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戎海东无论身高还是脸型,跟流川枫还真挺像,就是那头发现在也比板寸长不了多少,清清爽爽还挺有男人味。不过我最好奇的是——中年人是谁?
我悄悄抬眼看了一圈,“噗”地一声笑出声来。
众人随即奇怪地看向我,我讪讪笑笑,不确定地指指疑似中年人的“大叔”,说:“呃他看着像国家领导人。”
众人听罢哄笑一片。
胖子说:“眼真尖,他还真是领导人,市领导。”
“”我错了,我不该从不看新闻,我刚那句话绝对是褒义!
市领导发话:“小妹妹,离你哥远点,离你哥周围的人更远点,当心带坏你。”
。
一餐饭下来,就属我吃得最多,连那胖子都堪堪败于下风。戎海东说我真是个吃货,我说做得这么好吃不多吃点那简直是暴殄天物。离开的时候他指给我看河边的一片菜地,菜地旁的栅栏里还养着一群鸡鸭鹅,他说这里都是自给自足纯天然无污染,当然比农药饲料栽培的味美。
我又问他:“他们都是你同学?”
他回:“恩,高中一起打球的。”
“为什么你讨厌流川枫?他这么帅这么会打球,多招女人待见。”当年还是小学生的我们班上甚至有个男生连篮球还没碰过,就自称流川枫,可见流川枫偶像派+实力派的影响。
“我不是讨厌流川枫,只是不想拿他做比,没有可比性。再说我更欣赏北泽,对流川枫无感。”
我更好奇了:“没有可比性?那是你更厉害还是流川枫更胜一筹?”
他瞥我一眼:“都说了没有可比性。”顿了顿他还是解释道:“他打球是冲着冲向NBA,我打球只是爱好,目标首先就不同。”
“爱好?是爱耍帅还差不多。”在我看来,大部分男生都不是真的喜欢打球而打球,而是为了展现自我魅力的表现。
他轻轻地从鼻腔里不屑地哼了声,说:“我还用的着耍帅?”
得,当我没说。
想到娃娃脸一个个喊的名字,我又忍不住笑了:“你们也真好玩,每个人都安上个灌篮里的名,难不成球队也叫湘北?”
“铭飞倒是想,但校名存在几十年了,就算校长是他爸也难办。”
提到我们共同的高中,我来了兴致,问他XX老师有没有教过他们,他化学教的不错,还有那时候XX是不是校长,头顶是不是已经形成地中海形式。
以上我的做法,是中国的老传统——套关系。譬如甲找乙帮忙,甲不直接说帮忙,而是拐弯抹角地先把乙的祖宗八代打探了个遍,包括乙从幼儿园到大学的学校,说不定就能好运凑个校友的身份,两人再谈谈当年发生在这个学校的故事,哇塞,说不定同受某老师教诲竟是师兄弟哪,得,乙立马拍板说都是自己人这忙帮定了!
不过我不是甲,我是真的感兴趣,根本没想过套关系,倒没想到这样聊下来,好像对他的感觉不再像是对陌生人那般。由此可见中国的老传统还是有其存在的意义的。
回到家他嘱咐了句记得上药,我们就各回各房。
进了房感觉一身粘腻,我才想起——现阶段洗澡是项技术活。
我只得拿了莲蓬头小心地避开手臂,草草了事地冲洗了一遍。
洗完澡我又想起——关于阿姨的问题还没向我现阶段的监护人打申请。
我又去敲他的门,这倒是住进新家以来,我第一次在他的房门口停留时间超过五秒,之前都是秒杀,路过而已。
门没开,倒是隔着门传来他的声音:“什么事?”
我喊:“有事情跟你说。”
请原谅我这一刻很不道德地YY他不开门的原因,是不是正在打灰机而来不及善后。
“我在洗澡,等会我去找你。”
若是此话由一个美女喊出,而门前站着一个大男人,那这个男人一定会构思出那美女窈窕多姿前。凸。后。翘的赤。裸身段,从而小弟弟不受控制,兴许气血上涌鼻血喷溅也是有的。而现在里边说话的是一大男人,这个男人是女人们一见就会呼喊“帅哥”的类型,女人其实也同男人一样,听到这句话脑中就会自动形成画面,恨不得一脚踹了门确认下门内的身子是不是同自己设想的那般。
此刻我的脑海里就形成了一幅令人血脉喷张的美男沐浴图,画面从上到下,从那睫毛上的水汽,蒸腾的殷红的唇,到微微凸起的锁骨,精干的腰肢,再到紧翘的臀部肌肉,结实的腿部线条
哦买噶,我要是个男人,我绝对一感蛋疼菊紧!
正文 9第八章
我这意淫倒也不是针对他,怪就怪少壮看多H漫,老大思想随着走啊。
索性我还是个可以称为萝莉的年龄,这画面也就一掠而过,回房照样有滋有味地打起游戏。这要换到如狼似虎的年岁,估计回房得拿个成人用品折腾一番了。
游戏刚跑完一趟副本,身边的声音吓我一跳:“你这技能放的不对,应该按3;5;4;2;1的顺序施放。”
我拍着胸口回头抱怨道:“大哥,你每次出现能带点声响不?”
他挑挑眉,双手抱胸说:“你找我是想说阿姨的事?”
我点点头,不得不承认他还真是料事如神。
他在我对面的床边坐下,好整以暇地等我解释。我这才注意到他穿了身白色POLO衫配米色休闲裤,比平时的正装打扮看着随和多了,倒像个邻家大哥哥。
“让阿姨继续做下去吧,这也不能怪她是不?再说了换个人也不知道底细,用起来也不放心。”我尽量用着商量劝导的语气。
他这回挺干脆地说可以,当然之后还带着个不过——“等明天她来了我问问她消极怠工的原因,我再决定。”
我想了想,觉得只能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了,低着头小声说:“不用问了,是因为我总不吃午饭浪费了,所以阿姨就”
“哦——”他故意拖长了音把这个字拖的抑扬顿挫恍然大悟,然后说:“既然你不吃午饭,还让阿姨回来干嘛?以后照旧,晚饭我可以给你带回来,就不需要阿姨了,你说呢?”
我说?我说当然不行!先不说午饭还是时常吃的,主要是老妈回来知道阿姨不做饭的原因,还不得是一顿牢骚。
我双手合十可怜兮兮地看着他求饶道:“大哥,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又伸出两根手指,做指天发誓状,“如若再犯,就让我呃就让我大学里交不到男朋友!”
这是我能想到的现阶段对我来说最毒的誓了!
后来大学里剩到毕业,我才惊觉:誓不是能随便乱发的
他听完噗嗤笑出声,身子前倾,一只手朝我伸来。我出于自我保护意识条件反射地闭上眼,缩了缩脖子,没想到脑门上一疼,伴随着他好笑的声音低语:“你还真是豁出去了。”
睁开眼,我才放反映过来,刚才竟然是他使出了“弹指神功”!
见他起身要走,我揉着脑门,急急地求证:“你答应了?”
他回头说:“我要不答应,岂不是耽误了你的终身大事,不过阿姨明天依旧不用来了,明天我会找人来把厨房修缮一下。还有——以后的作息该怎样,我想你懂的。”
我拍着胸脯保证道:“谨遵大哥教诲!”
。
对于“阳奉阴违”这个词,在我刚上小学的时候就能很好的掌握了。有一次在学校里犯了个在我看来微不足道的错误,回家后吃完晚饭,妈妈有事得出趟门来不及教训我,就拿了块搓衣板让我罚跪,说她回来前都不准起来。我当时认错态度异常良好地点点头,妈妈也满意地踏出家门,她怎么也想不到,在她前脚踏出家门的那一刻,她的女儿后脚就揉揉膝盖爬起来,大摇大摆地坐上沙发吃香的喝辣的,当然还注意着不离开搓衣板两步的距离,以防“敌人”随时来个回马枪。
所以对于答应戎海东的事,我更没当一回事。我只是会把闹钟调在午饭点的前一刻钟,准时出现在餐桌上,其他一切照旧,反正表面工作做的无可挑剔,任他没话好说。
这段时间他倒是基本每晚都回来,回来后会先看看我恢复的状况,有时还能赶上晚饭,然后向阿姨询问我的用餐情况。每每这个时候,我还真觉得他倒很有哥哥的样子,甚至有当人爹的潜力。
两星期后,我的手臂上烧伤的那层皮已经脱落,新生的皮还嫩嫩的,比原先的肤色淡了许多,显得有些不协调。之前因为要涂药膏,所以一直穿着无袖衫在家晃悠,加上我本就是个懒货,大热天的能不出门就绝不出门,可是今天收到冯越的一条短信,说是上XX路的BLACK聚聚,我就换了件长袖T遮着臂膀,吃完晚饭后出了门。
BLACK是家酒吧,不大,是一个不太熟的同学家刚开的,但跟他很熟的恰恰是冯越,于是熟的加上不熟的,也凑到十来个人。
从没上过酒吧,出于好奇我来了,来了才知道,这哪是聚会玩乐,根本是拼酒大会。
拼的最起劲的还就是他冯越。
索性他们还知道分寸,没有为难我们女孩子,几个男孩子一杯接一杯下肚,真不知他们是为了毕业解脱高兴呢,还是考得不好难过呢。
冯越喝完不知第几杯,还要倒被我拦下了。我说:“少喝点。”
他抬眼看看我,眼中一片悲怆。之后又低下了头盯着地面喃喃自语:“她为什么要分手?为什么要分手?我哪里做的不好了?”
我这才知道,他竟然有女朋友?
他突然转头看我,询问道:“你觉得我不够成熟吗?”
我不知怎么回答,这个年纪,阳光是代名词,谈成熟似乎早了点。
他也不需要我回答,仍旧自说自话:“他说我不够成熟,等以后成熟了再找她,她会等我。”
“你们谈多久了?”请原谅我在这个时候还八卦,因为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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