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心中就像火焚一般,拚尽灵力举掌相击,右手上灵光闪烁,重重击在翼猿怪手上,发出轰然震响。
本来可以轻易削金断铁的灵光却无法伤到翼猿的手掌,只是震得猿手黑毛乱飞,巨力反震让伊山近口喷鲜血向后便倒,浑身像被震散了一样,一点力气都提不起来。
翼猿狞笑一声,一脚踏在他的身上,狂叫道:「漂亮小子,你想被先奸后杀,还是先杀后奸?」
怪猿巨脚踏在身上,沉重无比,伊山近几乎要被踏得内脏碎裂,口中痛苦的流着血,虽然怒目瞪视翼猿,却没有力气爬起来与它拚命,恨得心肺欲裂。
「先挖你眼睛!」
翼猿被瞪得心头火起,伸出巨大怪手,肮脏的指甲锋利至极,直向他的双眼挖去。
这一刹那,灿烂光华涌起照耀在他们身上,整个天地彷佛都被这光华耀得一片通明。
一旁,本来被骇得无法动弹的当午身上突然爆发出灿烂光芒,让翼猿眼睛发花,惊得大声嘶吼起来。一向清纯柔弱的美丽女孩,此时眼中光芒迸射,如玉小手轻轻举起,掌心迸射出炽烈光柱,轰然击在翼猿巨大的怪躯上。
翼猿怪叫一声,身体被光柱向后击飞十余丈,重重地摔落地面,发出巨大的轰响。
它嘶声惨叫着,奋力用怪爪撑起无力的身躯,瞪着光芒四射的美丽女孩失声狂叫道:「好厉害的人类,你究竟是谁?」
当午一声不响,美丽小脸上一片宝相庄严,纵身跃过来,挥掌拍击,玉掌距离翼猿还有数尺,一道火光就从掌心中吐出,向着翼猿巨身缭绕而去。
呼的一声,翼猿身上的黑毛被引燃,迅速向各处蔓延,不过转瞬之间,它就被烈火包围。
当午身形如电,绕着巨猿飞速奔行,掌中不断喷出烈火,将翼猿整个身体裹在火中,炙烧得它嘶声惨嚎,满地乱滚,痛苦到了极点。
伊山近在地上费力地撑起身子,已经看得呆了。湘云公主也呆呆地跪下,小心地扶起他,相互依偎着缓缓走向那边,好看得更清楚一些。
在那边,火光冲天。稚嫩美丽的女孩带着一道火光疾速穿行,如仙如魅,娇俏小脸上的严肃神情让伊山近看得发呆,恍然有陌生感涌起。
「这真的是当午吗?」
他心里的话被身边的湘云公主喃喃说了出来,两人看着眼前的一幕,震撼莫名。
翼猿被火光裹住,烧得毛发炽燃,皮肉烤得吱吱作响,痛苦至极,不管怎么打滚,都无法摆脱那缠身的烈焰。
「祖宗!放过我吧!」
它终于忍受不住痛苦,趴在地上拚命磕头,放声惨嚎:「女祖宗、小祖宗,是我王八蛋有眼不识泰山,求你给我个痛快,别再折磨我了!」
当午冷冷地站在它面前,望着火中哀号的翼猿,一言不发。
翼猿燃烧的头颅在地上狠撞了几十下,磕得地面宝石都碎裂了,也不见她心软,就在地上连滚几滚,遥遥向着伊山近跪伏在地,拚命码头,失声惨叫道:「爷爷、亲爷爷、祖爷爷!求爷爷让奶奶别再烧我了!就是给我个痛快也好啊!」
它狰拧的脸上到处都是烈火,隐约可以看到痛苦至极的神情,显然烈焰焚身的痛苦已经摧毁了它的意志。
「是炼狱冥火!」
太子不知何时抚胸喘息着走了回来,抹去雪白俊脸上的血迹,冷漠地道:「传说此火足可炙烧七日七夜,才会将受刑者炼得神魂俱灭!」
「七、七天?神魂俱灭?」
翼猿燃烧的怪手抱住头颅,仰天狂嘶:「天啊,杀了我吧!爷爷、奶奶,求你们给小的一个痛快,让我快点死吧!」
没人可怜它,当午更是冷冷地盯着这边,眼中的寒气令人胆颤心惊,即使谁有替它求情的心思,也不去敢和这样的当午说话。
翼猿在地上挣扎滚动了半天,痛苦得死去活来,不管怎么磕头求饶都没有用,突然伸出燃烧的手指,狂声大骂道:「你们这群奸夫淫妇、狗男女,寡廉鲜耻大被同卧的小畜牲,走一路淫一路的混帐东西,我要把你们扒光衣服统统」
还没说完,当午已经纵身飘来,纤指轻弹,一道火光射入它的口中,立即将舌头引燃,痛得它嘶声惨叫,满地乱滚,虽然努力想要继续大骂,却已经是声音混乱,听不出它在说些什么。
它也想跳起来和他们拚命,可是浑身无力,连手脚都已经被烧得皮肉绽裂,骨头都已被引燃,骨髓不住被烧炸迸射出来,落到地上,燃起一处处的小小火苗。
伊山近被迫拉着湘云公主退后,看看旁边威严冷漠的当午,心中一热,还是伸出手去,拉着她向后退。
当午身躯一颤,扭头看着他,眼中射出缠绵依恋的炽烈光芒,突然身子一软,扑倒在他怀中,晕了过去。
伊山近抱着她退到远处的大树下,连声呼唤,半晌才把她叫醒,却已经是瞪大迷茫美目,惶然看着他,又恢复成了原来那个柔弱的小女孩。
湘云公主蹲在她身边,好奇地问:「你是不是又要说,什么都不记得了?」
当午惶惑地点点头,又摇摇头,颤声道:「不,记得一点,好像是做梦一样」
她的目光越过他们身边,看着远处火中打滚惨嚎的翼猿,脸色惨白,喃喃道:「原来不是梦我真的放出火了啊」
她清澈迷离的美丽大眼睛里面突然流出了晶莹泪珠,扑倒在伊山近的怀里,哭泣着,用柔弱颤抖的声音叫道:「我究竟是谁啊」
伊山近紧紧搂住她温软娇嫩的纤弱胴体,看她哭泣,心里也很难过,虽然疑惑,却也不好再追问下去:「她已经这样了,还是以后再问吧,多半也问不出什么来。」
湘云公主蹲在旁边,静静地看着她,目光渐渐迷离,有奇异光芒射出,娇躯也微颤起来。
等到当午稍微平静下来,湘云公主却伸出颤抖玉手,将她扶起,柔声道:「你知不知道,刚才你真的是好帅啊」
她美丽的眼睛里面火焰熊熊燃烧起来,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欲,奋力扑上去抱住当午,娇艳樱唇颤抖着向着小女孩纯洁嫩唇吻去。
「住口!」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伊山近及时伸出手挡在她们中间,让两个美丽女孩的嘴唇都贴到了他的掌上,手心手背都碰触到了温软的嘴唇。
湘云公主这一吻只吻到了他的手背,大为不满,抬眸娇瞠白他一眼,眼中的妩媚诱惑之意却让伊山近心中一荡,正忍不住想要摸她一把,却被太子从后面一把抱住妹妹,强行将她抱起,咬牙叫道:「你忍着点,淫毒又发作了!」
湘云公主颤抖摇头,青丝散乱在风中飘扬,颤声叫道:「哥哥,我忍不住了啊!」
「唉!」
太子长叹一声,抱起她就向旁边的林中走去,虽然嘴角还向外流着血,却还是强忍内伤,救治妹妹所中淫毒。
「你要是身体不适的话,我可以代你操劳!」
伊山近在后面好心地说了一句,却被他回头怒视,只得怏怏地退回去,抱着自己的女孩默咽口水。
过了一会儿,树林中传出了销魂娇吟之声,妩媚至极,简直让人血脉贲张,不敢相信那是年龄幼小、纯洁天真的小公主发出来的声音。
「可恶,我简直受不了了!老子在这边累个半死,你倒抱着你的亲妹妹风流快活!」
伊山近呼地站起来,抱着当午就向那边走去,准备提醒他们注意公德,不要干扰别人休息。
听着湘云公主的娇吟声越来越响,当午羞得玉颊布满红霞,将脸埋在他的怀中,不敢抬起。
身处险地,伊山近不敢和当午轻易分开,只得抱着她蹑手蹑脚走到树前,探头向那边一看,不由得大惊,赶忙捂住自己的嘴,差点叫出声来。
身穿华丽宫裙的美丽小公主正躺在太子的披风上面,下体赤露,现出了雪白修长的美腿和娇嫩诱人的嫩穴。
身穿龙袍的尊贵太子此时以狗爬姿势趴跪在亲妹妹的腿间,洁白如玉的俊美面庞上带着毅然决然之色,低头狠舔一母所生的亲妹妹的嫩穴,动作虽然生涩,但经过这些天的磨练,却也渐渐纯熟,直舔得湘云公主颤声尖叫,娇躯耸动,爽得快要晕了过去。
但淫毒的力量并不是这么容易就能压制下去,湘云公主抱紧他的头,仰天娇吟尖叫道:「好哥哥,来摸摸我这里,再来亲亲我!」
她所指的地方却是她胸前玉乳,上身还穿着衣服,拉着太子的手隔衣来摸。太子却不肯伸手,两人僵持半晌,直到湘云公主气得哭了出来:「你总是这样!人家小文、小锄子摸得人家好舒服,还亲了人家呢,只有你不肯亲人家!」
太子身躯剧震,却还是咬着牙继续狠舔她的嫩穴,连手都缩回来,不肯再去摸她身上。
伊山近和他一起剧震,心中震撼:「原来是这么回事!怪不得上次我用肉棒插进去她还会流血,原来她直到现在还是处女!这么说的话,我亲她那次,应该是她的初吻了?说不定她连太子的肉棒都没有见过,这小子还真是够能忍的!」
他看着太子的背影,只觉那背影越来越高大,让他禁不住油然生出敬意:「果然是忍人之心,天子风范。只是每次都用这种方法来压制淫毒,能有多少效用?等哪天她体内积郁已久的淫毒大发作起来,说不定会烧穿理智,彻底变成花痴!」
那边的湘云公主又颤声娇吟,咬紧贝齿,泪光涟涟地叫道:「你不肯摸我,那我来摸你好了!我摸、我摸咦,你这里怎么又大又软,好像比我还要大?」
她的手已经越过太子的阻碍,摸到了他的胸膛上,用力狠捏,弄得太子喘息起来,奋力推开她的手,继续低头舔弄。
「太子的胸肌很大吗?不管了,我要受不住了!」
伊山近也喘息起来,强忍着布下摄声术,免得喘息声被太子听到。
他抓住当午柔嫩滑腻的小手颤抖地向下面移去,虽然觉得这样很不好,可是下体胀得快要爆炸了,再怎么也忍不住这样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