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云风自然是要借这个机会打探《龙象般若功》的下落的,而老喇嘛对这个今天帮了大忙的少年也知无不言。原来,这《龙象般若功》还真就是这个老喇嘛的拿手绝技,而且也已经修炼到第八层了。只是当年巧遇西毒欧阳锋,被他纠缠着打了一架,结果老喇嘛不敌,被打成了重伤,直到今天也没好起来,功力自然是无从谈起了。而他的几个徒弟,资质虽然都不错,可这门武功修炼起来实在是太费事,就连最早入门的大弟子,现在也不过是第四层,实在是不堪一击。最小的金轮,是老喇嘛最看重的弟子,他的资质最好,可因为入门太晚,现在才第二层,不然今天也不会败的那么惨。
张云风闻言大喜,这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于是当即就婉言向老喇嘛恳求,想借阅《龙象般若功》的秘籍。老喇嘛对次非常痛快,这《龙象般若功》是密宗绝技不假,可修习之人亦众。密宗教徒为了强身健体,多有修炼者,传授给张云风也无不可。只是在这雪山寺中的众弟子,都是老喇嘛口传身授,是没有秘籍的。张云风如果想学,就只有在这里住上一段时间,跟随他学习。张云风有的是时间,自然是欣然应允。之后,众人转过话题,畅谈至午夜十分方才散去。
等到睡觉的时候,张云风发现又有了麻烦。在这座寺庙中,老喇嘛有一个单独的小房间,其他的弟子都是睡在一起的。现在多了张云风和一个大美女,这睡觉的地方就不好安排了。老喇嘛的意思,是要张云风和那个美女睡他的房间,他和几个弟子挤一挤。本来这是最合理的安排,可张云风这个时候正要和他们搞好关系呢,怎么能占用老喇嘛的房间?那样的话,老喇嘛没意见,他的弟子们就要有意见了。所以,张云风是坚决推辞。
最后,还是张云风说道:“大师,我现在还不觉得困倦,正想和我的新侍女聊聊天。不然我们就在这大殿里说说话,等到天明在休息不迟。”
老喇嘛看看那个美女,见她都已经睁不开眼睛了,可听到张云风这么说的时候,却是强自支撑着眼皮,所以呵呵笑道:“女施主已经很累了,还是去休息的好。不过马施主既然有兴趣秉炷夜谈,不如由老衲相陪,如何?”
张云风沉吟了一下,最后还是点头道:“如此也好,在下正急着一窥《龙象般若功》的奥妙呢!”
其他都人睡下了,张云风和老喇嘛在大殿里的蒲团上坐下,开始讲解《龙象般若功》的诸般法门。张云风一边听着老喇嘛的讲解,一边就开始搬运内力,试着修炼。出乎意料的是,张云风以雄厚的内力为基础,修炼起来简直快的不可思议!当初张云风和黄老邪说起这件事的时候,曾经说过如果第一层只用一天时间就能修炼成功,后面的事情自然就好办了。可一实际修炼的时候,张云风在短短一盏茶的工夫,就练成了第一层!这让张云风很是惊讶,不知道是自己的内力强的原因,还是自己真的是天纵其才!
老喇嘛见张云风有如此慧根,自然也是老怀大慰,再接再励,把其余十二层的内功口诀也都传授给了他。张云风兴奋之下,也是乘胜追击,就在这个破败的大殿上,进入了深层入定。当天色大亮的时候,张云风已经一口气突破到了第七层!这个速度,虽然不敢说后无来者,可也能说是前无古人了!
只是,在进入第七层之后,张云风的修炼进度明显地慢了下来,他自己感觉到,想要突破到第八层,至少也需要一年的时间。而进入到第九层的时候,就会重新回到《龙象般若功》的固有套路中来,非得长时间的磨练才有可能了。
其实仔细想想,这样的情况也属正常。张无忌可以凭着《九阳真经》的雄厚内力在半天的时间里把《乾坤大挪移》修炼到最高的第七层,张云风为什么不可以?虽然张云风的功力比当时的张无忌要差很多,可《龙象般若功》也没有被他修炼到最高层啊!张云风现在的功力如果和《龙象般若功》相对应的话,应该是第八层,现在还差着一层呢!
当张云风从入定中苏醒过来之后,把这个消息一宣布,登时把所有人都镇住了。不过老喇嘛毕竟是有大智慧的,在惊愕过后,再一思量,就明白了原因。不过即使如此,他也是高兴的很了,大笑着说:“多谢马施主,马施主果然是资质不凡,一定是佛祖把您送到老衲的面前。以施主现在的进度来看,有生之年修炼到最高的十三层,当不是妄想!日后我们密宗的《龙象般若功》能名声大振,全是马施主的功劳!”
张云风连忙客气地道:“马某若是能有所成就,也全都是大师的功劳。若是没有大师慨然传授心法,马某又能有什么成就。对了,大师,您的伤势绵延了十年之久,再不医治,只怕对身体大有损害。如今马某的功力已有小成,助大师把伤治好当无问题。”
老喇嘛豁达地一笑,说道:“老衲的伤势已经拖了这么久了,也已经习惯了。治疗不治疗,也没什么大碍,就是早几日去见佛祖而已。”
张云风反对道:“大师怎么能这么说?前日虽然欧阳克铩羽而归了,可欧阳锋却绝不会善罢甘休的,迟早要来找大师的麻烦。大师既然不肯离开这里,那么好歹要恢复了武功,至少也有一拼之力。”
几个壮年的喇嘛也都纷纷劝说老喇嘛,既然有这样一个精通《龙象般若功》的高手肯帮他疗伤,岂有不治之理?老喇嘛沉吟了一阵,这才答应下来。
吃过了早饭之后,张云风跟老喇嘛回到了他的单间,开始闭关疗伤。为了得到最好的治疗效果,张云风把桃花岛的特效药九花玉露丸也贡献了出来。一瓶十八粒药丸,足够把老喇嘛治好了。
三天之后,老喇嘛和张云风神清气爽地从房间里走了出来,不但老喇嘛的伤势已经痊愈,连张云风的内力也隐隐有所精进。如此大量地消耗内力,然后再恢复过来,本就是张云风快速增进内力的方法。而且通过给老喇嘛疗伤,对《龙象般若功》的理解也更进一层,内力精进也是理所当然。
不过,在两个人出关之后,站在老喇嘛面前的三个大小喇嘛却没什么特别高兴的神情,反倒是有些忐忑不安。张云风一见他们的神情,顿时心中一凛,以为出了什么大事。可随即看到那个西域美女若无其事的样子,就知道即使有事,和自己的关系也不大。这个美女这些天来已经死心塌地地跟着张云风了,如果事关张云风,她定然不可能如此安详。
老喇嘛却没有张云风这样察言观色的本事,他自己说对身上的伤势不在乎,可一旦脱离了缠绵了十年之久的病痛,感觉还是很畅快的。他已经三天都没吃东西了,虽然精神还不错,可也是饿的很了,连声招呼着这几个徒弟给他弄吃的。
三个徒弟见师傅说要吃东西,不敢怠慢,连忙生火做饭,又把轻易不舍得喝的一坛老酒拿了出来,庆祝老喇嘛身体痊愈。只是席间只有老喇嘛一个人大声说大声笑,张云风偶尔插一句嘴,其他人都是静默无声,吃不香,喝不香。
等到吃完了饭,把东西都收拾下去了,老喇嘛继续和张云风谈笑,那三个徒弟才你拉着我,我扯着你,一起来到老喇嘛跟前跪下,低头不语。这个时候,老喇嘛才发现几个徒弟的异常。
“你们有什么话说?还有,金轮呢?”老喇嘛实在是太迟钝了,到现在才发现问题。
几个年轻喇嘛跪在老喇嘛的面前,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还是年纪最大的那个说话了:“师傅,弟子无能,金轮他……他背弃师门,逃走了。”
“什么?”老喇嘛闻言大怒,随手一掌,把身边的一块青石拍的粉碎!把三个徒弟吓的连忙俯身在地,不敢抬头。
张云风也不禁摇头,怎么到那里都能碰到背弃师门的事情?不是说,背叛师门是武林中最大的忌讳吗?可怎么总有人干这样的事?不过这事和他没关系,他只需冷眼旁观就是了。不知道这个老喇嘛和黄老邪处理叛徒的方法有什么不同。
“金轮……,他或许是有事出去了,没来得及告诉你们?”老喇嘛这个时候还冀望着是这三个弟子误会了金轮,试图给他开脱。
听老喇嘛这么说,他的大弟子又取出一封信来,恭敬地递给了老喇嘛。老喇嘛接过来,打开看了一遍,良久无言。最后双手一合,把手中的那封信变成了细碎的粉末,撒在了雪地中。然后站起身来,对张云风说道:“马施主,老衲禅心不稳,需闭关静修一年,就不远送施主了。”
张云风见老喇嘛不做任何对叛徒的处置,反而把自己关起来一年,心中实在不知怎么评价,而且老喇嘛也直言送客了,所以也站起身来说道:“马某游历多时,也该回家看看家人了,就不多打扰大师了。大师的恩情,马某铭记在心,告辞。”
老喇嘛也不多说,双手合十,念了一声佛号,转身回禅房了。张云风也不多留,向几个年轻喇嘛一一告别,带着西域美女下山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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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雪山之后,张云风一路马不停蹄,直接回了桃花岛。他现在真的是归心似箭,出来游荡的太久了,家里的一切都让他感到思念。
当一踏上桃花岛的时候,首先迎接张云风的,是黄蓉的一记飞扑,小小的,柔软的身躯险些把张云风撞到海里去,要不是张云风在海里练就的极其稳固的下盘功夫,只怕还真就站不稳了。可这还不算完,黄蓉的泪水象黄河泛滥一般,一发不可收拾,把张云风哭的心软脚软,许下了无数的诺言,承诺了无数的不平等条约,才让黄蓉收住了泪水。
之后,张云风才有时间拜见黄老邪。黄老邪这时对张云风真的是很嫉妒,他也常出外云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