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由不得你。”他暧昧地笑,将浴巾继续扯向他,她为了不让身体裸露,只能一路随着浴巾乖乖地滚回他的怀里,诺大的浴巾里面裹着她,外围,绕着他,他高高在上地看着辰颜,虽然她个子不矮,但毕竟他的身高足足有一米八六,还是可以用俯视的感觉对她。
辰颜的脑子飞快的旋转,玩火自焚的后果,她很清楚,现在,她必须要转移这头色狼的注意力,色狼并不可怕,但色狼有智慧那是相当的可怕。
她傻傻地抬起头,问:
“上面空气不错哦。”
司徒霄被她的无厘头问话愣了一下,还没反映过来,她继续接着往下说:
“我饿到现在,又比你矮,所以缺氧,头晕,快脑中风了,今晚,您放了我吧,不带以高欺矮的,我要吃夜宵,不然,真的会饿死的。”
她象个老婆子碎碎念,最后天真无邪地对他展开灿烂的一笑,看在这么可爱的样子上,他应该打消所有该死的欲望吧。
谁知道,司徒霄勾起她的下颔:
“这么饿,你都能刚才跑那么快?这样吧,三个小时后,才可以用夜宵,如果你还能坚持到三个小时后。”
“你想干嘛?兰月就在门外哦。”她威胁他,虽然,知道,这样的威胁对于他来说,起不到任何作用。
“兰月,你先退下去准备夜宵,三个小时后再来。”他提高声音,吩咐。
“是,先生。”
接着,他不顾辰颜的反抗,将她抱起,再次纵情在柔软的大床。
他本来就是血气方刚,平时又很少近女色,今晚一旦放纵,又面对所爱的女子,当然索求无度,他没有忘记眼前这个娇美的女孩是第一次,但他还是没有办法克制地,尽量温柔地,要了她一次又一次。
她娇柔地绽放在他的身下,甫尝情欲,每处被他开发的敏感,都带着最初的青涩让他欲罢不能。
当不知道第几次,在她体内倾尽所有,他搂着她,发丝缠绕间,空气中弥漫的是欢爱后的暧昧。
不知道三小时是否过去,但兰月必定是不敢敲门,只能在门口等着主人的召唤,而辰颜哪怕之前再怎样饥饿,在一次又一次的欢好后,她连说饿的思维都转不动了。
“舒服吗?”他嗓音低哑中带着磁性,问。
“痛啊,你……色狼。”她有气无力的瘫软在床上,想着明天估计连下楼都是个问题。
“我色也是因为你……”他凑近她,在她耳边低语。
她一手推开他:
“只要是女的,你都会色。
语音方落,他突然,再次压到她身上:
“真的?”
他的手不安份地又开始撩拨她胸前的柔软。
“我真的不行,你饶了我吧。”辰颜求饶,她真的没力气再经历一次他的掠夺。
他身体迅速的变化,待到反应过来,他俯下身,用吻再次燃烧她的身体:
“你早服软不就行了!”
他唇边匀起一抹魅惑的弧度,沉身挺进,原始的律动又拉开了帷幕。
这种恣情的占有,一点一点,蚕食着她仅存的理智,她剩下的惟有迎合,然后将自己心底深处的压抑,一并释放在寂夜的爱恋中。
当东方晓白,她才在浑身乏力中醒来,闻到的是,蛋糕的香味,和清茶的甘冽。
她难道饿到,开始嗅觉紊乱了吗?
睁开眼眸,映进的,是他矍铄奕奕的注视,还有温暖的微笑。
她的脸还是羞红着,低下头,别过脸,甚至拿起毯子边沿,试图盖住此时的窘迫。
他轻柔地说:
“起来吃早餐了,我的小妻子。”
他亲呢地唤她“小妻子”,而不再是“夫人”,她喃喃道:
“你可以出去一会吗,我穿衣服。”
“呵呵,等会再穿,先吃,我看你该饿坏了。”
“啊?”她别过头,顺着他的视线,她撑着手坐起,才发现,一方小巧的桌子,正放在床上,上面呈放着她最爱的面包新语出品的印度飞饼,还有紫尖普洱。
“你怎么知道我最喜欢吃这家蛋糕房的糕点啊?”她惊讶后,带着雀跃问。
“还有什么是你喜欢,我不知道的呢?”
她看到,前边的梳妆台上,花瓶中早插上新鲜的白玫瑰。
欢喜之余,她突然心有余悸地看了一眼,她此刻裸露的身体,虽然盖在毯下,还是有些不妥。
他看出她的顾虑,笑意,更加温柔:
“早餐和花,都是我让下人准备好,亲自取进来的,除此之外,没有人进过这间卧室。”
“谢谢。”她低下头,带着另外一种意味的羞涩,他对她体贴,温柔到,是以前从未有过的细致入微。
哪怕是叶苍霆都不会宠她至这样,毕竟,在那时,他们还是养父女的关系。
“我会尽我所能地宠你,把你宠成最幸福的小妻子,只属于我一人的小妻子。”
他说着最甜蜜的誓言,但却不让辰颜觉得虚伪,她嗫嚅:“会把我宠到不会吃惊,就再没有惊喜的。”
“不会,我会每天都给你惊喜,直到你我老去的那天!”
她眸华流转,抬起,望向他,真的吗?直到老去,都不会变的爱?
“快吃吧,一会就该冷了,会伤胃。”
“你一起吃吧,太多了,会把我吃成小肥婆的。”
“你该多吃点,我希望你能稍微丰满一点。”他的话语流淌出暧昧的味道,换来辰颜立刻的横眉冷对。
早餐在俩人的缠绕情话中结束,他体贴地将辰颜的家居服拿到床前。
“你怎么还不去公司?”辰颜抓着衣服,问。
“昨晚被你压榨,今天我还有精力去应付那些客户和下属吗?”他颠倒黑白地说。
但,辰颜这次却没有反唇相讥,而是将手绕着衣服,脸上浮起甜蜜的表情,这份表情落在他的心底,让他终于感觉到,窗外的天空是这般的晴朗美好,因为眼前这个女子,他最可爱的小妻子。
“好,不逗你了,快洗澡,然后换上衣服,我闭上眼不看你。”他乖乖地闭上眼睛。
“你可以抱我去浴室吗?我走不动。”她带着娇羞,轻轻问。
“愿意效劳。”他睁开眼睛,轻柔地抱着他的小妻子,走进浴室,象昨晚那样调好水量和温度,但不再骚扰她,而是安静地退出浴室。
辰颜慢慢冲洗着身上残留的汗渍,蒙着水蒸汽的镜中,显现出她身体上,关于爱的痕迹,她红着脸,快快冲洗完,将衣服穿上时,她不禁会心一笑,是棉质的,带着小熊宝宝图案的长裙,有些稚气,但是她最喜欢的维尼熊。
她的手抚过棉柔的质感,抚到的,又岂止是这些温暖呢?
“好了。”她轻声。
他从浴室外走进来,满意地看到,她穿上这件长裙,显得更加纯真可爱,她被他瞧得不好意思,讪讪地想走出房去,但四肢无力酸软,让她不得不走得很慢,还有下体因走动传来的疼痛。
这些细微的动作都落在他的眼中,包括,之前床单盛放的那朵美丽纯洁的红色花蕾,他走到她面前:
“想去哪?我抱你。”
“呃?我可以走的。”她柔柔地笑,从昨晚过后,他们之间的关系,终于变得不再一样了,她成为他的女人,那么,她以前那些带着刺的脾气应该收敛了吧。
她也可以很温柔,但只对,特定的人。
“是我不好,昨晚弄疼你了。”他低声道着歉,第一次,在征得她同意后,温柔地将她抱起,缓缓走出房门。
兰月惊愕地望着他们二人,昨晚的响动,她是都听到了,所以,她开始惊讶,主人的超强能力,和这位新夫人的魅力,竟然可以让主人为了她,连公司都不去,这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
辰颜勾住他的肩膀,甜甜的笑着,任他将她抱下楼梯,这一步一步,他走得很小心,生怕转角处会咯疼她,也生怕,过于颠扑,会让她的不适更加疼痛。
如果一辈子,就这么抱着,他也是愿意的,但,这份愿意,却在达到一楼大厅时,发生变化。
“先生,永达地产楚总到了。”容德在大厅,恭敬地回禀。
辰颜清晰地感到,抱着她的手微微滞了一下,连带他的脚步似乎也有所停顿
“让她去副楼的书房等我。
他的声音里,竟然透出一丝的慌乱,辰颜敏锐地感到,仿佛有些什么,是她所不知的。
“Yanni,你忘记今天我们的约定了?”女子的声音响起,带着温柔,也带着干练,这两种截然不同的气质出现在同一个声音里时,辰颜不禁回身去看声音的主人。
面前的女子,穿着黑白相间的Chanel套装,头发一丝不苟盘起,精致的妆容一如辰颜初见她时一样,只是,隔了这么多年,岁月的痕迹似乎完全没有经过她的脸上,她除了更加成熟,更加有韵味外,没有任何衰老的迹象。
是她,那年,在叶苍霆办公室,吻着叶苍霆的女子。
辰颜自己都骇了一跳,竟然还记得那么多年前的事,原来,那一年,当她看到那一幕时,就已深深刻进记忆的小匣子中,因为一种在意,所以,印象深刻。
“楚总,你怎么亲自登门了?不是约好在办公室见吗?”司徒霄的声音带着一抹不自然,生涩的道。
“原来Yanni娇妻在怀,所以忘记我们的会晤,我等了你一个多小时,为了合同,只能登门拜访。”
“合同?”辰颜轻声地询问,以只有他和她能听到的音量,难道,他还是要和永达签署协议。
司徒霄感觉到怀里的人的疑惑,将目光投注在她的小脸上,抱以宽慰的一笑。
然后继续对着楚彤道:
“那楚总先到书房等我吧,我稍后就来。”
“好,我就不打扰您和夫人的雅兴了。”
容德引着楚彤消失在楼梯时,辰颜继续疑惑地望着他,问:
“你要和永达签协议吗?”
“不是那块地,是另外一个投资开发项目。我答应你的事,不会变。”
他更紧地抱住她,走到外面的花园中,阳光明媚,本来是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