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后宫,容不下‘善良’二字!
☆、勾引!女追男隔层纱6
容钰也不管她,只管继续道:“儿子是越来越讨厌生在这帝王家了,得到了天下又如何,到头来还不是步父皇的后尘?儿子怕有一日自己老了,嫔妃们也这样对待我,更不忍自己的儿子之间相互算计,惶惶不可终日!所以,母妃,儿子今日就将话摞这了,这天下的竞争,儿子正式退出,请您别再费心了!”
容钰大踏步地扬长而去,身后慰贵妃脸色苍白,惊得一个字也说不出口,身子缓缓地滑落于地。
“来人!”蓦的,她又身起,朝外间大喊。
香梅匆匆进来:“娘娘,何事?”
慰贵人看都不看她一眼,威严十足地下令:“召白杏来见本宫!”
白杏正是欣贵人的侍女,是慰贵妃放在欣贵人身边,监视她一举一动的宫女。出了今日这事,她方察觉,这个白杏每日里都向她回复着同样的话:欣贵人同往常一样,没有异常!
她一直深信凭欣贵人小小女子玩不出什么花样,所以她从不怀疑欣贵人一心一意对她言听计从的表现。
如今想来,事情远远没那么简单!她早该在容琛突然表现出大度,让容钰侍君病的时候怀疑的,早该在欣贵人学上官璃月装扮的时候察觉的。
可她大意了!
白杏很快被召了来,跪于慰贵妃面前,身子抖得厉害:“奴婢。。。奴婢见过贵妃娘娘,给贵妃娘娘请。。。请安!”
“你个该死的贱婢!”慰贵妃气不打一处来,怒指了她吼:“说,欣贵人与裕王妃有多少事瞒了本宫,赵皇后给了你多少好处买通了你?”
“冤枉啊,”白杏一听就吓坏了,慌张地摆着双手辩解:“奴婢没有,奴婢真没瞧见贵人与裕王妃有过来往,贵人身在景阳殿,奴婢根本进不去,就那次裕王妃进了殿,奴婢第一时间就给您通风报信的了呀。。。。。。”
“哼!”慰贵妃恨得咬牙切齿,厉声道:“连这个都未发现就是失职,你连这点本事也没有,本宫留你何用?香梅~~拉下去仗毙!”
“不要啊,贵妃娘娘,饶命。。。。。。”白杏吓坏了,一边挣扎一边求饶。最后,终意识到自己的生命已走到了终点,索幸豁出去了。
任香梅等几个宫女拖了,白杏怒视着慰贵妃,一路大骂:“慰贵妃,你蛇蝎心肠,我做鬼都会回来向你索命的,慰贵妃,你会不得好死。。。。。。”
慰贵妃大怒,追上去用力甩了白杏数个巴掌,凶狠道:“将她的尸体喂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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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狂奔回景阳殿,忍着情绪一直侍候到父皇入睡了,容钰再也等不下去了,借口将小安子支了出去,然后强行拉欣贵人至茶室说话。
“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母妃为何那样说?你认识本王,你根本是为了本王才进宫做嫔妃的,为何本王却对你一点印象也没有,快说!”
“殿下,我。。。。。。”欣贵人吓得心神不宁,刚要找理由搪塞,转念却想到裕王妃曾经跟她说的话。
☆、勾引!女追男隔层纱7
遂在心里叹息:想来,一切都是天意,再瞒恐就是辜负了!
于是便垂头一五一十地将自己的遭遇与容钰交待了,自然,她没告诉他:自己一直不知道这个身世,是裕王妃帮她查到的。
末了更是泪水琏琏,跪在容钰面前泣道:“殿下,我知道自己不该痴心妄想,不该妄想能与殿下在一起,可是。。。可是我管不住自己的心,我。。。。。。”
这整个的故事,容钰听蒙了,不断后退、心寒。
“原来。。。当年本王的一个无心之举,竟害你至此?难怪得自那过后的每一年,母妃上观云寺怎样都要带上本王,只为了让你远远看本王一眼,好让你对本王越来越爱慕,她好利用你这点来控制你。”
此时,容钰很想大笑,他觉得一切都太可笑了。他的母妃,他一直认为疼他入骨的亲生母亲,他以为她算计谁都不会算计自己的母亲,竟然最先算计的就是他!
“你这样爱慕本王,有多久了?”他木然地问。
欣贵人吸了一口气,如实答:“九年!”
“九年,呵呵~~”容钰咧嘴笑了一下,无力地瘫坐于地,嘴里喃喃:“我竟然让一个女人为我苦了九年,这九年你被我母妃威胁,一定很害怕吧。。。。。。”
这么多年来,他一直视女人为玩物,过着酒醉金迷的日子。他不会对哪个女人用情,也知那些女人只贪他的钱、他皇子的身份,而不是为爱。
他总以为,遇上上官璃月是他的幸运,又是不幸。
所以,他将她悄悄地珍藏在心里的一个小角落,然后更纵情于花丛中,终日以酒色来消縻自己麻木的人生。
做梦都想不到,这世上竟有一个女子这样待他。她的痴、她的念,一切的一切,容钰突然觉得自己这二十五年来是白活了,觉得自己猪狗不如,觉得亏欠了她很多很多。
“欣儿。。。。。。”他伸出手,将她轻轻地揽进怀里。
“殿下,您。。。。。。”欣贵人身子僵了,心里抑不住的狂喜,他终于。。。。。。从没奢望过,她竟然可以被他抱在怀里,还是这般的温柔。
容钰抱着她,叹息不止:“经过了这么多事,本王再也无法叫你做‘欣贵人’,欣儿,你教本王好生为难啊。”
“对不起,殿下,我。。。。。。”
“你们在这里做什么!”突然,头顶的一声大喝,生生吓坏了俩个正陷于情爱不能自拔的男女。
“父皇~~”
“皇上~~”
只觉晴天霹雳,容钰与欣贵人双双停止了呼吸,全身的血液凝固不再流动。“父皇,您听儿臣解释,一切都是儿臣的错,请您。。。。。。”
稍醒过神来,容钰第一个想到的是将事全部揽上身,可是已陷于震怒中的帝王,再加之身染重病,神思不清,哪里听得进半个字?
“来人!”一声怒喝,侍卫顷刻奔了进来:“听旨,景王容钰与。。。贵人李氏行。。行为不检,做出有违。。。伦理之事,行径荒唐可耻,即刻关押掖廷,待朕。。。待朕容后定。。。夺!”
☆、勾引!女追男隔层纱8
皇帝很艰难地下完这个旨意,再也支撑不住,昏厥倒地。
“父皇。。。。。。”
“皇上。。。。。。”
一切,来得太过突然了。以至于楚珊珊收到消息时,完全不敢相信,还以为喜儿是逗她玩呢。直到宫里来人急召容琛进宫,她才信了。
“珊珊,”容琛将她拉到一边,尽量以温婉的语气告诉她:“容钰被关押,慰党一定不会坐视不理,我觉得暴风雨就要来了,听着,如若三日内我未回来,苏木会护送你离开。。。。。。”
“啊?”楚珊珊蒙了,心里猛得一凉,慌忙拽住他,急道:“老公,要是这样的话,我又怎么放心让你一个人进宫,那不是送羊入虎口吗?不行,我不让你去。。。。。。要去,我们一起进宫!”
“珊珊~~”容琛叹一口气,将她揽进怀里,安慰她说:“放心吧,我会保护自己的,你听话乖乖待在家里,老婆,你是二十一世纪的独立女,不是这个时代的弱者,就算不为自己,你肚里还怀着我们的孩子呢,答应我,一定好好的!”
“可是。。。。。。”楚珊珊还想争辩,但一接触到容琛自信且鼓励的眼光,到嘴的话又吞了回去。他说的对,她不是弱者,她肚里还有孩子呢。
容琛朝她重重地一点头,走了。
人都向往穿越,总以为古代会有另一番天地。哪里知道封建社会君主治理下的皇朝,动不动就得腥风血雨。
战争,才是王者向往的东西。而此刻,裕王府必定已被慰党监视起来了,他想要有什么动作,明显已晚了一步。
所以,他得走出去,因为敌人至始直终要对付的人只有他。只有他不在这屋里了,那些监视的人也会撤去大半,珊珊她们才有可能安全些。
当然,这点,他是不会分析给珊珊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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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颜宫里,慰贵妃急坏了,第一时间将她的父亲慰高宗叫来商议对策。“爹爹,皇上那里你去探过口风了吗,他打算怎么处治钰儿?”
慰高宗一脸疲态,在屋里坐了,喝了一口茶,说:“女儿啊,你太天真了,你以为皇上关了景王,真为了乱伦这档子事儿?你错了,他的真正用意是逼我们慰家退出朝堂!”
“那。。。。。。”慰贵妃方寸已然大乱,听言即说:“那爹爹就退出吧,辞了这右丞相一职,好歹保住钰儿啊。”
“妇人之见!”慰高宗皱眉失望,看紧了慰贵妃,训斥:“要爹爹辞官简单,可我退出了,皇上就能放过我们了吗?到时候,不仅景王失去了继承皇位的资格,我们慰家更要遭受满门抄斩的厄运!”
“这。。。。。。”慰贵妃面色越发苍白,急得手足无措:“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我们总不能看钰儿出事吧。”
“女儿,你听我说!”慰高宗站了起来,似已豁出去了的一般决绝:“与其等待别人决定我们的命运,不如我们自己决定,爹爹已联络了京城数十万禁军,宫里的羽林军也已待命,各个大门的守卫正秘密地换上我们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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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慰贵妃吓坏了,全身一震,眼睛瞪得好大:“爹爹是说,我们要反?”
慰高宗冷哼一声,道:“早反晚反,只要景王一日未登基,我们早晚得反,索幸就杀他个措手不及,好,就这么说定了,你就安心待在宫里,什么都不要做,一切——有爹!”
三天很快就过去了,容琛果真还未回来,楚珊珊拖着已有八个月的身孕坐卧不宁,却又不敢乱来。
“喜儿,你去打听打听,看裕王回来了没有。”喜儿应了,刚要走,楚珊珊却又叫住了她,道:“对了,看度林在不在府里,将他叫来。”
喜儿便折回来,凑在她耳边,轻声告诉她说:“小姐,度将军昨日已然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