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大国师淡淡应了一句,并不回头。
知道了?知道了是什么意思?洛青羽挑眉。
她急走两步,和他并排而行,一伸手,握住了大国师的手腕:“师父。”
大国师身子微微一顿,似乎没想到她会如此大胆,这个世上,尚没有人敢主动来握他的手
这感觉有点新奇,所以他便任由她握着,侧眸看了她一眼:“何事?”
“阿浅真的没救了?”洛青羽想起那个白衣女孩子,尚有些不甘心。
大国师足下略略一停,随即又走,少顷回了她一个字:“唔。”
原来这位无所不能的大国师也有做不到的事情。他都无法做到,那这世上云隐连月还能去求谁?
回到融雪谷内,洛青羽意外发现在竹楼下的小桌上摆着几样饭菜。
看上去热气腾腾的,都是她平时爱吃之物,色香味俱全,让人一见便胃口大开。
“坐下,陪师父喝两杯。”大国师先坐了下来。
洛青羽自然不会客气,坐了下来。
菜是佳肴,酒是佳酿,那酒也不知道是什么品牌,喝一口便胃里暖暖的,齿颊留香。
师徒二人你一杯我一杯的,洛青羽不知不觉就有十几杯下肚。
洛青羽抬眸看了看坐在对面的大国师,再抬头看看天上的月亮。
融雪谷内虽然常年温暖如春,但天上的月亮还是按照日期来阴晴圆缺。
今天月亮大如圆盘,应该是十五
恍惚记起前世,每到十五夜贺向晚便为她送一束花,开车载她去看沙滩边看月亮
如今月亮应该还是那个月亮,却已经是物是人非
她心中隐隐一痛,仰头又喝了一杯酒,正要再去斟,一只手横过来,按住了她的手:“不要再喝了。”
洛青羽已经有了一些醉意,她随手拨开那只手,哈哈一笑:“今朝有酒今朝醉,不管明日烦与忧。”
自斟了一杯,又是一饮而尽,拿起一根竹筷击杯而唱:“
月光色,女子香
泪断剑情多长
有多痛无字想
忘了你
孤单魂随风荡
谁去想痴情郎
这红尘的战场千军万马
有谁能称王
过情关谁敢闯
望明月心悲凉
千古恨轮回尝
眼一闭谁最狂
这世道的无常
注定敢爱的人一生伤”她嗓音清亮,一首缠绵悱恻的歌让她唱的慷慨激昂。
一缕笛声悠悠响起,片刻的功夫便跟上了她的节拍。
洛青羽唱兴愈高,一首歌唱完,意犹未尽,仰头喝了一杯酒又唱:“
明明汹涌流淌过的爱
怎会有躲不开的伤害
狠了的心断情的爱
却为何还会有期待
宁愿放弃一切、忘记时间
简单一些、不再拒绝,发系同心结
有太多想念、缠绕指间
太多誓言不能兑现,舍不得走远
不是说好一起到白头
也说过不会等太久
就算真的不能有以后
还是可以化作泪伴你流
我们说好一起到白头
固执着遥远的相守
眼睁睁看着爱变成仇
你是我最缠绵的伤口
原来爱到痴狂会恋成仇
☆、成功失败只在今夜
酒眼迷离中,不知道是大国师还是贺向晚的身影在眼前晃荡
“啪!”地一声,酒杯被她摔在了地上,她身子一歪,不知道跌进了谁的怀抱,一缕清冷香气将她整个包围。
她眯着眼睛看着近在眼前的脸,拼命想要看清他的模样,伸出手去在他的脸上摸了一摸:“别别动,向晚,对不起”
大国师垂眸看着怀中的女子,听到她的呓语,眼眸微微一凝,有淡淡的微光闪烁:“向晚——他是谁?”
洛青羽没有回答他,闭了眼睛睡了过去。
电闪雷鸣,外面风雨交加。
锦榻上白衣男子垂眸而坐,似正修炼。
白玉面具在柔和的夜明珠下闪着润泽的光芒,看上去如同佛陀。
她坐在一边看着他,心里隐隐有些紧张,成功失败只在今夜
她不能再拖下去了
“你还在这里做什么?”白衣男子缓缓睁开眼睛,说了一句。
“帝释音,您渴不渴?绯月为你泡了一杯茶。”她纤纤素手将桌上一杯清茶端过来,递到白衣男子面前。
白衣男子不动声色,随手接过,放在自己旁边,温声道:“好了,天色不早了,你也下去吧。”
绯月点头,笑吟吟地道:“那我为你去端夜宵,一会你练功累了准饿。”
不待帝释音答话,她便走了出去。
再回来时,便端了一碗雪莲汤,汤中有红枣在微微漂浮。
她先扫了一眼帝释音身边那个茶盏,茶盏已空,想必已经被他喝掉。
她心中一喜,暗暗扫了他一眼,他依旧垂眸坐在那里,双手结了印迦,还在运功。
“帝释音,我给你熬了雪莲汤,你要不要喝?”她把汤放在他的跟前。
“放下吧。”帝释音缓缓睁眼,眸中似有一丝笑意:“今夜怎么如此殷勤?”
绯月小嘴一抿,横他一眼,她本就生的媚,这轻轻一瞥间更是风情万种:“对你殷勤难道不好?”她的声音似清凉的山泉水,淙淙在人心上流过。
帝释音像是微微一笑,摇了摇头:“好了,你去吧,你的伤也刚刚好。”
“你不喝汤?”绯月斜眸看着她,似有些委屈。
帝释音眸光微微一闪:“好,本座喝。”将那碗汤仰头喝的涓滴不剩。
绯月一双大眼睛笑成了月牙,很好,这两种掺和在一起的烈性猛药终于让他全喝进去了!
她在他身边一坐:“帝释音,我陪你一起练功好不好呢?你们神仙的这种打坐法子绯月也想学。”
帝释音没理她,不过也没再赶她走。又闭了眼睛打坐。
绯月在旁边乖乖坐着,也学着他的样子打坐练功,坐了一会,她眼睛悄悄睁开一条缝,看了看身边的帝释音。
她都双管齐下了,他怎么还没反应?
景昂祭司这个大混蛋,说什么这销魂散能让男人瞬间情热如火,不要说旁边有美女,就算旁边有只母猪都想上
无论是手机还是网上的评论,木木都会看。再说一句,想看女主无论什么时候,不管本身有没有超过别人的本事,性子都暴强,都能鼻孔朝天,超级牛逼,如果不那样,就认为女主白痴傻帽的白莲花读者请远离此书,它不是你的菜。你没必要在这里浪费你的时间。
☆、难道他不是男人
她都双管齐下了,他怎么还没反应?
景昂祭司这个大混蛋,说什么这销魂散能让男人瞬间情热如火,不要说旁边有美女,就算旁边有只母猪都想上
怎么如今她这个大美女就坐在他身边,他该死的连点反应也没有?难道他不是男人?
她下意识地看了看他的咽喉部位,有喉结,不像是女扮男装的,再说看他平时的作为也不像是女子
她又抬头向窗外看了看,外面正好一个惊雷响过。
她灵机一动,哎呀一声扑进帝释音的怀中!
帝释音仿佛是被她这一扑扑醒,微微睁开眼睛:“你”
她却紧紧抱着他的腰,将头埋进他的怀里乱拱:“帝释音,外面在打雷,绯月好怕。〃
他的怀抱里好暖,绯月贪婪地闻着他身上的冷幽香气,这神仙的味道真的和妖不一样
义父身上也香,可却是那种茶靡之香,浓郁热烈
帝释音像是无奈将她揽紧:“打雷有什么好怕的?也吓成这个模样”
绯月身子一扭,小小的头颅抬起,凑上了他的耳朵,在他耳边吹气,声音娇娇软软的:“帝释音,人家是兔子嘛,自然怕打雷。你抱紧我”
她干脆整个趴在他身上,舔他的耳珠。
身下的男子呼吸声渐粗,伸手想把她扒拉下来:“下来!”
“不要嘛。”绯月身子扭了一扭,成功觉得身下的男子身躯变得有些火热
有门!
绯月再接在励,纤柔的手掌伸进了他的衣襟,抚上了他的胸膛,那胸膛如玉石一般光滑,触感不是一般的舒服
原来男子的胸膛是这样的,虽然没有什么起伏,但手感很不错。她的指尖触到了一枚小小的凸起,忍不住点了一点
手下的身子微微一僵,随即她便感到一阵天旋地转,等她醒过神来,人已经被他压在了身下,他的眼眸如漩涡般深,有淡紫色的光芒微微流转:“你在玩火”
她就是要玩火!
如果不玩火又怎么能实施自己的计划?
听说,这双修之术让世间所有的男女流连忘返,而眼前这男子她又不算讨厌,和他双修应该滋味不错罢
还能帮义父完成任务,何乐而不为?
他的呼吸急促,灼热的气息在她耳边流连,眸中光芒流转不定;似乎极力想让自己清醒,但一双眸子渐渐转为浓烈的紫
绯月心中得意,她的猛药终于管用了!
坏他修为的时刻终于来临了
怪了,他现在眼睛的颜色居然和义父有些相像,都是魅惑的紫眸
“走!”他忽然猛地将她一推,绯月猝不及防掉下了床榻。
天,屁股摔的疼死了!
她一跃而起,眼睛一睁就想爆粗口。
☆、大姨妈造访
她一跃而起,眼睛一睁就想爆粗口。
但看到清冷如画的帝释音,她又把粗口憋回去。
一横心,又扑到他的身上,卖力地舔舐着他的喉结,嗓音变得更柔更软,像是江南的淡如轻纱的白雾,清新绵软的让人心里发酥:“帝释音,我喜欢你。月黑风高——我们双修吧”她的声音脆生生的,嫩的几乎能掐出水来,她粉嫩的唇在他身上卖力地游走
景昂那个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