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寝多日,你全身上下哪里没有被碰过?再说,小玉儿也算得上是我的人了,何必害羞?”江怀闲美眸一眯,先前虽有擦身,却未曾沐浴。看着这一潭热池,抬手便解开盘扣,褪下外袍。
“没想到公子对我泡过的洗澡水也有兴趣?那么,恕小女子不奉陪了。”池子不大,若他也下水来,两人就得赤身裸体地贴在一起了。沉玉单手捡起衣衫。就要从池里起身。刚抬头,江怀闲转眼已至跟前,一手抚上她的肩膀。
看似没有用力,沉玉却被压制得半点移动不了,不由恨得咬咬牙。**JunZitang**这男人恃着自己武功高强,居然欺负她这样的弱小女子!
“小玉儿何必这么急着走,帮我擦背吧。”他抿唇一笑,将一块手帕递了过去。
沉玉无奈接过,江怀闲大方地脱掉亵裤,施施然地走入池中。背对着她坐下。撇撇嘴,一看就知平日被侍女们伺候周到,丝毫不懂避嫌。
不过他如此坦荡,自己扭扭捏捏反而只会被嘲笑。沉玉索性把捂着胸前地衣衫丢回池边,反正江怀闲背后没长眼睛,也不怕他看到什么了。
江怀闲舒服地眯起眼,这女人别的不说,一双手解乏的功夫极好。看起来与平日的婢女没有不同,但力度适中,又熟悉几道活络筋骨的穴位。一番下来,令人全身爽利。
“小玉儿这手功夫从何学来的?”
“看书自学的,”沉玉本想半夜偷偷来泡温池,如今居然沦落为这男人的丫鬟之流。心里郁闷得不行。“师傅长年征战,留有旧疾,潮湿雨天经常痛楚万分,也就寻法子帮他舒缓,可是”
她眼底一黯。想到师傅根本不领情。说是那样的痛,会让他牢记一个将士的尊严和过去。
“可是什么?”侧过头,江怀闲淡淡问道。
她摇摇头:“可是以前能用地时候不多,这几日倒是便宜了公子。”
想了想,沉玉又笑道:“既然公子也觉得不错,若以后没米揭锅,倒是可以考虑靠这门手艺吃饭。到时,有公子在背后,怕也没人敢闹事”
有王爷这座靠山。=君 子 堂 首 发=她已经可以预见大大的金子、银两在眼前飞来飞去,正沾沾自喜。忽觉手臂一痛,被江怀闲扯至胸前。
一手搂着沉玉的细腰,指尖轻轻滑过她手臂上的一点殷红,他含笑道:“芮国女子素来不得抛头露面,而且。小玉儿难道还想这般与人共浴?”
腰上的手勒得她生痛。沉玉仰起头,两人的面容靠得极近。江怀闲眼底的阴沉她看得清清楚楚。心里嘀咕着这男人真是喜怒无常,怕他一个不小心把自己的小蛮腰给折断,只得勉强挤了个笑容:“我换上男装,就不会有人认出来。共浴倒是不必,嘿嘿。”
轻柔地抚着她湿润的乌发,江怀闲盯着沉玉,柔声道:“以前你蓬头垢面,别的人当然没发现,如今地话若果他们想要对小玉儿意图不轨,又该如何脱身?”
眨眨眼,沉玉觉得他们的对话好像往诡异的方向去了。她也是随口说说,在芮国没有正式的文碟,不要说开店做生意,怕是被官差发现,早就拖进牢房或是直接扔去奴隶市场了。不要说八字还没一撇,连半撇都没见着,这样讨论下去有何意义?
在池里泡地久了,她热得满头是汗,尤其喉干舌燥。想到被江怀闲浪费掉的清水,不禁舔了舔唇角。
乌黑湿润的双眼,酡红的脸颊,小小的丁香在红润地粉唇上一舔,暧昧而诱惑。江怀闲美眸一沉,没有半分犹豫,俯身便吻了上去。
开始只是轻轻摩挲,似是试探。沉玉怔忪一瞬,侧过脸想要避开,却被他大掌一扣,反而更为贴近。细细密密的吻,仿佛温柔的情人,但腰上的禁锢只让她在脑海中闪现出“轻薄”二字。
总不能就这样吃亏了去,沉玉不甘示弱,抬手抚上江怀闲的俊颜,光明正大地摸了摸他如玉的脸,从耳侧、脖颈,滑至锁骨与胸口,缓缓往下
江怀闲剑眉一皱,抓住落在腹上的小手,气息有些不稳,薄唇微勾,贴上了她的耳根:“小玉儿,你这是玩火。”
沉玉抽回手,咬着唇瞪了过去:“这可是公子起的头,我也不过奉陪而已。”
波光潋滟地乌目,没有半点震慑力,倒是让江怀闲心下一动。他素来不会委屈自己,把人拽到怀里,又覆了上去。细碎的吻让沉玉几乎透不过气来,被热气蒸得久了,愈发头晕目眩。用力推开江怀闲,她踉跄了一步,扶着池里的石壁只觉眼前阵阵发黑。
他冷不丁被沉玉脱了身去,美目渐冷。正待开口,她掌心下的石头往内陷了进去,只闻“咔嗒”一声轻响,池里的水猛地往一面退去。江怀闲手臂一伸,将晕乎乎的人揽了回来。
沉玉愣愣地见温池转眼间干涸,两人赤身裸体地站在中间,一时反应不过来。片刻后,池里另一面地石墙缓缓升起。
月色如华,一个背着篓筐地村夫吓得跌坐在地上,颤手指向不着片缕的他们,愕然道:“鬼仙人”
江怀闲侧身挡住沉玉,将她地脸按在怀里。指尖银光一闪,村夫额上殷红微现,面上尚未浮现恐惧之色,便已倒了下去。
对他的行事狠戾已是见怪不怪,沉玉转身拾起衣衫,一件件穿戴好:“没想到出口,居然会在这样的地方。”
江怀闲披上单衣,走向石墙:“看样子,这机关至少有百年之久,许是避祸之人或是隐士留下。”
她跨过石门外那村夫的尸首,秀眉一皱:“公子该手下留情的,有人带路总比我们乱走的好。”
拨开藤蔓,江怀闲看见与方才相似的开启石,大力一按,石门慢慢落下:“这人天黑后还在此处徘徊,说明村庄离得并不远。”
“也对,”沉玉点头,又道:“但此人死在这里,我们又刚好出现在村里,要如何解释?”
有点脑子的人前后联想,自然就会想到与两人有关。怕是还没进村,就被人打了出来
江怀闲弯腰提起村夫,抬步往外走去:“让那些愚民察觉?小玉儿当本王是谁?”
沉玉嘴角一抽,这男人是自大还是自负,在她看来,倒像是自恋
脚步一顿,他转过身,伸手道:“把你的匕首给我。”
“你想做什么?”她乖乖从靴里取出匕首,递了过去。
却见江怀闲从容地在村夫的胸口插了几刀,还不忘赞了一句:“不错,是把好刀。”
沉玉无语,连死人都不放过,物尽其用,果然是这男人的作风。
这就素传说中滴鸳鸯浴了,捂脸,8知道会被河蟹不咔。。
有亲说两人8够暧昧,来个厉害滴,够暧昧了吧走过路过,偷看滴,8砸票就8对了嘛,呵呵。。。
第三卷 第七十一章 美人效应
烈日中天,一片绿油油的田地里,众人一身大汗,弯腰劳作。田埂中,三三两两的姑娘、婶子凑在一块,时不时响起声声轻笑低语,好不快活。
一阵突兀的呵斥声传来,大伙习以为常,笑了笑,继续手头的活计。
“江家媳妇儿,乖乖的,这秧苗被你插成什么样子了还有刚才,让你除杂草,怎么把好好的菜苗给拔掉了?”一名妇人插着粗腰,满脸恨铁不成钢的模样:“你这样,怎么养活你家那口子?”
对面身形瘦削的女子皱着脸,小声应道:“牛婶,我下次会注意的。”
“知道就好,”唤作牛婶子的人皱眉看着被糟蹋的秧田,往前头的空地一指:“我这里用不着你,去剥豆子吧。”
“好,”女子答了一声,扶了扶歪着的草帽,一溜烟跑开了。
大片的空地里,四五个姑娘坐在板凳上,一面聊着平日的趣事,一面酡红着脸,谈论着其中一两个已定亲的夫家。看见女子走来,有个苗条高挑的人站起来,把身下的板凳一推,朝她笑道:“小玉,来这边坐吧。”
叫做小玉的人,不用想,便是刚来到村里不久的沉玉。那晚两人衣衫破烂,带着那村夫的尸首去到村口不远。
村民一见,急急把村长请了来。江怀闲胡诌的功夫自然不差,又有一副好皮囊,三两下把人唬得一愣一愣。加上这人在村中的名声不怎么好。于是他觊觎江怀闲美色,被怒极的沉玉杀害地理由便成立了。甚至,好心地收留了他们在村中过活。
但规矩不能白吃,家中那尊大佛出来干活,这是不可能的,沉玉只好不情不愿地出来帮忙。**JunZitang**可是,在山中生活,只懂得打猎杀鸡之类的,种田对她来说,却是陌生又辛苦。
她耷拉着脑袋。沮丧地坐在板凳上,揉了揉酸痛的细腰,又捏捏小腿,累得够呛。接过高挑苗条的女孩递来的一碗清水,沉玉笑道:“多谢你了,雁
雁儿是村长的孙女,皮肤白皙,面容秀丽,是这里的一枝花。每次走过,总引得不少年轻的汉子回头张望。提亲的媒婆几乎把门槛踩烂。可都被她一一婉拒,说是要照顾年老地村长,不舍得嫁出去。
“小玉又被牛婶唠叨了?”手里剥着豆子,雁儿好笑地问道。
沉玉点点头。无奈道:“我做得不好,难怪牛婶会生气。”
雁儿古怪地瞅着她:“难道你以前就没干过农活?”
可看她掌心的茧子,也不像是大户人家的小姐,或是大丫鬟什么的
“家里是猎户,射箭、捉山鸡倒是熟悉。”沉玉微微一笑。抓了一把豆子,小心地剥开。
“打猎的?那你家夫君他”雁儿欲言又止,身边的姑娘掩着唇,笑眯眯地凑了过来。
“小玉家的夫君长得真好,不会也是猎户出身吧?”
沉玉摇摇头,也笑了:“算得上是个读书人吧我们还没成亲,这声夫君倒是叫得早了。”
“江公子不是说已经定亲了,那就差红烛、洞房,迟早的事而已。”姑娘脸颊通红。说完不由羞涩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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