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是想我尽快结束,才装成这副样子!”
“呵呵,难道,你认为你的持久力可以比得上皓吗?”
刺激他,看到他眼底再次蕴起的怒意,她的疼痛仿佛就会好受一些,她这么想着,挣开他的手,可,小腹仍旧好痛,似乎什么东西在下坠一样。
温热的水,让她的肌肤更起了一层细细密密的疙瘩,她想离开这个池子,腰部的酸麻,让她甚至提不起一口气,爬上池边的台阶。
她回身,走到一边,颤抖地伸出手,抓住一边的玉石栏杆,脚努力踩到第一次层台阶上。
但,才触到那一层台阶,她的手臂忽然被他拽住,他的声音仿佛地狱里升起的一样无情:
“怎么,想走?我可以买你第一次,就可以买你第二次!”
她没有回身:
“我们的交易结束了,接下来,你没有什么值得我再交易的。请记得按时付款。”
“如果我说,明天鹏城娱乐报刊登一则信息,叶苍霆用昔日养女身体,笼络亚治高层,你觉得怎么样?”
“你——”她的脚虚浮地再没力气走上第二层台阶,扶住栏杆的手也因他的这句话瑟瑟发抖。
“我想要一件娱乐新闻扩大就扩大,我想它销声匿迹就销声匿迹,这些,你该比我更清楚。”
“我和你最早的绯闻,是你刻意去散播的?”
“你现在知道,也不算晚。”
“你到底要什么?”辰颜望着眼前这个依然英俊的男子,心底不可遏制地开始恐惧。
那么,她是否可以大胆地猜想,和叶昊狼狈为奸,又出卖叶昊的那个娱乐记者和他也有着一定的关系?
这样,就可以解释,为什么两次被叶昊抓去,两次,都是他最早来救她。
原来,和巧合无关,和他的关心也无关。
不过是因为,他本身就是阴谋的始作俑者!
她竟会嫁给他,这个屡次设计陷害她的人?
而她还天真地想去引出所谓的幕后黑手。
原来,幕后黑手,一直就在她的身边,还得到了她的身体,包括她的心!
“以前我想要你的心,完完全全属于我,但现在——”他的手重新捏住她的脸,“我只要你的身体!毕竟,你的身体还是这么的诱人!等我彻底玩厌,我会考虑把你让给其他人的,所以,你需要耐心!”
他逼近她,将她的身体禁锢的圈在池边的一角,一手抬起她的腿,再次重重地进入她的身体。
“你放开我!放开!”辰颜这一次,开始反抗,她的手捶打着他,他残酷地一笑,放下她的腿,身体稍稍抽离,两只手抓住她的两只激动的手,并于一手,并牢牢地扭到她的身后,固定在她的背部,随后,他用空出的手,悠然地抬起她的腿,继续侵占她的身体。
渐渐,她放弃没有任何意义的反抗,他的力气很大,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她的反抗从来都是至于柔弱而无力的。
正面插进她,比从后面,更能让他得到感官的刺激,但,辰颜眼睛始终望着玻璃外的景海高尔夫,不远处,可以看到一座青山,在整片别墅环绕间,有种虚幻的美。
如同,此时的他和她,在撕开所有虚幻的同时,才发现,潜伏于内层的,仅是残忍的本质。
那么这座山,远远地看着,才不会发现,近处的失望。
近处,不过是一座人工堆积起来的山,没有青山的隽永,只有刻意的堆砌伪造。
眸里,有晶莹闪过,须臾,便被她驱散,头仰起,原来,泪水真的不会流下。
身体,还是疼痛难忍,这种疼痛渐渐地扩散到四肢,侵入她的脑中,最后,终于过了临界点,痛感感骤然随着渐冷的水一起冻结起来。
甚至,在他低吼一声,于她身体中释放所有时,她也没有感到痛意。
随着人类最原始就存在的律动结束,他松开钳制住她的手,拿起一边的浴巾擦洗身上的污物和水渍,然后,并不理会她地,走上台阶,来到池外。
而她,和破娃娃一样,仍旧浸在浴池中。‘
水,开始变冷,但,她不再感到寒冷。
她的身子很软,没有力气,她的手试图撑在池边,但大理石的滑爽,让她没有办法撑住,脚一软,身子,向池底沉去。
四周,很安静,水灌进她的鼻中,挤出所有的空气,胸腔内开始竭力地试图争夺这最后的空气,却引来更多水的倒灌。
手足有些无措,她想抓住边沿,抓得到的,是一手的湿冷。
“你第二次的表现更让我满意,所以明天,所有媒体都会风平浪静。你可以考虑,替我生一个孩子,我会出让你更满意的价钱。”他擦完身上的痕迹,从一边的置衣柜中取出宽大的浴袍,慢慢系上。
压抑的欲望得到抒解后,他的心底,却一点都不快乐。
唇中吐出这句无情的话,他发现,自己竟然真的用这种残忍,对待他最爱的女子。
但,这些,都是她咎由自取,不是吗?
她将他的爱践踏,将他的真心不屑,那么,他何必再怜惜她呢?
既然她喜欢凡事明码标价,他就奉陪到底,这世上,如果用钱可以买到的东西,对他而言,就不是问题。
没有得到回音,他不悦地回身,悚讶地发现,池上,没有她的影子。
这个女人,她要挑战他多久的耐心?
他又开始愤怒,她以为真能逃得出他的手心?
环顾四周,依然空无一人。唯一通向楼下的门,还是关着的状态。
他大步走近池边,才发现,她的身体已经沉到池底,不停地有水泡冒出池边。
该死!她又在做什么?装溺水?
可,他的脚还是不由自主地迈进池子,解下刚系上的浴袍。
她很轻,所以捞起她,并没有费多大的力气。
她的眼闭着,脸有些发青紫,看来这次装溺水真的很象。他把她拖起,扔到一边的躺椅上,重重的力度,使她的口中吐出一口水。
这样的方式对付溺水,真的很有效。
他重新穿好浴袍,倨傲地打量着无法再装下去的辰颜。
“冷……冷……”她的声音突然变得撕哑,口中反复说这一句话,目光迷离,手哆唆地抱着肩膀。
又是同样伎俩,博取他的同情。
可惜,以前他会装做信,是因为爱,现在,这份爱,被她自己摧毁得差不多了。
那晚,她装做被噩梦吓到的情形再次浮现在他面前,说实话,她当时的表现,真的可以获得奥斯卡最佳女演员的称号,有那么瞬间,他是相信她的。
直到他斥责调离了兰月,才发现,这不过是她设下的一个局。
利用他,遣走兰月,并且不露痕迹地为巴黎事件后的冷战划上结束的句号。
即便他很快洞悉她的用意,但他不会介意,彼时,他对她的爱,可以包容她所有的潜藏起来的用心。
甚至愿意主动带她去那间错层的房间,打消她的顾虑。
在这之后,包括认筹会上她的步步紧逼,他都一再地包容。
可,所有的包容,换来的,还是今天的下场。
女人,真的是宠不得的,当他的弱点开始归结在一个女人身上时,对他,便一定意味着失败。
他强使自己无情,冷漠,转身,不想理会此时的她。
“冷……”
但,随着她再次的低吟,该死的,他竟迈不出一步,鬼使神差地还是走到一边的置衣间,拿出一件最厚的冬季浴袍,扔在她的身上。
她蜷缩颤抖地将身体穿进这这温暖中,身体仍如一片萎顿于空中的黄叶一样不停颤抖。
他冷冷地看着她,直到通向楼下的门,突然开启。
他的视线移到门边,难道,他和蓝皓一样,也忘记关门?
楚彤婀娜的身姿出现在门口,她是唯一有这栋别墅钥匙的另外一个人。
现在,她眸光流转,将顶棚中的一切尽收眼底,笑着望向司徒霄:
“Yanni,今天的兴致不错啊。”她走近他,呵气如兰。
“你怎么在这?”司徒霄的眼神依然冷冽。
“盛世一号和沧海东岸不是并蒂双花吗?我当然在这目睹这花绽得有多娇艳啊。”她的眸光若有似无地飘向躺在躺椅上的辰颜,嘴角撇起,“Yanni,你不是从来不用别人用过的女人吗?怎么,对她倒是例外?听说,她才从蓝皓床上下来。”
“你到这,就是要和我说这些?”
“怎么,说中你的心事了?当初,你不就是发现我陪了其他男人,再也没碰过我吗?难道,她真的比我干净?”她不依不饶地勾住他的颈部,凑近他,压低声音质问道。
她受够了他对她越来越冷淡,包括在法国,本以为,这趟旅行,她可以重新勾起他对她的情欲,结果,还是失败!唯一的收获,是彻底让那次旅行在他和她之间划下一笔永远存在的隔阂。
“她是我夫人,这是她和你,最大的不同。”
他不再说爱,这个字,每说一次,都会在他受创的心底撒上一抹盐。
“我说过,你和她离婚,我嫁给你。”
“你不是已经准备做沈夫人了吗?”司徒霄眼底射出一道精光,让楚彤的脸微微变了一下颜色。
“你不要误会。”
“我没有误会,你还是尽快做你的沈夫人吧,这会让你更快可以实现目的。”
楚彤的嘴轻轻一扬:
“那你岂不是我的乖孙女婿?你今天把我的外孙女蹂躏成这样,我做外婆的,可真是心疼呢,不知她外公知道,会不会在心疼外,再加愤怒。”
“你要告诉他,请便!毕竟,这不算是婚内强奸,一切,都是她心甘情愿的。”
司徒霄说完,返身,从门内走出去,一直下到二楼。
他们说话的声音很轻,所以辰颜不可能听到,但,哪怕现在,他们是大声的说话,她也不会听清,冰冷的感觉后,取而代之的,是浑身火灼一样的难受。
浴袍下她的身体,难受地仿佛要死掉一样。
“霄,霄……”她无意识地,开始唤他的名字,可他,不会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