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思树底说相思 by响水人家(日记体,纪实,b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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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思树底说相思 by响水人家(日记体,纪实,be)- 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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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你不去也没关系,我只是问问,我早回绝了我们同学的春游计划。”

    “回绝干什么的,星期天你在家也没有人陪你玩。”

    “你么。”

    “我能陪你玩什么?”

    “陪我说话。”

    “天天说话就没说够?”

    “不够,反正你现在腰也不能做事情,就陪我们一起出去散散心不咯。”

    “我一老头子跟你出去春游像什么话,别胡闹了。”

    “要不把我们那个历史老师也叫着?”

    “老宋?”

    “昂。”

    “别胡闹了,人家老师星期天不忙啊。”

    “切,星期天又没课,忙什么?”

    “你这小的么,我说过不去就不去。”老爷好像被我说烦了,算了不勉强了。

    星期天按计划行事,我没有去陪同学春游,只是呆呆的守在家里,哪也没去,毛奕朋礼拜六的时候在我家待了一天,礼拜天的时候也不知道是凑巧还是老爷与老宋伯通话的,老宋伯礼拜天的时候到我家来玩,还带了点水果。每次看到老宋伯我都不敢与他对视,心砰砰的跳的很快,而且感觉自己有点羞涩,老宋伯把水果递给我的时,碰到了我的手,突然间我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本能的反应把手缩了回去,弄的水果散了一地。

    “怎了?手又抽筋了?”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缺钙的原因还是我真的又患上了其他的病变,自我感觉每一次生病动手术总会留下一个后遗症。近年来手脚老是抽筋,我也一直在服用牡蛎碳酸钙,情况还算有好转变。哎,也不知道我这身体今后该怎么办,上次在历史课上时,正在写作业中手就又开始突然抽筋,老宋伯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每次讲完课都喜欢坐在我边上写备课,害的我做什么事情都显的不自在,老宋伯见我手抽筋立马放下他手中的笔,用他那咖啡色的老年斑点缀着的双手,一把把我的手夹住熟练地搓揉起来,满手的皱褶摩擦着我那蜡黄的皮肤,随之间浑身毛骨悚然,紧张的心情使我冒出一头冷汗,这应该算是我与老宋伯第一次亲密接触吧。

    “还好还好”

    “他也不知道怎么的,每一次有病做完手术老是留下一种后遗症,哎上回做完手术后回家没到一个月他手脚就开始经常抽筋,后来吃了不少补钙的才开始好转些。”老爷唉声叹气的。

    “上次在学校的时候也是,老这样子可不行呢。”

    “没事,现在比以前好多了。”我也只能这样回他,其实我很早开始就不怎么抽筋了,一个月能抽那么一次就算不错的了,上次在学校那是老宋伯老是做在我边上写备课,而且我一与他近距离接触就犯紧张,气死我了。

    老宋伯进了里屋与老爷谈话的时候我刻意的回避了,自从上次偷听到他们的谈话后我便开始老宋伯每次与老爷在一起的时候我都刻意的回避。我也很想听听他们在谈些什么,我很想知道他们有没有谈论着有关于同志的事情。中午的时候老宋伯在老爷的强说下留在了我家吃饭,老爷拿出了爹(tia)春节时送他的和酒,老爷年轻时烟酒不离口,后来我到他们家的时候,因为我身体不好,再者又是他带我衣食起居,可能是怕我受到影响吧,也就统统戒掉了。所以现在那些亲朋好友送的烟酒也就全部都堆放在家里了,时常有亲友来我家做客的时候便拿出来,有时还给他们带点回去。

    吃饭时,老宋伯与老爷对着坐,老爷不时的给他斟酒。

    “你也来点吧。”

    “戒了,十几年前就戒了,现在没隐了。”

    “怎么能说戒就戒呢。”

    “嗨,烟酒不是什么好东西,戒了挺好的。”

    “就喝一杯意思意思。”

    “他腰不舒服,不能喝。”我妈插了句话。

    “腰怎么了?”

    “腰肌劳损,没什么大碍的。”老爷好似很不在乎的说着。

    “哦,我认识一个老中医,看看能不能给你针灸。”

    “改天有时间吧。”

    吃完午饭老宋伯在我的床铺上睡了会,下午三四点的时候起身回家了。老宋伯走后老爷唉声叹气的说:“也不知他这下半辈子怎办的。”此时老爷的话也道出了我的心慌,我这辈子该怎办?不结婚也不是个办法,结婚吧又生不了孩子也不是个办法,现在关键不在于结婚,而是我看到女生就没感觉,哪怕她是全裸在我面前我的鸡鸡也不勃起的,你要是放个像老爷这样的老头在我面前,不用说全裸了,就算是裹着棉被我那东西都会不由自主的勃起,还带着欲望。哎,每天备受煎熬,一块忒肥忒肥的肉天天在我眼前晃来晃去诱惑我,我不心甘,为什么他就不能接受我们这类人呐,呼,气死我了。

    时隔半月老宋伯把老爷带到响水中学南边的一位老中医家里做针灸,其实我不想跟着他们来,只是老宋伯说他要出去有事要见个朋友,具体什么事情他也没对我们讲。因为每个人都有生理欲望的存在,我感觉他对老爷说那样的话只是口头上说说罢了;但是具我现在推测应该是见同志吧,因为我到今年(2010年)才发现原来响水虽小,但同志的数量巨大,竟然还有聚集点:响水大酒店后面的灌河堆上。响水只是个县城而已,以前只是个不起眼的小港口,后来经过发展成为现在的县,但大多数好似都是外地移民过来的吧,具体我也不大清楚,因为感觉我们那县城外地人比本地人居多。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我有了嫉妒心里,看着那位老中医的手指在老爷腰部与臀部之间挥舞着我就来气。可是偏偏老爷这时候还想怎么着:“我还有肩周炎,小腿肚有时还阵阵疼,也能针灸下么?”

    “能。要针灸?”

    “能针就针吧。”话说着老中医便开始先帮老爷脱去了上衣,然后又扒掉了裤子,现在倒好,整个就一全裸在床上。真是搞不懂不就针个小腿肚和肩周么,至于扒光全身衣服么?老中医这糟老头子,真不要脸,要是女的话你也扒啊?看着老爷身上扎的银针也不知道疼不疼:“扎的时候疼么?”

    “能不疼么,要不你也来试试。”

    “我不要,我不想试,我又没病。”

    “你腿晚上的时候不也抽筋么?”

    “我那是白天活动造成的,没大碍。”我在四处找理由,其实我晚上腿抽筋的确疼的厉害。

    “已经来了,就一起针不咯。”

    “我忽然怎么觉得你”

    “我什么?”其实我是想说老爷忽然怎么很唠叨的,于是我借机岔开话题。

    “忽然觉得你像个脱了毛的猪在案板上。”嘻嘻。

    “嘿,你这龟孙子,竟然给你爹(爷爷)启外号。”老爷皱着眉头。

    老中医在一旁笑道说:“瞧你说着话,他是龟孙子,那你是什么了?”

    “王八,乌龟的近亲的么。”我笑呵呵的冲老爷回了句。

    “那你就是王八生的蛋,王八蛋。”

    “我是王八生的蛋,那你就是老王八蛋呗。”

    “嘿你今晚别跟我睡觉。”

    “你就知道拿这个来威胁我。”讨厌,每次老爷一说不过我的时候就那这来威胁我。

    老中医貌似很惊奇的问着:“这牙子这么大了,还要你带他睡觉啊?”(老中医可能是滨海人士,因为只有一般滨海人叫小孩都叫牙子,响水人叫小孩都叫小僦。)

    “豆,烦死了,这么大人了,每天晚上都是我带他睡觉的,我不睡觉他不睡觉,能熬夜呢,我熬到天亮他就能熬到天亮。上回他奶死的时候,我一夜没睡,他到最后也一夜没睡,就这样,能把你烦死了,叫他睡觉就是不睡,特别的能和你傲(倔犟)。”

    “哎,我家的也是,现在都已经十一岁了,也不跟他爸妈睡,一天到晚都赖在我这,弄的也没法子,随他去吧,反正就这一孙子,无所谓。我家那个才十一岁就也给我启了外号:胖胖,心情好的时候就喊爹爹(爷爷),遇到心情不好的时候就直接喊周胖胖,能得我气死了。”老中医也很无奈的说道。

    “现在各家就这一个,都惯的,在我们(我爷爷那个年代)那会兄弟姐妹六七个那有人去惯你,饭都吃不到嘴,一天就吃两顿饭,有时候下雨天那有饭给你吃的,有的时候就吃点野菜什么的,那像现在要吃什么有什么,就我家这个还这样不吃那样不吃,特别一生病的时候,这小的更难服侍,非要我在跟前,要不然的话他那个都不要,他亲妈来都不要。就上回在县医院,他跟他妈闹的,我不到医院他就不挂水,脾气就这么傲。”没办法谁让我对你产生了依赖性。

    “都一样,我家那个一挂水就要买吃的东西来哄,叫我(en)也没得法子。”老中医唉声叹气的。

    “他吃的不怎样,主要是嘴不泼,碍洗了几次胃,所以可能胃洗伤的了。就这个现在这么大了每顿饭还掉碗根,我每顿饭都要跟他后面拾碗根脚(ji)吃。就这个还笑呢,有时候还欺负我(en),就这今天还给我启外号。”我坐在一旁笑到。(碗根脚(ji)响水方言是指剩饭。)

    “行了,差不多了,穿衣服吧,过几天再来看看吧。”老中医给老爷针灸完毕了。

    “那,我过几天再来瞧瞧,针灸多少钱一次。”

    “算了,都认识人,老宋和我都是朋友。”老中医竟然和老宋伯也是朋友。

    “那那能么。”

    “下回来再说。”老中医边说边把我们向外推着。

    “那我们就先回去了。”

    “嗯,慢走”老中医站在门口。

    回去的路上我和老爷打车回家的,我骑电动车也没那技术拖着他,所以车就放家里了。

    现在我也算是彻底的明白:家有一老,如有一宝这话的含义,老爷经常对我讲:“当心这个当心那个记住这个什么什么的,记住那个什么什么的,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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