子这是一辈子都没办法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了。
几个月后,小冲身上的夹板终于拆掉了,长了一身褥疮的小冲也终于可以下地了。
他颤颤微微的下了地,慢慢的保持着平衡一步一步的挪动着,不几日终于恢复了行动的能力。可是,他的内气一点都没有了,还有一个更可怕的事实,他已经无法握手术刀了,连早上刷牙的时候,握着牙刷的手都不停的颤抖,他怎么去握刀,怎么给病人做手术呢?
成为一个杰出的全科医生的梦想破碎了,成为一个绝世的武林高手也不可能了,就连做做一个真正男人的权力都失去了,小冲真是心如死恢,一点活下去的动力都没有了。
心灰意冷的小冲颤颤抖抖的留下几个字便与龙心,与亲人,与女人们不告而别了。
“我心情不好,出去走走!”
沈雪握这张纸条,看着上面歪歪扭扭的大字,不禁笑骂道:“死小子,又来这招!三锋,你快去旁边的士多店看看你弟弟在不在那!”
原来小冲离家出走并不是头一回了,以前一受委屈就会留下这几个大字离家出走,让小生一等急得不行,上天入地的找他,当他们找遍了所有可能去的地方,找累了,找失望了,找绝望了,回到何坑,却发现这小子又回来了!每次都是一样,有一次沈雪就故意试他,让他受气离家出走,然后在后面跟着他。结果他的落脚点让她大吃一惊,原来这小子只是躲到旁边的杂货店,把从何坑医馆账房里拿的钱全都用来买零食,吃完了之后这才好整似暇的回家。
张三锋闻言赶紧去士多店寻找,可是找了一圈都没找到,只能失望的回到龙心,告诉婶婶,弟弟真的离家出走了。沈雪闻言一惊,这小子真的离家出走了?
其实,沈雪料事如神,一点都没看错小冲。他一直在旁边的士多店里,只是张三锋来找他的时候,他正好内急上了厕所。张三锋再聪明也想不到小冲会猫在厕所里吧,于是遍寻不着就回去了!小冲在士多店等了一天都不见众人来找他,心更恢意更冷了,干脆就真的离家出走了。
小生一路行;一路走;漫无目地的乱转;转来转去竟然还在龙心所在的花田街上。
日啊;这街怎么这么长啊!小冲在心里骂;以前驾车的时候;一个油门就上莞樟路了!
这个时候;恰好一辆长途汽车停在旁边装客;他也懒得去管这车要开去哪里;紧走两步便挤了上去。
车行一段路;那个长得眉清目秀年纪不大的售票员便向小冲走来。
小冲这才意识到不好;自己刚刚把身上的钱全都掏给士多店那个老板了。这该怎么办呢
“先生;请买票吧!”售票员道。
小冲用力的摸着身上的口袋;希望奇迹的摸出一张红牛来;结果很明显;世界上哪有那么多奇迹了。
“请买票吧!”售票员有点不耐烦的道。
小冲抬头看着她;不知是逼急了还是被逼疯了;眼里竟然出现了泪光;不一会就抽泣了起来。
“你怎么了?”售票员吓了一跳问。
小冲没答话;哭声渐大;泪如雨下。他想哭并不难;不需要拼命的回忆别的伤心事;也不需要一直睁着眼;让眼睛干涩溢出泪来;单单是一个词就够他哭上好几年:阳痿!
全车人的目光都被集聚到小冲身上了。
“姐姐!”小冲想了很久;才湛量出这个适合她的称呼;然后边哭;边说的道出一个故事来:“曾经有个身世很可怜很可悲的小男孩,他从小就被遗弃了,孤苦伶仃的活在这个世上;每天在街上讨饭吃,因为天生有点肥胖;还经常得不到别人的同情;饿一顿饱一顿是经常;三天两头没一点油水下肚也不是偶然;他只好在街上的垃圾桶里找别人吃剩的东西,有一天,他找到一根狗狗吃剩的肉骨头,本来他以为狗狗已经不要吃了才拿的,谁知道那是一块脆骨,骨头也是可以吃的,结果他刚捡出来;一只饿疯的大黑狗就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