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情和唯恐被拒绝的狼狈:“阿浅,我爱你,你不要嫁给别人”
俯身吻了下去。
这一次,阿浅没有拒绝他,软软地抱着他的腰,微闭着眼睛回应他。
这让他欣喜如狂,更加深了这个吻,紧紧箍着她的身子,恨不得把她勒进自己的身体内。
少年人的热情很容易被点燃,尤其是所抱的是自己最心爱的女人。
不知道何时,二人一起滚倒在山洞铺设的枯草中。
云隐连月伏在她的耳边,火热的气息在她耳边流连:“阿浅,我要你。”
他手掌微微有些颤抖,但却异常坚决地开始解脱她身上的衣衫
阿浅握住了他的手,一双清冷的眸有些迷蒙:“连月,别,我不能”
这是她第一次称呼他为连月,原先她一直不顾他的□□称呼他为‘靖王爷’。
而这一声更像是一枚催化剂,让云隐连月眸子一亮,情欲更加高涨,他的唇贴着她的耳畔:“阿浅,放心,我会很温柔的,不会不会让你太疼。你给我好不好?”
阿浅一怔,愣愣地看着他,一双美丽的眼眸里有着挣扎:“连月,你和我你会后悔你,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不,我不会后悔!阿浅,我爱你,我要娶你为妻,今生今世只爱你一个”
云隐连月又吻上了她如花的面庞,热吻在她眉毛,眼睫,鼻梁,红唇上肆虐,一点点向下——
一寸寸点燃身下女子的热情,阿浅终于闭了眼睛,不再挣扎,任他为所欲为——
当那一阵撕裂般的痛楚将她贯穿的时候,她一双眼睛透出一抹茫然和挣扎——
☆、谁负了谁
当那一阵撕裂般的痛楚将她贯穿的时候,她一双眼睛透出一抹茫然和挣扎——
有了这一次的鱼水之欢,二人的关系终于更上一层楼,行则同行,卧则同床,恩爱如同夫妻。
那黑衣男子还是常常前来骚扰,而以叶浅和云隐连月的功夫,两个人加在一起也不是那黑衣男子的对手。
而云隐连月便提议一起去珞珈山,阿浅倒也不反对。
因为珞珈山不允许外人进入,所以云隐连月便把阿浅安排在珞珈山下不远处的一个小山村中。
又悄悄请来大师兄达墨流,让他在阿浅所在之处设了隐形的结界,不让旁人发觉
云隐连月时常下山和她相会,二人如胶似漆转眼便过去了一年。
那黑衣男子果然没有找来。
云隐连月为了哄她高兴,甚至纵马一天一夜为她去万灵国买来了蓝沁果。
因为耽搁了功课,而受到了大国师的责罚,在思过崖整整面壁了一个月
而他出了思过崖的第一件事便是直奔那个小山村去找阿浅。
夜凉如水,而他的心却热如火,恨不得立即看到她,抱着她一诉这相思之苦。
没想到他匆匆赶到那个爱之小院的时候,心心念念的女子并没有在那里。
屋内空空,好在她的衣物以及一些日用品都在,这让他稍稍放了一点心,想着她或许出去采买什么东西,便转身出去寻找。
月亮大如圆盘,照得青石板路发着冷幽幽的光芒。
云隐连月隐身在一块大青石后,怔怔地看着不远处大榕树下的两个人。
一位白衣妖娆,玉立婷婷,正是阿浅。
而另一位则是一身黑衣,俊逸的脸冷肃如同玉石。
这个男人云隐连月认得,正是原先三番五次纠缠叶浅的那个男子!
这两个人正在交谈,声音虽然不大,但山间原本就寂静,云隐连月耳力又好,听得真真切切。
只听阿浅冷淡的声音传来:“右护法,你不要三番两次来找我,如被他撞见不好”
那黑衣男子哧地一笑:“被撞见又如何,也不过是个胎毛尚未褪尽的毛头小子而已。不足为虑。”
阿浅面色一冷:“他当然不足为虑,可却会破坏了我们的计划!”
黑衣男子依旧不太在意:“你还怕什么?反正我们想得到的消息也已经从那小子嘴里套出来了,那小子现在等同于一颗废棋,阿浅,你什么时候动手杀了他?”
月光下阿浅的脸色微微苍白,摇了摇头:“杀他——不急。他现在如果有了什么意外,只怕帝释音会起疑心,说不定会影响我们的计划。”
黑衣男子凝望着她,忽然说了一句:“阿浅,你这堂堂妖族护法不会真的爱上那毛头小子了吧?!”
☆、你当我是孩子?
黑衣男子凝望着她,忽然说了一句:“阿浅,你这堂堂妖族护法不会真的爱上那毛头小子了吧?!”
阿浅愣了一愣,随即又是一笑,摇了摇头:“怎么会?他不过就是个孩子而已。”
她抬头冷瞥了黑衣男子一眼:“你快走吧!他今天面壁期满,说不定会下来找我”
那黑衣男子眼睛却盯着她的后方,神色有些诡异,悠悠开口:“他已经来了。”
阿浅大惊,猛然回身,就见云隐连月站在不远处,俊脸雪白,一步步走上前来:“阿浅,原来你一直是骗我的”
阿浅后退了一步,脸庞也一分分变白:“连月,你”
“原来这一切都是骗局!你居然是妖族的左护法,把我耍的团团转”
云隐连月一双墨黑的瞳眸已经隐隐发红:“你当我是孩子?”
他声音极低,却隐藏着风暴。
叶浅说不出话来,黑衣男子忽然一声狞笑:“既然这小子已经全部知道了,那再也留他不得!干脆杀了他吧!”
一团极浓重的黑雾朝云隐连月直罩过来!
黑雾中有飞虫的嗡嗡之声,所过之处,草木皆枯。
云隐连月自然不甘受死,也开始出招。
但他毕竟功力浅薄,根本不是那黑雾的对手,便那团黑雾逼迫的连连后退
阿浅忽然飞跃而来,衣袖如长蛇般一卷,那团黑雾便消失无踪。
云隐连月尚没来得及做出别的反应,手臂便被阿浅托住,接着身上一冷一麻,便再也动弹不得,阿浅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快走!”
也直到此时,云隐连月才发觉阿浅的功夫远比他高的多,似乎和自己的大师兄也不遑多让。
耳边是呼呼的风声,那黑衣男子似乎在后面叫了一句什么,紧紧追来。
但那黑衣男子的妖力明显不如阿浅,阿浅就算托着一个人,速度也比那黑衣男子快的多。
很快的,那黑衣男子便被她甩的看不到踪影。
而云隐连月也身不由己被她弄到一个漆黑的山洞里。
阿浅在山洞中设了一个结界,解开下在他身上的妖咒,但却封了他的念力,让他虽然能正常活动,却也只能像一个普通的少年。
又留下一些清水食物,冷冷地道:“三日之后这结界会自然破掉,你也会恢复自由。在这之前,你不要做无望的挣扎,没有用的。”
说完这句话,她转身就走。
“阿浅,你到底爱没爱过我?”
云隐连月倚着大石,一双黑曜石般的眸子闪烁着被背叛的痛楚和不甘,紧紧盯着她。
薄唇紧抿,等待她一个答案。
阿浅背影微微顿了一顿,吐出了两个字:“从未。”转身原地消失。
☆、谁负了谁
阿浅背影微微顿了一顿,吐出了两个字:“从未。”转身原地消失。
云隐连月颓然坐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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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浅回去后受到妖王的一顿重罚,被鞭笞了一百妖鞭。
如不是正在用兵之际,妖王说不定会直接要了她一条命。
饶是这样,这一百鞭后,阿浅的妖力也被抽掉了三分之一,全身上下鞭痕累累。
好歹将养了两日后,便随同妖王一同出征。
按照妖王的说法便是趁着帝释音闭关之际血洗珞珈山。
而帝释音在这一天闭关的消息也是阿浅在云隐连月嘴里套出来的
一切和所得到的消息一样,珞珈山外对妖来说一直坚不可摧的结界真的消失不见。
所以妖王率领着大大小小的妖兵很轻易地便杀上了珞珈山
紫莲门弟子仓促应战,但架不住妖王的攻势,节节败退,最后退守进一个葫芦谷内。
妖王誓将紫莲门弟子一网打尽,也跟着紧紧追进了葫芦谷。
当一万妖兵全部杀进去的时候,妖王才发现这葫芦谷内另有乾坤,里面根本是一个诛妖阵!
妖王急令撤兵,但里面的阵法却已经发动,上下左右的出路全部被封死。
而主持这阵法的正是据说已经闭关的帝释音大国师!
妖王大惊,妖兵大乱。
也直到此刻,妖王才知道上了帝释音的恶当!
这个时候他自然没有时间处置带来虚假消息的阿浅,而是直接和帝释音斗在了一起
而阿浅也看到了那本该困在山洞中的云隐连月,他和他的师兄们一起维持着诛妖阵,让一个个妖兵在诛妖阵中灰飞烟灭
阿浅一咬牙一横心,便朝着云隐连月直冲过去!
她已经看出,在当时的主持诛妖阵的四大弟子之中,云隐连月的功力最为薄弱。
她只能先在他那里寻找突破口,把这天罗地网撕开一个口子,妖兵才有突围活命的希望
她是妖族的护法,一身妖功自然非同小可,而云隐连月虽然是个念力天才,但他毕竟才拜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