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个丢了呀”
“所以才要你帮忙找。”
“如果我们找不到,刘家难道就不能娶媳妇,不能嫁闺女了?”
“嫡系的是这样的旁系的很多都不知道散落在哪里了,也就没那么多规矩了。”
方哲:“越来越变态了。”
钟俊彤:“你别老变态来变态去啊,到底能不能找到啊?”
“你没报警吗?”
“如果警察有用,我找你干什么?”
“你小声点”方哲好心提醒他,“有位警察可是我们家常客,你小心被荣老爷子听到。”
“只要那位老爷子不在这时候敲门就行,不然怎么可能听到”
说曹操曹操到,门铃还真响了。
来的人,就是荣成海!
荣成海进来后,第一句话就是问方哲:“方哲,你和希洄是怎么劝的杨晓?”
方哲问:“怎么了?”
“他们还是坚持要结婚,而且现在是婚期越快越好!”
寻找传家宝
方哲:“荣叔叔,这个现在恋爱自由,如果萧子期和杨晓执意要结婚,别人也管不了。”除非杨赞“经济制裁”这两个家伙,但是很明显,杨赞并不反对这桩婚事。难得这个爱财如命的家伙,不拿女儿的婚事当赚钱的筹码。
林希洄叹气:“我们已经尽力了,看杨晓当时的态度,明明已经不可能答应和萧子期结婚了。看来我和方哲棋差一招,终究是不如低估了萧子期,也低估了杨晓心中的恨意。”
虽然明知道儿子有那么点儿贪财,但是听人这么直接抨击,老爷子还是有点不高兴的。
方哲忙说:“萧子期有本事,又没有商业场上的后台,是个好帮手,还容易控制。这么好的搭档,杨晓肯定也不愿意放弃。”
老爷子这才舒服了点,就是吗,错怎么会是他儿子一个人的?虽然萧子期有时候是有那么点不着调,可也不是无可救药。杨晓本来也不是什么有家教的好女孩吗!
不过再没家教,也不能勾引他儿子啊,勾引他儿子为钱财结婚,算怎么回事吗?他儿子又不是养不起自己养不起将来的家,就算真养不起,还有他这把老骨头的退休金和外快,这是何苦来着呢?
他叹道:“我可不希望有杨晓这么个儿媳妇儿。”
钟俊彤和刘思影这才明白来的是什么人。
钟俊彤:“这位是萧子期的父亲?”
荣成海这才注意到沙发上坐着两个陌生的年轻男女。听到年轻人的话,他笑起来:“你也听过萧子期?莫非你和子期有过生意来往?”
“额这倒不是”钟俊彤向来不是会说客气话的人,“我只是收到杨公馆发来的喜帖!在这之前,我完全不知道萧子期是谁!”
啊?老爷子立刻觉得很失望,嗯,是十分失望!
林希洄思量一番:“不行,不能就这样算了,我不能放弃,我得再去找杨晓问问,她到底怎么想的。方哲,你还得陪我一起去!”
钟俊彤急了,忙站起来:“喂,林小姐,你懂不懂中国法律啊?现在恋爱自由,不时兴被人干涉。你和方哲这么做,算怎么回事啊?”
大家正在说找刘家传家宝的事,半路上被人打岔也就算了,现在还想跑题呀别跑题好不好?
荣成海似乎也认了栽:“你们两个都去过一次了,劝不动就是劝不动。”他去那就更没法子了,萧子期只会故意跟他对着干!
林希洄却道:“荣叔叔,不如这次,你去试试?”
“我去?那不是更招那臭小子的恨么!”
“怎么会呢?荣叔叔,您就去吧。说不定,真的有效果呢?”荣成海已经努力修复父子关系这么久了,除非萧子期真的一点人性也没有了,否则总该会被荣成海打动那么一点点吧?目前看来,找传家宝这个事,也很重要,她不能放下这边不管。
那东西可不是什么普通的“传家宝”,那明明是降魔鼎!这东西,如果只是被人当做古董倒卖还好说,万一被真正识货的人得到了,那就福祸难料了。
刘家人一直当那是个翠玉笔洗,然后一代代传下来,真的只是巧合吗?如果只是巧合,又怎么会有新妇必须抱着笔洗成亲的家规?而且这家规还一代代传下来,直到这二十一世纪里,还在被强制执行!
荣成海觉得林希洄的话有理:“也对,明天我就去会会那臭小子。我倒要看看他胡搞什么!”
林希洄朝他眨眨眼:“到时候你老说话客气点,客气点!”
荣成海连声答应:“那是一定一定。”
钟俊彤觉得不能继续跑题下去了:“林小姐,既然这样,那就是不关你和方哲的事了?现在该来谈我事了吧?”
林希洄忙道:“可以可以。”
有她这句话就成。她既然同意帮忙找,方哲多半是不会拒绝的。钟俊彤拍拍方哲肩头:“方老弟,拜托你了。”
方哲奇问:“你丢了东西不报警,反而这么相信我?”这家伙以前一直明明说他是靠查人隐私的不道德手段活命,现在居然来找他?
“如果报警有用的话,还要私家侦探干什么?”钟俊彤答的理直气壮。
荣成海的脸一下子就黑了。同僚们的名声已经烂到这地步了吗?比私家侦探的名声还不如?
方哲:“你说话注意啊钟俊彤,这里可有退休警察呢。”
钟俊彤:“没听你说过阿姨是警察啊”
方哲很想揍他。
荣成海抚额,这一屋子的年轻人,说话一个比一个能刺激他那强壮的心脏,早晚给他刺激脆弱了,干脆不在这里呆着了。他摆摆手:“你们聊,我先走了。”早知道不来这一趟啊,这点事,还用小女孩提醒吗,他自己就直奔萧子期那里了。
荣成海走后,方哲和林希洄也和钟俊彤一起离开,回到那个小乡村。
奇怪的是,方哲这次走在村里,受到的待遇好多了。
林希洄拍拍方哲肩头:“大家似乎看你顺眼了很多,不像上次那么厌恶你,害怕你了。”
钟俊彤也拍拍方哲肩头:“这都多亏了我。大家太爱戴我了,知道你这次是来帮我的,所以看你也顺眼了。”
“钟俊彤你还要不要脸?”方哲真想一脚把这人踹远点。
刘思影忙劝方哲息怒:“他这个人就这样,你理他干什么。其实呢呵呵好像是有人把你投资盖学校的事,不小心泄露出去了。大家知道了,所以就对你客气了很多。”
“怎么叫泄露呢?我又没刻意隐瞒,只是懒得张扬,我这么低调的人。呵呵。”
刘思影眼睛亮了:“这么说,你不怪泄露消息的人?”
方哲笑起来:“不怪不怪,你看我像那么小气的人么?何况这也不算错。”
刘思影这才放心了:“其实那个是我不小心透露给别人的”
方哲脸色说变就变了:“刘女士,你年纪也老大不小了,可不可以不要这么八卦?好端端的,你说这个干什么呢?我本来也不是为了造福乡里”
钟俊彤打断他:“姓方的,思影不是故意的!”
刘思影也是万分委屈,方哲刚才明明说了会原谅她的,原来不过是诓她。
前面不远处,有人看到他们一行人,立刻朝这边喊起来:“思影姐,你终于回来了。”
那少年远远跑来。
刘思影忙去看林希洄:“这是我堂伯伯家的小儿子,就是他们最先发现笔洗丢了。”
林希洄远远瞧着少年:“笔洗一直放在他们家的吧?”
那少年身上,分明有长期与灵物近距离接触而产生的淡淡灵气。常人看不出,她却可以瞧出,少年周身有一层淡淡的浅绿灵华之气。若非法力高强的妖精,寻常的祸事或者妖孽,是无法伤害这少年的。
刘思影点点头:“对啊,一直在我堂伯伯那里。”
林希洄若有所思。
离奇的失窃案
林希洄和方哲终于见到传说中的刘老伯。老爷子看起来和普通的农家老汉没有什么区别,皮肤偏黑,每一道皱纹都深深刻下岁月的风尘。说起传家宝的失窃,自己也是匪夷所思。
头花花白的老人,唉声叹气:“那东西一直放在我们刘家的祠堂里。”
“祠堂?”听到这俩字,方哲就先皱了皱眉。虽然他从小在农村长大,但是也没听说谁家有这个。
刘老伯看了一眼林希洄和钟俊彤:“哦,大概你们会觉得,现在还有祠堂挺不可思议的。”
没想到两个年轻人同时摇头:“这倒没有。”
方哲是纯属演戏。
林希洄厚道很多了,她笑笑:“虽然讲究传承的家族不多了,但还是有的。”只要寻找,应该还不少。这片古老的土地毕竟是有着源远流长的历史的。
刘老伯点点头:“是这个理儿。我们刘家的祠堂怎么说呢,大家都知道那就是个祠堂,里面都是牌位,还供着一份家谱。什么值钱东西也没有,等闲也没人会进去偷东西。”
林希洄闻言依然只是笑:“您老也说了,这只是大家以为的,我看那个翠玉雕花笔洗,应该是很值钱的古物呢!”
“嘿嘿”刘老伯点头笑了,“年纪轻轻的,眼光很好嘛,怪不得做这行!”
方哲揉揉鼻子,觉得自己的风头被抢了,不过,好吧,他不跟林希洄抢风头。
刘老伯狠狠抽了一口烟,吐出一圈带着呛鼻味道的劣质烟味,这才揉揉发愁的脸,说起事情经过:“其实那个笔洗呢,还真的放在我们刘家的祠堂里。不过很少有人知道,都是刘家历代的一族之长才知道。那个笔洗就在祠堂牌位后面一个暗格里。哎,这要不是丢了东西,思影又说你们信得过,这么大的事儿,我也不跟你们说。”
林希洄:“哪有小偷偷东西翻祠堂牌位的?这还是真是奇怪!”
“是啊。关键是,那个暗格和周围的墙没什么区别,很难分辨。即使打开了暗格,里面放着个带锁的铁匣子,东西锁在铁匣子里。可是这次,我去东西的时候,铁匣子的锁子锁的好好的,东西却没了。”
方哲十分不可思议。林希洄或许没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