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后来有人给她出招儿,告诉她一个五岁的孩子送人有些可惜了,家里的活儿交给她干,省得自己大冷天去洗衣服,使唤几年就可以卖掉,最低也能赚个三四十两,就是一笔大财。
她这才留下我,后来我被折磨苦了想到别人家去她可就不允许了。”李雪想起往事就恨那个恶毒的后娘,说着姑姑就啦到后娘身上。
“你的后娘一定知道了你的身份,怎么没找来攀高枝?”雨春感到奇怪,她的爹是个占便宜没够的不厚道的人,有这样的好事不抢掉头。
“你以为他们很要脸吗?哪年都来一次,这也是路途远他花不起路费,要不他天天都得往这里跑,在铸造厂待一个月,他们就找来三回,也是和楚家人一样是霸占铸造厂,他看着那样一个大厂子眼睛都是红的,疯了一样往里扑,我就告诉了孙大海,让那些护厂的保镖狠狠地揍,以后就没有到铸造厂捣乱捣。
去年还跑到京城来找我要钱。”
“你给他多少?”雨春笑笑,知道李雪是个心软的也是个好唬的。
“你一定不信,一个铜子他也没捞着,连门他都别想进,没让侍卫揍他就不错了,他在府门前嚎叫半天,依着我就让侍卫把他抓进监狱,楚离不让我理他,嚎能怎么样,都拿他当疯子,说这个郡主实在老实,应该把他打死,在郡主府门口污蔑郡主,打死也是活该。
最后他就分辨说我为什么恨他不认他,要大伙看郡主的面子给他点路费。
这回可热闹了,他跟看热闹的一要钱,换来的可是一顿砖石瓦块,砸了他一身一头,据说是挺惨,都说他是骗子,想借郡主的名义骗钱,他说的要是真的,这样的爹谁会认,看热闹的都唾弃他,砸得更起劲儿。
看看没有指望才走了,我也没有招人打听他的下落,这种人谁也搭搁不了,比楚家人还恶毒,楚家那么坏,还没有卖女儿,你要是给他一次钱,他不但天天想要,郡主府都得成为他的他也不甘心。
这种人没法搭理,只有绝情,对这种人有情就是找死。”李雪好像世界上最恨的就是这个爹。
雨春听着浑身就累,这一家一家的,都是什么玩意,陶家人现在不知在做什么?
舒砚的奶娘过来打扫雨春的房间,雨春说过多次,自己有几个丫环,用不着她来打扫,她是始终我行我宿,不搭理这个茬儿,雨春也不再管,只是留了个心眼,看看她到底要干什么,一边派人打听她的家乡出身的底细。
别的雨春都可疏忽,只有自己用的茶杯她是最注意的,看的古书多了,魏晓慧给送她的食物里下毒,都提高了她的警惕性,既要自己不中圈套,还有抓住真凶是她的目的。
这个奶娘是一个人心眼坏,还是有人指使她?没有目的到她的房间收拾,她也不是自己的丫环仆妇干嘛那样献殷勤?哪个人闲的没事好做活儿?几个月过去了也没用查到什么,她报的自己的家乡和她婆家的原籍都很远,她却实有些外地的口音。
雨春因为对这个世界的人语言不太了解,是听不出她是哪儿的口音,一时也是查不清。
这猫捉老鼠的游戏雨春开始有了兴趣,一定要弄明白根子在那里。
奶娘见着雨春和李雪都坐在房间,不禁就是一怔,雨春她们白天很少在房间待,什么时候也没有碰头的机会,今天这么巧,奶娘心里转了无数个回肠。
这叫疑心生暗鬼,不做亏心事,就不怕鬼叫门。
她立刻想到的是雨春发现了什么,就听李雪说:“舒砚在这里给你添了很多麻烦,都这么听话老实,就不用在这儿给你添乱,我把她接回家吧。”
“夫人!舒砚有时还想淘气;也许在三郡主这里是可以变成一个最好的孩子。”奶娘又沉不住劲插嘴抢着说。
雨春心里就是明了,她是真的不想走,目的是对准子均?还是她?
她是抢子均还是要害她?是钟离家派来的吗?雨春心里否定,奶娘跟了李雪几年,怎么能是为了她钟离家派的时间也是不对。
现在收买的?也未可知。
跟她有仇恨的只有钟离家那一伙儿,再者就是老魏相国报复他?应该是现在收买的才对,自己去了几年,谁也不知道自己还能回来。
怎么就会头几年就给她准备了一个对手?绝对是不可能,除非是那人知道自己的底细,早早埋下底线等着自己回来。
奶娘不想来还不想走,这是个疑问。
雨春看奶娘带着收拾屋子的架子,就给李雪使了个眼色,俩人就去了李雪的房间,悄声议论起奶娘的变化。
“春儿,你说奶娘不愿意来怎么又不愿意走了?”李雪刚才是故意那样说看奶娘有什么表现,这样的人是做奸细的料吗》那么明显的摆出自己的目的,也不知道让人多心。
“我这里的猎物是不是比你那里的大呢,她的目标转移的这么快,真是稀奇。”雨春也想不明白。
第502章 猜测
“春儿,你觉得这个人要是有危险,我就卖掉她好了,别让她再坑了你。”李雪担心地说。
“能提防的人算什么危险?就怕你不知道被人暗算,陶家人拼命地追着死闹,谁怕他们了,奶娘虽然神秘,不外乎就是害人,有什么察觉不了的。”
“小心没过余,明明不相信她 为何留着一个祸害,万一她要是得逞呢?”李雪觉得这个人不能留,供她吃着喝着还不安好心,那是何苦呢?”
“留着她可以挖出幕后黑手,我倒要看看谁算计得这么精,在我失踪的情况下,我的财产已经传出成了楚离的情况下,还有人早早埋下这个算计人的暗桩?”
自己的财产到了楚离手里,要是有人惦记我的财产不甘心,会不会使出这样的手?让这个女人掌握了楚离的财产可以成为他的。
谁有这样的心机呢?能掌控楚离把财产弄到手。
这得和这个女人是夫妻的那人或许会掌控住这个女人。
这个女人想把财产弄到手,最次的也得成为楚离的正妻,就是她再有手段,他若不是正妻楚离怎么会把财产权给她?
他们这样想真是想得太容易了,一个寡妇一个奶孩子的女人,她怎么能勾搭上楚离?
做这种梦的人恐怕不多,那个人就那么有信心奶娘弄到财产后会交给他?除非他们之间有一个孩子牵扯,她跟楚离再也不会生孩子,这个女人怎么会有那样的信心楚离接纳他?
她就是下药把楚离引上钩,明白过来也会宰她,楚离可不是个会被人要挟的人。
“估计还是这个女人到了你家后自己想入非非干出来的,先把你的儿子骗得离不开她,再把你害死让你的儿子为她出头。说她怎么怎么对孩子好,感化楚离接受她。”雨春一说,李雪感到离奇。
也就这一个可能。谁那么放心把自己的老婆放出来干这种事,就是这个女人得了逞。有了富贵不要还能和他叙旧情。
“除非是有一个孩子控制在男人手里,以孩子要挟是一码事,不听话就以揭露身份要挟。”雨春忽然想到了这一点,这个女人是可以被拿捏的最软的软肋,为了荣华富贵,女人也得顺从听话。”雨春是这样分析的。
专为财产而来的后台能是谁呢?
这个可真不好猜。
李雪很担心雨春的安危,财产是谁也得不到的。只要有命在,谁还能抢去什么?
“我看就撵她走为上策,留个没安好心的在身边你就不怕让她算计了?”
“猫捉老鼠的游戏你不喜欢吗?我怎么觉得那么好玩呢!”
雨春还拿着害人的当玩物,李雪不禁失笑:“跟你是说这个人可比江洋大盗厉害得多。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能不能戏着玩。”
“姐姐你就别管了,等查到了她的底细,就知道是谁的主使了,我怎么总看着这个人有些面熟呢。”雨春一说。李雪倒是没有那个感觉:“我对她没有熟悉感,”
“这个人的行为举止怎么看着很熟悉呢,我也想不起她像谁。”雨春想了一阵没有和谁对上号。
不想她了,水到渠成自然明白,侍卫们没有事让他们跑跑就明白了。何必费那个脑筋。
“天气这么暖和了,我准备回去一趟,山里一定是鲜花盛开,去看看我的果树,现在杏子已经坐果了,桃花一定开满了山。好几年不见了,山里的动物不知有多少了,这几年的瓜卖的钱真是不少,要不楚家都惦记疯了。
“卖那么多钱还不是二王爷狠宰皇上的银子,皇上也很大方,一出手就是几万两。
那两个种瓜的老农也很认真,几年了他们也老了很多,但还是那么干,哪年过年楚离都给他俩每人五十两银子,那俩人也是好知足的。”李雪就和雨春说了那些年瓜地的事情。
雨春从回来还没有闲时间啦这些事情,银子得了不少,雨春觉得东问西问的好像信不过楚离似的。
李雪一说俩人就啦开了话题,每年收瓜楚离和李雪都回去,怕的是有人算计那些瓜走失的太多,怎么对得起雨春的信任。
“有没有爬瓜的?”雨春对这个爬瓜的问题很感兴趣,有那些狠辣的爬瓜手会药死看瓜的狗,狗不叫,看瓜的人也醒不了,要是聚伙的十个八个人进来,二亩瓜都不够他们祸害。
“爬瓜的可是没有发现,小偷小摸的肯定有,楚离每年花二十两银子给看瓜的养了四条猎犬,你回去看看,那个个头比人还高,就那四条狗,谁敢近瓜地的边。
有一次陶永福和陶思国,还有陶永福那个儿子每人背了一条大麻袋去偷瓜,看瓜的就在瓜铺坐着,四条大狗围着他们转,他们谁也没有敢往前走,嘴里喊了半天:“瓜地是我们陶家的,你们凭什么不让我们进地摘瓜!”几条大狗一叫唤,吓得他们就跑,人一跑,狗就追,狗就是爱咬被它们吓得跑的人,狗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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