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农的坎坷人生 by水涧沧(今穿古 春风一度 种田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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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农的坎坷人生 by水涧沧(今穿古 春风一度 种田文)- 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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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岐山楂急于知道事情的真相,便单刀直入:“在我去之前他有没有跟你说过些奇怪的话?”
  “大哥怎么知道?”张小枣很是惊讶,那些话,是英子让自己不要告诉大哥以免大哥担心的,英子应该不会说才是,那大哥又是如何得知的?
  果真如此,岐山楂啐了一口,道:“他有没有逼迫你们?”若他真是使用相同的手法折磨我们俩兄弟,自己一定是不会放过他。
  “没有,哥不用担心,他只是问了一些事情罢了。”大哥的脸色看起来很不好,大哥身体本就羸弱,可自己还是说漏了嘴惹得大哥如此担心,真是不该。
  难道是自己误会他了?岐山楂长出一口气,“那他都问了些什么?”
  张小枣决定把李谦之说爹是仇人的事情给隐瞒,免得惹得大哥更加忧虑,于是道:“他就问了些爹生前的事情。”
  “爹生前的事情?”
  “嗯。”
  “你都告诉他了?”
  “嗯。。。”
  “还有没有其它的?”
  张小枣抿紧嘴唇,只摇了摇头。
  岐山楂这才放心的点了点头,原来李谦之只是对小枣进行了确认,还好那天自己带了夏空过去找小枣,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抓住小枣的肩膀,岐山楂严肃认真的确认道:“你和英子都平安无事吧?”
  张小枣点点头,额间有几滴冷汗冒出,应该算是瞒过了哥那李谦之是寻仇之事吧。
  岐山楂并不关心‘爹’跟李谦之他爹有何纠缠,所以之前也并未细问李谦之,不过现在关系到自己了,关系到自己脖子上带的这块石头了,有些事情也总该弄弄清楚了。
  “你是说他要这块石头是吧?”岐山楂见小枣点点头才继续道,“那你可知他为何非要这块石头不可?”
  张小枣这才想起,当日的对话,似乎都是那人问自己答,自己没问,那人也没说为何非此石不可,于是摇了摇头。
  见小枣一脸不知所以,岐山楂怕自己问的太深会惹小枣怀疑便道:“哦,那算了。”
  三三两两的房屋之间,只有点点的烛火,探路多半凭借着月光。
  脚偶尔踩在干草之上,发出沙沙的声响。
  岐山楂摸着脖子上的石头试探着问道:“小枣,这块石头,若是给了李谦之可要紧?”
  石头上已不见棱角,不知小枣的爹是怀着怎样的心情,来回抚摸它的?
  张小枣摇了摇头,“不清楚,爹走的时候仍紧握着它,俺想它一定对爹很重要,就好比爹的一部分,所以在爹下葬的时候就取了带在了自己身上。”
  岐山楂看着张小枣低叹一口气,搂着他的肩膀拍了拍道:“大哥会一直在你身边的。”
  张小枣看着如今精神焕发的大哥,一定是爹在天有灵保佑着大哥,心里满满的温暖,忍不住开心的学着大哥的样子搭上大哥的肩膀。
  “嗯!”爹,您要多辛苦些,帮俺看好哥啊。
  “哈哈!”
  这么久以来,岐山楂还是第一次跟小枣这么亲密,此刻,真有种小枣就是自己亲弟弟的感觉。
  那句话叫什么来着,凡事都会有好有坏,看来真有一定道理。
  月光拉长的影子,斜斜拖在小路上,被石子和草物割成矩形的轮廓,显出两个勾肩搭背的身形。
  当岐山楂送完小枣回到家的时候,何幕帷已经很自觉的躺在岐山楂的床上,看着岐山楂的小说。
  看了看那封皮,岐山楂咳嗽了两声,想不到这人居然会看《处事警醒之媚鬼出更》。
  何幕帷从书上抬起视线,轻笑:“原来你喜欢此种书籍。”
  岐山楂走到床边,收起何幕帷手中的书,放到衣柜的最下层,再整了整衣服坐到床边,才蹦出两个字:“还好。”
  轻轻抬起坐在床边犯别扭之人的脸,果不其然,面上已是一片斐然。
  “呵。。。”很轻的声音。
  “笑屁啊!男人哪个不看的!”即使是那么轻的声音传到岐山楂耳里都立马激起一阵恼羞成怒。
  可这句骂言惹来的却是一个温暖的怀抱,眼里的景色一阵旋转,已是背靠着那人温暖的胸膛。
  何幕帷收紧怀抱,“怎么了,一直皱着眉,为小枣的事情?”
  抬起手抱住圈着自己的手臂,头窝进那人的胸膛,双脚互相蹬掉鞋,让整个人卷缩起来,只为更加靠近这温暖。“没什么,只是有些累了。”
  看着怀里那颗黑乎乎的头颅,轻抚上发丝,有一下没一下的理顺着,心下累积的是一片一片落下的柔软。
  “幕帷。。。”那李谦之现在应是陪着幕约那小子在何府,要不要让幕帷跟自己一起去?
  “嗯?”
  “没事,就喊喊。。。”他们是好友,拉他一起始终不太好,何府的人都认识自己,去见他们应该不会太难。 
  “嗯。。。”




57

57、碎石记忆(中) 。。。 
 
 
  当新升起的日头才露出一个小角,青石板的街上只有小贩匆匆而过时,岐山楂已端坐在何府大厅里。
  躬身在侧的是已在背地里偷偷的打了好几个哈欠的管家,实在让人闹不明白的是这张公子为何一大早就来叫门找李公子。
  虽然李公子同二公子昨晚都很晚才歇息,不过看张公子那气势,颇有横扫所见之物之感,也不敢多言,只得吩咐丫鬟通报了李公子,自己则守在厅上以做服侍。
  就在岐山楂吹着第四杯茶的茶梗玩的时候,李谦之终是出现了,还是那副天塌下来都要风流的死倜傥样。
  “还以为你出来会一脸没睡醒呢?”岐山楂笑道,可责怪之意溢于言表,让客人等这么久似乎不是待客之道。
  “张兄也知时辰尚早么?”说完,李谦之还举起袖子,掩半面打了个哈欠。
  “早些免得太阳晒啊,不过,太阳晒晒也好,虽然晒豆子的季节过了,总还有其它的什么需要晒的。”岐山楂扬起一边的嘴角,慢慢说道。
  “呵,是啊,太阳普照总是好的。”李谦之一句带过,笑得爽朗,“不知张兄此次前来是有何事?”
  岐山楂拿下脖子上挂着的石头,摆明来意:“来送石头的。”
  “噢?”虽然李谦之很想要那块石头,可现在并不是时候。而且比起眼前的石头,他更好奇为何这人会突然送上门来。
  “你不是想要吗?”岐山楂来回抚摸着捆绑着石头的粗线,用眼角扫过李谦之紧盯石头的视线。
  收回视线,理理袖口的褶皱,李谦之大方承认:“不错。却不知张兄是否肯割爱?”
  “若不是李兄,我跟幕帷也不会有今日,你说我怎么能不给你?”带笑的反问句,若是两个不同立场的人听,怕是有两种不同的意思。
  “呵,在下只是推波助澜了一把,张兄不必太过介怀。”李谦之倒是笑得坦荡。
  “李兄真是太过谦虚了。。。”岐山楂还没说完,一个啃了一半的馒头便砸到了脸上。
  “得了,你们俩酸够了没?”
  接住那从自己脸上反弹下来的半个馒头,岐山楂抬头一看,不是何幕约那个衰神又是谁?刚想发作,却看见何幕约走到李谦之旁边狠狠踩了一脚,看那高度那速度,岐山楂肯定,这一脚下去,不骨折也得疼个好几天了。
  神的是生生受了这一脚的李谦之非但不喊痛,那脸上笑意不改,反倒是一把搂了何幕约到怀里:“怎么这么早就起了?”
  何幕约才不会告诉这人自己是醒来看不见他才出来找他的,只是小声附到李谦之耳边道:“饿醒了。倒是你上次害得我哥险些丧命,如今又是在打甚么主意?”
  “可结果不是皆大欢喜么?”
  何幕约想想,确实大哥现在比之前活死人般好了很多,“可过程实在是让人心惊胆战。”
  心知这次事态确实有些脱离控制,令幕约担忧了,握住他的手李谦之保证道:“相信我,以后绝不会再做让你担心之事。”
  何幕约本想一个爆粒打他头上,居然还有以后?可一看到他那双流光闪动的眸子就使不出力了,只哼哼了两声了事。
  岐山楂实在看不下去这俩人光天化日(太阳早完全升起来了)、众目睽睽(自己和管家)之下亲亲我我,尴尬的转头看看身后的管家,只见他老人家一副如看日出般平常,心里突然腾升起一股敬佩之情,能当上管家的都该不是普通人。
  “咳咳”虽然打扰有情人卿卿我我是大道德的,但是他岐山楂办完事还得赶着回家,咳咳,回家施肥的!
  何幕约听到咳嗽声,赶紧从李谦之身上跳起来,该死,又被带着走了。
  “幕约,我有些饿了。”收到岐山楂的暗示,李谦之了然的对着何幕约说道。
  虽然有些不情愿,何幕约还是对李谦之点了点头,“那我去后厨看看早点是否做好。”
  当然了,如果何幕约乖乖的去了后厨,那他就不是何幕约了。
  在经过走廊的时候,何幕约一个转身,躲在了石柱子后面,既能探听到厅里所交谈的内容又能隐藏身躯的绝佳位置。
  能武的李谦之自是一听便知晓了何幕约的动静,而丝毫没有武功底子的岐山楂当然是全然不知了。
  “是挺酸的,”岐山楂将手里半个馒头放到茶供上,接着道:“若你要这石头的理由充分,这石头给你也无妨。”
  “这么说,你是要一个说法了。”
  “正是。”
  李谦之摊手,“那就无法了。”
  “什么意思?”
  “这块石头是我老爹指名所要,至于理由,他连我这亲儿子也不肯告诉。”
  岐山楂起身,“既然如此,那就让要的人直接来找我罢。”
  要保证自己还有小枣他们的安全,恐怕只有知己知彼才行了。
  “呵,我若强要,恐怕你也留不住。”李谦之眯了眯眼威胁道。
  “你要强要,这石头恐怕早已不在我身上,”岐山楂面向李谦之,“直到刚刚我还疑惑你为何迟迟不动手。”
  李谦之见岐山楂停了话头,便接着道:“噢,那此刻呢?”
  “猜到了七八分。”岐山楂紧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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