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孩子了”我一听这话,纵然想要孩子,我们两个男子再怎么努力也生不出来啊。“可是我喜欢小孩嘛!”我道。
元碧捏捏我的鼻子道:“有你就够了”
“咱们收养一个吧?”
“收养?”他惊讶。,我点点头。
“为什么不自己生啊?”元碧无奈的道,
我一愣“我们两个都是男人,怎么可能吗?”
元碧笑着道:“不要再讨论这么无聊的问题了,好不好?”说完,走下大殿,冲我吐吐舌头,向殿下走去。
我赶紧追上去“要一个孩子,好不好?”元碧头也不回的道:“不好,小孩太吵了”
“不啊,小孩很可爱的”
“以后再说”
元碧搂住我的腰,我们二人缓缓的升到空中,我紧紧的抱住元碧,惊讶的看着越来越渺小的地面,
我激动的大喊:“我飞起来了”
元碧笑着提醒我“不要说话”
这时,与我们平行方向飞来一只鸟,离得很近很近,我很怀疑那只鸟是不是把我们当成他的同类了。我猛地一伸手,那鸟相安无事的擦肩而过,
“珑儿不要乱动”“为什么抓不到那只鸟?”我好奇的问。元碧笑笑,没有回答我,眼睛直直的看着前方,乌发被风吹着贴在脖子上、脸侧,更称的他凝乳般的肌肤可口诱人,我咽了咽口水,眼珠子一骨碌,闭着眼,朝他的脸吻去,
“若敢乘人之危,就把你扔下去”看了看底下,掉下去不知道还能不能辨出是个人。
终于我们落到一个地方,我惊喜不已,这里似乎是太阳的老窝,那大太阳又大又圆,金灿灿的就在眼前,由于阳照温度的缘故,这里荒芜贫瘠的似个大沙漠,我和元碧并肩坐在沙漠顶端。不段流淌的沙子,黄澄澄、软绵绵,我抓起一把,松手,清风一吹,沙子竟然飘走。“大漠飞沙飘着走,水里金鱼游着走”我忽生感叹,作出这难得的两句诗来,只见元碧嗤嗤一笑,拍拍我的后脑“什么诗?真俗”
“俗吗?你作两句来听听”他神情平静的看着那个大太阳,手指轻轻从沙面上拂过,朱唇微启
“飞鸟人烟,落日随风独唱。
孤寂无语,千年心在何方?”
这些沙子日复一日的飘零,历尽千年万年,始终无人知晓,这种寂寞与孤独不也正是他的心声,在过去的一千年里,他曾经独自来到这里,却只有孤沙陪伴,只能与风诉说耳语,落日之下,一个孤单的身影,该是多么凄凉。
太阳快要进入地平线了,元碧的脸在落日的余晖里显得更加迷人蛊惑。他眼睛微眯、若有所思的看着落日,更让人神魂颠倒。我在他的脸上轻轻的啄了一口,他转过头怔怔的看着我,目光落在我的唇上,热热的呼吸靠近,贴上,我的唇滑到他白皙脖颈处轻舔着,从他的襟子领里散着莲花的清香,我吻的更细致,
“好痒……”他笑着,一把将我压倒在软软的沙子上,在我的唇上点了一下,我一用力,又将他压在身下,学着他的样子,笑着吻了他一下,他伸出手抚上我的脸,手向下,凉凉的轻柔的抚过我的脖子,我的肩膀,我的胳膊,用力一抬,我身体失去支撑,全身压在他的身上,脸紧紧的靠着他的脸,两只手被他紧紧抓着,他一个翻身,我又被他压在身下。他低头,我们的唇舌又忘情的缠绵在一起,后面被他手指扩充完毕,他慢慢的顶了进来。
微风吹着他的发带,飞舞招摇,如果说是我是千年一出的金童子,那么他是千年难见的美人,第一次见到他就被他深深迷住,那时想如果能再见他一面,就算死在他的手里也无憾了。如今我竟能和他在这广袤无垠的沙漠里,自由的翻滚缠绵,该是多么意外的惊喜。纵然他是狐妖,纵然他与昆仑、东岚、北魔山所有神仙妖魔为敌,我也要永远陪着他,尽心守护我的雪莲花,哪怕付出生命。
昆仑山的入山礼日期快到了,所以我收拾停当包袱,准备要走。
余风站在我的身边“怎么不一直呆在宫主身边,看的出宫主对你是真的好”。
我笑着摇摇头“他是宫主,他有自己的事要做,而我也有自己的路要走”
余风沉默了一下“很重要吗?”我点点头。
“对了,余右使,你是男的女的?”我心中一直疑问,
余风笑道:“公子认为是男的,那余风就是男的,公子认为是女的,余风就是女的”我白问,也罢,听说他的性别问题曾被列为三界十大不解之首,也正是这个变化多端的家伙变成胖娃娃、灌木、美女姐姐来考验我对元碧的感情。
昆仑山变术
余风带着我走在出宫的绿荫小道上,我回望,离我们不远的长廊里,元碧一身宫主服怔怔的站在那里,他的身后站着四位长老,一身大红的元苏面带和煦的微笑,还有四大侍、六小侍。那个灵大侍看着我,眼神里充满好奇。天音冲我做了个鬼脸。
身边的余风向前一步,抱拳道:“宫主,属下即刻送公子出宫”元碧目光停留在我身上只是短暂一刻,便冲余风摆摆手。
出了宫
“余右使,就送到这里吧”余风将弓箭搭在我的肩上。
“宫主是碧仙宫的首领,出宫都不是很方便,若是公子有时间的话,就经常回来看看宫主”我不知道他所说的出宫不方便是什么意思,大概和四大长老有关系吧。
站在昆仑山底,向上眺望,只觉心胸一下子开阔了许多,天空湛蓝,干净的没有一丝瑕疵。昆仑山是神仙居住的地方,自然是祥云飘渺,山上瑞雪积满,大杉树银装素裹,远处山峰飘渺、连绵不断。
山脚下的入口小道处站着两个年轻的小道士,正探头望向我。
“阁下是西凉的玲珑殿下吗?”其中一个人问。
“是我”
“太好了,行入山礼的新弟子就差殿下一人了”
匆匆与这二人踏着一节一节的石板路往上走,这昆仑山果然是名不虚传,四面是白雪皑皑的山峰,而我们这边却桃花柳绿、鸟语花香,在这冰雪的世间里,竟有这么一块与世隔绝的仙境,不是圣地又是什么?
终于走到最顶端,出现在眼前的是一座清新淡雅的大殿,从钟楼里传来悠扬低沉的钟声,衬得四周空旷而又苍茫,寂静而又遥远。小道士走进大殿,不一会儿走了出来“师父请殿下进去”
走进去,一尊古铜色的大塑像摆在最中央,有一丈高,塑像的头部离殿高不到几寸,大塑像手拿着一柄玉尺,长约八尺,一身黑色的道士长衣,直抵脚下,白底黑布的道靴,一脸慈眉善目,颧骨突出,眼神直视前方,体态优雅、睿智古往、慈悲天下,这便是道家的师祖天神原始天尊。
我的师父南山大师,正端坐在蒲团上,拂尘搭在右臂上,闭眼凝神,他对面坐着十一个人,有老有少,同样双眼紧合。我悄悄坐到第十二个位子上,学着他们坐姿,再把眼睛一闭。
“玲珑”师父叫我,我睁开眼睛,“到师父面前”我蹑手蹑脚的走过去。师父面前还有一个小蒲团,我一屁股坐了上去,低声道:“师父”
走来一个小道士,手里托着一个圆盘,上面放着剪刀、一碗水,还有一截黑绳,看着那闪着光芒的剪刀。
我心口忐忑,不会是给我剃度吧,想到此,我猝的站了起来:“师父,我不要剃度,我不要出家”就听到身后的哄笑声。师父睁开眼睛,嘲笑声立刻停止。
“珑儿,先坐下”师父淡淡的道。
“师父,我不想剃光头”那个样子想象起来都有一种让人自杀的冲动。师父一听,笑着道:“不是剃光头,只是入山的割发让礼”听罢,我心稍安,乖乖坐了下来,眼睛直勾勾的瞅着那剪刀在我眼前一晃一晃,嚓的一声,我鬓角的一柳细发,被剪了下来,那道士又从盘里取出那截粗绳,将我的断发束起,我坐回原位。
“你们十二个人在天尊面前受礼已经完毕,发肤受于父母,如今你们的发髻都留在仙山,同于你们有责任保护仙山,与仙山共血脉,你们从此便成为昆仑重阳派的第一百二十传弟子,要谨受山规,兴大善、做好事,斩妖除魔,为天下苍生安定谋福”
“师父,我们现在是您的弟子了吗?”坐在我身边的一个和我年龄相似的少年笑道。
师父抚了抚胡子,笑道:“是”
“那我们也是神仙了?”我问。“对”
“那我们可以斩妖除魔了”那个少年又问。“对”
“那师父您可以教我们仙术了?”“对”
“那我们什么时候可以有师父那样高的本事?”那少年继续问。
师父呵呵一笑“殿下不必心急,冰冻非一日之寒,日积月累便成大器”师父道。
殿下?我细细的看着我身边的少年,眼神明亮,唇红齿白,两颊泛着亮光,耳垂大而下垂,满脸福相,头发与我相似具是用金冠紧束,冠顶镶着一颗莹玉大珠子,衬得这美少年更加光彩夺目,不知他是哪国的王子。
拜师礼行完后,师父便给我们安排就寝的地方,拿起师父放在我们手心的木牌子,上面一个“陆”。我挠挠头不知这是几,旁边的那王子接过木牌,乐滋滋的念道:“柒,我的是七号哎。”我还站在原地愣怔,忽然手中的牌子被一只白皙的手抽走,我抬头,就见他拿着我的牌子嗤嗤笑:“是六哎,笨蛋,你竟然不知”我扑过去,那家伙敏捷一闪,我一个狗吃屎。身后传来那家伙的嘲笑声,我心底一丝坏笑,慢慢站起,向师父走去,突然跪倒,指着那家伙道:“师父,他抢我牌子!”我委屈的对师父道。就见那边的家伙见状慌忙跑来,跪倒在地“师父,我”我在一旁乐呵呵的看着那个紧张的小样,
“皎浩殿下,把牌子还给玲珑殿下”
“殿下?”他双目紧瞪,不敢相信的看着我。
我笑眯眯的回望,他冲我扁扁嘴,将牌子无奈的递给我。
“你是六,我是七哎,咱两邻床”他笑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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