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父子刚想离开这里,却引起了此地投机商人李大成眼线的注意。在一天夜里,金玉儿被那个李大成给命人绑架了去,并向金万重开出了,三次运来罂粟丸交易,才会放走金玉儿的条件。
无奈之下,金万重只得先后两次来到这个销金窟,给李大成运来了上百斤的罂粟丸。
李大成用这些罂粟丸得到了巨大的利益,他的财富如同滚雪球一般增长,而手下招揽的羽翼也越来越多,最终通过控制城中各个有影响力的人物,成了销金窟的新老大。
而所有的利用非常手段上位的人都是贪心不足的。
他在第三次向金万重提出上千斤的数目,让金万重将金家的财产都动用了三分之一,才从异域搜罗来如此庞大的货源。
金玉儿在这三个多月间,一直被李大成囚禁在密室之中。
做梦都想着,有一天,莫大哥可是突然出现,像以前对付巫毒教一般,打倒这些坏人,把他救出去。
可是他好不容易盼到了一个人进了密室,把他放出去。那人却不是莫轻狂,而且那人也不是救他,而是把他送给了这些魔女。
在神智陷入混乱之后,加上春血胶的作用,让他眼前朦胧不清,难受之极。
混乱的感觉和思维,让他的幻觉越来越厉害,他再也分不清眼前走近他的那个人是莫轻狂还是冯芝芝,她怀里抱的是浴巾,还是白猫。
见他神智产生了混乱,冯芝芝不禁大为兴奋起来,她立即走上前,解开了他的穴道,然后拉着他的手,让他自己从浴桶中站起来,然后将浴巾包在他身上。
无论是在水中,还是在空气中,他的肌肤竟然白皙的如同一尊羊脂玉的塑像一般,晶莹润泽,让人看得热血喷张,却又不忍心去摸一下,唯恐不一小心会把那吹弹可破的肌肤伤害到。
冯芝芝虽然不知道他口中的莫大哥是何许人也。
她也不在意金玉儿在跟她欢好的时候,心里想着别的人。
她只在意,现在赶紧得到他。
金玉儿以为是轻狂来拉自己,便听话的站起来,跟着她向前走着,脸上都是温暖而沉醉的笑意“莫大哥,你怎么现在才来找我。难道你忘记玉儿了吗?玉儿可是一时一刻都没有忘记过你!”
他含羞带怯的低声细语,却让冯芝芝更加欲火焚身,迫不及待了。
一边拉着他往床榻前走去,一边暧昧至极的笑道”小兄弟,原来你喜欢男人!不过没有关系,一会儿姐姐把你变成一个真正的男人!那时候,你就不会再喜欢男人了!而是喜欢做男人!”
碧玉原本晶莹剔透的眸子在药力的作用下微微泛红,他战栗着,被她引到床榻边,然后自己歪倒在床榻上,拉着他的手,想让他伏在自己身上。
突然碧玉鼻息中钻入一丝沁凉沁凉的香味,他立即精神一震,那几乎将要完全消失的神智又重新回来了一些。
他突然意识到正把他往自己身上拉的那个衣衫半解的女子,身上有一股浓烈的胭脂气,那个女子容貌陌生,从来不曾见过,哪里是自己日思夜想的莫大哥?
这让他顿时惊得出了一身冷汗,便一下子挣脱她的手,用浴巾裹住自己的身子,拔腿便向外跑去。
“你不是莫大哥!你是坏人!”他一边跑一边喊道。
“现在,还想跑?太晚了!”床榻上的冯芝芝突然扬手抛出一根白绫,那白绫如同一条蛇卷上了金玉儿的腰。
金玉儿“啊!”了一声,被她扯住了。
想都不想,他便含着泪哭喊道:“莫大哥,救我!你到底在哪里啊?玉儿又要被人害死了!”
“傻弟弟,过来!只需要你配合一下,你就不会再喊人来救你了。姐姐只是在疼你,哪里是要害你?”冯芝芝一边说着,一边将他硬生生拖回去。剥去浴巾,要将他强按在床上,打算霸王硬上弓。
但是,金玉儿却抵死挣扎,说什么都不肯顺从。
结果冯芝芝被气得火冒三丈,伸手从枕头下面摸出一个瓷瓶,伸手捏住了金玉儿的下颌,强迫他张开嘴巴。
她一边用拇指弹出瓶塞,一边狠狠的说道”小东西,你还真是不值得可怜,我本来怕内服春恤胶会伤到你的身子,可是现在你这么不听话,我也顾不得了!”
说吧便将瓶中的药倒入金玉儿口中。
金玉儿想喊喊不出来,想动动不了。只剩下在心里喊着:“莫大哥,救我!救我!”
可是那心里发出来的声音,又有谁会听到?
于是一大瓶药丸统统被倒入金玉儿口中,他无法拒绝,又无法吐出来,只能一口气全都咽了下去。
噎得他眼泪直流。
见他吞下了药丸,冯芝芝才放心的松开手,然后盯着他笑道:”小兄弟,现在赶紧替我脱衣服,否则的话,你会被这药活活烧死的!”
“呵呵,玉儿弟弟还小没经验,还是本少爷亲自来吧!保证你丫的爽到挂!”突然一个银铃般的笑声从门外传进来。
“谁?”冯芝芝被这个陌生的声音吓得心头狂跳,额上也沁出了一层冷汗。
不是她没有见过什么,而是她不相信外人能够轻松的进入到她的山洞中。
洞外十里之内地上草丛间密布毒蛇,枯树间藏有暗哨,洞口三丈之内陷阱、暗器阵、网罩到处都是,就连她的自己人若是一个不小心,都会中招。
这个陌生人是如何进入这样严密防护的地方的?
“莫大哥,我听出是你的声音了!莫大哥,快来救玉儿!”金玉儿听到那个在梦中出现过无数次的声音,不禁欢呼雀跃起来。
冯芝芝有些迷惘,这个金玉儿刚刚服下那么大剂量的春恤胶,现在应该是神智顿失,欲火焚身,向她拼命求欢才是。
可是现在他却明显比服药之前更加清醒了,那双眸子中也多了一分清明之色。
“怎么会这样?”她顾不得回答洞外那个声音,急忙伸手在自己身上摸来摸去,想看一下自己给金玉儿服下的药到底是什么。
突然她手中握住了一个瓷瓶,那个瓷瓶中沉甸甸的。
她打开盖子看着里面慢慢的药丸,十分不明白,自己刚才不是明明把瓷瓶中的药丸都给金玉儿服下去了吗,怎么现在瓶中的药丸竟似一颗没有少。
莫非刚才慌乱中给金玉儿吃下去的不是春恤胶,而是某种毒蛇的解毒药剂?
她边想着边伸出舌头去舔那露在瓶口的一颗药丸,这春恤胶用鼻子没有办法嗅到气味,只能通过借助舌头来辨别药丸的实际味道的方法,来判断一下。
但是她的舌头刚刚接触到那药丸,便突然觉得自己的手肘一麻,她惊愕的一张嘴,手指的力道一松,那瓶中的药丸便悉数落入她的口中去了。
那入口之后满嘴的麻酥酥的味道,让她顿时魂飞魄散的发现,这个才是真正的春恤胶。
“呵呵,听说这东西效果奇佳,不知道对付你这样的女色鬼,好不好用?”内洞的一处帘幕之后,转出一个浑身雪白衣衫的小人儿,她怀里抱的那只猫白白的、肥肥的,一双眸子闪着幽蓝的光泽。
这下子绝对不会错了,金玉儿用尽力气推开面前的冯芝芝,便向那个白衣小人儿冲过去,一边奔向她,一边眼中拼命流着泪,他似乎要把这段时间遭受的委屈都哭出来一般。
“莫大哥呜呜!”谛听很理智的跳到别处去了,免得被那金玉儿扑过来压扁,他可不想被两个人夹在中间压成猫馅饼。
“我去找你要的野猪,你安慰下他好了!”谛听的话稳稳落入轻狂心头,然后白光一闪,他便不见了。
幸而碧玉现在全部身心都放在轻狂身上,没有注意到他这只会隐身消失的猫,否则现在就不是向轻狂哭诉自己的委屈了,而是直接被吓晕掉。
“你是谁?竟然用这样歹毒的方法害我?”此时那春恤胶已经落入冯芝芝的胃中,开始发挥作用了。
她的眼中一片通红,血液中的温度急速上升,裸露在外面的肌肤迅速被潮红覆盖住,而她的脸色更加变得通红一片,如同刚刚被蒸熟的龙虾的颜色。
“呵呵,瞧你丫说的,你刚才用这东西招待了老子的小兄弟,老子现在是来而不往非礼也,哪里提得上什么歹毒?说起歹毒你丫的就不用谦虚了,恐怕这世上若是你敢认第二,可没有人敢认第一的!”
轻狂的一边抱着金玉儿,拿出丝巾给他擦眼泪,一边笑吟吟的说道。
“你你到底是谁?”趁着自己的最后一丝神智清明,她嘶声喊道,若不是刚才轻狂不知道用什么方法点了她的麻穴,她早扑过来和轻狂拼命了。
“怎么,怕一会儿见到阎君不好交代?是谁为民除害把你送下地狱的?谁叫老子又善良又心软,还见不得别人着急呢!告诉你记住了,老子叫莫轻狂!对了,自从偶把旧的九殿阎君给玩惨了,丫的就销声匿迹了。不过,也许新的九殿阎君该上任了。你见到他,替老子瞧瞧,丫的是不是也欠虐?”轻狂笑的花枝乱颤。
而对面的冯芝芝已经是浑身大汗淋漓,被那春恤胶的药性烧得嘴唇都咬破了,浑身青筋暴露,连那张本来不难看的脸上此刻也是狰狞之极,惨不忍睹。
“丫的,药性真猛!”轻狂一边睁大眼睛看着她浑身的肌肤之上,那滚烫的不断自行颤动的波纹,不禁感叹起来,于是迅速和谛听在心灵中沟通起来:”小白,一头野猪恐怕不够用!你多弄几头,丫的,现在可是欲火焚天了!”
她正跟谛听沟通,没成想,一只小手已经颤抖着滑入她的腰间,去揉着她的腰,仿佛还在想要解开她的腰带。
轻狂吓了一跳,低头看时,只见金玉儿满眼都是热辣辣的目光,脸上也酡红一片,他的呼吸急促,那张小嘴正在她的脖颈中蹭着。
丫的,这春血胶的药性那么难解?先前她以偷梁换柱的手法从冯芝芝身上换走了那瓶春恤胶药丸,换上了一种清心丸,故意让冯芝芝当做春恤胶给他吃下去,就是为了解除他身上的春药之毒。
没想到这种连当年的毒后司马昭灵的冰肌玉骨都能化解的解药,对春恤胶竟然一点效用都没有。
此刻他早已撇下那条浴巾,将自己滚烫的身子都依偎在轻狂怀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