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成碧夫人也从轿中弯腰走了出来,惊讶地道:“出了什么事?”
庆忌忙道:“夫人,在下于水中发现一个人,现在也不知是死是活。”
“哦?”成碧夫人眸波一转,也向水中眺望。那猎户走过去,拖住了那人身子,便向岸边走来,到了边上,早有几个家将奔过去,将他和那“浮尸”拖了上来。虽已入夏,山泉冰寒,那猎户冻得嘴唇发紫,成碧夫人瞟了他一眼,说道:“大管事,回去后,这位猎户的工钱加两倍赏他。”
“是。”庆忌答应了一声,那猎户听了不禁连连道谢。
“扶我下去,看看那人是死是活?”成碧夫人很自然地把手递给庆忌,对于这个使唤人,她似乎是越用越顺当了。
那具“浮尸”旁边早就围上了几名家将,蹲着身子正在察探他情形,成碧夫人一到,他们便闪开一条道路,英淘摇摇头道:“夫人,大管事,这人溺了水,还受了不轻地伤,已经没救了。”
庆忌上前一看,这人在水里浸得面色发青,头发散乱,一绺绺贴在脸上,隐约可见脸形刚毅,颇具英气。他的长袍已被掀起一角,大腿上划出好长一道口子,因为在水里冲刷久了,伤口翻卷的肌肉都已成了白色。
他手中还持着一柄剑,那手紧紧地攥着剑柄,剑上寒光闪闪,显是一柄好剑,再看这人,腹胀如鼓,脸色铁青,根本不见呼吸,庆忌不禁惋惜地一叹:“唉……可惜了一条汉子,这便没救了么?”“推荐月票”,多谢支持。
以下未算字数:关于小艾………小爱,很窘,大怪鸟书友从写你的种种表现中,已认为小爱是我初恋女友啦,并对她后来的去向做了分析。汗,幸亏你每次出场都是少女,如果是少妇,那一定是我婚外恋地完美诠释了,想象力真是太……丰富了。其实……只是未逢一面地书友而已下附他的分析:小爱,又见小爱……………浅析月关的“小爱”情结初见“小爱”,是回明中的宋总兵,很可爱的一个小女孩。
再见“小爱”,是彩虹中的美丽空姐,她的经历我们后面再讲。
今日,惊见“小艾”,不由使我们对月关的“小爱”情结浮想联翩。
月关书中的小爱们都属于可爱邻家型,而且都不会属于主角。为何会频繁的出现这个名字呢,我想这其中蕴含了月关对一段刻骨铭心感情地怀念。
或许在月关情窦初开的时候,有一个叫“小爱”或者“晓艾”或者“小艾”诸如此类的女孩子闯进了他的心扉。两人曾经有过一段朦胧的爱恋甚至我们可以大胆猜测是月关的“暗恋+初恋”。后来经过一些我们不可知的原因,两人无奈分开了。
宋小爱:代表了月关心中最完美地那个印象,而宋小爱不属于杨凌,也表现了月关地一种无奈和淡淡失落。
唐小爱:这个人物有意思了。她跟了一个大款,属于我们所说的被包养地女人。但是月关对她的描写都带着一种谈谈的同情。我想这很大程度上就是月关“小爱”的归宿吧。
大争的“小艾”:注意了,名字取了谐音了,月关看来在这本架空历史里面要圆梦了。
大争中的小艾必将一圆萦绕月关多年的小爱情结,大争之后,再无小爱!
(他好象真的猜对了什么,不是身份,而是书中的某种走向,霍霍,霍霍……,季孙意如式的奸笑……)
第124章 又生事端
成碧夫人见了此人情形也是一脸怜惜,轻轻叹道:“实在可惜,留下两个人,择个地方把他埋了吧,免得成了野狗豺狼的口中食物。”
两个家将答应一声,成碧夫人转身便走,庆忌本想随她离开,可是目光一转,从那死尸大腿伤口处掠过,忽然又止住了脚步:“不对,这人还没有死。”
“嗯?”众人都讶然望向他。庆忌不理,快步走到那溺水者身旁,一撩袍裾蹲了下去,双手按住那人的胸腹部,一下一下有力地按动,一口口河水在他的按压下,从那人口中吐出。紧接着众人更是大开眼界,捶心口、人工呼吸,忙活了半天,那人身子一动,竟然有了呼吸。众人只瞧得目瞪口呆,有几个本来不服庆忌靠着一张小白脸当上大管事的家人也不禁露出几分敬畏神色。
庆忌将那溺水者的衣服下摆撕开,扯成一条条的布带,把他肌肉翻卷的伤处缠好,系个死扣,对大家道:“不必惊奇,我是见他伤处渗出鲜血,这才知道此人没死,若是死了,血液不再流动,在水里又泡了这么久,是不可能渗出鲜红血液的。”
萧谨咋舌道:“这个不稀奇,可是大管事救人的那些法子可是稀奇了,怎么就那么捶上几下,又对着嘴儿吹上几口气儿,他就活啦?莫不是吹的什么仙气不成?”
庆忌又好气又好笑,却也懒得跟他们解释其中道理,他把这伤者大腿上的伤包扎好,那溺水者也已悠悠醒转,微微睁开一双失神的眼睛看着周围。庆忌单膝跪在他面前,托住他的头,那人目光微微转动,眼神渐渐清明。用虚弱的声音道:“是……是你们救了我?”
“不错,正是我家大管事救了你,方才见你气息全无,都要把你埋掉了。是我家大管事用了奇怪的法子让你活过来的。”
庆忌还没开口,萧谨便已抢先替他说话了,这老萧现在算是看明白了,大管事和夫人卿卿我我,正是恋奸情热地时候,这时候的女人,最喜欢的可不是男人拍她马屁,而是拍她喜欢的男人地马屁,那比哄她开心还要让她开心,要在成府出人头地。阳斌这个小白脸是一定要巴结的。
庆忌一笑。问道:“壮士是什么人,何以溺水于此?”
那人目光微微一闪,答道:“多谢阁下救命之恩。在下……姓陈,姓陈……名长卿。乘舟南下。路经……此地时,恰遇……恰遇暴雨山洪,以致……以致舟覆溺水……”
他说到这儿,庆忌已经明白了,释然笑道:“原来如此,壮士不必担心,且随我们回去,待养好了伤……”说到这儿,他才警觉这事不该由自己做主,便向成碧夫人看去。好在成府所有人对他们之间的关系都有了某种默契,并无人觉得他逾越了身份。
果然,成碧夫人只是一笑:“那是当然,就将这位壮士扶上车去,带回咱们府中休养吧。”
你听,夫人对庆忌说话,我的府上不说我的府上。要说咱们府上。这真是……啧啧啧,一时间。众家将、仆役,都觉得自己很有眼力,前途一片光明。
众人七手八脚去抬那人,那汉子立时闷哼一声,庆忌忙道:“怎么了?”
那人微微蹙着眉,忍痛道:“在下……被激流冲下,好似……好似肋骨被水中大石撞断了。”
庆忌听了忙道:“轻些,轻些,托着腰,把人好生抬上车去。”说着,庆忌自那人手中取剑,那青年汉子看了他一眼,便松了手,家人们把他抬上车去,庆忌把剑放在了他的身边。
一行人回到季氏老宅,成碧夫人自回内苑,庆忌便去使人拾掇出一间安静小屋,让那陈长卿住下,又叫人煮了两碗热粥给他喝,瞧这陈长卿精力不济,有气无力的样子,庆忌不便多问,便嘱他好生休息,又让英淘出去寻个医术高明些的医师回来为他诊治,一切安排停当后才回到自己居处。
庆忌脱下湿衣,只披了件宽袍,嘱人烧水沐浴,又叫厨下给自己煮了碗姜汤,一碗姜汤喝下去,热水也烧好了,他便叫人抬进木桶和热水,在房中沐浴,坐在热水中,一身寒气尽去,着实惬意的很。
庆忌坐在桶中,放松了身体,微微阖目,正在养神,门外突然传来英淘的声音:“大管事。”
“进来!”庆忌张开了眼睛。
英淘进来,见公子正在沐浴,反手把门拉上,快步走到他身前,拿起毛巾为他擦着肩背,低声道:“公子,医师寻到了,那人只是外伤,不过大腿被岩石豁开了一道大口子,肋骨也被水中岩石撞断了两根,没有个把月是养不好地。”
庆忌笑了笑道:“没关系,成府家大业大,还差多一口饭吃么?”
说到这儿,他忽地想起成碧夫人斤斤计较时地小气模样,呵呵,真不愧是商人啊,这个女人真是有趣……要是和她……嘿嘿,不知那样的关系,她还会不会和自己分得这么清楚。不过……那我不成了牺牲色相?可话又说回来,要是对方是她这样的美人,怕是天下男子都会拥有自我牺牲的伟大情操了吧,哈哈……
庆忌正想着,英淘又道:“方才去寻医师,发现前两日见过地那位白袍公子与孔丘夫子同住在一家客栈,哦,对了,那位姑娘也在。”庆忌一怔:“他们怎么搅和到一起去了?”
英淘笑道:“也算不打不相识吧,偏就那么巧。我去的时候,正好遇到白袍公子的家将冉猛,他这对我还算客气,他还问起你的身份,我只说公子是成府大管事,别的没说什么。他夸你教的法子管用,那位小艾姑娘待他们公子已不象前几日那么霸道。也不再一味的避着了。”
庆忌失笑道:“只要他们不来找咱们的麻烦就好,那日经孔丘提醒,我才发觉那个白袍公子地身份极不简单,以咱们如今的身份。还是少和他们接触为妙。”
英淘还未应声,门外便传来一个悦耳地女子声音:“大管事在吗?”
庆忌和庆忌声音一停,警觉地望向门口,庆忌开口道:“哪位?”
“婢子是夫人身边的小荷。”
“哦?小荷姑娘,有什么事吗?”
庆忌这样问,便已料想是成碧夫人寻他,一旁英淘眼中已露出戏谑地笑意,看来两人自曲阜一路到费城,那种种暧昧情形,便连庆忌这贴身之人也已认为他们之间有些私情了。
不料门外的小荷姑娘却道:“公子。方才小荷出门。恰在门口遇到一位武士,自称冉猛,说是代他们公子相邀,请大管事登门一唔。”
庆忌与英淘诧异地对望一眼。怎么这才说到他,他便来了,他自去追他的女人便了,找到我的头上做甚么?”
庆忌不想见他,吱唔道:“他……他要见我做什么?劳烦小荷姑娘告诉他,就说阳斌事务繁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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