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乱志 作者:深圳铁板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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丧乱志 作者:深圳铁板烧- 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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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彦琪呕血,不屑笑道:「吾受教宗指引,常受快乐光明中,所行之事岂是你可知悉」声渐微弱,倒地丧命。折翎闻言一怔,孟门大长老已趁机飞掠而至。折翎知二人功夫在伯仲之间,此刻身处险地,不愿与他纠缠,故将最后一支箭搭在弦上,倒飞而去。大长老亦无十足把握正面抗折翎全力一箭,故停步不追。金营中乌鲁忍伤发令,军中号角声起,方才退开那数千金兵重整旗鼓、卷土再来。
  折翎过护河抓了墙上垂绳,几步窜上墙去。回首见这一波金军攻势与上波叛军相比,凌厉太多,几声号角起伏之间,已攻到坡半。左峰上箭手未回,虽居高临下洒下箭雨泼天,却也难阻金兵逼近砦墙。王锦赵破见金兵势大,齐望着折翎,喊了声:「将军」。折翎挽弓发最后一支箭射死当先金将,颔首道:「用吧!」
  王赵二人同声应诺,分往两边,指挥砦众将油布揭开,露出内中狰狞之物。墙上砦众多日操演已熟,各司其职,有条不紊,数息之间便已准备完毕。前几日金人虽砍伐密林,但从不敢动近砦之处,故此番金兵来攻,人数虽多,却仍需挤在窄窄坡上,队形甚是密集。兵士各自擎盾过顶,便如一面大伞,使箭羽无功。金兵渐渐接近砦墙,见墙上毫无动静,心中皆大喜,呼喝着寻护河中尸砌如桥处过河。前军已渡河至墙下,后军尚挤在坡上不能向前。只闻听砦墙上忽起一声暴喝道:「放!」接着便是木槌砸铁、机括弩弦之声,其响甚巨,震耳欲聋,使天地间众声皆黯。十二支长约六尺、木干铁翎之超大箭矢自墙上横空而下,越千步之距撞入金军后队中,各穿起数名兵士,带起漫天血雨。箭矢带着所穿金兵继续前飞,化身为重锤,又砸倒军兵一片。金军入中原以来,尚未见过如此兵器,个个震惊,纷纷退却。金军前队最后,尚离护河有段距离,回首见后军溃败,骇的目瞪口呆。墙上又暴喝声「放」,尺五短小弩箭十余支,作一条平直横线,迎面而来。破甲穿盾、挡者立毙、无一可免,只可惜两次发射间距颇大,未能相连杀伤。金兵见甲盾无效、死伤枕藉,尽皆胆丧,退速比来时更快,溃至离砦千步时,又被第二波巨矢收了些性命,个个屁滚尿流、逃命而去。
  护河前后百余金兵此时已被墙上滚木擂石砸的哭爹喊娘,进无门,退无路。盏茶功夫,便被峰上箭、墙上石杀了个干净。砦前尸身如山,拥塞河道,溪水殷红如血,改道往坡下流去。王锦见敌已退尽,走回折翎身边咋舌道:「神臂弓,三弓床弩炮,果然名不虚传!」抬眼见折翎面无喜色,眉宇间却有一丝凝重,心疑问道:「折将军,怎么了?」
  折翎不答,转头问不远处赵破道:「赵兄,消耗如何?」
  赵破叹气道:「一枪三剑箭只够四台床弩再发一次,神臂弩箭约剩了百余。依适才峰上箭雨判断,箭矢消耗恐已近半。」
  折翎沿着地上残肢鲜血望向远处金营,口中喃喃道:「不过首战耳!但愿金兵破胆,乌鲁无谋,给我砦中匠作多些时日!」
  王锦心头一凛,随着折翎向远望去。只见北方天空中阴云密布、滚滚而来。
  ***    ***    ***    ***
  史天非看了看天上阴云,对安鸿道:「安公子,天色不好,恐是大雨将至。先寻个地方避雨,待雨过再上路不迟。」
  安鸿笑道:「说了多少次,直呼我姓名便是。史兄,你我脚程皆快,再向前赶一段吧!路边荒村处处,待雨至再寻避处不迟。」
  史天非爽朗一笑,会意道:「安兄时时心念战事,天非惭愧。剑法你我不分伯仲,如今便赶在雨前,再比比轻功如何?」话音刚落,便长啸一声,轻身飘去。安鸿哈哈一笑,随后紧跟。
  二人你追我撵,匆匆赶路。不到一个时辰,几滴豆大雨点随着轻雷滑落地面,又盏茶工夫,化作大雨滂沱。史天非眼尖,看见前方林中,掩映着一段石墙,忙招呼了安鸿向那边掠去。
  到了切近,发现那石墙后乃是一座土地庙。庙外不远,有一座村庄。村中各处门窗皆破,墙上焦黑未褪,显是才遭兵灾不久。这土地庙亦不怎么破败,屋瓦未少,只是神像供桌皆倒在地上,一副凌乱样子。
  看看天色将晚,二人将供桌劈成寸段,就庙内生起火来。史天非自包袱中取出偷携美酒,与安鸿围火而坐,谈谈江湖中事,说说武林秘辛,不觉已至夜深。史天非打了个哈欠,起身又伸了个懒腰,说道:「歇息了吧,明日也好早些」话未说完,忽然咕咚栽倒。虽是努力睁目、活动四肢,却觉得手脚眼皮沉重如山。喃喃说了声「小心」,便人事不知。安鸿见状不敢大意,缓缓起身,亦觉得头晕目眩。赶忙运功自查,发现丹田之中真气竟无法聚集,极像是中了散功之毒。试着不提真气,却仍感四肢乏力,行动不得。默默听了听周遭,除雨声沙沙外再无动静。无奈之下试着提聚经脉中残存真气驱毒,一入丹田却皆作泥牛入海。心头正惊疑不定,耳边听得一女子娇声媚笑道:「安公子,我找你找得好苦!」


第05章 师徒终究别夜雨 同行毕竟各东西
  安鸿微微一怔,继而摇头苦笑道:「师妹,你可知自你失踪后,我寻了你多久么?如今近在咫尺,怎还让一个后辈替你传话?」
  安鸿话一出口,场间空气登时凝滞。半响,另一柔美女声幽幽叹道:「果然还是骗不过师兄!」
  安鸿闻言,亦叹道:「玲儿,你已然骗的我好苦!我怎也没有想到,杀箭营兄弟的红纱妖女竟然是你!大哥当年亦曾助我经年寻你,你怎能如此狠心,对他的人痛下杀手?」
  玲儿身着红纱,自屋梁上缓缓飘落,轻趋莲步来在安鸿面前,面上浮起桃花也似的迷人笑容,蹲下身问道:「师兄是何时猜到的呢?」
  安鸿虚弱道:「二里驿山上洞中,那裸身女子与我交手,使的全是本门功夫。但她功力浅薄,一招一式又尽皆类我,绝不可能是师父他老人家亲手调教。师父只收了你我两个徒儿,你的功夫又是我代师传艺,如此还不清楚么?」
  玲儿掩口,咯咯娇笑,将手一招,唤道:「赛儿,来见过你大师伯。」
  梁上又有一女随话音飘落,对着安鸿盈盈下拜,口称师伯。玲儿待她拜毕,对安鸿道:「玲儿离师兄后,寻了些根骨佳绝的女子传艺,这燕赛儿乃是其中佼佼。师兄与她交过手,可还觉过得去么?」语罢,不待安鸿答话,便挥挥手将赛儿遣退。赛儿甜甜一笑,一面宽衣,一面袅袅婷婷奔史天非那边而去。安鸿定睛看去,正是二里驿山洞中遇上那裸身女子。此刻见她动作,知其所为,急对玲儿道:「他是吴玠侍卫,与我去兴州求援抗金的,万不可伤他性命!」
  玲儿一楞,紧接着便如同听到世间最好笑的言语一般,掩腹笑了良久,起身拂袖道:「正是因此,才要将他化作赛儿练功炉皿。师兄休要顾着别个了,今日,你亦是我的炉皿!」
  安鸿体内药力上涌、气力全无,只能眼睁睁看着燕赛儿将一粒丹药塞进史天非口中。玲儿见安鸿一副情急模样,扑哧一下笑出声来。弯下身子,勾起安鸿下颌,戏谑道:「师兄应仍是未经交合的纯阳之体吧?你我兄妹先看一回春宫,师兄也好先学些招式。」言罢,又沉默数息,目露不舍,认真道:「师兄爱护,玲儿一直记在心中。今日便请师兄最后疼玲儿一回,待孟门复国成功,我定终身不嫁,为师兄守寡!」
  红纱褪,玉体陈,窗外雨,若轻吟。
  玲儿褪去安鸿外袍,将赤裸胴体紧紧挨在安鸿怀中,稍稍扬声道:「赛儿,做的久些,我与你师伯要看。」
  燕赛儿闻命咯咯娇笑,剥去史天非身上衣物后,便跨坐在他头侧,将整个肥润白皙的美蚌悬在其鼻尖之上。几息后,史天非嗯了一声苏醒,舌探出唇,直趋眼前桃源仙境。燕赛儿吃史天非挑逗,嘤咛一声,身子前倾,俯卧在他胸腹上,亦出丁香之舌舔舐其胯下阳物。待阳物受激直立,便启檀口纳之,上下吞吐。史天非见美蚌去远,不肯暂离,用手把住燕赛儿翘臀,抬头颈如影随形,以舌相逐。一张大口覆在她桃花源处,如同饮醇酒、食佳肴,啧啧有声。
  玲儿在安鸿唇上深深一吻,手抚其胸膛道:「此式名为颠鸾倒凤,玲儿最是喜爱。男子在女子胯间唇抚舌摩,女子只觉清风拂豆、酸麻难抑;女子口含男子阳物,慢舔轻噬,男子只觉柔云流转、舒爽非常。师兄,稍后你我亦如此消磨一番可好?」
  安鸿虽是心悬史天非安危,但见此等香艳情景亦难免有感,待玲儿亲吻后更觉齿颊留香,情难自禁。闭目欲静心,玲儿解说言语及燕赛儿放口呻吟之声入耳,难耐更添一端。忍耐再三,终是难敌大欲,胯下硬起。玲儿见他情状,心内欢喜,含住他耳垂轻轻舔舐,柔声道:「师兄睁目,赛儿已换了西施浣纱之式呢!」
  安鸿打定主意不看,蹙眉闭目不语,却难耐耳垂酥痒、热息蒸腾及燕赛儿娇声魅吟,胯下阳具几欲破衣而出。一旁的燕赛儿正骑在史天非阳物之上,左右摇摆、环形腾挪,爱液流出,汩汩如泉。忙中抬眼,见了安鸿模样,嘻嘻一笑,长吟起身。将史天非双腿半曲放平,双膝并拢如置香炉之台几,又将高耸男根下压,自身半跪半坐在他股间,面其脚、背其头,臀股前移,徐徐以桃源口吞夹阳具、浅入辄止,姿若焚香祷告,口中淫声大作。
  玲儿在心中暗赞燕赛儿懂事,使手抓了安鸿阳具,在他耳边续道:「赛儿又换做貂蝉拜月之式,诱人无比,师兄还不张目么?」顿了顿又在他唇边一吻,道:「师兄若依旧固执不看,那师妹只好先对师兄使一招玉女吹箫了!」言罢,便去解他裤带。安鸿心内两难,只得睁眼前望。见史天非双目赤红、气喘吁吁,与燕赛儿和合交欢,知他心智已失,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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