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情恶主上:奴妃,求扑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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缠情恶主上:奴妃,求扑倒- 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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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是”郝平湖轻摇头,够了,永远都解释不清的,因为他根本不听,幽幽冷冷的笑道,“我要秋大哥,你能把他还给我吗?你燕南王多厉害啊,但你能让死者复生吗?”
  百里寂夜面色再度阴冷,“不能!”他的声如结冰的湖,再无波澜,不惊不怒,却冷硬得骇人,“秋之遥已经死了,就算秋之遥活着,我也不会让你见他!”
  “既然不能,那还有什么好说呢?”郝平湖扯开手,“如果你真的有爱我,就不要再见我了!我不想看见你,永远都不想了”
  “你不想见到我,但是我想见到你。”百里寂夜揽住郝平湖的腰,将她压在怀中,柔软的身子紧贴着他的身,仿佛要让彼此就化为一体。“月奴”他低下头,压在她的肩上,嗓音沉厚道,“所有的事情是你开始的,你以为你还有资格说停止吗?是你找上我,最初是,第二次还是,所以最后,我不会再给你离开我的权利了。”
  “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郝平湖用力的想推开他,可是她用力拍他的胸口,他浑然不动,反而她的手掌都有些疼了,“你走开!放开我!我不是月奴,不要任你为所欲为!我不会爱你了,我只会恨你。你如果不放开,我只会更恨你而已!”
  “恨我?那就恨好了,月奴。”百里寂夜轻笑道。含吻过郝平湖的耳珠,双手紧紧的揽压着她的身子,让她动弹一下都不能,徐徐站直了身,宣告道,“但是我绝对不允许你离开我!月奴,你不会有第二次机会了!”他的嗓音虽轻,却有着不可置信的慑服力。
  他分明不带丝毫柔情,他分明根本什么都不懂,他只会逼着她,只会强迫她,他分明从来不知道去了解她,理解她的为难。“为什么?”郝平湖心底已经碎成一池碎波中的月影,破灭得再也无法拼贴捞起,哪怕是一个幻影,“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么对我?为什么?”
  “因为你是月奴,你是百里寂夜的月奴。”百里寂夜就着桌边的凳子坐下,将郝平湖揽抱在怀中,轻拍她的后背,低声喃语的语气仿若温柔,“月奴,你要我爱你,我就会爱你,你想怎样,我都不会拦着你。”
  “我不是月奴啊!”郝平湖仿佛死前最后挣扎一般,撕碎了心的叫道,“我不是月奴!你要爱的人不是我,我也不要你爱我了,你放过我吧!”
  “月奴,我说过,事情都是你开始的!找上我的是你,先爱上我的人是你第一次也好,第二次也好,都是你开始的,所以不要想结束,因为你没有那个权力。”百里寂夜最后低沉着嗓音宣示,“我爱的人是你,这样好了吗?”仿佛爱哄的语气。
  不好,一点都不好!可是她已经说不出口了。他的认真已经快让她以为是她疯了,这个世界月奴是真,她自己才是假的。可是她明明是郝平湖,她不是什么月奴。她累了,对解释,对辩解,对他都已经彻底倦了缓缓的闭上眼,她现在想让自己忘记一切,忘记自己是谁,那样就再也不会为难





    往事知多少 第七十八章 难辨君心变
    电子书 更新时间:2013…4…30 15:15:49 本章字数:3587

郝平湖真的希望自己睡一觉就能忘了一切,忘记自己,但是等她醒来时候,她还是清楚的记得她叫郝平湖,不是月奴,她还在她又爱又恨的他怀里。过去了多久她不记得,所以他一直抱着她?这种突如其来的宠溺让郝平湖只觉得无所适从。
  “醒了?”百里寂夜低头微笑,“这样都能睡着,是最近太累了,还是懒了?”
  “累了又如何,懒了又如何?”郝平湖强迫自己不去理会他眼中泄漏的情话,不去理会他笑容的温柔,阴冷着脸,端着不愿意理会他的态度。对比曾经,她自己也觉得自己矫情,曾经她渴望他的珍爱,那时候多么自贱不知轻重,但是这会儿他给了,她却已经厌倦了,被他伤害多了,已经失去耐心相信和等待,而他的所作所为,她也不可能再接受他了。
  “累了的话,就继续休息,如果是懒了,自然不能让你继续懒下去。”百里寂夜唇角衔笑道,“月奴,以前的你是总是太努力,停不下来,需要人叫你休息。”
  郝平湖心中已如死水,冷了彻底,抬起眼来冷漠的望着百里寂夜,也不说话。
  “月奴”百里寂夜自然明白她无言反抗的意思,眉头微微凝起,“你真那么在乎秋之遥吗?你现在是打算为了他背叛我是吗?”
  “无所谓背叛,我原本就不属于你。”月奴忍了忍,双手交握紧,还是重复道,“我不是月奴!”她真的愿意重复这句已经没有意义的话,可是
  “月奴,你”百里寂夜似是忍耐了一下,终于咽下话,将郝平湖抱紧在怀中,“没事了!”
  “没事了?”郝平湖确定自己不懂他的意思,但是她从未见过他这般为难的表情,他是真的把她当成月奴了吗?他是真的那样深的爱着月奴吗?如果不是,为何那样高傲不顾人情世故的他,会有这样的表情,他不该这样的。他不该来动摇她!“什么是没事了?”明明很多事,搁在他们之间的,是很多很多跨不过去的事和人。她垂下眼,细细数着那些过往。
  “我说过,你愿意怎样就怎样,我不会为难你。”百里寂夜抬起一只手掌揉着她的发,温柔得甚至于小心,“以前的事情,不要再在意了!以后,我会好好待你。”
  “我们没有以前,也没有以后。”他口中的以前是他和月奴的以前,而以后,她不愿意和他有以后。“燕南王,你病了,病得太严重了,你无可救药了!”
  “我病了又如何?这样挺好!只是或许你不知道你也病了。”百里寂夜手掌抚贴着郝平湖的额头,“你我一定会治好你的。”
  听着他誓言的保证,郝平湖的心池微荡,才明白她的话,“我的病不过是身子,你病的却是心、其实燕南王不过是个疯子。”
  百里寂夜定定的望着郝平湖许久,微微笑了笑,“其实爱上疯子的我,你比我还疯。”
  “”郝平湖被他带着玩笑的话堵得无言,他说的未尝不对。直到现在,郝平湖都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对眼前的男人动心。他长得很美不错,但是他的为人却残忍,他也偶尔温柔,但更多的时候,他给与她的不过是伤心和痛苦,从肉到灵,他都没有任何足以打动她的地方,所以她为什么爱上了这个男人?是失忆时候的依靠,还是自己真的犯贱?
  “呵”百里寂夜却是瞧着她犯愣的模样若有所动,轻拭她柔软的唇瓣,“有些事,你会明白的,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别犯难为难自己。”
  郝平湖哼了一声,扭过头去,她不想承认她被他的动作逗得心湖有波,涟漪层层轻漾。
  “跟我回王府吗?”他放低了声音,仿佛是请求,“你脸上的伤需要医治。”
  “如果我说我不想,你会放我吗?”郝平湖想他放低的姿态也不过作势而已,他骨子里的独断专横,不可能说变就变。
  “如果你不想,那我不会为难你。我说过,你愿意怎样就怎样。”抱着她腰际的手也随之松开,他只望着她微微的笑,仿佛是要将她这迷路的燕儿包裹进去的春风。
  郝平湖被微微震了一下,他的回答足够让她如此反应,迟疑了片刻,她冷蔑道,“我愿意要离开你,你会放我走吗?”他今日突然的转变,一定有什么目的或者原因,是为了月奴也好,还是有别的也好,只是一切都和她郝平湖无关!
  “只有这件事不能。”百里寂夜抬起手
  郝平湖再度扭开头,故意的错过他伸来的手,却将残缺的半面脸留给他。
  百里寂夜的手终是如郝平湖所愿的僵了片刻,面上也带着一闪而过的苦楚,只是这些郝平湖自然是都没看见的。收回手且笑了一声,“我们回家,月奴。”
  郝平湖闭上眼,紧紧的拧着眉,她真的已经无力再说什么。如果不是他疯得不知道现实,一定就是她已经疯了。
  百里寂夜蹲下身,捧起郝平湖的脚,“其实我倒是不想取下这脚镣的。”
  郝平湖依旧紧紧闭着眼,不愿意睁开来看。他这话的意思,他到底想什么,她也不去想了。
  “你是我的骄傲,你曾经是皇城最好的舞姬。即便是脚镣,在你脚步下的撞击声也都能成为乐点。月奴你其实是喜欢跳舞的,相对于武功杀人而言。以后你跳给我看吧,我会是你最忠实的!”百里寂夜望着她没有丝毫反应,低头取出钥匙,解开了镣铐的锁。
  随着跨啦的声响,脚镣离开了双脚,郝平湖能感觉到双脚的轻松,却竟然反而有一丝不自在。
  百里寂夜瞧着她面上闪过的一丝异样,没有说话,只低笑了一声再用钥匙解开了她手腕上的镣铐,握住她的一只手,这才轻声道,“月奴,跟我回家。”
  郝平湖在心底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她不懂他到底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突然可以这么温柔这么包容,但是她已经不能容许自己的骨头被他酥软。她好不容易才能如此坚挺起脊骨,她不能再输给他,不能输给自己自私的感情。
  百里寂夜对屋外道,“银花,把给王妃王妃的衣物都拿来。”
  “是,殿下。”银花应声后轻步进门,从柜子里一样样取出衣裳鞋袜来,双手捧来后俯低身嗓音也放得低微道,“殿下,让银花伺候王妃吧!”
  “不用,我来就可以了。”百里寂夜瞥了眼桌子,“放下吧。”
  银花微愕了一下,连笑容都来不及挂上,显然吃惊不小,低下头放下衣物,“是,殿下。”
  银花才转身要走,百里寂夜已经蹲下身,抬起郝平湖的一只脚,一一为她褪去绣鞋、袜子,将**的玉脚托在掌中
  从脚底传来的热度让郝平湖有些发怯,可是她一缩脚却被反握住,睁开眼开,郝平湖瞧着百里寂夜望来的眼,她扯脚扯不开,他握得更紧,她冷唇嗤笑道,“你燕南王这么屈尊降贵,妾身怎么受得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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