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指飞鼠”——丁十六原本有十一根手指,年少时游手好闲,经常偷街坊们的东西。——贼俗称“三只手”!如果一个人有三只手,他就有十五根手指头,但是丁十六从娘胎里爬出来右手上多生了一根手指头。因为姓“丁”,所以大家称他为“丁十六”!再加上他不知从哪里练就了一身轻功绝技,因此在江湖又有个绰号:“多指飞鼠”!
“师父,让十六陪着你一起去见轩辕郎吧?”
“不行!”燕震北严厉拒绝!并说:“轩辕郎信札上指明叫我一人前来,你不能随我去。”
“师父……”
燕震北眼睛一瞪,颜色一下子沉了下来。丁十六吓得再也不敢言语一字,微微缩着脖子,小心翼翼说:“师父小心……。”
“嗯!——你回去吧。”
丁十六望着师父燕震北的背影,心里依旧翻滚不安!他虽然没有多少武功,但是还算有几分忠义可言。一直等师父燕震北的背影被岩石遮住不见,他才敢迈步前移几下,师父还好没有转身回首,不然又要大骂一通不可。
丁十六探头探脑,蹑手蹑足,如履薄冰一样。跟在师父燕震北身后,……一起到了七仙浦,才悄悄蹲在一大块岩石后面,贼一样盯着独立在树下的师父燕震北。只有师父一个人,轩辕郎还没有到呢。
——半个时辰过去了。
丁十六窥视了一下,依旧只有师父燕震北一个人。
“嘎、嘎!”
一只窝在巢里的乌鸦干干地叫了那么几声,拍打着令丁十六讨厌的漆黑翅膀,从师父燕震北头顶的树上飞出巢,不一会儿就落在了远处岩石后面,在那里叫着……声音讨厌极了。
树下,“独劈华山”——燕震北跟他身边的树一样,一样动也不动。四周没有人走动的脚步声,大概除了自己和师父外就没有人了吧。
燕震北已经开始起疑?四处扫望,四野空无一人!——忽然那一处的枯枝被踩断发出了一声响。虽然不是很响,但是燕震北听到了。
——“谁在那里?出来!”
丁十六蹲在岩石后面无聊死了。燕震北一喊,把他从昏睡中惊醒了。——是在说自己吗?
“燕大侠!可还记得我吗?”
“是你!”燕震北竟然,他想不到约自己的人居然不是轩辕郎。而是……他!没错就是他,他还活着,这么多年了没变。
“不是血袍轩辕郎……”丁十六只能看到说话人的背影,又不能移动位置,免得被师父臭骂。他像是沉思了一下,淡淡地问:“燕震北!你一点也不觉得奇怪?”
#奇#燕震北感觉到一种可以预测的危险,正在一点一点逼近自己。但是他显得很镇静:“是不是约燕某到这七仙浦的人,并不是血袍轩辕郎!而是你……?”
#书#——“燕震北!实话告诉你吧。我要对付一个人,因此筹划了一个天衣无缝的计谋!只是,你燕震北必须死!”
#网#丁十六吓得一缩脖儿,差点没叫出声来。两腿一哆嗦,背靠着岩石滑了下去。那人是谁?要杀师父干什么?对了!——他说:要对付一个人!因此筹划了一个天衣无缝的计谋!只是,师父燕震北必须死!难道他有办法胜过师父的“独劈华山掌”。
——“因此,我要先设计杀死你燕震北,你明白了吗。”
燕震北什么也说不出来,想起了自己徒弟“多指飞鼠”——丁十六不知他……是不是没有按照自己吩咐跟来了。
燕震北抽身跳出,“独劈华山掌”挥势格开逼近自己的杀招!他身影翻跃,又发出一招!燕震北再次避开,打出一掌!击中对方前心,左腿一跨,硬是把这一掌力化解了去。燕震北右膝一抬,击中对方小腹。右拳又磕中对方腰眼,身子斜飞了出去!最终后倒下去,背靠在了树杆上。
燕震北前走逼近几步一阵得意笑声:“没有料到,你多年来功夫根本就毫无进展。只是不明,我们之间无冤无仇,为何杀我?其目的何在?——你口中所谓天衣无缝的计谋究竟是什么?”
“为何。为了杀掉我所杀的人。他夺走了我应该拥有的一切,难道不应该杀他吗。”对方喘着气往下说:“你不会明白的……。”
“你要杀的人是谁?”燕震北逼问。对方摇头冷笑并说:“你以为你杀得了我吗。——你可知这是何种暗器?”
燕震北知道自己不能死在“七仙浦”,但是眼前就站着一位要杀自己的人!原本认为自己并不一定会死在对方手下,但是当对方拿出了一种绝门暗器“魔笛阴针”的时候,燕震北脸色惨白,两只眼睛死死盯着“魔笛阴针”。——对方也注视着燕震北,他们谁也不说话,一直默默对持着,直到对方瞅到一个可以一招致命的机会,手里的“魔笛阴针”射出一束阴针!燕震北还没有避,毒针已经扎进了肌肉,针上的毒性,很快在他体内扩散到每一处。燕震北——到了下去!
第二章:轩辕郎与死尸的赴约
血袍轩辕郎与燕震北同一时间收到了同一个人所送的一封信,只是信上赴约的时间比燕震北晚一个时辰,地点也是在“七仙浦”!
“——什么!沈翻浪死了?”血袍轩辕郎听了怒不可遏是什么人杀了自己的好友沈翻浪,除了“西域血魔神宫”的冷玉,不会有人把冷恨天之仇算在了沈翻浪身上,再说燕震北与沈翻浪以及血魔神宫之间都毫无恩怨,不可能存在诬蔑。可是,面前的燕震北却说:“你不信的话,可敢跟我去一个地方,见一个人?”
血袍轩辕郎听了燕震北的话,渡步到燕震北面前,难免惊奇燕震北为何今天举止有些古怪。但是又不便当面询问缘故。
“燕兄听何人所说?”
燕震北回答:“借花庄的庄主冷神通,他说他亲眼所见。我一直奇怪,他为何要告诉我这些……想了很久,以为他的目的是借我之口告诉轩辕兄你吧。”
冷神通?……根据燕震北的叙述,可以断定十有八九杀死沈翻浪之人就是“血魔神宫”的人,可见冷玉把父亲之死迁怒到沈翻浪头上,冷神人武功不在冷恨天之下。由此可见,沈翻浪真的已经如燕震北所说死于冷神人的“腐尸毒掌”之下,冷神通为何要借燕震北之口让自己知道沈翻浪已死的消息呢。
“轩辕兄是不是觉察出了什么来?”
燕震北试探性的语气,神色颇为关切。他见轩辕郎不语,又说:“燕某认为,借尸鬼庄一定与血魔神宫有某种关系。”
“……燕兄是指,冷神通与血魔神宫的冷神人之间有阴谋?”
燕震北默认。
血袍轩辕郎“哎呀”一声,吃了一惊,一拳重重打在岩石上。叹息神伤一下,不等开口。只见燕震北慌忙问:“怎么了?觉察出了什么吗?”
“冷神通与血魔神宫勾结,可是他们认为沈翻浪会成为他们计划中的障碍。于是在计划未开始之前就设计杀掉了沈翻浪……”
燕震北催促轩辕郎——
“不错!我们赶快赶到借花庄去。”
“不!我不能跟你去借花庄——”轩辕郎后退一步,抽出轩辕铁剑,用剑尖指着燕震北说:“燕震北!你为何出卖我?”
燕震北一惊!神色骤变,又慢慢平稳下来,堆笑说:“轩辕兄,你这是做什么?”
“我真的怀疑你是不是燕震北。你我多年兄弟,虽无结拜之情,但是也算情同手足。”轩辕郎手臂上的青筋暴起,眼睛里仿佛要喷出火来——质问燕震北:“我问你,是不是血魔神宫的人给了你什么承诺,要你把沈翻浪之死的消息带给我?”
“轩辕兄!你这是什么话,我燕震北可是堂堂男儿,绝不出卖朋友!”
血袍轩辕郎冷笑,说:“血魔神宫既然与借花庄既然害怕沈翻浪日后成为他们计划中的杀死障碍,那么在轩辕郎死后又怎么会让外人知道沈翻浪已死的消息。”
“你还以我被血魔神宫收买了。现在只不过是要用沈翻浪死的谜底,引诱你到借花庄?”
“——难道不是吗。”血袍轩辕郎又一次冷笑,冷笑中他说:“你们以为我会信任你,而忽略你们计划里的细微之处。但是你们错了!我还不笨!”
“哈哈……!”燕震北大笑起来。他笑罢,对轩辕郎说:“你以为你不笨吗。”
血袍轩辕郎……?
燕震北见轩辕郎啦识破了“偷梁换柱”的计谋,只好改变计划,他说:“你刚刚还真没怀疑错,我其实并不是燕震北!”
血袍轩辕郎竟然失色!只见对方微微一笑,伸出手揭下了自己脸上的肌皮假脸儿面具,赫然是冷神通!他又是仰头大笑几声,一扬手把一个时辰前仿制“燕震北”的肌皮假脸儿面具抛向空中。面具被风一吹,落到了岩石后面丁十六怀里,吓得他险些叫出声来。
“你想不到吧。——轩辕郎!”冷神通神色里透漏着得意之色,他告诉面前的轩辕郎说:“借花玉狐制作的肌皮假脸儿果然名不虚传!你和燕震北十几年交情也人不出来,看来老夫与血魔神宫的计划可以说是天衣无缝了。”
“你们把燕震北怎么了?”
“燕震北在‘魔笛阴针’之下决不会还活着,当然是死了。”
“——为什么你要杀死燕震北,据我所知你们并无仇怨。”
“你说的不错!老夫与燕震北之间并无任何仇怨,可是他与你交情甚好,倘若你被杀的话,他一定会为你之死查找真相。到时候岂不给我们添了不必要的麻烦。”
“鬼抓借花”——冷神通又说:“沈翻浪加上燕震北和你轩辕郎说不定会很麻烦,为了做到万无一失。只好先杀掉你们两个剩下一个沈翻浪,至少容易对付一些不是吗。”
血袍轩辕郎听到这里挥动手中的轩辕铁剑,朝冷神通软肋砍去。只见冷神通扭身左转,袖子里飞出自己独门暗器“鬼抓尸”!轩辕郎轻身跳起,鬼抓尸从脚下飞过,牢牢抓在身后岩石之上。躲过鬼抓尸的轩辕郎腾身空中,朝冷神通动剑一挥,剑气射出——
“鬼抓借花”——冷神通翻身避开,右手探入左袖里取出“魔笛阴针”!飞身越到一座石峰之上。手指轻轻按动笛子上机括,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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