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她嘴一扁,不依不饶。
看到他没什么大碍,心中却是放下了不少。
叶于琛微微一笑,“那你打我出气。”
说着便抓住她的柔荑,放在自己的胸口,“你打我,好不好?”
连日来的伤痛因为她的到来,一扫而光,此刻他心里满满的,都是怀里这个软玉温香,这个又暖又软,又哭又笑的小东西。
“我又打不过你!”
“那你咬我。”
她微微仰起头,看着他递到自己面前的手臂,只犹豫了一秒,便张嘴狠狠地咬了下去,她咬得很重,叶于琛却没有吭声,这让她更加恼怒,将这几日来的委屈都化作牙尖的力气,直到她的嘴里也尝到了一点腥甜,才终是松了口,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小脸埋在他的胸口剧烈地起伏着。
“我以为你受了重伤,我多害怕,你知道吗?”
“我知道,我知道。。。。。。。”他拍着她的背。
“我以为你和那个姚红跑掉了,你知道吗?”
叶于琛差点笑出来,他和姚红?亏她想得出来。
他扶了扶她的身子,“绝对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她看着他的眼睛,“上次我看到你们从酒店出来,这次我打电~话又都是她接的,怎么不可能?!”
他终是严肃起来,“酒店?什么酒店?”
凌菲这才说起那次在酒店门口碰到他和姚红的事。
叶于琛听完之后,反倒挑眉,“原来罪魁祸首是你!我当时也就随手一接,后来才发现是。。。。。避~孕~套,直接就丢到垃圾桶里去了。”
她哼了一声,“才不相信你。”
他叹了一口气,将怀中的她搂得更紧,“你知道我认识姚红多久了吗?”
“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叶于琛宠溺地揉了揉她的发,欣喜于她赌气的言语里透出的丝丝酸意,“我们两家是世交的,从小就认识了,要是真有什么,会等到现在吗?”
凌菲在他怀里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那我哪里知道?说不定你们千帆过尽,才发现彼此是对方的心头好呢?”
他终于见识到了她含酸拈醋的无理模样,举起双手投降,直奔主题,声音暗沉了几分,有些艰涩地开口,“其实那次我们是赶回去参加一个同事家里的追悼会。他的妻子被人报复。。。。。。”
叶于琛有些说不下去,将怀中的她抱得更紧。
凌菲又想起当时看到他们的时候,他憔悴的样子,心中生起愧疚的感觉。
没想到他们的工作也有这样的危险性。
随即她心里又立刻打了一个突,电光火石之间,所有的事都串联在了一起。
“那个醉汉是故意尾随我的?”她涌起一阵后怕。
明显地感到叶于琛的动作一僵,良久不语。
凌菲坐了起来,神色严肃,“我要听实话。”
他终是点了点头,“对方一个走私窝点被我们端了,一直伺机报复,那天尾随你,就是想确认你是不是我的妻子。敲门也只是看清楚你的样子,吩咐手下的人动手。那个醉汉已经在那天晚上就被我们抓了,我没告诉你,是怕你害怕。”
她皱眉,难怪那天部队里的人来得那样快,“所以你让我学车?可是我的刹车失灵又是怎么回事?”“也是他们动手的。”
到底是他疏忽了,竟是让对方有机可乘。
“那上次我和于瑾被车撞。。。。。。”
“的的确确是意外。”
她松了一口气,要是生活中处处是陷阱,那真的会过得很累。
“没有人能够再伤害你了,你相信我。”他保证道。
凌菲点了点头,她相信他。
可相信归相信,某些原则性的问题,她还是拎得清的,“以后少跟那个姚红来往。”
叶于琛笑,“我怎么感觉某个人的语气酸酸的?”
凌菲张牙舞爪地扑到他肩上,“别废话,快说好还是不好?!”
“好。”
事实上他们除了任务需要,根本很少在一起。
“以后不许让别人碰你手机。”
“好。”
“不许受伤了不告诉我。”
“好。”
“不许。。。。。。,”她偏了偏头,想了一会儿。
“不许什么?”
“还没想到,想到再告诉你。”
“唔。。。。。。,”真是个霸道的丫头,他点了点她的鼻尖,“我答应了你这么多,你能不能也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
“以后心里有事,有疑问,就来问我,不要傻傻的,什么都不问,什么都不说。”
这一次,他庆幸她勇敢地来找自己了,不然要误会到什么时候去?
凌菲认真地看了他一会儿,然后才郑重点头,“好。”
好字好没说完,她轻启的红唇已经被他低头,狠狠吻住。
凌菲只觉得身子发软,在他怀里酥软成泥,享受着口舌之间的温软酥麻触感,而叶于琛且将她抱得越来越紧,身上淡淡的薄荷味,熟悉而灼热的体温,让凌菲早已忘记今夕何夕了,只在心里惦记着他的伤,所以在那股异样却熟悉的情~欲升起来的时候,她微微发了慌,唇齿相缠之间,不留神竟是轻咬了他的舌头。。。。。。。
叶于琛微微吃痛,略略清醒,放开了她的唇,手却拥得更紧,附在她耳边轻轻喘息,尔后又恨恨地道,“等我伤好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他说得咬牙切齿,可凌菲听来却是万分宠溺,言语之中颇具威胁的语气现在在她听来,不过也是缠绵悱恻的呢喃罢了。
“切。”
他挑眉,“不信?”
再度拉着她的手,一一点过自己的胸膛,小腹,再往下。。。。。。
—————————————————————————————————————————
隔着病服,凌菲感觉到了他的炙热和坚硬,脑袋轰得一下子就炸开了,下意识的想要把自己的手抽回去,可被叶于琛眼疾手快的再一次按了上去。
“二十五厘米想你了,你想不想它?”然后他贴着她的耳垂,循循善诱,“我难受,帮我,好不好?”
也不等她同意,他拉着她的手,反反复复,上上下下起来。
凌菲明显感觉到他身体的热度较之刚才有过之而无不及,自己手心与他相握之处,烫得快要着火了一般,而她的脸,此刻只怕也是羞得快要自燃了。
可他远远不满足于此,慢慢拉开床单,拨开自己的裤头,将她的手心彻彻底底地按在了他们的二十五厘米之上。
他的大掌心包裹着她的小手,慢慢地教着她,一上一下,耐心十足。
二十分钟后,凌菲渐渐进入状态,最初的羞涩褪去,慢慢按照他的要求,帮着他。
“轻一些,”他提醒她。
此刻凌菲半跪在床上,姿势近乎于膜拜,她每做一个动作,就征询他一下的眼神,迷蒙的双眼,和濡湿的樱唇,都让他觉得是无上的煎熬,天知道他花了多大的力气,才抵抗住了她指尖的魔法,没有让自己喷薄而出。
可下一刻,她的指尖若有似无地划过他的尖端。。。。。。
叶于琛猛地抓住她的手,“停!”
“怎么了?”她不解,明明刚才他还是很享受的样子,此刻却不耐受了起来。
他深吸一口气,忍住爆发的至高点,对她微微一笑,“现在还不是到那里的时候。”
抓过她柔嫩的指腹,在自己的沟状处摩挲了一会儿,然后他才用她的手再度包裹住自己的昂扬,来回摩擦。
凌菲明显感受到上面的血管一根一根在浮起,在自己的掌心慢慢搏动起来。
他细细吻着她的脖颈,呼吸的频率随着她的动作幅度变化而变化,最后渐渐沉重了起来,有一股气息就要喷洒而出:“再快一点。。。。。。”
凌菲手腕酸楚一片,“你好了没有,我累死了。”
“快好了,快好了,”他哄着她,调整了一下自己仰卧的姿势,做好准备,接受那至高点的来临。
“首长,该换药了。。。。。。。”护士推门而入,看到他们的姿态,就那么僵在门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虽然凌菲此刻背对着门口,遮住了叶于琛的要害部位,可明眼人依旧能够察觉到,空气中的旖旎气息,不难猜出,他们在干什么。
凌菲感觉手中的物件一刹那温软了下去,软趴趴地,像一条虫一样,乖顺地躺在自己手中。
“出去!”叶于琛脸色瞬间黑了下来,吼了一声。
护士惊呼了一声,说了一声对不起。
门飞快地被再度合上。
“你怎么。。。。。。”
“别问。”他低低吼出一句。
“哦。”她抽回自己的手,却是来了兴致,“我觉得它和你很像。”
叶于琛脸上更黑,“哪里像?”
“可以一下那么凶狠,又一下那么温柔。”
“。。。。。。。”
这个能比吗?他真想撬开她的脑袋看看里面装的什么。
“伤口不舒服了?”
凌菲见他脸色难看,以为他伤口又疼了,不敢耽搁,直接走到外面想叫护士进来换药。
护士在她进病房之后就被罗慕成训斥过了,此刻对她的态度十分恭敬,一口一个叶夫人地叫着,只字不提刚才在病房里看到的一幕,端起手中的托盘就进门去了。
凌菲转身,也打算跟上去,却被人叫住了。
“凌菲。”
☆、绝世甜品
凌菲侧脸一看,原来姚红倚在护士台一旁的柱子上,还没走。
“我们谈谈,”她踩着细碎的步子,慢慢朝凌菲走近。
逆光里,她的神色让人看不清楚。
凌菲的脚步顿了顿,直直迎视着她的目光,“我和你没什么好谈的,姚小姐。”
她几乎可以断定,姚红故意接了自己打给叶于琛的电~话,故意造成了他们之间的误会。
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她没必要和觊觎自己老公的女人维持表面的和平,她做不到,也不想做。
甚至,她甚至觉得,早知道姚红是这样,当初自己还不如不帮她止血了。
“不敢?”姚红目露挑衅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