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珊珊道:「钱百涵与冷面秀土二人逼问迷魂散配制之法,是愚姐二人坚不吐实,难道星弟尚须配制迷魂散麽?」
严晓星微笑道:「迷魂散若是不传之秘,小弟何敢强人所难。」陶珊珊略一思索,遂口叙配制迷魂散及解药药方。
严晓星记忆力惊人,默诵了一遍,道:「二位姐姐还是依原样坐着,不可露出破绽,小弟後天午时必然来此解救。」言罢一闪无踪。二女依照原式盘坐,运功调息,血行周天,真元略无阻滞,不禁芳心欣悦无比。
那抱刀大汉悠悠醒转,睁眼一望,只见夜暝四合,繁星满天,不禁一怔,忖道:「自己为何今日如此困倦。」感觉有异,倘为陶氏二女逃逸,恐不免惨死之祸,心中寒意猛泛,身不由主地走近窗口探视,窥见二女仍然在室,胸头一块大石方始落下。
※※※※※※※※※※※※※※※※※※※※※※※※※※※※※※※※※※※※※※
严晓星施展五行奇术遁出王家大宅向青阳庄外疾去,行在一片丛林中,黑压压不见天日,阴森恐怖。一幢矮屋藏在丛林中,严晓星推门而入,见偷天二鼠吕鄯姜大年正在一支微弱烛光下对弈。吕鄯立起道:「老弟可探出陶氏二女下落麽?」
严晓星点点头说出经过,道:「两位可有纸笔麽?」姜大年忙在革囊中取出文房四宝。
严晓星挥毫如飞,道:「两位务在後天天明之前将此方配全。」偷天二鼠接过,疾如脱弦之弩掠出屋外。严晓星坐在草塌上对烛沉思。
蓦地——屋外起了衣袂振风微响,严晓星面色一变,身形倏地隐去。烛焰摇晃,微风过处,一双人影翩然疾闪掠入屋中,只见一双黑袍蒙面老者目中神光炯炯,望屋内巡视了一眼,发出一声惊噫,相顾愕然。一蒙面老者道:「老朽亲眼得见严晓星掠入此林,若非心有顾忌,一步之差,还是被他逃逸无踪了。」
另一蒙面老叟道:「你怎知严晓星必然来此?」语音方落,屋外忽传来一声阴森冷笑一双蒙面老者翻身疾射出屋,双双打出一股奔雷涛涌气劲,卷起一片漫空尘土。
远处忽腾起一声桀桀刺耳怪笑,只见一条白影冉冉飞来,落在五丈开外。两蒙面老者目光锐厉,瞧出那是一身着雪白长袍银猿怪人,火眼金睛,森森撩牙,令人毛骨悚然。怪人口齿异常清晰,桀桀怪笑道:「两位想必就是眼下武林盛传的白眉叟随身八杰中的天通地通了。」
「不错,尊驾是何来历?」
怪人冷冷答道:「兄弟姓白,名三畏,昔年与白眉老怪有过一段不小的过节,意欲清偿旧债,兄弟有劳二位带路。」
天通冷冷答道:「此事老朽管不着。」
白三畏桀桀怪笑道:「这由不得你了。」说时右臂疾伸,身形暴长,五招攻出,奇奥不测。天通地通大吃一惊,双双出掌抢攻,霎那间,只见人影如飞,漫空掌影。三人均是快打猛攻,不但招式怪异,而且招招置人死命,狂飙如潮,树叶震得簌簌飞落而下。
严晓星隐藏一侧,瞧得真切,只觉这三人武功高绝,每招中都会蕴着无数神奇变化,不禁目夺神彩,叹为观止。突然,严晓星忽感三人掌风中有一丝寒意飘袭侵体,悟出那白三畏必习就一种罕有之阴寒武功。只听白三畏怪笑道:「风闻二位武功卓绝,一派宗师,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换了别人,难逃兄弟三招之下。」
语声未落,天通地通忽四掌同抵,倏地神龙穿空腾起,分向穿入浓枝密叶中。白三畏竟不追赶,只咧嘴笑了笑。一条身影疾前惊鸿般飞掠而至,身影一定,正是那冷面秀士庞雨生。严晓星暗道:「原来庞雨生邀请的能手就是白三畏。」
只见冷面秀士道:「白兄似未尽全力。」
白三畏怪笑道:「兄弟要他们回报老怪知道,老怪定会问及兄弟武功如何,时机未至,兄弟何必打草惊蛇。」
庞雨生道:「原来如此,但不知天通地通到此何为。」
白三畏道:「其中必有蹊跷,你我察视如何?」
忽闻一声脆声道:「庞老师别来无恙?」只见人影纷纷疾闪,现出罗刹谷主,身後紧随九美貌少女。
冷面秀士顿感一呆,抱拳微拱,淡淡一笑道,「谷主别後可好?怎来到此处?」
罗刹谷主面寒如冰,冷笑道:「庞老师明知故问,劣徒两人是否为庞老师所擒,请即释放,不然莫怨我反脸无情。」
冷面秀士哈哈一笑道:「在下事先不知是令徒,多有得罪,如今现在在下处极受礼遇,如谷主不以为忤,明日傍晚时分在下决偕同令徒来此交还各主。」
罗刹谷主道:「为何须在明日傍晚?」
冷面秀士笑笑道:「在下还有要事待办,务请谷主见谅。」罗刹谷主身後九女突欺身而出,分占九宫方位,将冷面秀士及白三畏围住,长剑疾指。
白三畏桀桀怪笑道:「我们走。」身形疾转,右掌回扫出一股阴寒罡气,左手一带冷面秀士,穿空飞起,去势如电,转瞬无踪。
九女只觉一片砭骨寒气袭体,夹着一丝刺鼻恶腥,不禁天晕地转纷纷倒地。罗刹谷主意欲追出,也是感觉寒凉彻骨,面色大变,身形一阵摇晃。
只听,一个清朗语声传来道:「前辈不必担忧,尚有可治。」
罗刹谷主不禁一怔,转面望去只见是一神采飘逸少年,凝眼一望察出正是那阔别已久的严晓星,惊喜道:「是严公子麽?」
严晓星跨前两步,躬身一揖道:「在下参见谷主。」
罗刹谷主微笑道:「公子少礼。」
严晓星道:「小燕珊珊姐妹已为在下所救,她们应在下之请,仍佯装受制,留在冷面秀士巢穴内。」
罗刹谷主内心欣悦之极,道:「前次小燕姐妹陷身东岳鹰愁谷内,如非公子妙计,她们岂能安然脱险,早知有公子援手,我也无须亟亟赶来。」
严晓星道:「在下亦不知情,幸亏艾阳传讯赶来晚辈处,才知小燕姐妹罹受冷面秀士暗算。」说着伸手扣向一女腕脉要穴,面色微变,忙道:「谷主也中了暗算麽?」
罗刹谷主道:「我亦感觉浑身发冷」
严晓星皱眉道:「谷主能够行走麽?」
罗刹谷主笑道:「公子尚避男女之嫌麽?」
严晓星面色一红,道:「晚辈是略谙医术,本救人之旨,胸怀磊落,怎料竟惹来情孽缠身。」
罗刹谷主不禁笑道:「如此紧要关头,公子尚要拘谨麽?」
严晓星不禁语塞,一一抱起数女飞掠入屋,最後才抱起罗刹谷主,进屋後他并没有停顿,而是伸手在墙上一按,现出一个秘道,罗刹夫人不禁惊异地道:「还有秘道?」
严晓星点头道:「不错,这是丐帮的一处秘密据点。」严晓星说着拿出夜明珠,放置墙上,顿时光亮如昼,原来是一间地下室,摆设简单,靠墙摆着两张床,一张桌子,几张椅子。严晓星将罗刹谷主放置一张床上,再将罗刹九女一一抱了进来,并将秘道口封闭了。
※※※※※※※※※※※※※※※※※※※※※※※※※※※※※※※※※※※※※※
罗刹谷主感觉浑身阴冷,不禁奇道:「公子,你准备如何救治?」
严晓星一脸严肃道:「这老鬼的武功还真邪,只有我以纯阳真力方可救治,只是」
罗刹谷主诧道:「只是什麽?」
严晓星嗫嚅道:「只是为了让真力透体,需尽量除去衣物,由我以纯阳真力推宫过穴,方可除去阴毒之气,才可无虞。」
罗刹谷主「噗哧」笑道:「都什麽时候,还在乎这个,你尽管施为,一切我来担当。」
严晓星沉思半晌,深吸一口气,除去九女的衣物,只留肚兜和亵裤,约摸一个时辰,九女才算救治完毕,但一时半刻还不会清醒。严晓星也是累得满头大汗,一一安顿好九女,他才长吁一口气道:「总算都完了,谷主」
扭头一看,另一张床上的罗刹谷主正紧咬牙关,浑身发抖,严晓星不由大吃一惊:「谷主,你」
罗刹谷主展颜笑道:「不要紧,你先休息一下吧。」
严晓星忙道:「我不要紧,先治谷主的伤要紧。」说着,走到榻前,却蓦地脸一红,立在那儿了。
罗刹谷主也是脸一红,但却自己动手除去了衣物,不一会儿,只剩肉白色肚兜紧贴着饱满的双峰,下着淡红色的小亵裤,裹着浑圆高挺的丰臀,在夜明珠光照射之下,几乎全身赤裸,看得严晓星是心中一荡,搭起了小帐篷。罗刹谷主也是娇靥酡红,呼吸也有些急促:「公子,可以开始了。」
严晓星这才回过神来,定下心来,开始为罗刹谷主驱除阴寒之气,功行九遍,应该无碍了。要说他心中没有杂念,那是鬼话,刚才在罗刹谷主玲玲娇躯上抚摸殆遍,尤其到後来,所经之处,严晓星能感觉得到肌肤发烫。罗刹谷主却是大口的喘息吐气,高耸的胸脯不停的上下起。此情此景,任是柳下惠也忍不住,严晓星只觉心头一荡,下体勃然而起,将裤子撑得老高。
罗刹谷主喘着气,突然低叫着说道:「公子你你要吗?」
「甚麽?」严晓星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不明所以。
「我给你弄出来好吗?这样蹙着不好。」罗刹谷主起身伏在严晓星怀里,玉手在严晓星隆起的裤裆揉弄着说道。
「不用了」严晓星呻吟似的说道:「谷主这不行的」
「有甚麽不行我也是个女人」伸手一扯,将上身仅剩的肚兜扯下。纤腰扭蠕,雪玉双峰微微颤动,乳尖上鲜红绦朱,淡柔清雅,胸口起伏,一身雪白幼滑彷佛羊脂白玉的肌肤,光泽温润,红灩灩地泛出柔光,还带点迷蒙似的雾气,连脖颈附近的肌肤也都隐透红光,双目紧闭,玉面绯红,娇息喘喘。罗刹谷主在严晓星怀里蠕动着,还把软绵绵香喷喷的玉峰压在他的脸上拂扫着。
「不唔唔」严晓星挣扎着叫,可是才张开嘴巴,香甜滑腻的粉乳便溜了进来,此情此景,严晓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