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咬牙切齿,问道:「大大老婆竟给那淫棍干了,妳是怎知道的?」
沐剑屏见他张目瞪视,眼冒怒火,不禁心中害怕,说道:「你你不要这样瞪着我嘛,吓死人了。」
韦小宝那去理睬她,一心只想知道内情,追问道:「快说,快说」
沐剑屏本不想说出来,但韦小宝追得急了,只好道:「那晚我去找师姐,正想敲门,却听见房间里传出吟呻声,当时我还道师姐生病了,正要发问,我还没来得及开声,就听到刘师哥的声音:『怡妹,这下深不深?妳舒服吗?』,又听师姐喘着大气答他,说道:『好深,好舒服,都给你插到心窝去了,哥你轻一点,人家好难受。』当时我一头雾水,师姐一时叫舒服,一时叫难受,也不知他们在做什么。」
韦小宝青筋暴现,骂道:「还有什么!这对狗男女做得好事,妹来哥去,好不肉麻。」
听得兴奋,当下使足气力,两手箍定双儿纤腰,狠命疾捣,把个双儿干得呵呵直叫,胸前一对美乳晃个不停。
沐剑屏又道:「当时我见刘师哥在房间,便踌躇起来,不知该不该进去,忽然又听见刘师哥道:『怡妹妳这副身子好美啊,一对奶子又圆又大,两颗奶头红殷殷的,真叫人舍不得放手。』我吃了一惊,心里在想,莫非师姐脱光了衣服,要不刘师哥怎会知道,我刚这样想,便听见师姐道:『死色鬼,人家脱得清光给你玩了一晚,还没够么?你不要只顾玩人家奶子,小穴里面有些意思了,快用心弄我几下,让我丢给你。』我听到这里,隐约明白他们在做什么了,一惊之下,我马上一溜烟跑回自己房间,心头仍怦怦乱跳呢。」
韦小宝气得两眼通红,淫娃荡妇骂个不绝,又问道:「他们二人是不是常干这种事?」
沐剑屏点头道:「我和师姐素来要好,什么话都说,次日我就去问师姐,说我昨晚去找她,在房门外听见她和刘师哥的说话。师姐知道无法隐瞒,点头承认了。我又问她和师哥做了多少次,她说记不起了,原来师姐打从十五岁起,便已经和师哥亲热,师姐今年都十八岁了,点点指头,二人已经亲热了三年。」
听后,韦小宝连声万幸,沐剑屏听得奇怪,问道:「你万幸什么?」
韦小宝道:「他们胡闹了三年,幸好还没弄大肚皮,倘若怀了那淫棍的孩子,定了名份,我这个大老婆肯定吹了,这不是万幸吗?」
他口里说话,腰股却没有停下来,依然捣个不休。
沐剑屏笑道:「他们还没有结婚,又怎会生小孩子。况且师姐已发过誓,赌过咒,难道你忘记了?那天她说:『皇天在上,后土在下,桂公公如能救刘一舟平安脱险,小女子方怡便嫁了公公为妻,一生对丈夫贞忠不贰,若有二心,教我万劫不得超生。』,当时我亦是见证,你就不要瞎担心了。」
韦小宝架起双儿一条大腿,一面抽送,一面摇头道:「未必,未必!大老婆长得如花似玉,那个淫棍又岂会轻易罢手。说不好大老婆一看见那个淫棍,下面又作痒起来,到河边摘块荷叶,造顶帽儿,绿茸茸的劈头夹脑盖到我头上,也是有的。」
沐剑屏笑道:「你这人好坏,总是淫棍前,淫棍后的叫刘师哥,难听死了。其实师姐虽然发过誓,但我知她心里面,还是很喜欢刘师哥的。唉!我真不明白,她既然爱刘师哥,因何会发誓嫁给你。」
韦小宝愕然问道:「妳妳是说她她还喜欢那个淫棍?」
插在双儿膣室的肉棒登时停顿下来,怔怔盯着沐剑屏。
沐剑屏道:「当然,师姐若不是还喜欢师哥,前几天刘师哥摸入咱们房间啊!糟了」
说到这里,忽地发觉自己走漏说话,连忙掩住嘴巴。
韦小宝听见,心头又是「怦」一声响,忙即追问:「好呀,连妳都没将我放在眼里,竟和大老婆串通一气,到底有什么事隐瞒我?」
沐剑屏发急起来,摇手道:「不是不是这样的,是是师姐不许我说,要我为她守秘密,不是我想隐瞒你。」
韦小宝绷起脸皮,怒道:「那那淫棍摸入房间做什么?」
沐剑屏见他怫然作色,吓得呆了,不敢隐瞒,说道:「我二人陪教主夫人来找你,前几天来到一个大镇,在一间客店投宿,岂料在客店遇见刘师哥和吴师叔,当时教主夫人在场,师姐便向刘师哥打个暗语,叫他们不可过来相认,吴师叔看见,暗暗点头示意明白。当晚我和师姐同睡,睡到半夜,我隐隐听得身旁有说话声,张开眼睛,竟然看见刘师哥坐在床沿,正搂抱着师姐在说话。在他们说话中,才知哥哥不见了咱们,镇日坐立不安,他不知我和师姐给掳去神龙岛,便发散人四处找寻,前几天终于在客店遇上刘师哥。」
韦小宝骂道:「那家伙当日给我剃光头发,发下毒誓不再调戏勾搭我大老婆,原来都是放屁。操他奶奶,下回踫见这个乌龟王八蛋,若不把他的卵蛋割去,我就不姓韦。后来怎样?莫非他又向我大老婆毛手毛脚?」
沐剑屏道:「初时咱们三人也没做什么,只是坐在一起说话儿,并和他说教主夫人待咱们很好,叫哥哥不用担心,过不久便会和大家会合,不用再找寻我和师姐了。说到后来,刘师哥用力将师姐抱紧,说心中很挂念师姐,凑过头去要亲她嘴儿,师姐见我在旁,用手推开他。我知他们要亲热,就睡回床上,背过身子不去理会他们,心想我睡在他们旁边,师哥胆子再大,也不敢过分,相信二人说一会话儿,师哥就会离去。」
韦小宝摇头道:「错了,那个王八蛋有什么不敢做。」
沐剑屏侧着头看着他,说道:「你怎会知道?咦!你和刘师哥并不相熟,似乎很了解他呢。」
韦小宝越想越恼,骂道:「这个浑蛋看见我大老婆,老是骨溜溜的睁着一对淫眼。早知今日,当初就不该救他出来,害得老子满头绿油油一片。快说下去,这对奸夫淫妇后来怎样,快快道来。」
沐剑屏道:「当时我背转身子,什么也没看见,只只听到他们的说话。」韦小宝连番催促,说道:「听到什么便说什么。」
沐剑屏迟疑一会,说道:「那时我背过身子,动也不敢动,免得让师姐不好意思,听见二人又说了一会话儿,接着就静了下来,不再说话。当时我也有点累,我不知不觉就睡着了,不知过了多久,却给身旁的说话声弄醒过来,只听见刘师哥说说」
她说到这里,似乎难以开口,吶吶然说不下去。
韦小宝见她欲言又止,更是心痒难搔,正想要骂,沐剑屏又道:「小宝,你听后可不要生气喔,我师姐是个守信用的人,她答应做你老婆,是不会翻口的。」只见韦小宝哼了一声,不去答她,用手抬起双儿的屁股,大出大入抽插起来,口里还不住骂道:「操死妳个小淫娃,干死妳这个臭娘皮」
双儿天生敏感,素来量浅,给韦小宝一轮疾抽猛戳,暗地里已丢了两回。此时韦小宝听着方怡的艳事,又是气恼,又是妒忌,却又感兴奋,不自觉地就找着双儿来发泄,直肏得身下美人死去活来,仍兀自不觉。
沐剑屏续道:「看来刘师哥真是很喜欢师姐,当时他说:『怡妹,妳我都相好多年了,妳怎能说变就变,要嫁给那个小小』师姐答道:『我也是没法子,当时你身在牢中,为了要救你,叫我怎能不答应他!师哥,你难道不知我的心意,我心中爱的人,至今仍是师哥你。』突然听见师姐微微呻吟,二人就静了下来,不说话了。」
刘一舟那句小杂种,沐剑屏恐怕韦小宝听着生气,便支支吾吾带过。
韦小宝自然知道刘一舟是骂自己,也不追问他骂什么,随听得沐剑屏又道:「过了一会,刘师哥开始不停呼气,他突然开声说:『怡妹,我下面硬得好厉害,教我怎生是好。』师姐轻笑一声,听她接着道:『怎地才摸了几下,便硬成这个样子?』又听师哥道:『现在便脱了吧。』师姐不依道:『不行,师妹醒来看见怎办,倒不如我用手弄,为你打一会手铳,消消火气好么?』他二人说话怪怪的,很多我都听不懂。对了,到底师哥哪里硬得很厉害?什么是打手铳?小宝你知道吗?」
一番说话,只听得韦小宝血脉贲张,全身发热,看见怀中的沐剑屏正大张美目,怔怔的望着自己,更是欲火中烧,说道:「我教妳一个乖。」
当下抽出一截肉棒,只留个龟头让双儿含住,接着提起沐剑屏的小手,移到自己的肉棒,又道:「妳先握住我这条阳具,我再与妳说。」
沐剑屏吓了一跳,想要缩手,却被韦小宝紧紧把住:「妳想知道什么是打手铳,就乖乖听我的说话,快点握住。」
沐剑屏无奈,只得张开五根玉指,轻轻把肉棒箍住,发觉手上之物又硬又烫,一颗心儿跳得更厉害。
韦小宝问道:「是不是很硬?」
沐剑屏傻呼呼的点下头,脑子一转,终于明白「硬」的意思。韦小宝续道:「握住阳具来回捋动,这便是叫作打手铳,明白了没有?」
沐剑屏点头道:「原来是这样,那么说,师姐她是要为刘师哥做这个了。」
韦小宝怒道:「瞧来这个小淫妇已经铁了心,要送一顶大大的绿帽给我,后来又怎样?」
沐剑屏连忙缩回小手,双手抱住韦小宝:「刘师哥似乎不肯,又对师姐道:『这些日子来,已害得我晚晚想着妳打手铳,难道还要我弄这调调儿。』师姐笑问道:『你真是晚晚想我?』刘师哥道:『当然,妳今晚就乖乖顺我一次,让我插进去吧。』师姐像是想了一会,才轻声道:『看在你对我这么好,好吧,我依你就是,但师妹在旁,可不能脱光衣服做。』刘师哥应道:『虽然有点美中不足,但妳既然这样说,咱们只脱去裤子,将就行事好了!』韦小宝听得方怡肯让他干,真个怒火冲天,却又异常兴奋,身下玉龙不由连跳几下,忙即拍马提枪,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