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在心理上一时间难以接受,从事后的厌恶到和此事的隔阂,就算在长期心理暗示下,也需要一个漫长的过渡时间,要他短时间内像真正的男同一般接受对方,并且相融尽欢,如鱼得水,那几乎是不可能达到的事,太有难度。
不过以前他也是这般态度,金斩元虽然常常露出不满足的神情,但也没有像刚才这样的口气,说这妖修喜怒无常,还真是不无道理的。
见张书鹤在愣神,连半句解释都没有,金斩元的怒火更盛了,他一把将他固在怀里,捧着他的后脑勺,低头便狠狠吻往那柔和绵软的唇,吻得比以往更深了几分,直吸咬得怀里人气息不稳,挣扎了数次才放开。
这次沉睡,仿佛已经很久没有搂着这个心尖肉了,只觉一方面心里有怒火一方面又相信的很,抱着怀里的人,感觉到他不在的这些日子里,张书鹤的身子似乎又长了点肉。
张书鹤身材比例本来就非常匀称,即不瘦得铬骨,也没有半点赘肉,再加上多年吃素皮肤光滑细润,摸在怀里说不出的舒服,随即金斩元的手臂贪婪的迅速箍紧,越来越用力的搂着,有点恨不得将他给锲到自己身体里。
张书鹤却被他嘞的眉毛直跳,这妖修的身体比钢筋铁骨还硬,情绪上来手上又经常不知轻重,若不是自己不同于普通人,这一嘞之下早就骨碎人亡了,不由的运功一铮,并不是想跟金斩元较劲,而是让他清醒一下,毕竟自己的身体是血肉,不是橡皮泥,捏碎了拍散了,还能和在一起重塑一个。
张书鹤的举动确实是惊醒了金斩元,也的确是松开了手,不过脸上却是一脸郁色,竖着眉,眼神也变得凶神恶煞恨恨道:“对着我就一脸的厌烦,对他其它男人,就好脸色巴不得的换衣服跟人出去吃饭,怎么?我本体是只豹子就让你这么觉得不堪忍受?”说完,目光狠厉的扳过张书鹤的身体,一只手朝下摸去,用力揉搓几下,便掰开身后那处形状饱满玉润的臀部,因为用力过猛,那处白嫩被捏得形状全无,并露出了粉色的臀缝,金斩元下腹一热,扶着腿间的那处粗长紫黑,便对准了那处他曾以口沫嚅的浅粉,精壮的腰往前一送,便顶了进去。
张书鹤刚才听罢,瞬间明白这家伙怒火大盛的原因了,竟然是在早上他与寇运成出去吃饭这件事上,这妖修没化形时,对他的占有欲就强到不容许陌生人以任何言语向他套近乎,更容不得他跟任何人有亲近,就是刘海和魏老头,也是适应了数年,觉得这两人熊的很,没威胁才算容忍一二,没想到化形后又犯了这毛病。
还没待他开口解释半句,身后那人便将他扳了过去,只觉得后面脆弱处一阵疼痛,一根如烧红的粗杵硬生生的捅了进去,饶是张书鹤忍痛力强,但是身体最柔嫩的部分被强硬撑开,不断捣弄,也是忍不住口溢痛声。
以前金斩元虽然弄到后面会控制不住有些猛烈,但不曾一开始就这么蛮干,张书鹤只能再次用手臂撑往墙,微弓起身体,咬牙开始找撞击之下能够相契合的点以减轻痛楚。
而金斩元憋了心头火,狠狠攥住张书鹤的腰胯,被掰开的股间正快速进出的一根粗大的紫黑之物,撞击的动作每一下都是大开大合大起大落,直将那被不断击打的白嫩的屁部拍得震天响,一直颤动不已也不罢休。
十几分钟后,张书鹤终是忍不住,抬手撰住了金斩元扣着他腰处的一只手臂,低低的哑声道:“早上出去我只是想了解一些符阵的事,了解后,饭并没有吃先行回来的,还有,我对那个人也
半分好感也没有……”断续说出来后,便耐不住的喘息了几声,这妖修的物件太长了,用全力之下,最深的地方顶得那里,如万蚁噬咬,麻痒痛三种感觉融合在一起,他实在是受不住,见他还是没有停下的痕迹,便立即用力的撰紧了腰间的手臂,语气带了点惊慌的咬牙道:“金斩元,你顶得太深了,慢点……
你是想让我十天下不了床?还是活活的疼死在这里?”
之前金斩元虽然在沉睡中,但是其神智还是清醒的,在得知张书鹤毫不犹豫的跟着一个明显眼神意图不轨的男人出去吃饭后,一上午嫉妒几乎要发狂,终于在张书鹤回来进入浴间,本体才从沉睡中苏醒过来,他甚至没有巩固这次精进不少的修为,就憋着怒火闯了进来,在看到张书鹤白生生的身体冲在水下,并对他不理不踩,甚至连头都不回后,压抑的怒火瞬间爆发开来。
不过,刚才在听到张书鹤的解释,他神智已经有些回缓,因为修为猛进,又没有及时巩固,有些不能及时掌控情绪,加上又是做这种事,若是别人他可能早就一腿踹出,将精源及时撤出,但奈何对方偏偏是自己的心头好,平时摸都摸不着,此时就握在手里,而那处又是紧紧的吸着他,又热又紧又涨,像百千张小口舔舐,吸咬,那滋味儿实在是销魂浊骨,要他这时候撤出,无疑是酷刑一般。
但是,在听到怀里人说疼之后,就算欲火焚身了,他也不忍真伤了怀里人,动作硬生生的缓了缓,不敢再过于猛烈,只是难耐的用手抚了抚张书鹤那处娇嫩有些充血之处,然后动作慢了下来,并附在怀里人光滑的背部,一只手移向前面平时他最爱的粉肠之上,一手抬起张书鹤无力的一条腿,让腿弯挂在他手臂上,承担了他大部分体力,这样进出的动作会更顺畅。
倾刻间,小小的浴室间很长一段时间都响着交错不断的“啪啪”的拍打声,及一阵阵被欲望所驾驭的难耐的喘息声和粗重的嘶吼声。
这一次张书鹤身体确实不适,浴室后是金斩元给清洗的,放到床上张书鹤已睡过去了,金斩元早就泄了火,加上知道张书鹤跟那个男人出去没什么事,也没吃饭,只是问了几个问题后,心里顿时又由阴云密布变成了多云转晴了。
用拇指摸了摸那处让他销魂的粉红色,终于让他有点内疚了,虽然每次弄完张书鹤这里都会红肿,但是这次格外严重,甚至还有点微微的血丝,说不心疼是假话,不过金斩元这人是不会把内疚和心疼放在脸上的,他只是丝毫没有犹豫的在自己胸口划了一道,取了几滴金红色的血含嘴里,然后将脸凑过去,伸出舌头将血涂到那里,因为那里现在太脆弱了,就像只剩下一层薄薄的皮,用手指,只怕伸进去就会出血,只能用柔软舌头里外给用血润湿了,涂完还甚至意犹未尽的在边上吸了几口,故意留了几个红印才作罢,然后邪肆的舔舔舔舌头,算是回收的利息,因为若是平时张书鹤是绝对不会让他光天白日这么做的。
妖修的肉血愈合能力非常强,因为它们的血液里就天生含有自愈的能力,尤其是胸口的血效果非常好,这也是为什么妖修的血非常珍贵的原因之一,它们的血液每一滴都是修为所化,损失一滴就要修炼很久才能补回来。
张书鹤这一睡,足足睡了一天一夜才醒,要说对妖修不恼火,那是不可能的,不过他不是那种闲的没事找架打的人,也不会自不量力的跟妖修拼实力,顶多是态度冷淡,但这就足以让金斩元不安,百般讨好都无用后,金斩元也冒了邪火出来,但是也只敢心里冒着,因为张书鹤根本对他不理会了,他早就体会到这种冷淡比大吵大闹还要更可怕,就在他烦躁的时候,这事的始作俑者一大早来了,金斩元的火气终于有了发泄的地方。
寇运成昨天出师不利,回去一晚上反省自己,想来想去觉得好像并有什么触怒对方的地方,那唯一的解释就是对方不是男同,并对男同有着厌恶的情绪,或者他已经有了伴侣,不过寇运成已经暗自找人查探过,张书鹤并没有亲密的朋友,有也不是伴侣的关系,那可能性就只有不是男同了,但是这个结果又是最不好办的,如果是以往,他也许就放弃了,毕竟他条件不错,如果真想找,基地里有的是,甚至可以随便他挑着选。
但是,张收鹤实在是太优秀了,即使他面相和条件都不错,但在面对对方时,也会觉得自卑,张书鹤不是那种在人堆里,第一眼就觉得惊为天人的长像,但是却真正的没有半点做作之态,举止仿若天然而成,无需雕琢的那种,气质也实在是万中无一,而自己不过是个基地的老师,生活水平相比虽然好点,但是以对方的出色,完全可以有更好的选择,不一定非要和他做伴侣。
想到这些,寇运成又有些不甘心,这些年,毕竟唯一有感觉的也只有这一人而已,就算对方不是男同,他也要试试,鼓励自己,不付出足够的努力,又怎么能得到甘美的爱情。
随即,一大早他便买了早餐过来,想再次和张书谈谈。
☆、91第九十一章
敲门声响起时;张书鹤正在给跳到桌上的金雕喂食,这小家伙现在长大了,胃口也不似小时那么点,一顿如果可它劲儿吃,都能吃下小半扇猪;好在它没有黑豹那么挑食;无论是猪肉还是鸡肉;都吃得津津有味;此时他正吃着一小盆手撕好的熟鸡肉;吃到开心处;还时不时还张开翅膀扑扇几下,冲张书鹤张嘴叫唤两声,非常的懂事讨人喜欢。
而另一边的金斩元却是看得不对心思;眼底直冒火,这分明是那头蠢鸟在主动向他示威,如果此时眼睛能够放火的话,它早一把火将那蠢鸟变成烤鸡,丢下楼喂人,边想目光边有些缀缀的瞪着金雕,嘴里吃着张书鹤给的一盆有些凉的牛肉,火气越想越大的用筷子用力戳着盆底。
门铃声一响,张书鹤摸着金雕颈部灰羽的手一顿,随即起身向门口走去,打开门便看到了门外提着豆浆和包子的寇运成,这豆浆的香味倒是浓的很,整个楼道都闻得着,加上那包子里有肉,饿得人见到可真得要馋掉下巴了。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尽管张书鹤对寇运成没什么好感,但却不至于将门关上装作不认识,只是稍显冷淡的看了他一眼道:“寇老师,有什么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