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还是那副温和的模样，目光中柔软的让被注视的人全身发软，手上却是截然不同的强力，甚至故意将戚抗道弄痛似的。
玄夜握住了戚抗道袭来的手腕，轻轻一转，戚抗道就不得不改变成背对着他。
手腕被紧箍的痛楚让戚抗道险些哼叫出来，虽然现在还披着凡人的皮囊，好歹也是百年的蛇妖，能让他这样痛苦，玄夜所用的力道可以想像多么强大。
戚抗道咬住嘴唇，不肯在玄夜面前认输，他不知道这样反而更顺了玄夜的心思。
用几乎要捏碎戚抗道手骨的力量紧紧握着，强迫他冰凉的身体靠着自己，另一只空闲的手掌则似有似无的抚摸戚抗道柔软纤细的腰肢。
痛楚与快乐让戚抗道全身颤了颤，眼角溢出迷人的水光。玄夜笑声从戚抗道的耳边，传来，那声音就像管弦乐器低沉的声调，撩拨着戚抗道体内的蠢蠢欲动。
混蛋！堕落神仙！
「在心里偷偷骂我？」
戚抗道努力的斜了玄夜一眼，似乎是为了泄愤，他却不清楚自己压抑又渴求的眼神，对玄夜来说是什么媚药都比不上的有力。
玄夜的手掌在戚抗道白皙滑嫩的胴体上游弋，滑过小腹，轻抠肚脐，之后来到胸膛，却不肯爱抚已经挺立颤抖的两粒红珠。
戚抗道本来就不擅长压抑快感，只是被这样爱抚，已经快要坚持不住。
玄夜对戚抗道难得的不配合没有任何不满，因为只有他知道，戚抗道越是这样，待会不甘压抑的快感越会猛烈的燃烧。
「啊……」耳垂被玄夜含住，戚抗道下意识的摇头躲避，可怎么也躲不开灵巧的舌头，连耳朵里面也被钻进去嬉戏，「嗯啊……」
「怎么不忍了？」
戚抗道恨死了玄夜的坏心眼，明明长着一张无害的脸，这种时候却格外的龌龊！
「又在骂我？」
玄夜像戚抗道肚子里的蛔虫，戚抗道早就见怪不怪。
大手来到戚抗道的左胸，在颤抖的小红珠旁边画着圈，却不肯直接爱抚。
戚抗道觉得自己的脑子很热，对玄夜的抗拒正在一点点的消失，身体背叛意识的扭动，将自己送到那厚实的手掌中。
「啊……混蛋！」
玄夜碰到戚抗道主动送过来的红粒后，立刻狠狠扯了一把，疼得戚抗道眼中的泪水更是泛滥，戚抗道可怜的地方立刻变得红肿。
玄夜的唇顺着戚抗道的耳廓下移到了颈部，温柔的吸吮，用舌头舔舐，手则来到戚抗道另一边的红粒，和刚才一样只在周围画圈。
戚抗道想要玄夜爱抚自己，可是刚才的痛楚太刺激，矛盾和渴求终于让他的眼泪落了下来，立刻被玄夜舔掉。
「不要……」戚抗道想干脆挣扎开玄夜的束缚，可是和玄夜相比自己的力量太微弱，这种不上不下，渴望却不得满足的感觉燃烧着他的神经。终于，戚抗道像往常那样求饶了。
「夜……」
「嗯？」玄夜回应，嘴唇依旧不愿离开戚抗道已经被吮红了好几处的脖颈。
「这边……想要……」
「说清楚，乖，你知道只要说出来，我都会给你……」
「揉我的这边……轻一点……」
大手如戚抗道所愿的来到不停颤抖的红珠，一瞬的满足让戚抗道呻吟出声，但是很快变得更加不满，「还要……捏它……轻一……揉啊……还要……用指甲轻轻挖……上面……不要扯……」
被锢住的手腕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放松，戚抗道享受的靠在玄夜的身上，覆上正抓着在他胸前肆虐的手掌。
「这边也要……」
「要怎么？」玄夜的忍耐也渐渐濒临界限，下口变得很重，戚抗道的脖子上的牙印都能看到渗出的血丝。
戚抗道想自己爱抚刚刚受到虐待的红珠，可是习惯告诉他那样做的话，下场只会更惨，于是他渴求的拉过玄夜的另一只手，覆上红肿可怜的地方。
「摸它……轻轻的……让我舒服的摸……」
敏感的身体让戚抗道体会强烈的快感，同时也清晰感受着玄夜带给他的痛楚，无力的腰肢让他完全靠在玄夜身上，察觉到顶在身后的硬挺的硕大后，戚抗道简直要醉了。
柔软的小手朝身后摸去，差一点就可以碰到曾经让戚抗道无数次欲仙欲死的粗大时，身体突然被猛地推离，戚抗道的腰和腿都无力支撑，后背又被猛力一推。
戚抗道感觉到自己似乎被风往前带了一段，避免跌倒在都是碎石的池边，却「哗啦」一声摔落到冰凉的水里。
因为靠近岸边，水并不深，戚抗道很快坐起，但是前一刻欲火焚身，后一瞬却置身冰寒冷水，实在比得上酷刑了。
可想而知戚抗道是有多气了，「你……你……」
每一次，每一次都是这样！这个臭神仙每一次都要折腾的他够呛，才肯进入正题！
玄夜的脸上依旧是让人舒服的微笑，缓步踏进水里，直到压上戚抗道的双腿，戚抗道才看清他眼中赤裸的情欲之色。
「滚！老子不玩…唔唔！」
玄夜的吻和他给人的感觉完全不同，强烈，粗暴，深沉，狂风暴雨一样的要把戚抗道卷进他的世界里。血液，骨头，魂魄，全都被他占为己有！
戚抗道的嘴唇被咬破，玄夜像干渴到极限的人，用力的吸吮着，让戚抗道疼得全身发麻。
「放……」努力挤出一个字，就让戚抗道耗尽了全部的力气，被掐断的情欲再一次续燃，「啊！」
混蛋，又掐他！
这种时候的玄夜总是疯狂，他乐于让戚抗道在痛苦和快乐之间挣扎呻吟，并不是可以从戚抗道的反应中得到更多的快感，而是，只有这样，戚抗道的脑子里才不会充满他以外的人。
戚抗道的头被迫抬得很高，舌头被玄夜纠缠不休，嘴里每处都被玄夜或挑逗或粗暴的洗礼了一遍，无法顺利咽下的液体从嘴角溢出，滑过下巴。
玄夜压得很用力，戚抗道根本没有办法起身，力气被玄夜一点点吸光，渐渐无力支撑，整个人都要没入池水。
戚抗道的脑子昏沉沉的，低温的身体可以感觉到玄夜的热度，让戚抗道眷恋，又害怕。
腿被用力的分开，水花溅到戚抗道的脸上，让差一点迷失的自己恢复一点意识。几乎已经冻僵的身体被抬高，感觉到抵在腿间的灼热戚抗道才明白玄夜要做什么。
「不、不……等一啊啊！」没有得到润滑和扩张的部位，阔别三个月后被蛮横的贯穿，冰凉的水和滚烫的性器，冰与火的煎熬，这一向是只有玄夜才能给戚抗道的感受。
玄夜没有立刻动，强硬的插入后，也让他低低哼了出来，接着大手抓着戚抗道后脑的发，将他的唇压过来再一次覆住。
依旧要将戚抗道吞噬的翻搅，但是比上一个吻好得多。
玄夜的手也没有闲着，在戚抗道身体各处敏感爱抚，明明力道大的足够在身上留下青紫的痕迹，戚抗道却从痛苦中品尝出一丝无法言语的快乐。
慢慢地，推拒的手变成将玄夜拥抱住，舌头也开始回应，腰肢在寒水里轻扭。
「唔嗯……」
玄夜终于放过了戚抗道的唇，改成咬他的鼻子，眼睑，脸颊，这次没有很用力，而是轻咬住，然后用舌头陶醉地舔舐。
戚抗道按捺不住，身体小幅度的上下扭动，「啊……夜……」
享受的闭着双眼，头颅后仰，玄夜知道戚抗道不喜欢自己在他的面上乱咬，改用双手在戚抗道的胸前肆虐。
「右边已经在渗血了，痛吗？」
「痛……好痛……可是……」
「可是什么？不想让被这样弄？它可不是这么说的，硬起来了哦。真美……」玄夜用手指拨弄着，想将全部的注意力放在白嫩胸膛前的鲜艳。
戚抗道哭了出来，双手撑在玄夜的肩膀上，然后用力的坐下，「啊啊……好痛……」
「哦？」玄夜阻止戚抗道再一次的动作，箍住他的腰，另一只手托起戚抗道浑圆的臀部，缓缓将自己抽了出来，「那可要检查看看，受伤还是不要做这种事比较好。」
如果不去看玄夜已经被情欲占据的双眼，也许真的会被他关切的语气，还有温柔的表情所欺骗。
戚抗道已经再也受不了玄夜的玩弄，他对欲求总是坦率、直接，被一次次的玩弄后，已经濒临极限。
戚抗道用力的抱住玄夜，拼命的摇头，没有来得及恢复成黑色的深紫长发滑过水，沾到玄夜的半裸的身上，「不要……别出来……夜求求你……别……」
玄夜持续着托高戚抗道臀部的姿势，无辜的问，「想要怎么做，不说出来我不会懂。」
「进来！夜的进来……用力的插进来！」
「蛇儿会痛，我舍不得呢。」
「进来！夜……蛇儿要你……蛇儿想要夜狠狠插进来！」
这样的对话已经不是第一次，已经无法忍耐的戚抗道，甚至不需要玄夜的引导，一连串说出让人羞耻不已的话来。
「蛇儿的穴痒……要夜的插进来……」
玄夜的手指在戚抗道后穴徘徊，「插进去？」
戚抗道哭着用指甲抓玄夜的后背，「不是不是……要夜的肉棒进来！夜！夜！」
「好好，就给你！」说完玄夜放开托着戚抗道的手，戚抗道猛地坐下，已经撕裂的后穴一口气吞下了玄夜的巨大，痛楚和快感让戚抗道眼前一花，几乎要晕死过去。
玄夜拉过戚抗道的右手，用唇含住受伤的中指，「进去了，然后呢？蛇儿想要我怎么样？」
「动……」戚抗道全身战栗，可怜的要求，「轻……深一点的动……」
眼泪顺着戚抗道的妖媚的眼角滑落，白嫩的皮肤上，被玄夜制造的情欲痕迹更加明显，刺激着玄夜压制的蠢动的欲望。
「让我舒服……到什么都不……记得……」
「乖蛇儿，接下来呢？」玄夜抚过戚抗道挡在额前的长发，扣住戚抗道的后脑。
戚抗道顺着玄夜的力道，将自己被蹂躏过，红肿，还在流血的嘴唇奉献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