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上”胸前猝然的冰冷让她不禁畏缩,抓住他的手,想推不敢推,“主上,还是白天。”
“诶”眼见突然黑了,被人用布带蒙避了光线,瞬间她有些恐慌,“主上?”
“你以前在笙箫馆最常做的事情,现在就在这里做。”她感觉身上的的春衫被扯落半边肩,她急拿手去掩,却被挡下,接着抹胸却被抽掉。
“主上!”她从未如此怯过,想逃手腕却被握着,逃不掉也不敢,“主上,月奴”
“对了,还有下面。”随着那低沉如丝滑的嗓音传来,她看不见他却感觉身下被注视着,微微的风竟似穿过了裤子,透着凉意撩着皮肤,面颊却火热滚烫起来。
“主上,不要这样!”她JJ了双腿,那种紧绷的羞耻感很诡异。
“怎么,可以给别的男人看,就我这个主子反而不可以。”随着他冰冷的嗓音,她的人已经被猛然拉上了榻,惊措不及,裙摆就被上翻盖住了脸。
“主子,不要。”她的叫声是成了布料被撕裂的伴奏,“主上!”当身下没了遮掩,她再也无法出声,紧合拢颤抖着的双腿,蜷曲起来,只努力想掩藏那暴露的羞耻。
“还是你觉得我观众不够?”冰凉的手覆上萌荫处,引得她轻颤,是恐慌也是羞,她紧咬着嘴唇,怕心底的骚动会泄露。“你这皇城的第一舞姬,每个月只需要登台一次,就有大批王公贵族为了捧你的场而一掷千金。少了男人看,你会没兴致,不够兴奋是吧?”
“主上嗯不是这样。”她急着要解释,却忍不住因为身下那似乎温柔的折磨而溢出轻吟,“嗯啊主子,不要!”她强咬着唇瓣,不让自己溢出那羞人的声音。
好一阵,见她没有反应,那只扰乱她的手才稍稍停息,只是依旧蛰伏在她那羞人处。
“你平日不是很难言善道,很擅长哄男人开心吗?怎么在我面前半个字都吭不出来?还是你这张嘴只适合做别的事?”另一只手强撬开了她的嘴。
“主上不是!你是主上啊嗯”她眼上的布她不敢去扯下,失去视觉,其余的感官越发灵敏,她能清晰的听到他和自己的呼吸甚至心跳,他身上好闻的道不明的香味也越发浓郁,而他的温度,隔着空气也传达给了她。她的身子禁不住一阵阵的颤抖,那克制不住的悸动引得她轻吟,舌尖不断的滑过冰凉的指,带着口腔的津液泛滥,银丝从嘴角滑出。
“看起来你的嘴是挺适合做别的事的。”在她口中的手指撤开,接着将沾上的津液涂抹在她唇瓣上,“月奴,你知道你现在的样子是怎样吗?”
“月奴不知道!”她摇头,她只知道他的手起手好冷,但他碰过的地方开始发热,热得仿佛醉酒后那般血液都在沸腾,她的脸颊到脚都热,“主上”
“果然是yin娃,你的潜质实在是出乎我的意料。皇城第一舞姬或者以后可以改换招牌,做第一艳娘如何?有了前面的人望基础,你现在的那些座上宾一定会迫不及待的爬上你的床。”他的嗓音听起来那般温柔,仿佛能抚平了湖面的波,却也冻结漆黑了所有的光芒。
她浑身僵住,只觉得身体从脚底蔓延出一阵寒,仿佛整个人**着陷入冰窟,双手不觉的抓紧了身下的细滑的缎被,她紧咬着嘴唇没有发出一声。她恐惧着,慌乱着,最终绝望着她从他的话里看到前方是无底的黑暗,她无法想象有男人会压在她身上,触碰她身体的每一处,如前夜他对她那般进驻她的身体。
“不止你的舞能诱惑男人,你的身子也很适合勾引男人。不利用实在可惜了。”他的手隔着她的春衫罩上她胸前的玉润,“你觉得如何,月奴?”
“月奴只是主上的奴,月奴的一切都是主上给的。主上让月奴做什么,月奴就做什么。”她明明被遮掩着,丝毫看不见,却还是闭上眼,只为强忍那可能溢出的泪。
“知道?光是知道是不够的,要永远的刻进你的脑海。”那只手随着嗓音稍稍远离而撤离去,人也从她身上离开,“你还需要学些东西。”
她感觉到他远离了软榻,跟着也从榻上坐起,扯了扯顺滑下来的裙子掩住下身,低垂着头,恭驯道,“不管什么,月奴一定会努力学!请主上让月奴学,月奴一定不会让主上失望。”
“学会勾引男人上你的床。”她感觉到被他注视的目光,却震于他的话而迟迟没有回应。“怎么?做不到吗?月奴,你从来不会让我失望,是吗?”
“月奴月奴做得到。”她说完就咬紧了牙,才强忍住了那股冰寒的颤抖。有苦涩的滋味流进心头,徘徊不肯离去,苦得发酸。
“好!那你现在就开始吧!”那嗓音沉了几分,显得严肃认真起来,“你来勾引我!当我是那些你需要伺候到床上的男人就可以了!”
她再度被震惊,“主上?!月奴”她怎么可能能勾引他?她也不能把他当做那些男人,他明明是她的主子,是她
“你对我很熟悉,应该更容易才对。”他的嗓音带着一丝怒,“还是你尝试都不敢就想认输?”
“不是!”她颤了颤,终于轻咬了一下唇瓣,低声应道,“是,主上。”她颤颤的摸索着下了榻。原本她对周围是很熟悉,所以她的步子该很稳,可是她的腿却在发颤。春衫的轻薄掩不住她没了抹胸掩饰的娇小玉润,裙摆轻摇,带动的风总是穿过无遮无拦的地方,如同轻撩。
她不知道她有什么能够用来勾引魅惑她,他比她还美,只要他愿意,他可以比她更加风情,若他是女人,太多女人都必须败下阵来,而她,就算他是男人,她对他,从容貌到内在都没有可比性。
“呆立了那么久,你以为男人都很有耐性?”传来的嗓音带着明显的不耐,“你以为你是什么?你不过是一个轻贱给男人解闷的玩物。”
“是。”她已经险些站不稳,强咬着发白的唇,她才立直了身,伸手将半边衣衫拉下香肩,湖绿的衫将雪白的胸脯半遮半掩,随着她娉婷妖娆的舞姿,那颗红梅时不时的探出头招引。
她有的只有这幅身体,所以她能做的勾引,就是舞动,以放浪形骸的方式,招摇,用扭动不被衣衫包裹的躯体的魅惑身姿她用尽所有心力的舞,比她任何一次都奋力和投入,她忘了她要勾引他,她只是在他眼前忘我的展现自己。舞的是她的人还是心,她也不知道了,她只是舞得没有悲喜,只有狂放,没有自我,却有他
她已经不知道累不累,不记得舞了多久,人突然被拦腰抱住,接着人被推到榻上,耳珠被轻咬,“你成功了,月奴。我说过,你是最好的!”
她还没反应过来,也没来得及回应,累得急喘的她瞬间险些断了气息
“不要!”她惊叫着惊醒,浑身的汗意湿透了衣衫,背部一阵风冷让她一个寒战。春梦?她只记得最后被拥抱占有的欢愉
春花秋月何时了 第四十八章 署国动乱
电子书 更新时间:2013…4…30 15:15:27 本章字数:3375
天!她怎么会做这样的梦?而且就算醒来也觉得那感觉好真实,仿佛自己刚刚真的跟人欢爱过,而且纵然她丝毫没有看清过那个男人的脸,却感觉那个人和像他,那个不久前曾真切的进占过她的男人,让她爱恨交织的男人。
“你醒了,王妃?”凉风吹来低沉的男音,似乎也是冷的。
郝平湖想坐起身来,却突然感到手腕处一阵锥心的痛楚,“啊——”她痛得跌回铺着毯子的木板,身体也仿佛快散了架,一身的冷汗完全湿透了衣衫。
“你的手臂被殿下错了筋骨,暂时还没有给你医治。”男人冷眼看着她,没有丝毫可怜。
“你”郝平湖瞧着男人的冷眼,她看得出他不止的没有丝毫同情,甚至有些厌恶她。他既然是燕南王的人,怎么可能有什么同情心?但他也不该有厌恶她的理由,她没得罪过他,且从身份而言,她还是他们主子的女人。他好像叫盛春,她记得是这个名字。“你是盛春?”
“是。”盛春点了下头,“王妃身体若不适,就继续躺着吧!等殿下回来。”
“他去哪儿了?”郝平湖问到,她清楚的记得他踹她那一脚的无情和狠绝。是他生性如此暴虐,也因为他心底确确实实一丁点都没有她的吧。
“这点王妃勿须担心!”盛春将视线转移,低垂着头道,“殿下很快就会回来。”
“盛春,你很讨厌我?”郝平湖不是认为盛春该喜欢讨好她,而是实在想不通盛春讨厌她的理由。盛春一直是贴身跟在燕南王身边,应该是燕南王的心腹,那么他对燕南王应该诸多了解,对燕南王身边的人也是。“是因为月奴吗?”
郝平湖的话一出,正转头过去盛春果然定了一下,片刻口才将转过去的脸回过来,看了郝平湖一眼,只冷淡的说了一句,“你不是月奴。”
“我当然不是她!”郝平湖咬牙道,“我真的很像她吗?你是不是讨厌月奴,所以讨厌我?”
“不是!”盛春的回答很干脆,还要开口时候,突然有一着夜行衣的人疾奔而来。盛春放下了车帘,将郝平湖隔绝在车内。“如何?”帘外传来盛春的问话。
“回三统领,有重兵把守,而且是黔王的精锐,要突破会稍有难度。不过,只要我们兄弟拼死一战,一定可以达到目的。”
“殿下不会同意贸然行事,我也不会同意硬拼。你们所有人都是殿下精心培育出来的,损失一个都是对殿下心血的浪费。”盛春沉思了半晌,“想办法智取。我们时间不多,不能殿下有一分损伤,更不能让殿下失望!”
“发生什么事了?”郝平湖听着盛春严肃的语气觉得有些不寻常,自己爬起来,掀开了帘子,露出半张脸,一阵冷风扑面,让她不禁一个哆嗦。
盛春回头盯了郝平湖一眼,有些怒意,而那个蒙着面的影卫见了郝平湖似乎也愣了愣,但很快眼中闪过一丝情绪,郝平湖确定是某种嫌恶,他对盛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