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我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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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我唯一-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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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继续。
  脑中盘旋了一圈,慎重开口:“那是星期一晚上,谢雅约我吃饭,后来她有事先走了,我出门时脚上一个踉跄差点栽倒,幸好扶住了墙,这时许子杰从那饭店出来,原来他也正巧到那边吃饭,他帮扶了一把,然后就进旁边咖啡店坐了坐。是有人肆意偷拍,那个人有意抓了这个角度的照片,我不知道是谁在做这些,但请相信我,我跟他并没有什么。”
  说出事情的大半,隐去一些细节,我不能让谢雅找我的目的曝光出来。
  “没什么?你确定?”许子扬突然笑得诡异,我刚蹙起眉,就见他又低下眼去打开另外一封邮件,那里面是个视频,等他点击播放后,我怔立当场,无言以对。
  原来偷拍只是幌子,真正的是有人在另一处用手机悄悄拍下了我与许子杰在饭店门口相遇到走进咖啡馆,再到最后我上出租车,整个时间段内所有的视频。也就是说,我刚撒的谎,立即就被拆穿了。
  其实整个过程中,除去照片上的那一幕,以及从咖啡馆里出来,许子杰送我去坐出租车,临走前他拉住我胳膊凑到耳边低声询问时,看起来有些暧昧,其余的都没有什么,可就正因为我之前为求避开谢雅的事,跟许子扬解释时杜攥了些别的,所以就将事情变得复杂。

  ☆、53。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

  从许子扬那阴鹜的神色来看,接下来我再说一个字他都不会信了。
  这就叫先机,他在给我看那张照片时,其实是给我一个机会解释,可我选择隐瞒与细小处的杜攥,所以就变成了我一番话全成了谎言。而许子杰是他一再对我警告莫去招惹的人,却又几次三番都给碰上,不仅是犯了他的忌讳,现在还成了“罪证确凿”,所以我没了坦白从宽的机会。
  “余浅,有时候我还真想掐死你算了。”残虐的话近在耳畔,男人深重的呼吸喷在我脸上,令我觉得惊颤,意识到他已怒意盛行。
  突的一声沉喝,将我心脏吓得差点跳出来:“还不说,你跟子杰在那咖啡馆里谈什么事?”
  震惊莫名,电光火石间顿悟了看向他,“那是你安排的人监视偷拍的?”他竟然卑劣到如此?心底升腾的怒意直往上窜,可还没积聚起来,就见他冷凝了脸沉笑道:“监视你?余浅,你还真看得起你自己,如果是我安排的,就不会等到今天才来找你了。”
  上升的气焰顿时熄灭,许子扬虽然口吻亲蔑,但说得却有道理,如果真是他安排的人偷拍监视,那么在当天他就找上门来兴师问罪了,也不用等过三天才来。
  可认清事实后,更加心凉,是有人故意拍下我跟许子杰在一起的照片和视频,这个人的动机是什么?是针对许子杰,还是。。。。。。针对我?如果针对许子杰,那么这些东西为什么要发给许子扬?而如果是针对我的话,那么就有些了然了,定是有人知道我跟许子扬又在一起,想要借此挑拨我跟他的关系,这种情形得利的人就是幕后主谋。
  所以,我有一半的理由怀疑是丁岚。
  抬目去看许子扬沉凉的眼,欲言又止,如果我能想到是丁岚暗派了人,他会想不出来?现在他质疑追究的是我与许子杰究竟牵扯什么事,而不是幕后拍下这些的人。
  而偏偏我又不能将真相说出来,所以最后只能看着他,有口不能言。
  许子扬在等了半饷后不见我有回应,终于怒极,“哐啷”一下,把桌面上所有的东西全部掀到了地上,不用说,我的那台老式手提在连翻几个跟斗后,报销了。但我的视线却是定在脚边的碎片上,那是一个小猪瓷器,跟了我很多年。
  是几年前的一次生日,谢雅和君子两人一同送我的,以我命名的礼物。后来我跟许子扬同居时,也将它带了去,离开时也没落下,可如今,它却躺在脚下,变成碎片。
  就像。。。。。。我和他的爱情。
  许子扬在将怒气撒在桌上物件后,犹觉不够,倏然将我肩膊狠狠抓住,往上提到他跟前,另一手掐住我的下巴上抬起对着他,眸光如霜,眼底像敛了一场凌厉的风暴。
  脑中思绪转过0。01秒的瞬间,有什么在眼中积聚,然后视线变得模糊,珍珠滚落时又变得清晰,看到他怔愣了的表情。
  那时他说分手,我没有哭;他提议将房子过户给我,我没有哭;写了支票给我时,我也没有哭;甚至谢雅结婚当晚,我被他强占,以及后来指着我鼻子要银货两讫时,我都没有哭。
  可是现在,我流泪了。这是我仅能想到的唯一可能避开的法子,赌他对我心有不忍。可是却又不是完全伪装,因为那一阵阵的酸意侵袭入心,然后通过心脏传递到眼里,是真的情绪在流露。
  裂痕就如一把冰刀,生生剖开了彼此的距离。如果我与他不曾分手,也不曾有那所谓的一年之约,我会选择坦白谢雅的事,因为我信赖他不会陷我于不义。
  只是当一句话在前面加上如果,就没了意义。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无论是我,还是许子扬,都再不能信任彼此。
  所以我不能言,而他却怀疑我与许子杰。

  ☆、54。名分

  不知道是我眼睑下半挂了泪珠的样子,引起了他心底深处的一点怜惜,还是因为别的,最终许子扬松开了掐住我下巴的手,紧蹙着眉,转身离去。
  屋内恢复冷清,自我解嘲笑了笑,弯下腰去捡地上的东西,书本纸张杂乱了,还能整齐,手提电脑坏了可以修,修不了就再买一台。唯有那只白瓷小猪,碎裂了,也拼不完整。它可能不是限量版,可能去到玩偶店能买到相同的,但是意义不一样。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是不能抹去的回忆,那时候的他们还同心,礼物存在的意义在于送的人的心意,而不是它本身的价值。在谢雅和君子的心中,我一直都是那个默默陪伴的猪猪,而不是余浅。
  所以,当君子找上我时,一点都没觉得意外。
  再见已是经年,我看着眼前沉稳依旧,眼底却爬满沧桑的男人,有一丝心疼。三年牢狱生活,几乎磨平了他所有的棱角,那些霸气外显的气度都已消失,看着他仿佛昨日在眼前又已遥远,喏喏而喊:“君子哥。”
  君子歉然而笑,伸手过来揉乱了我的发,那时他最爱做这个动作。这么一笑后,拉近了我与他的隔阂,我也跟着笑起来,其实,除去谢雅幸福之外,我很高兴见到他。
  一茶一坐。
  点了一壶绿茶,我们相对而坐。
  当有太多话想问的时候,往往会不知从何问起,我跟君子都亦然,所以彼此都沉默着。直到茶水过半,服务生来询问是否要添,两人才从怔愣中回神。
  等添过茶水后,我一边为他倒满茶杯,一边问:“君子哥,近来可好?”问完就觉后悔,他从里面刚出来,这句客套话是在往他伤口戳。幸而君子也不介意,只耸了耸肩道:“就那样,还不错吧。”然后话锋一转,“猪猪,我这次来找你,虚话也不多提,你知道的,是为了小丫,你能帮我吗?”
  我心中一堵,其实在看到他时,就知道了他的来意,却没想他会如此直接要求。小丫是他对谢雅的昵称,里头倾注了他对她满满的爱。我斟酌良久,涩然而道:“君子哥,你应该知道小雅的近况,她。。。。。。结婚了。”
  君子眼中一暗,痛意一层层漾开,放在桌上的手握紧到青筋暴露出来,看得我眼睛刺疼。一声轻响,是他的手拍在了桌面,“为什么她就不能等我?”
  我怔了下后直觉反问:“等你什么?等你出来吗?君子哥,你能给她家庭,给她幸福吗?”名分这东西说起来虚妄,不过一张证书一纸婚约,可是当名分加身时,他们在一起可为合法,而没了它,那么小雅就是第三者,人前欢笑人后哭,这就是所有小三的悲哀。
  我不信君子会不懂,而他却在怨怪谢雅没有等他。若他曾看过当时他的小丫在他被抓进去后,那绝望到死的样子,不知会否心疼?
  “我们以前那样不是很好?就算我进去了三年,没了以前的风光,可我依然能够护她,将她当成唯一珍宝。。。。。。”
  “不,君子哥!”我扬声打断他,坚定地盯着那双沉郁的眼:“她不好,她与你在一起时,把快乐的一面展露给你,把伤心的一面藏在了心底,每当你的妻子过来时,她靠在我的身上默默流泪,然后彻夜难眠;每当她张罗着为你的女儿买什么时,你看不到她眼底的荒寂是有多凄凉。”
  如果这样的谢雅叫好,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坏了,难道真要逼到她再度走入绝境?
  与陈新在一起后的谢雅,我看到她脸上有了宽慰的笑容,并且没有活得那么累。甚至以为,她是爱陈新的,不然她不会愿意走进婚姻殿堂,可是对君子没有忘记情义,所以在君子出现后,她才会陷入两难。

  ☆、55。抓现形(为爱乐一生人钻石加更)

  “小丫与我一起时,她。。。。。。真的这么痛苦?”君子的眼中是震惊,那张布满沧桑的脸变得有些扭曲,沉痛在一点点弥漫而上。
  我心有不忍,可该说的话还是要说,“也不是痛苦,只是君子哥你不可能为了小雅而舍弃家庭,而小雅也不会要你那么做,所以你和她有未来吗?难道你要她一直没名没分的跟着你?包括舍弃现在的生活?”
  有意避开了婚姻两字,我知道在君子的心上,谢雅结婚这件事定是一个心结。可谁的心里没有结呢?君子是,谢雅是,我也不例外,只是各有不同而已。话说真正痛苦不痛苦,也只有身在其中的人知道,就像当年的谢雅,一面痛着,却也一面爱着;就像当年的我,满身心地投入进那段我和许子扬自以为是的爱情里。
  微微侧开了脸,不去看君子难过的神情,忽见那边有人行踪诡异,心中一惊,难道。。。。。。正在这时,原本情绪外泄的君子忽然一个起身,几个大跨步就朝那走去,扬手抄起那人对准我们的手机,快速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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