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顿酒喝的十分惬意,酒后性起,庆忌净面漱口,让小蛮扶着宽衣登榻,两人果然是一番缱绻恩爱。一触即发之际。庆忌虽在醉意之中。仍有三分理智,到底还是强忍快感抽离了她的身子。只是小蛮虽已经过云雨滋润,对如何才能怀孕生子的奥妙仍是一知半解。浑然不知这番曲意奉迎仍是浪费了许多种子。
吴国内忧外患,不日即将解决,庆忌与小蛮欢爱之后,首次心无牵挂,酣然入睡。睡梦之中,他忽然被一阵舒爽的感觉弄醒了,只觉一双纤纤玉手正在轻轻爱抚着他的身子,弄得他浑身舒适,那小手忽轻忽重,手法虽然生涩,却象触电一样,把他情欲一下子勾了起来。
“小蛮这丫头,寡人一番好意,不想她如此年轻便辛苦生育,她倒是热衷的很呐”,庆忌迷迷糊糊地想着,伸手一摸,触及一片幼滑的肌肤。
似乎他地突然苏醒把小蛮吓着了,庆忌只觉那柔软圆润的小蛮腰一下子绷紧了起来,似乎她地汗毛都竖了起来。庆忌睁眼一看,只见室中烛火俱灭,只是一轮圆月清冽的光辉透过薄绢的纱窗照进房来,映着小蛮姣好的胴体,剪影婀娜多姿,肌肤映月生辉。
“呵呵,你这丫头,一向都是这样,既调皮……又大胆,若是若惜,寡人睡了,她可绝不敢这样挑逗寡人。嗯……摇光现在也懂事多了,只有你……呵呵,去,端碗水来,寡人口渴。”
“嗯!”小蛮羞涩地应了一声,摸摸索索地下了榻,走到桌边就着朦胧的月光倒了碗水慢慢端到榻边,庆忌闭着眼,仰面躺在榻上,大刺刺地裸着身子,待她端了水来,始睁开眼睛,接过碗来一饮而尽。
抬眼一看,月光朦胧,小蛮一头秀发披散而下,把一张娇俏的小脸都遮了起来,脸上阴影明暗之间,只露出小巧的鼻尖,那双清亮亮的眸子在柔顺的长发掩映下只透出丝丝缕缕的光来,媚眼如丝,不过如此。
倒是她地身子反倒看地清楚,而且因着月光的关系,别具一种神秘地魅惑,与灯下看美人有异曲同工之妙。削肩蜂腰,肌肤白皙莹润,光滑似水,还有那对酥乳,虽在及腰的长发遮掩下隐隐约约,但是与那结实紧致地腹肌和性感瘦削的精致锁骨、圆润的肩头一衬,却更显可口诱人。
庆忌情欲顿起,他把手一抛,那只碗便扔了开去,跌到柔软的地毯上,骨碌碌地滚开。庆忌一声轻笑,伸手一拉小蛮的玉臂,小蛮一声娇呼,便被他扯到了床上。/
“小美人既然没有睡意,那夫君便舍命相陪,明儿一早,你要是起不来床,惹得若惜和摇光笑话,可怪不得寡人。”
庆忌贴着她的耳朵说。只觉她的脸蛋滚烫滚烫,嘴里还满是酒气,一时也想不及那么多,翻身便覆了上去。
“啊身下的小蛮一声惨呼,好象中了箭的天鹅,身子猛地绷紧,秀颈挺起。丰满的酥胸紧紧挤在庆忌胸前,两条大腿攸在颤了几颤。
“嗯?”庆忌身子一僵,顿时吓醒了几分。小蛮的酥胸如同两只倒扣地紧致玉碗,娇小结实,绝不似现在胸前的感觉那般坚挺丰满,还有……那过度修长的双腿惊人的弹力,柔韧有力的腰肢……
“你是谁?”庆忌一动也不敢动,身下女孩的反应分明便是刚刚破瓜的痛楚,她……根本不可能是小蛮。
庆忌说着就想抽身退出来,身下地女孩儿感觉到了他的动作。忽然忍痛道:“我不要你走!”说着修长的双腿忽然一挟,紧紧地盘在了他地身上。庆忌的身子被勒得向下一挫,那女孩儿又是一声痛呼,她丝地吸了口气,于是那酥胸就像鼓足了气儿的球,更形饱满起来。
“你……你……,季嬴?”庆忌不敢再动,只是小心地问。
“呼身下忍痛半晌的女子吐出一口气来,低低地应了一声:“嗯……”
“老天,怎么是你……你……你喝酒了?”
庆忌嗅了嗅味道,立即如临大敌的问道。
“我……妾自那日之后。滴酒不曾沾唇。只是……只是小蛮拉我来时,我……我实在害怕。若不喝酒,妾……妾只觉羞窘害怕。没有胆子做得出来……”
“我……”
庆忌身子一动,季嬴的双腿又盘紧了些:“不要……动,好痛……”
“好好好,我不动,你……你怎么……?”
“大王好狠心,人家都肯认错了,你还是不肯饶过人家。这些天守城巡市,眼见吴人浴血厮杀保卫家完,季嬴感同身受,已知道大王的苦心和妾身该有的立场。可你……你就是不肯饶了人家……”
季嬴说着抽泣起来:“那天迎大王回城,大王只向人家一笑,人家心里就不知有多开心,可是……这两天天天候着,你还是不肯入鸾凤宫一步,人家……,尤其是惜王妃有孕地消息传开,宫中上下人人开心,可我这个有名无实的王后,却只能强颜欢笑,有泪也只能往肚子里流……”“好啦好啦,你不要哭啦。我……我哪有不肯饶你?那天已对你说过,只要你心在吴国,寡人绝不会生你地气嘛。寡人不去鸾凤宫,只是因为……只是因为匾额还未做好……”
庆忌哪见过这等光景,一个漂亮的女孩子这么委曲哭泣,而且更荒唐的是彼此正在合体之中,庆忌顿时便软了,心软了,身子也软了,立即竖起白旗向她投降。
季嬴抽噎了一下,吸了吸鼻子,问:“什么匾额?”
庆忌很丢脸地道:“唔……寡人说过再不踏进鸾凤宫一步,这个……这个……只好着人做了张合鸣宫的匾额……”
季嬴从鼻腔里发出一声“嗯”,问道:“做匾额做什么?”
“咳,把鸾凤宫换个其他招牌,那寡人便不算违誓了。”
季嬴破啼为笑,一双玉臂忽地搂紧了他,昵声道:“大王……肯原谅人家了?”
庆忌嘟囔道:“床头打架床尾和,两夫妻都这般模样了,还说什么原不原谅……”
季嬴小孩儿脾气,听他说话,欢喜道:“那么大王就是不再生人家的气了?季嬴本来还想,若是大王执意不肯罢休,那……那大不了找个机会,妾身也让大王摔上几跤教训一番便是了。谁知今晚小蛮她忽然……”
说到这儿她一阵脸热,不禁埋头庆忌胸前,羞的不敢说话。
庆忌叹了口气,喃喃地道:“男人教训女人,不是用摔的,而是用压的。”
季嬴藏在庆忌怀里,用含糊不清的声音说:“谁叫人家欠了你的,那……大王就压下来好啦……”
庆忌苦着脸道:“咳……,寡人……受惊过度,已经压不下去了……”
“嗯?”季嬴从他身下钻出脑袋,茫然看着他,完全不懂什么叫压不下去了。
庆忌拨开她额前秀发。端详着她地脸蛋,感受着身下赤裸温热,偏又带着丝般柔滑地清凉的身子,轻轻吻了下去。
额头、脸蛋、耳垂、樱唇……
季嬴无师自通地移动着纤细滑嫩地玉臂,时而揽住他的脖子,时而搂住他地熊腰……
“以后不要饮酒了。”
“嗯……”
嘴唇继续向下,吻上了酥酥润润的胸部。双手则不断向下,爱抚着异常修长结实,腻润有力的大腿。然后从底下深深插进去,托起了她圆润光滑的臀部,感受着那里的丰满、细滑、结实和绵软……
终于,情欲之火在两人之间重新燃起,季嬴嘴里咬着青丝,咬牙承受着庆忌地侵入引发的不适感,一声声似水若梦的呻吟声中,额头上沁出了细微地香汗。///但那双手却越抱越紧,也不知哪儿来的那么惊人的力气。
呻吟越发婉转。细腻而缠绵,甜腻的沁人骨髓,让人心旌摇荡,挺拔的双峰,幽深酥滑,暗香浮动的乳沟,纤细的小腰,浑圆的臀丘,修长地粉腿,燃起了庆忌的欲火。也把甫逢破瓜之苦。初承雨露之恩地季嬴,带进了不堪伐挞。偏又欲仙欲死的一个从未想象过的奇妙境界……
同样的夜晚,勾践站在一座山峰上。仰望着一轮圆月,仿佛啸月的苍狼,许久许久,一动不动。
皋如和几员将领,站在不远处,忧心忡忡地看着他们的太子。
勾践额头带孝的白布条在风中不断飘起,落下,若不是这点动作,站在那儿一动不动的勾践简直就像石雕的一个人像,仿佛亘古年间便已矗立在那儿。
父王允常死了,会稽王城破了,他的身边只剩下七千士卒,国内最大地三夷造反了,英淘和荆林合兵一处,此刻就在山下,与这里只有一山之隔。
明日,又是一场苦战,明日之后呢?明日地明日,自己又在何处?
勾践心中千回百转,想到痛处,恨不得纵身跃下深渊,从此解脱这一身的包袱,扔掉这永远无法卸下地重担。
“太子一番窃窃私语之后,皋如和几位越国大夫像孤魂野鬼似的飘到了勾践身后,然后重重地跪了下去,以额触地,久久不语。
勾践仍然仰脸看着月亮,脸上一丝表情都没有,过了半晌,他才用飘忽地声音问道:“诸位大夫,越国已遇数百年未逢之危难,亡国灭种,便在顷刻之间,你等……可有什么计议?”
皋如和身边几个大臣互相看了看,他们都将手掩在袖子里,向皋如示意着,皋如无奈,只得鼓起勇气,硬着头皮磕头道:“太子,请恕臣死罪!”
勾践神经兮兮地一笑:“家国……都要没了,还有谁的罪能比勾践之罪更大呢?若说有罪,勾践才是越国最大的罪人,皋如大夫,你说吧。”
“是……”皋如舔舔嘴唇,说道:“臣等计议,大王已死,当务之急,是太子殿下要登基为王,名正言顺地掌理越国军政大事。”
勾践冷冷地道:“就这些?”
皋如迟疑了一下,忽然双手伏地,拜伏下去,沉声道:“要解越国之厄,请太子放下先王之仇,以当今越王身分,向吴王乞降。忍一时之辱,存续越王血脉,再寻崛起之机。”
“嘿嘿……”,勾践冷笑两声:“当初庆忌释我回国,我曾信誓旦旦说要终生臣服于吴国,不再对吴国兴一兵一卒,如今言犹在耳,还去乞降?他会答应么?”
皋如已经开了口,便豁出去道:“有什么不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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