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他的招式就开始重复了,也让欧阳克应付的更轻松了,亏他还打的有劲!
失望之极的张云风,索性不看他们的比斗了,把全副精神都放在了怀中的美人身上。他已经禁欲十多年了,这时有这么一个成熟美丽的美女坐在他的怀里,怎不让他心猿意马?从开始时的偷摸地摸两把,到后来的大肆搜索,渐渐地张云风越来越放肆,竟然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把嘴拱进美人的项颈大肆寻觅,把个大美女斗弄的娇喘吁吁,面如朱砂。
场中正斗的热烈的两个人,金轮是把全副精神都放在攻击上了,他自从学习武功以来,还从来没有这么过瘾过,对方任凭他打,让他完全发挥出攻击力,怎能不让他兴奋?可他的武功实在差欧阳克太远,欧阳克在应付他的攻击时,还有时间去注意张云风的动静。当他发现张云风竟然连看都不看这边,光占美女便宜去了,顿时大喜。他就怕张云风在他们比武的时候使用什么手段,导致自己最后败北,如果趁张云风注意力不在场上的时候把这个小喇嘛打败,只要自己做的别太过分,之后再好好说话,应该可以安然脱身,而且赢了这场比武,回去之后也好交代!
打定主意之后,欧阳克开始更加注意张云风这边。当确定张云风真的不理会他们了,他就开始反击了!欧阳克这一反击,用的都是欧阳锋教导的绝招,三招两式之间,金轮就顶不住了,很快被打倒在地,胸口上还被按上了一只手。只要这只手的主人一发力,金轮肯定是魂归西天的下场。
金轮刚才还在天堂,没想到一转眼就落入了地狱,强烈的反差让他无法接受。挣扎着回过头去,想看看他依为靠山的张云风。这一看就更让他摔到十八层地狱去了,在他心里本应该帮他的张云风,现在竟然在调戏美女!又急又气又失望的金轮,只觉得胸口发闷,嗓子一甜,一口鲜血喷了出来,昏迷了过去。
金轮这一喷血可把欧阳克吓的够戗,连忙叫道:“不关我的事,我没伤他!”
老喇嘛在旁边把一切都看的很清楚,自然知道金轮是怎么回事,摇头叹息了一声,说道:“我们输了,金轮的伤也不怪欧阳施主。”
张云风虽然是在调戏美女,可场上的情形却始终关注着。欧阳克赢了,赢的干脆漂亮,而且没用任何见不得人的手段,让人一点话都没有。而且金轮受伤,也确实和他没关系。如果张云风还想着从金轮身上得到《龙象般若功》,也许他会做点小动作,让金轮莫名其妙地赢得这场比武。可金轮那差劲的表现,让张云风认定这个金轮和金轮法王没关系,自然是不肯再帮他了。按照书中描写的金轮法王,那么高明的武功,不可能在十六、七岁的时候还这么菜!
张云风放开那个西域美女站了起来,说道:“不管这个小喇嘛是怎么受伤的,总之是欧阳兄台赢了,这无可辩驳。只是,我刚才忘记问了,你们的赌注到底是什么?”
其实这个问题张云风是明知故问,他早就听到双方的对话了。可另外三个年轻的喇嘛显然还没想到这一点,其中那个和金轮差不多大的少年喇嘛说道:“我们输了,就要解散雪山寺。”
张云风“惊奇”地道:“就这么简单?”
他回头又看欧阳克,需要从他那里得到证实,欧阳克有些忐忑地点了点头。张云风拍掌大笑道:“既然如此,那就太好办了。几位大师何必留恋这寸草不生的雪山呢?换个地方,再见建一座寺庙不就是了?”
老喇嘛高声念了一声佛号,说道:“施主有所不知,这里是先师圆寂之处,供奉着先师的舍利子,老衲是万万不能离开的。既然我们已经输了,老衲当自焚于此处,绝不敢离开。”
张云风皱了皱眉头,知道这个老喇嘛没说实话。从古到今,那里有师傅死在这里,徒弟就要死守在这里的规矩?肯定是有什么不为外人道的理由。不过老喇嘛既然不愿意走,宁可自焚,张云风也不能不管。这些喇嘛是密宗的人,肯定知道《龙象般若功》的事情,这时不示恩卖好,更待何时?
所以张云风又说道:“既然赌注是要解散雪山寺,大师是得道高僧,自然是不能毁约的,这雪山寺一定要解散。”
说着,张云风纵身一跃,把寺庙前挂的匾额摘了下来。几个喇嘛见张云风突然出手把匾额摘了,都是大为不满,就要冲过来把匾额抢回去。可老喇嘛却是伸手一拦,阻住了他们的行动。
张云风不管那些年轻喇嘛的忿忿不平,只管做自己的事。把匾额翻转过来,又掏出一柄匕首,在上面刻刻画画,片刻之间就完成了,然后又是纵身而上,把匾额重新挂了上去。众人抬头一看,只见上面被刻了四个大字:“大雪山寺”!
欧阳克这一看,险些把鼻子气歪了!“雪山寺”改成了“大雪山寺”,前面加了个“大”字,威风一点没减,反倒增加了。这也算解散了?耍人也不是这么个耍法吧?
而那几个年轻喇嘛一见匾额,顿时喜不自禁,甚至高兴的欢呼起来。连老喇嘛也是拈须微笑,连连点头。
张云风回头对欧阳克说道:“欧阳兄台,你看我这个仲裁可还公道?”
欧阳克哪里敢还他辩驳?苦笑着连连点头,说道:“公道,非常公道!”
张云风笑道:“既然如此,欧阳兄台可还有其他的事情?这里的庙小,招待不了您这位大菩萨。”
欧阳克见张云风赶他走,不怒反喜,急忙说道:“兄台说的是,小弟家中还有要事,就不打扰了,告辞告辞!”
张云风拱手道:“不送不送!”他倒象是这里的主人了。
欧阳克不敢再留,急忙招呼侍女们收拾东西,就要下山。张云风一回头,却见那个被他调戏的美女站在那里手足无措,满脸惊惶。张云风奇怪地走到她跟前,低声问道:“你怎么了?”
这个西域美女一见张云风来问,一着急,跪在了他的面前。张云风吃了一惊,连忙搀扶她。可这个美女说什么也不起来,连声恳求道:“公子,求您救救奴婢吧!这次您搓了少爷的威风,我又被您……被您……,等回去了,少爷肯定是要拿我出气的!公子,求您救救我吧!”
张云风惊讶地问道:“他凭什么拿你出气?你也是被迫的嘛!再说了,就是拿你出气,还能把你怎么样?难道还杀了你?”
西域美女惊恐地道:“比杀了我还恐怖!夫人有专门用来惩治我们这些奴婢的刑具,最恐怖的就是蜇盆,就是把人脱光了衣服,扔到装满了蛇的大坑里,让蛇把人活活吃掉。公子,我……,您救救我吧!”
张云风听了不禁咋舌,这白驼山的酷刑还真不是盖的,爱好和商纣王一样!虽然张云风还是不太相信,欧阳克会因为这么点事把一个活生生的大美女扔进蜇盆里,可既然这个美女如此哀求自己,自己救她也只是一句话的事,张云风自然是不吝啬这一点口水。
于是张云风向欧阳克说道:“欧阳兄台,在下向你讨个人情。这位姑娘……”
还没等张云风说完,欧阳克以为是张云风看上了这个美女,立即接口道:“没问题!兄台你既然喜欢,小弟就送给你了。一个侍女而已,兄台千万不要客气!”
张云风一听这话,不禁回头看了一眼那个西域美女。却见她一听说欧阳克把自己送给眼前这位公子了,顿时喜上眉梢。张云风一见她这个神气,心中也是高兴,这说明自己的魅力比欧阳克大多了,连美女都争着投怀送抱。再说,有这么一个漂亮的女人哭着喊着要跟你,是个男人都会飘飘然,所以张云风也就顺口说道:“既然是欧阳兄的美意,在下也就却之不恭了。多谢,多谢!”
欧阳克见张云风肯要他的侍女,心中的惶恐顿时消散大半,也是喜气洋洋地道:“兄台说那里话来?能结交兄台这样的英雄豪杰,小弟才是三生有兴!只是小弟现在还不知道兄台的高姓大名,若是日后再见,却不知如何称呼,这岂不是失礼?”
张云风随口道:“我叫马腾空,无门无派,江湖野人而已。”
欧阳克也客气地道:“原来是马兄,今日和马兄一见如故,真是有难舍难离之感。只是小弟家中确有要事,不得不先告辞了,马兄日后若是有闲,还请到白驼山一会,以慰小弟思念之情。”
张云风心中暗道:“我他妈傻瓜才去你们白驼山,去找死吗?”可嘴上却说:“欧阳兄太客气了,小弟若是闲暇,一定登门造访。”
两人口是心非地客气了一番,终于洒泪而别。转过头去,欧阳克就心中暗骂:“王八蛋,你不是叫马腾空吗?回去就让叔叔到江湖上找你,不把你剥皮抽筋,我就不叫欧阳克!”
欧阳克的心思张云风岂能不知道?同样也是心中暗笑:“马腾空?到清朝去找马腾空吧!人家的女儿可是王爷的情人,你招惹人家的时候小心点!”
欧阳克带着大队的美女走了,留下了张云风和一个西域美女,以及五个喇嘛。这五个喇嘛,还有一个是昏迷的。但是老喇嘛的心情却是好极了,乐呵呵地邀请张云风进寺,说要好好招待一下他。
这里的寺庙和张云风从书上看来的不太一样,规矩更是大相径庭。寺庙又小又破不说,张云风把那个西域美女带了进来,老喇嘛也没说什么。到了吃饭的时候,甚至还是大家都围坐在一起。而吃的东西,更是鲜美的烤牦牛肉!
这让张云风一个劲地感叹,少林寺的那些和尚真的是苦啊!你看看人家活都多潇洒!
清冷的雪山上,破败的庙宇中,一群喇嘛领着一个美艳的女子和一个半大的孩子大口地吃着肉。这情景怎么看都不协调,怎么看都让人觉得荒谬。可身在其中的人却丝毫不觉得,气氛热烈的很。
金轮经过按摩推拿之后,也已经醒过来了。在几个师兄弟的劝说下,也凑了过来,大家围坐一堆,畅谈今日发生的事情。其他人说的都很热烈,只有金轮不知在想什么,只是低头吃着,却什么话也不说。
张云风自然是要借这个机会打探《龙象般若功》的下落的,而老喇嘛对这个今天帮了大忙的少年也知无不言。原来,这《龙象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