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苏曼画对这个老人倒真的是印象深刻,不过,她其实一点都不怕他,反而是心存感激,想想在那次的股东会议上如果要不是他,如今自己肯定会被成堆的文件压死,刚刚不过是起了风,她穿的裙子是露肩的,有些冷,这才缩着身子往权铎身后藏呢!
权铎知道三叔公必然是有话要跟自己说,但又不想扔下小女人,神色有些为难,“这”
“你去吧!”苏曼画体贴地开口,纤指指了指不远处,“我有点饿,先过去吃点东西,等一下你再过去找我哦。”
不等权铎回答,苏曼画小心地拎起裙摆小步走开了。
桌上的糕点很是精致,苏曼画挑了一块慕斯蛋糕,上面有一颗鲜红欲滴的樱桃,她看了心里真是喜欢得紧,刚拿起来放进嘴里,还没来得及咀嚼,便听到后面传来一个柔柔弱弱的声音,“你就是苏曼画?”
苏曼画疑惑地回过头,看见一个年轻女孩子站在自己面前,长得很是精致,但脸色似乎有些苍白,像极了病美人,她点了点头,大方承认,“我是,请问你是?”
钱莹莹的眼中突然蒙上了一层水光,她咬着唇慢慢走近,给人一种梨花带雨的楚楚可怜之感,“我是如果没有你的话,我就是现在的权太太!”
!!!???苏曼画险些以为自己听错了,嘴巴好久都合不上,“你”
那女的又靠前来,别看她人长得瘦,但胜在高挑,苏曼画被她步步紧逼直到后背抵到桌边,只觉得鼻尖闻到一股淡淡的药香味,感觉近在咫尺的人又要欺身上来,她连忙伸手去挡,谁知道手心触感一片柔软,才知道自己的手竟然按在了人家胸口上,又迅速收回手。
哎!她竟然无意间非礼了一个女孩子?想到这里,苏曼画的脸先红了起来,微微向后弯腰,“小姐,有话我们好好说,不要”
钱莹莹居高临下看了苏曼画一眼,见她胸前有着形状优美的起伏,由于是露肩的礼服,那两团白皙的柔软似乎就要跳出来,而反观自己的顿时一阵气血上涌,终于忍不住捂着胸口咳嗽起来,苏曼画趁着这个间隙,连忙闪到另一边。
唔,苏曼画慌乱地向周围看了一眼,找寻那个熟悉的身影,这是不是遇到变态了啊?怎么一直盯着自己胸口看?而且还说了这么多莫名其妙的话?
看着那个紫色的身影匆匆离去,钱莹莹眼底闪过一丝悲愤,但很快又消失无踪。听父亲说,权铎拒绝企业联姻的方式,间接地拒绝了她,毕竟是心有不甘,刚好想趁着今天这个机会来会会那个传说中的权太太,没想到
听说男人都喜欢胸大的女人,何况她还长得不差,倾国倾城说不上,但清丽有余,怪不得,权铎会迷上这个女人,而且还陷得这么深。钱莹莹又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没有几两肉的胸前,简直羞愤到了极点!
这简直是女人的悲哀!钱莹莹自幼身体不好,社交活动更是少得可怜,在某次宴会上惊鸿一现,她便对那个沉默寡言的英俊男人一见钟情,旁敲侧击从父亲口中得到他的消息,知道他是权氏集团的三少爷权铎,更是芳心暗许,父亲有天突然告诉她自己有十足的把握能促成他们的好事,她羞怯又欣喜地等待,没想到不久后,竟然传来权铎结婚的消息,但新娘不是她
或许早就应该死心的吧?也不至于今晚来自寻其辱,钱莹莹心灰意冷地想。权铎是什么人?他怎么会由别人随意摆弄自己的婚姻大事?何况,那么清冷的一个男人,竟然在公共场合对一个女孩子毫不吝啬地展现自己的温柔,可见是真的爱到骨子里了吧?
苏曼画捧着蛋糕,找了一个安静的角落坐下,没想到对面也有人跟着坐了下来,她抬起头,也顾不上嘴角沾了奶油,兴奋地嚷,“权赫!是你!太好了!”
刚刚被那个人吓了一跳,现在看见熟人,那种感觉实在太奇妙,苏曼画连忙把盘子里的东西推过去,“你要不要吃一些?”她后来又拿了好多呢!
权赫笑了笑,唇边的笑容一如往日的干净,“三嫂,三哥怎么没陪着你呢?”
苏曼画吃了一口蛋糕,声音模糊地回答,“他啊他被三叔公叫走了。”也不知道有什么大事,需要说这么久?
权赫的目光落在她脖子上的钻石项链上,闪过一丝讶异,但随后平静下来,“估计是公司的事吧?”
苏曼画恍然不觉对面的人目光在自己身上的停顿,冲他笑了笑,又继续吃起来,她在这个人面前丝毫不感到拘束。
“对了”苏曼画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放下手里的小叉子,“权赫,你认识一个叫钱莹莹的女孩子吗?”
“三嫂,”权赫一手撑在桌沿,脸上有着戏谑的笑意,眼神像春雨后的阳光,温暖又柔和,“你真正想问的是,这个叫钱莹莹的女孩子和三哥是什么关系吧?”
小心思被戳破,苏曼画一点都不觉得尴尬,“那你快告诉我,他们之间是什么关系?”
出乎权赫的意料,这个恬静的女孩子眼中竟然发出那种兴奋地光芒,看起来根本不像要追究丈夫过去的多疑妻子,他抿唇笑,随后很认真地说,“严格意义上来说,他们根本没有关系。”
听到这个答案,苏曼画似是有些扫兴,她微微上扬眉梢,有些不信,“可是她告诉我,她曾经很可能是权太太呀?”都到谈婚论嫁的地步了,说他们没有关系,骗三岁小孩吧?其实,她心里也隐隐觉得,权铎应该是有过去的,不然怎么会每次对她“*”都那么炉火纯青?
这个女孩子心思灵透,权赫怎么会猜不出这个她心里的想法?
几缕发丝遮在前额,也掩盖不住权赫的笑意,他似乎怎么也止不住,“三嫂,你真可爱!”语气顿了顿,他又继续说,“她说自己是权太太,完全是一厢情愿的说法,实际上,三哥只和她有一面之缘罢了”
听权赫说清事情的来龙去脉,苏曼画用手捂住嘴巴,压低声音问,“你的意思是,权铎在遇见我之前,过去全是一片空白的?”
这是事实。权赫只有点头,“我几乎从来没有见他身边出现过女孩子,倒是你一出现,就成了我三嫂。”
如果不会吸引人注意的话,苏曼画真想跳起来大笑几声,但场合不对,身上的裙子也不允许,她忍着笑,突然看到不远处有一个女孩子时不时地看向这边,她指了指,“权赫,那个人,你认识?”
权赫顺着她指的方向看过去,一脸平静,颇有暗示意味地说,“她是我希望看见我和你在一起,能和你一样产生同是天涯沦落人之感的人。”
同是天涯沦落人之感?吃醋吗?
他这句话说得很复杂,但是苏曼画很快明白过来,原来是他喜欢的女孩子,然而再看过去的时候,那个身影却再也看不见了。
不知道跑了多远,直到身体再也没有力气,红叶终于在一棵大树下停了下来,手握成拳头压在唇上,企图以这种方式压抑自己的哭声,然而眼泪还是控制不住一滴一滴地打在手背上。
是不是从今以后,阿赫再也不只是对她一个人这样温柔地笑了?或许在将来的某一天,会有一个女人以作为他妻子的身份站在他旁边?红叶咬着手背,妄想把这种痛彻心扉的痛楚镶嵌进去,红叶,这是你自找的!怨不得任何人!
但为什么心会痛得好像要死去?
书房里,茶香袅袅,和外面热闹的气氛截然不同。
三叔公捧起茶杯,浅抿了一口,“铎儿,你可知道我找你来所为何事?”
权铎颌首,“大概知道。”
聪明人就不必拐弯抹角了,三叔公直言道,“那你有什么打算?”
权铎看着前方,目光幽深,“竭尽全力,将异姓之人逐出权氏。”
这个异姓之人,毫无疑问指的就是莫玲叶了。三叔公赞同地点了点头,“看来我没有看错人,你父亲的遗嘱”
“三叔公,”权铎敛了心神,语气郑重,“您也知道,那人欠我权家多少,且不说我母亲和二哥,单是我父亲这一笔,恐怕他们也还不起!”
“但父亲忍辱负重多年,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而且,权赫也是我的顾虑之一”
是了,一旦真相公开的那天,必然会伤害到权赫,而且目前一切看似平静,但又有谁知道,是不是隐藏着暗潮汹涌呢?
他的想法完全符合自己内心的期待,三叔公满意地拍了拍权铎的肩膀,突然转移了话题,“刚刚我看见莹莹去找你家那位了,也不知道”
听三叔公的语气,显然还在对“他家那位”有所介怀,权铎惬意地靠在沙发上,眼中满满都是笑意,“无妨,我对自己老婆有着绝对自信。”
就算她会追问那个莫名其妙的女人是怎么回事,但权铎有信心,他家的宝贝儿绝对不是以质疑的语气盘问的,反而会更像是出于一种八卦的心思。
说话间权铎微微松开了领带,三叔公也是只深藏不露的老狐狸,眯着眼睛看见他锁骨上隐隐约约的红印子,像是在无声地向自己宣战,不免失笑,随手拿过一本书砸了过去,“你这小子!”
权铎见目的达到,也不多说,站了起来,“三叔公没别的事的话,我就先出去了。”
“别忘了把她带来我再好好看看!”身后传来一个如洪钟般响亮的声音,“别以为有你撑腰很了不起,我老头子这关可不好过呢!”
权铎无奈地叹了一声,这老头儿
三叔公继续冷哼,哼! 一声不响地拐走了他们家族中最优秀的青年,他和这个女孩子的梁子啊,可结大了!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to钱莹莹,曼画儿的胸以前也只是小青桃啊,你造吗?她能有今天完全离不开三少的辛苦灌溉呀!
评论君还在垂死挣扎,作者咬牙切齿想找个大姨夫治一治大姨妈这个磨人的小妖精!土豪们似乎把地雷扔得可欢啦~
乌龟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4…03…16 20:14:13
晓风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4…03…19 23:12:28
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