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亚菱道:“南宫姑娘之危?老前辈可否说的清楚一些?”
室内人道:“诸位是为南宫玉真而来,这一点老夫相信,姑娘不会不招认了。”
东方亚菱道:“老前辈说的很真实,晚进自不能不承认了。”
室内人道:“虽然老夫目下,还没有生擒到南宫玉真,但她已在老夫的重重包围之下。”
东方亚菱道:“包围之下,并不是一定证明老前辈能够得胜。”
室内人道:“老夫已调派精锐而来,南宫玉真的希望不大。”
东方亚菱一沉吟,道:“如是晚辈没有猜错,南宫玉真姑娘,可能还没有和阁下照面。”
室内人道:“姑娘别忘了,老夫已亲自赶到,所以,她已经注定非败不可……”
语声稍歇,立刻接道:“同时老夫如若不下令,姑娘等一行,也无法接近南宫玉真。”
东方亚菱道:“是不是路途大狭,我的防箭篷车无法通过。”
室内人道:“前行三丈,老夫已连夜派人,挖了一道宽过三丈,深逾九尺深沟,姑娘请想想看,你是否一定能通得过呢?”
东方亚菱道:“老前辈,晚辈答应了如何,不答应又如何?”
室内人道:“姑娘如是答允了,老夫立刻撤走人手,让你们会面,如是姑娘不肯答允,那就要姑娘凭仗武功闯进去了。”
东方亚菱道:“要晚进留此,替阁下监造一辆篷车,绝办不到,不过,晚进可以画出样,老前辈依图样打造出一辆篷车。”
室内人道:“这个也好。”
东方亚菱道:“我还有条件。”
室内人道:“说说看。”
东方亚菱道:“我要先见过南宫表姐,然后再交出图样。”
室内人沉吟了一阵,道:“好,就依姑娘之意。”
东方亚菱道:“老前辈还有什么吩咐么?”
室内人道:“老夫原想和姑娘多谈一些事情,但现在,只好不谈了!”
东乃菱道:“为什么?”
室内人道:“因为,姑娘是一个很固执的人,老夫的脾气,也不太好。如是谈不投机,引起冲突,那岂不是一件很煞风景的事。”
东方亚菱道:“说的也是,我们先交易一次,看看彼此的信用如何?如是我们双方都能满意,自然还有下一次的交易。”
室内人道:“好!咱们一言为定,老夫这就下令撤走人手。”
东方亚菱道:“进可以告辞了?”
室内人道:“姑娘好走,在下不送了。”
东方亚菱道:“不敢有劳。”
转身向外行去。
东方雁、秋飞花、秀秀,紧追身后,离开了茅舍,东方雁快行一步,追上了东方亚菱。低声说道:“妹妹,你真的要替他画一幅篷车图么?”
东方亚菱道:“哥哥,他不是好欺骗的人,我答应了,自然要替他们画出一幅图案来,而且,那是真正的图案。”
东方雁道:“这一来咱们不是人吃亏了么?”
东方亚菱道:“咱们可以平平安安的见到南宫表姐,怎么会算吃亏呢?哥哥,你要知道,这一战,可能会闹了一个血流成渠的局面,那会使很多人因而死亡。”
东方雁笑一笑,道:“妹妹,他真的会让我们平平安安的见到南宫表姐么?”
东方亚菱道:“会!他是一代枭雄人物,不会在这些小地方失信于人。”
秋飞花道:“姑娘,有一件事,不知道你想过没有?”
东方亚菱道:“秋兄明教。”
秋飞花道:“他只答允让咱们见到南宫姑娘,却没有答允放咱们离去。”
东方亚菱微微一笑,道:“我会交给一半设计图,咱们绝不会吃亏。”
秋飞花道:“原来。姑娘早已经想到了。”
东方亚菱道:“所以,只要他说过的话,咱们尽可以相信,因为,他不该说的话,绝不会说。”
谈话之间,已经行近篷车。
就这一刻工夫,四周的茅舍之中,无数的佩带兵刃大汉,蜂拥而出,分别向四下退去。
这些人,动作迅快,片刻之间,人已经走得踪影不见。
东方亚菱登上篷车,道:“咱们可以走了。”
秋飞花、东方雁等,鱼贯登上篷车。
东方亚菱下令驶动篷车,向前行去。
篷车又前行十馀丈,只见一个黑衣人,站在路中,拦住了篷车。
东方雁冷笑一声,道:“阁下,站在路中做什么?”
黑衣人道:“前面一段路,有挖陷阱,在下奉命而来,带诸位绕过陷阱。”
东方雁“哦”了一声,还未来得及答话,东方亚菱已低声说道:“哥哥,要他带路。”
东方雁一挥手,道:“有劳带路。”
黑衣人道:“篷车请跟在下的身后而行。”
转身向前行去。
篷车的转动,十分灵活,紧追在那黑衣人的身后,保持着不快不慢的速度。
黑衣人绕过了一片空阔的草地,才转入了行向茅舍的道上。
东方雁冷眼观察,才发觉了茅舍拆除的痕迹。
敢情,对方已拆了很多栋茅舍,只不过拆得很机巧,也收拾的十分干净,不留心,很难看得出来。
一排横立的三栋茅舍,拦住了去路。
黑衣人停下了脚步,道:“到了,前面就是南宫世家的人了,我们的人,都已撤走了,诸位可以放心下车。”
说完话,也不待东方雁回答,转身疾步而去。
直等那黑衣人去远之后,东方雁才低声说道:“妹妹,咱们是否要下篷车?”
东方亚菱道:“自然要下车了。”
掀开车,当先而下。
秋飞花、秀秀也紧随身后,下了篷车。
秋飞花低声说道:“姑娘,在下很担心一件事。”
东方亚菱道:“什么事?”
秋飞花道:“他们会把这一辆篷车偷走!”
东方亚菱道:“照理说,他们不会,不过,咱们不能不防备一点。”低声吩咐了秀秀几句,接道:“哥哥,可以下来了。”
兰兰也从篷车中行了出来,秀秀带上了车门,又搬动几处机纽。
东方雁当先带路,向前行去。
秀秀,兰兰双双仗剑,冲入了茅舍之中。
室中的桌椅、被褥,都放得整整齐齐,不见人踪。
东方亚菱低声道:“秋兄,过了这一排茅舍,是否就进入了这座村舍的中心?”
秋飞花道:“不错,过了这排茅舍之后,就是南宫姑娘的住宿之处。”
东方亚菱道:“看来,他们的人手,似乎到此为止,未再向前攻入。”
说话之间,人已穿了过了一排茅舍。
东方雁当先带路,向前行去,穿过了一排茅舍。
但见人影闪动,两个年轻少女,率着几个健壮的村妇,各执兵刀,迎了出来。
南宫玉真的住处,正是这座村舍的正中,和四方的房舍,都有一点距离。
两个仗剑少女看清楚了之后,立刻还剑入鞘,喜道:“是表少爷,你回来了?”
东方雁微微一笑,道:“你们受惊了。”
这两个率领村妇的少女,正是南宫玉真的两个贴身女婢追风、摘星。
追风轻轻吁一口气,道:“有几场很激烈的搏杀,姑娘一直坐关未出,我们吃了不少的亏,死了八个,伤了二十馀人。”
第三十二章及时之助
目光转到了秋飞花的脸上,接道:“秋爷。”
秋飞花一挥手,道:“不敢当。”
追风目光转注到东方亚菱的身上,低声说道:“表少爷,这位是……”
东方雁道:“我们东方世家才女,我……”
不容东方雁把话说完,追风已接口说道:“原来是东方姑娘,小婢追风,叩见表小姐。”
口中说话,人已跪了下去。
东方亚菱笑一笑,道:“快些起来,不用这等大礼拜见。”
语声一顿,接道:“久闻南宫表姐身侧,有两位贴身助手,不但生得美丽非凡,而且,武功也高强得很,想是你们两位了?”
追风一欠身,道:“不敢当表小姐的夸奖。”
东方亚菱道:“玉真表姐出关了没有?”
追风道:“还没有。”
东方亚菱道:“这几场搏杀,多亏两位了。”
追风道:“婢子们出力有限,这几场搏杀,多亏了傅爷的调度有方,魔刀、神剑舍命拼战,才把敌人的三次攻势拦住。”
东方亚菱道:“傅爷是什么人?”
秋飞花道:“是在下授业恩师。”
只听一声朗朗大笑,道:“书剑秀才傅东扬,姑娘是……”
一个中年文士,缓步走了过来。
东方亚菱急急一躬,接道:“傅老前辈,晚辈东方亚菱。”
秋飞花急行两步,拜伏于地,道:“弟子叩见师父。”
傅东扬很脱,挥手一笑,道:“起来,起来,不用多礼。”
言词之间,并无责备之意。
秋飞花道:“弟子有罪,不敢起身。”
东方雁急急接道:“傅前辈,秋兄此番外出,全是在下之累,老前辈如要责,秋兄,辈愿意代受。”
傅东扬笑道:“东方少兄言重了,傅某人并无责罚之意。”
秋飞花道:“弟子身负数罪,还请师父责罚才是。”
傅东扬道:“哦!你还有什么罪?”
秋飞花道:“弟子受别人传授杂业,另投师门,犯了欺师之罪。”
这一下,傅东扬愣住了,沉吟了一阵,道:“你又投何人门下?”
秋飞花道:“无难翁。”
傅东扬突然哈哈大笑,道:“无难翁能看得起你,那是你的造化,何罪之,你起来吧!”
秋飞花道:“多谢师父。”
缓缓站起了身子。
东方亚菱一直在全神贯注着事态的发展,只待秋飞花站起身子,东方亚菱才长吁一口气,道:“傅老前辈明鉴,秋兄也是被逼受艺,那时,无难翁身中奇毒,命危旦夕,逼着秋兄学他的武功……”
傅东扬一笑,道:“姑娘,无难翁在江湖上的声誉、身分,能看得起他,使我这作师父的也与有荣焉。”
东方亚菱笑一笑,道:“老前辈胸襟开阔,果不愧有秀才之称。”
傅东扬笑道:“姑娘不但玉容如花,口齿也伶俐得很。”
东方亚菱笑道:“老前辈是随口奉承呢?还是由衷的赞美?”
傅东扬道:“自然是由衷赞美。”
东方亚菱微微一笑,道:“无难翁为德不卒,当他服下解物之后,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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