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就明显的多了,那么的不由自主。
穆云诃开始莫名烦躁,他已经不想在继续这场没有意义的宴会了。偏巧此刻却听到有人扬声道:“首领大人,你这次不请自来,可真是让我们都惊讶了好久,首领大人难道不知道您是属于穆王朝的附属国领主吗?这样不经过皇上的允许就擅作主张,实在是有失分寸。”
说这话的人是一名中年人,看上样貌严肃,目光有点阴森,明显的挑衅。
他此话一出,大殿里立刻又是一片静谧。
洛芷珩没有开口,漫不经心的品尝着美酒,妖娘已经风情万种的站起来,娇声道:“这位大人此话就不对了,我们主任不远万里迢迢的来到天朝,不过是心存敬畏来朝拜皇上而已,蛮荒距离天朝路途遥远,要是送信过来,等皇上品准了在送信回去,咱们再来,那来来回回的可就要个三五个月了,首领对皇上心存敬仰,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见到皇上了,这才匆匆赶来。”
“难道首领来见皇上也有错吗?咱们又不是来找事的,皇上又这么威严仁慈,皇上还没有质问咱们呢,可见皇上心里是明白首领的苦心和用意,并且一定是体谅和喜欢首领这份心意的。你这位大人却这般质问我家主人,那话问的哟,就连我这个小女子都觉得好渗人,怎么就感觉你的话里是说我们主人居心不良呢?你难道是要做那挑拨离间没事找事的坏人吗?”
妖娘娇娇滴滴的一连串的质问,让大殿里面的呼吸声有些沉重,男人们的眼光明显发直,而那大人的脸色明显苍白僵硬下来。
妖娘这番话往小了说是女人无知胡言乱语,可往大了说那就是挑拨两国不和睦,容易引起不必要的争端的。说狠一点,那就是小人行径,居心不良的人是他!
那大人扑通一下跪下,焦急的对皇帝道:“皇上明鉴,臣绝无此意!臣刚刚只不过是一时想不通,这才脱口而出,还请皇上恕罪,请首领原宥。”
“哼!天朝的礼仪还真是奇怪,蛮荒那种你们口中的也蛮之地的人都知道,不可对主上不敬,我们首领纵然不是你们主上,但也是一国之君了,在你们面前,你们也是要行礼的,竟然敢来质问,我看你是完全没有将我们主人放在眼中!”狼王一派桌面,声音震天响,冷酷的怒道。
众人面色一变。
皇帝脸色也显得有点阴沉,目光阴暗的扫了一眼洛芷珩和狼王,薄唇紧抿。
“梁大人你确实失礼了,不过念在你也不是有心的,这次就算了,但你要给首领赔个不是。”皇帝自然不会真的处置自己的人。
“是是,还请首领海涵,是臣鲁莽了。”那梁大人连忙道,不过话音一转,他却又故作奇怪的道:“但臣有一事不明,首领既然来到了天朝,为何不约束手下之人?竟然让他们在街上胡作非为欺负良善?我们穆王朝的百姓民风淳朴,且体力都不如蛮荒之人,这几日您身边这几位大人可是将百姓们吓得不浅。”
皇帝眼底闪过一丝笑意,却故作惊讶的问:“此话何意?说来与朕听听。”
梁大人连忙就将这几天狼王等人在街上嚣张跋扈的行为,夸大其词的说了一遍,而后又道:“臣真的不明白,既然你们是带着敬畏之心来的,为何又要那样张狂的欺负天朝的百姓?你们要知道,那些百姓可都是皇上的子民,皇上是仁慈的君王,自然是疼爱她的子民的,岂料,本来安宁祥和的风土,却因为你们的到来而显得恐慌。”17902224
“首领,真有此事吗?”皇帝听完,便略显阴沉的问道。
这番指控虽有真实但却也有夸大,不完全,便是有心的埋汰他们了。
熊王耿直,自然受不了对方明显的挑衅和找事,最受不了的就是他们的诬陷。猛地站起来,那将近一米九的大块头这么一站,瞬间将那些坐着的官员们给衬托的犹如小矮人和巨人。
皇帝看见他这块头也是有种强烈的冲击力,目光一暗。
“那家伙说的不全是真的!我们只不过是商界吃东西有的时候没给钱罢了,又不是经常不给。再说了我不是故意不给钱,我们给了他们不要,谁让我们的钱你们这里不认识呢。还有,我们怎么欺负你们的百姓了?不过是上街的时候嗓门大一点,怎么着?没见过大嗓门啊?老子就是喜欢扯着嗓子喊着说,犯法?”熊王一副滚刀肉的模样,不过他长得太好看,憨憨的很可爱,反而不让人觉得面目可憎,但他实在太高太壮了,站在那像一座小山似的,倒也吓人。
熊王的态度是这群道貌岸然的官员不能接受的,那梁大人立刻就反驳道:“你是谁老子?你们来了天朝,那就应该规规矩矩的,老老实实的在驿站里面待着,等着皇上的召见,竟然还敢上街上去作恶,你们还有礼了?”芷打显酒即。
“作恶?我们是做什么恶了?是打家劫舍了还是杀人放火了?你给老子说清楚了!要是敢往老子身上泼脏水,老子就生吃了你!”熊王暴怒大吼,一声怒吼在大殿里来来回回的回荡,声音响亮的震得人耳朵生疼。
那梁大人也吓了一跳,可是眼珠一转,看了一眼上面,便又有了勇气,挺直了身板,义正言辞的道:“你们当众在大街上就将我们的一个无辜百姓打得惨不忍睹,你们这是什么行为?当我们天朝没有人了吗?竟然让你们胆敢如此胡作非为,放肆无度!你还敢说你们无辜?简直是愚不可及的蠢货!”
“你敢骂老子?老子撕了你!”熊王这脾气点火就着,立刻撸起袖子就要揍人。
一旁迅速有士兵冲了进来,各个剑拔弩张,戒备的看着熊王。狼王妖娘立刻站起来,一个个面色不善的瞪着对方。
砰地一声,众人神经一震,只见洛芷珩将酒樽摔倒了桌上,人们脸色一变。
大殿一时之间再一次的陷入安静之中,上首的皇帝饶有兴趣的看着洛芷珩,他倒是想知道这个女首领究竟还有什么本事,还能说出什么话来,他就不信两房已经闹开了,她还有胆量和气魄在提要粮食的事情!
左不过是一个女人罢了,他还整治不了?笑话!
洛芷珩身子好像有点没骨头似的软软的半伏在桌面上,一手撑着头抬起,目光迷离的看着那群剑拔弩张的侍卫,而后落在了那个上窜下跳的大人身上,神秘的面具将她眼中的珠光宝气也遮掩了三分,却遮挡不住她满身怒放的气势。
“不管你是谁,骂了我的人,你就死定了。”软绵绵的一句话,和她的人一样的没骨头,她慵懒的笑着。可是那句话却让人打心眼里的有种遍体生寒的感觉。
皇帝一怒:“首领这是在威胁朕的官员吗?不过是下属之间的一点摩擦,首领还是不要参与的好。”
洛芷珩闻言哈哈一笑,娇媚中有些犀利,扶着桌子站起来,一旁的妖娘立刻伸手扶起她,熊王也扶住她。洛芷珩本来是想要靠向妖娘怀里的,她身子有些累,心里有点疼,又喝了点酒,体力不支需要依靠。那个曾经她最坚固和最依赖信任的依靠就在对面,如今她却只能依靠别人。
心里就好像有野火骤然烧起,将之前的火气都给撩起,她的身子硬生生的靠近了熊王的怀里,本来是习惯和自然而然的动作,她却刻意娇柔的做出暧昧与风情,软软的依偎进了 熊王宽厚的怀里,熊王也自然的抱住她,那样和谐而习惯。
那一瞬间,穆云诃的头皮猛然绷紧,就好象忽然之间被什么人触碰他最不能容忍的一根弦,他全身紧绷,被激怒的豹子一般浑身竖起防备,平静的目光前所未有的犀利,直直的射向熊王。可是下一刻,他却又觉得非常莫名其妙,他为什么有那种感觉?
洛芷珩笑得风情万种,并不看皇帝,对那梁大人道:“辱骂我,欺负我,你可能还能活着,但是欺负、辱骂我的人,对不起,你就是天皇老子,也得给我换回来!”
嚣张!赤; 裸; 裸的嚣张!
她就这么无所顾忌的当着众人的面说出了这样的话,如果梁大人一旦出了什么危险和不测,那么她就是最大的嫌疑人!她难道不清楚?她却敢说出来,人们都不知道该说她厉害还是愚蠢了。
梁大人脸色难看,他从洛芷珩的眼中看见了杀机。那一刻,他忽然有种大难临头的感觉。可是他明明只是按照皇上的吩咐说话办事而已啊。
洛芷珩没有在转身,而是径直的带着人往外走,步伐有些虚浮和缓慢,懒洋洋的声音传来,不是恳求,而是陈诉:“我不胜酒里,在待下去只怕会更加失礼了,就先回去了,谢过皇帝陛下的热情款待了,今儿个这场面,我瑞麟记住了。”
众人无不面面相觑,直到洛芷珩带着那三个人走到了大殿门口,众人才从震惊愕然中反应过来,瞬间跪了一地,一个个胆颤心惊的不敢抬头看皇帝的脸色,只怕此刻已经是怒火滔天了吧?
那女人究竟是怎么回事?她一个小小部落的首领而已,竟然敢在皇帝面前如此放肆,还敢就这样离开,这是将皇上的颜面放在何处?她不是来求人办事的吗?怎么弄得好像她是祖宗,他们都要看着她的脸色一般?
皇帝确实是暴怒,登基三年,真的没有人敢这样对他大不敬,当初他登基可是杀出一条血路来的,三皇子的残余力量就够他杀的了,那要不是有穆云诃夫妻之前已经灭了那个什么大魔王,他就更加不能顺利登基了。今天的一切来之不易,他格外珍惜,也处处做到尽善尽美,就怕会有什么闲言碎语。
如今好不容易好一点了,又赶上旱灾,这又来一个摸不清套路的蛮荒首领,偏偏这首领还这么不上道,敢不给他好脸色,简直是找死!
可是这种时刻,他却不能动这个蛮荒首领,毕竟她只不过是失礼,还不能将其置于死地。他要做到不出手则以,一出手就必杀的把握,才能动这个猖狂的瑞麟!
“散了!二位法老皇叔还有神官留下。”皇帝阴冷的声音传遍了内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