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是被吻的意乱情迷的女子突然觉得胸前一片清凉,对面前男人半途而废的举动大是不满。正要开口抱怨,却发现噩梦同样降临到了她地身上。
黑暗的房间中只隐约看到一个高大的身影突然站在了自己面前,一直冰冷的手掌阻止了她任何可能发出的喊叫。
模糊中,赫然只见自己的小情人竟然被这怪物举在半空中,四肢无助的挣扎着,却怎都没有半点作用,心中升腾的欲焰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
恶魔般地冷笑声突然从耳边传来:“桀桀,我说声音怎么这么耳熟,这不是云玉真那贱人身边的小丫头云芝吗?
问题来了。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让我猜猜好了,是否你家主子想要背叛我?
原来我秦一如此不得人心,既然如此,那我就先成全了你这喜欢偷汉子的小丫头,想要扒皮还是点天灯?”
云芝眼中满是惊恐与畏惧,这人是秦一?
天啊,为什么他会出现在这里,小姐不是说过他现在远在梁都与宇文化及争斗吗?
完蛋了,他什么都知道了。
我……我会被他杀死的!
脸上传来一阵湿热,秦一伸出舌尖舔在她那雪白娇嫩的小脸蛋上。但云芝却感到浑身汗毛直竖,寒气从脊椎骨直窜心脏。
“好细嫩的甜妞,若是就这么死了,委实可惜,告诉我你家主子现在和谁在一起,我就饶你小命。我的脾气你应该有所了解,最好不要让我失望,不然我生气的后果可是很严重的!”
扣在喉咙上的手指松动了少许,下意识地云芝就像要尖叫出声,但秦一的话却如利刀般把她窜到嘴边的话狠狠阉割掉。
“信不信你还没有叫出声,我就能够拧断你的脖子。”
云芝哪曾见过这等阵仗,身周的黑暗以及面前高大模糊的身影都让她心中恐惧像是发酵般暴增,眼泪滴滴洒落却换不来这冷酷魔头地同情。
低声恳求道:“大爷,奴婢真的不知道,奴婢只是伺候小姐的……”
秦一无奈的叹息道:“不想合作?真的让我头疼。谁让我是个怜香惜玉的男人呢,桀桀,这个家伙是你的小情人吧,算他歹命!”
话音未落,五指发力。
“嘎巴!”
一声骨头断折的脆响,听在云芝耳边却无异于恶魔的低喃,脸上已经被惊恐塞满,再也难以抑制对这可怕男子的畏惧,一身轻颤。股间一凉,竟已失禁!
随手放下。这个死地极度冤枉的男子犹瞪着一双惊惧犹疑的眼神魂归天外,温热的尸身缓缓瘫倒在地。
秦一闻到了女子身上的异味,笑的更加邪恶:“云
,这只是个警告,再问你一次,若是答案不能让我满知道的。”
房门轻轻打开,秦一满脸微笑的身影走了出来,但他眼中闪过的冰冷杀意却怎都掩埋不住,被吓得几尽崩溃地云芝把所有的事情都说了出来,结果……自是让他想要杀人。
毫无疑问,房间中多了一对同命鸳鸯。
“黄泉路上多寂寞,到了地府你们两个再亲热好了。”
心中地愤怒与杀意却不会因为这两个无关痛痒的小卒子的死亡而消沉。
虽然云芝了解的事情并不多,但显然这已经是最糟糕的情况。
嘴角一冽,露出一口森然冷酷的牙齿,白的让人心惊胆颤!
“好个云玉真,算你本事,竟然趁我离开这段时间搞出这么大的欢迎场面,实在是让我‘惊喜’,倒是小看了你的野心。
今次,你这女人真的让我生气了!”
按照云芝描述的路线,秦一一路小心避过守卫的哨兵,向舱厅潜去,那里面有几个女人必须——死!”
再次潜进一间无人的舱房内,这扇壁板的后面就是几人密谈的地方,以他的功力瞬间就能破壁而入,并在最快的时间内击杀这几条帮凶走狗。
身体静静的靠在身后冰冷的壁板上,他的心神已经进入到一种寂灭状态,不有任何波动,也不会受到丝毫外界因素影响,气息极度内敛。
对面的人纵是打死也不会察觉到一个最可怕的凶魔已经悄无声息间把手中的利刃架在了她们的脖颈上,只要动念间就能收割自己罪恶的生命!
虽然隔着一层厚厚的木板,但对面所有的声音都已清晰无误的收拢到秦一耳中。
“云玉真熟悉的娇媚嗓音传来:“这次我们几方能够联合在一起,目标只有一个,就是为了对付那个可怕的家伙,有了韩帮主与媚公主的帮助怎都要在巴蜀把他诛杀。”
一声女子的娇笑:“云帮主不用客气,咱们都希望把那秦一除之而后快,这次既然彼此都有意愿,才会联合组成这么豪华的联盟。
哼,我们已经布下天罗地网,只要那小子敢踏足巴蜀境内,我们的高手就要把他擒下扒皮点天灯!”
竟是久违的‘迦楼逻王’之女‘毒蛛’朱媚,这歹毒女子自上次险些被秦一击毙,消失匿迹后本以为逃回了自己老巢,没想到贼心不死,又来图谋秦一性命。
端是,自作孽,不可活!
韩盖天声音有些虚弱,应是当年秦一给他造成的暗伤犹未痊愈:“这次秦一那贼种的一干兄弟都忙着跟宇文化及交战。
李密虽败,但百足之虫,死而不僵,这次也是誓死要给他们后方搅乱,务必让寇仲和徐子陵那两个小子无暇分神。
而且‘南海仙翁’晁公错先辈听闻此事也一力赞同,秦一此人飞扬跋扈,惹下众多敌人,不但要让他家破人亡,还要把他枭首毙命。”
声音中透出无限怨毒,可见对秦一之恨实是顷尽一江之水也休想罢休。
云玉真小心翼翼的提醒道:“诸位绝对不能大意,寇徐那两个小子暂时自顾不暇,而且相隔数千里,纵是发现异状亦是远水难解近渴,又有人牵制,不用担心。
但秦一此人却绝对不能以常理度之,没有人知道他功力究竟到了何种神秘莫测的境界,还有他手中究竟有多少实力。
据妾身所知,目前他的主要财力来源就是巴蜀秦楼,不过那里早就有高人暗中布置妥当,只要秦一毙命,他的所有钱财就都是你我囊中之物。
剩下和他关系密切的是飞马牧场,那里地理位置特殊,四大寇也曾多次败阵,如今已是四剩其一,好在有香将军一力劝说,并派兵支援,到时只要奴家在里边接应,定可与曹应龙联手大破飞马牧场。
里边的数万战马按照事先商量好的媚公主与香将军各分半数,这样一来也算皆大欢喜。”
朱媚媚笑道:“有云帮主这样的内应帮忙,秦一那贼种恐怕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哩,不过,事关重大,可不要让你手下发现异常呢!”
云玉真淡然说道:“这点媚公主不用担心,任何不和谐的声音我们都提前肃清了。”
韩盖天大声笑道:“这些那贼种真是死路难逃,而且,我们来时的路上还捉到一个有趣的家伙,那人叫什么陈长林的,本是东都王世充的手下,这次是要去投靠寇仲的。
哼!意外被我手下听到他跟旁人的谈话,一番交战,终是把他擒下,现在看来也没了用处,回头就把这小子杀掉。
第十二卷 巴蜀攻略
→第十五章 … 一怒杀龙手←
秦一悄然退出房间,并非手软,而是听闻韩盖天最后一句话暂时打消了破壁而入大肆杀戮一番的念头。
若是换作旁人秦一或许根本就不多加理会,只要与他无关管他死活。
但陈长林却是个难得的人才,这人世居东海,乃是当地大族。
且他们陈氏族人最善航海操船之术以及多产造船之巧匠。
或许在这个重视陆战的时代没有太多人意识到此人的重要,但秦一却不会错过,只要有了此人辅佐,以他掌握的现代知识和鲁妙子的绝世妙手,不出数年就能做出一批古代的‘航空母舰’。
到时候纵横四海,放舟新大陆亦不是梦想。
中原太小了,跟这自己同胞争斗实在激不起他的兴致,若是能够杀伐征服那些金发异族才叫真正的男儿豪情。
想必寇仲那小子若是知道他的打算,必定举双手赞成。
因为不知道陈长林被关在哪里,秦一不得不趁机又捉到一个船舱上潜伏的暗哨,在他的严刑逼供下没有人能够做铁汉。
当他松开那人被捂着的嘴巴时,十指被人生生掰断的疼痛险些让那人忍不住惨叫出声。
得到想要的情报后,某间舱房的橱柜内又多了一具失去生命的尸体。
海沙号最下层的门板被人突然掀开。
这里是放置杂物的地方,同时亦兼职关押囚犯,中间摆放着一座巨大的铁笼,里边关着一个满身伤痕的囚犯。
突如其来的闯入者让两名看守之人心中大惊,正要抽出兵器,却只觉面前刮过一道强烈的旋风。
喉间一凉,被人一爪撕裂了喉骨。血肉激射间已经丢掉了小命。
陈长林猛然一惊,小心谨慎的盯着来人,显然有些分不清这人究竟是敌是友?
“可是长林兄?”
秦一轻弹手指,抖落指间上地一滴血珠,就像是完成了一件最平淡无奇的事情,望着笼中的囚徒轻笑道。
“你是?”
最下层的光线本就不好,只是一盏小小的油灯又因为两人位置的原因,看不清秦一的本来面目,惊疑不定的问道。
“哈。长林兄真是让兄弟好找,小的秦一,先次方在东都有过一面之缘,你不会忘记了吧。”
陈长林终于放下心来,一脸惊喜地说道:“原来是秦爷,请恕长林眼拙,一时没有认出来。”
因为还要用到这‘人才’秦一也显得颇为有善,表情更是像极了准备拐骗小红帽的狼外婆。
嘿然笑道:“长林兄见外了不是,早就听闻你与寇仲乃是知交。若不嫌弃以后叫我大哥就是了,对了,好像现在不是说这些的地点,让我先把你放出来。”
正要去那两个死去守卫的身上搜寻钥匙,陈长林一脸苦笑道:“秦兄不用费力了,那可恶的女人把钥匙戴在了自己身上,除非问她要,否则是打不开这铁笼了。”
秦一眉头一皱,一边观察着面前的铁笼一边笑骂道:“定是那骚尼姑游秋凤才会如此恶毒,不过。区区几根铁条还休想难住我秦一,你且退后,看我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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