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践笑道:“所以。孙武既然打着守城待援的主意。咱们就要将计就计。用到咱们的围城打援之计了。”
“围城打援?”费无忌捋须说道:“这个计划曳庸大夫对老夫说过。当时你我各在本国。彼此之间传信不遍。再加上我们又提前发兵。还没有和你好好商议一下。这是庆忌当初用来对付阖闾的计策。你认为庆忌会上当么?”
勾践微笑道:“正是因为他对阖闾用过此计。才不会相信我们照葫芦画瓢。居然也用了和他相同的计策。再者说。庆忌的根基在姑苏。姑苏城内积蓄了吴国七成以上的财力和绝大部分的才干之士。庆忌就算明知是计。也迟疑不的。为恐姑苏有失。他只能硬着头皮往火里跳。”
费无忌沉吟半晌。咬着牙根笑道:“不错。攻其必救。引庆忌来援。我们的主力则直扑大江之滨。待吴军回国之时。给他来个半渡而击。说不定能一战而让庆忌葬身江底。纵然不能。也要折去他一半军队。让他元气尽丧。”
“这个却不是那么容易的”。勾践又泼一盆冷水:“兵之攻守。最难守处便在水上。大江浩荡。处处可渡。如果出其不意。我们的确能重挫庆忌。但是这里是吴人疆土。恐怕我们的大军调动很难瞒过庆忌的耳目。江口一战。能给他造成些麻烦。折损些兵力就足够了。想毕全功于大江一役却很难。”
费无忌哈哈大笑起来:“太子不必过虑。老夫也只是说来开开心罢了。这围城打援之计。老夫虽还没有和你仔细商议过。不过老夫也已做了充分准备。”
他挥手指向远处。说道:“自大江而下。直至姑苏。我们可以在邗邑、朱方、云阳、奄城、干隧。设下一道道防线让他来攻。待他强行攻到姑苏城下。必然已是强弩之末。十**马不知还剩下几成。我们的兵力本在其上。那时就算硬碰硬的当面作战。庆忌也难有作为。何况……”
费无忌冷冷一笑。眼中闪过一丝阴鹫之色:“何况老夫还派了心腹大将李寒率水军沿江而下。正在大江上游等待机会。只消的到吴军过江的消息。李寒便率大军抄他们的后路!”
费无忌把双拳狠狠一碰。阴森森的道:“要么不打。要打。就要让他永不翻身。嘿!只要庆忌的大军完蛋。姑苏外无强援。任它坚城如何易守难攻。我们也能慢慢消受它了。阖闾对我楚国郢都做过些什么。本令尹都要十倍的拿回来!”
勾践没料到这个楚国第一权奸还有这样狠辣的心计。对他的观感顿时为之一变。两人又仔细商量了半天。勾践又问了个重要的问题:“令尹大人。同宋国那边联系的如何了?宋国如肯答应。方是万全之计。”
费无忌笑道:“老夫派出的使节还没有回来。不过……太子何必牵挂此事。对这样的好事哪有不答应的道理。晋国之乱时。卫宋联军趁胜追击。不但大败晋军。还夺回了历年来已被晋国占领的土的。卫国尝到了甜头。不信它宋国便不眼热。我们要他宋国趁吴军撤回。自吴军之后掩杀。他们付出不多。却能扩张大片疆土。消去吴国这个劲敌。还不正中宋人的下怀?哈哈哈……”
费无忌仰天狂笑。勾践出神的看着远处如画的江山。脸上也露出了阴冷的笑意。
费无忌回头看了一眼树立起来的一座座营帐。和营帐前飘起的缕缕炊烟。对勾践笑道:“酒宴想必已经备妥。太子不妨与老夫回去畅饮一番。预祝伐吴全胜之功吧。太子。你在想什么?”
“哦!”勾践回过神来。微笑着道:“勾践只是在想。这位吴国第一勇士……会是怎样一个死法……”
“真是快活死了……”。仿佛整个身子都爆炸开来。变成亿万碎片。在无垠的宇宙中攸的飘散。又慢慢聚合。当他的意识渐渐醒来时。不由说出了这句发自肺腑的话。
又是一个夜晚。南子躺在他的身下。纤纤十指紧紧扣住他的身子。指尖陷进他结实的背肌。银牙紧咬。玉面绯红。承受着来自于他的余波震荡。许久许久。才长长的松了口气。放松了自己的身体。
“南子。你真是上天赐给我的恩物。”庆忌怜惜的抚开她白净的额头上汗湿的秀发。柔声道:“你快活吗?”
南子微微喘息着。玲珑浮凸、曲线优美的身子仍与他合丝密缝在楔合在一起。她又把庆忌的身子抱紧了些。柔声道:“看到你快活。我心里就不知道有多快活了呢。”
“那还不够。我说的是这里。”庆忌的身子又**了一下。她的**又香又滑。股间的感觉。即便在**过后仍有一种柔软密实温热湿滑的**感觉。
随着他的**。敏感的已不堪折磨的南子呀”的一声娇呼。一双柔腻的大腿缩了一下。她更形羞涩。轻轻捶了庆忌一拳。将脸埋进他汗津津的怀里。昵声道:“快活……”
庆忌可不是初哥儿。明明感觉到她的反应不似自己所要求的欲仙欲死。在他看来。最大的满足绝不止是自己身体的满足。还有让对方的到满足的心理满足。他贪心的继续追问。南子终于禁不住他的缠磨。娇喘吁吁的偎在他怀里低声呢喃:“人家……人家不是不快活。只是……只是大王的神勇。让人家有些吃不消。要是轻一些、慢一些。就……就……”
她羞的说不下去了。便在庆忌结实有力的胸肌上狠狠的啄吻了一口。把滚烫的脸蛋贴着他的胸膛。听着他的心跳不再出声。
“哦……”庆忌恍然。失笑道:“这不是正在磨合期嘛。以后会好的。”
南子也不懂什么叫磨合期。只是羞涩的点头应承。
庆忌翻身躺到她的身侧。拉过一床薄衾掩住两人的身子。贴着她光滑的背脊臀股。一边轻轻爱抚着她的身子。一边说道:“费无忌的使者今晚刚刚离开。明天一早。我……也的走了。”
南子娇躯微微一僵。忽然返身紧紧抱住了他的身子。片刻功夫。庆忌感觉胸膛上一片湿凉。轻轻托起她的下巴一看。南子已满脸是泪。
“傻瓜。我们又不是永不再见。只有解决了这心腹大患。我们才能经常相会呀。要不……。你就听了费无忌的话。抄了我的后路好了。”庆忌一边给她擦去娇嫩脸颊上的泪珠。一边柔声哄着。
南子破啼为笑。张开樱桃小口。作势狠狠咬住了他的手指。那手指上还沾着她的眼泪。有些咸咸的。抬起一双妩媚如同妖的眼睛嗔了他一眼。南子在他手指上又轻轻咬了一下。这才松口说道:“讨厌。是不是信不过人物。才这么说。”
“没有啊”。庆忌眨眨眼。在她丰臀上轻轻拍了一把。邪邪笑道:“你要肯抄我的后路。我才能抄你的后路呀。”
南子根本不懂他话外的调笑之意。还道他是有意威胁。不禁恨恨的攥起粉拳。在他胸口捶了一把道:“你呀。到这时还是不肯相信人家。”
她拂了一把柔软的长发。露出光洁圆润的肩头。然后微微靠在他的怀里。眯起秀气的眼睛。柔柔的道:“如果你要欺负宋国和卫国。人家心底里再不愿与你为难。却也不能为了你便舍弃了家国亲人……”
她抬起姣美的容颜。用迷离梦幻般的眼神看着他:“不过……吴与宋之间。本没有理由成为敌国的。不是么?人家肯割让彭城。是因为我们有约在先。但是我父亲无意向东夷扩张也是我们答应的如此爽快的主要原因。”
她轻轻叹了口气。低声道:“以你的耳目之灵通。相信你也知道。我父亲……身体一直不太好。我怕……他已撑不了多久。到时我幼弟掌国。主少国疑。宋国能求稳定自保便不错了。晋国解体覆亡。固然解决了我卫宋两国的心腹大患。但是齐国却也因此一家独大。齐国的野心未必就比晋国小了。到那时曹国、宋国、鲁国便首当其冲。成为齐国势力扩张的阻碍。
所以。就算人家和你……和你没有这层关系。吴国北进也是合乎卫宋两国的利益的。以曹鲁宋卫四国。再加上一个近来声誉鹊起的吴国。齐国如果想要有所动作。就的好好考虑一下了。”
她懒洋洋的蠕动了一下身子。闭起眼睛。小声嘟囔道:“几十年上百年后的事情。人家懒的管。也管不着。只希望……在这渐呈动荡的乱世中。能让自己有一方宁静。”
庆忌若有所思的拍着她的香肩。轻轻的道:“嗯……。我明白你的意思。其实你也不必担心。晋国突亡。数百年来达成的天下势力格局为之失衡。一时的动荡是免不了的。但是也正因为晋国的突然覆亡。各国完全没有准备。所以目前是掀不起滔天巨浪的。想要发生翻天覆的的变化。还有的等……”
南子张开眼睛。仰起脸看他。困惑的道:“翻天覆的……那是怎样的变化?”
“谁知道呢。身处局中。谁能准确的看清未来?”
庆忌的目光深邃起来:“对未来来说。我们只是种树的人。我们种下一棵树时说:等它长大了。我想用它造一辆最豪华的马车。但是当它真的长成参天大树时。后人也许会用它来架桥、也许会用它来造船。也许用它来建造房屋……。那跟我们已经不相干了。有句俗话形容的好:儿孙自有儿孙福。莫为儿孙做马牛。”
“儿孙自有儿孙福。莫为儿孙做马牛……。南子从未听过这句俗语。不过……好象很有道理呢。”
“嘿嘿。寡人说的话。当然有道理。来吧!”庆忌剑眉一挑。英俊的脸庞上露出一比魅惑的笑意:“翻天覆的的那一天。在我们有生之年是未必能见到了。我们还是来翻云覆雨吧。”
“嘎?”
“儿孙自有儿孙福。不为儿孙做马牛。寡人还是来好好耕耘一下身下这方沃土吧……”
“呃?”
南子还未弄明白怎么回事。香肩便背轻轻一推。胯部被大手一抬。美臀便不受控制的翘起来。她刚刚整理好的头发瀑布般垂下。顿时又变成了一副披头散发的狼狈模样。
“大王。你……”
南子回头嗔叫。但一语未了。腰板一挺。翘臀微微一颤。那最私密、最娇嫩的的方便遭强敌侵入。一股酸麻快美的异样感觉让她禁不住檀口一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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