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秋雁气得浑身发抖,整个人像筛糠一样,过了半天才能勉强说话:「三妹!你这是在干什么,怎么和这小商生搞在一起了!难道你忘了二妹、四妹她们的仇恨了吗!」
「我,我就是为了报仇才把他留下来的啊!」张亦菲慌忙辩解,红透双颊偷看伊山近一眼后道:「我这些天一直在欺负折磨他,逼问姐妹们的下落,可他就是不说,我怎么折磨他也没有用。」
看着义姐悲怒双眸,她心绪大乱,一时忘了从伊山近身上爬起来,依然稳稳地坐在他的胯间,感觉着整根插入她体内的大肉棒在湿滑娇嫩的蜜道里面吓得跳动,这弄得她更是娇喘吁吁,心中乱跳。
她下意识地用强悍有力的嫩穴紧勒肉棒,勒得肉棒根部痛楚,几乎断掉,就像在用这种方式来表明自己所说的是真话一样。
「你这算是折磨吗?」美貌大侠女翻着白眼,几乎要被这妹妹的逻辑当场气死:「怎么我看他一脸享受的样子!」
「谁、谁、谁享受了?」
听到这样的污蔑,正在忍受鸡痛的伊山近立即羞愤地大叫起来,气得脸都红了,和陈秋雁怒目对视,就像两只斗鸡一样。
陈秋雁玉体乱颤,真是做梦也想不到会见到这样的场景,悲愤填胸,口中几乎喷出血来。
上次和伊山近见面是在侠女盟山寨被攻破之时,他当着自己的面强奸几名义妹,还和拼死屡战中的三妹站立交欢,她在救张亦菲时,不小心吃了他射在空中的精液,现在还时常作呕,常常吃过饭又跑出去呕吐,害得她师父以为她怀孕了,恼怒地将她逐出了她们所在的仙家门派。
现在她之所以这么瘦,都是拜他所赐!
虽然师父网开一面,没有废除她的仙法修为和武功,但按门规逐她出师门,对她也是强烈的打击。这些天她在外面到处活动,暗中招集旧部,希望能够恢复侠女盟的势力,却一直不顺利,早就怒火填胸,现在看到他舒舒服服地躺在地上和自己义妹交合,哪里还忍得住,上前一把就将义妹揪了起来。
张亦菲一向跟她说真话,她也相信义妹是想用这种方式来报仇,可是她却不认同这种方式,更无法看到他们激烈相奸的模样。
看着那根湿淋淋的大肉棒从义妹蜜道里面拔出来,上面沾满了精液蜜汁,陈秋雁一阵剧烈作呕,之后抓起伊山近奋力一甩,将他甩到了河流中。
「砰」的一声,水花四溅,伊山近手软脚软地还未曹爬起,陈秋雁就已跳到水里,踩在他的背上,一阵暴踹,踹得他胸腹搅痛,张开嘴哇哇呕吐,把刚吃的熊掌都吐到了河中。
陈秋雁也是一阵作呕,和他一起呕吐到河里,被那精液味道熏得差点将肠子都吐出来。
透过泪光,看着涂涂流淌的河水将污物都冲走,包括他肉棒上面沾染的精液蜜汁,她这才松了一口气,惨白着脸提起他的身子乱晃,让他的下体在水里胡乱涮了两下,冲得更干净一些。
伊山近被重重丢在岸上,摔得七荤八素,还没来得及爬起,脊背就被一只玉足踩上,让他连翻身都做不到。
陈秋雁怒容满面,手举一根皮鞭,厉声尖叫:「混帐、畜生、狗杂种!快说,我二妹她们在哪里?」
伊山近想起她说的那个杀人越货、满手血腥的变态侠女,咬牙不肯说话,只听「啪」的一声,痛得他浑身乱颤,几乎当场晕去。
染血的皮鞭重重落在他的背上,一鞭下去就是一道血槽,血肉从身上翻起,看上去很是凄惨。
陈秋雁怒目圆睁,举鞭狠命地抽在他的身上,鞭如雨下,痛得伊山近死去活来,只觉这些天被她义妹轮奸都没有这么痛苦过。
他的脊背、臀部都被乱鞭打得血肉模糊,鞭梢还划过两条大腿中间,重重地扫在辜丸上面,痛得他更是嘶声惨嚎,再怎么也忍受不住命根子上的痛苦煎熬。
「快说,我二妹她们在哪里!」陈秋雁咬牙怒吼,挥出乱鞭如雨,打得他鲜血淋漓,痛入心肺。
「如果没有你们这些家伙替她拄腰,她怎么会做出那么多坏事,滥杀无辜!」伊山近仰头大叫,心中想道:「对她们的惩罚是对的!可惜还不够重,应该再多加刑!」
陈秋雁疯狂地嘶吼起来,沾满血肉的皮鞭紧紧勒在伊山近的脖颈上,猛地一用力,就想把他的颈骨折断。
一阵疾风涌来,高大倩影一闪来到他们身边,奋力一推,将陈秋雁推到一边,从她手中强行夺过伊山近,紧紧搂在怀里,看着他满身血肉模糊的惨状,心痛得眼泪都快流下来了。
她只是因为害羞去屋里穿了件衣服,伊山近就被她的大姐打成这样,让她忍不住痛悔难过。
「你让开,我要杀了他!」陈秋雁双目尽赤,厉吼声震动耳膜。
「他要是死了,我们到哪里去找二姐她们?」
陈秋雁这才稍微清醒,咬牙道:「好,我不杀他,你把他交给我,我一定让他把实话都说出来!」
衣衫不整的高大美人却紧紧抱着他不肯撒手,毫不退让地盯着义姐,叫道:「大姐请回吧,这事我自有主张!」
「你!」陈秋雁气得说不出话来,眼睛鼓了两鼓,恨声道:「你最好想明白了,他是我们的敌人,淫辱姐妹们的淫贼,你不要真的把他当成老公了!」
她目光一扫,冷冷地盯着不远处草地上爬动的健壮婴儿,咬牙恨道:「早就跟你说过把那个孽种做掉,你偏要生下来!你要是还把我当大姐,就把这两个孽种都杀了,我们豪侠之人,连这点决心都下不了吗?」
张亦菲听得眼睛都红了,瞪大美目狠狠盯着她,陈秋雁恼怒地一挥手,转身退去,驾着空行棱飞上天空,消失在山峰那边。
伊山近被打得半死不活,无力地依偎在她宽大温暖的怀抱中,脸贴着如山般的温软玉乳,奄奄一息地道:「是你救了我」
张亦菲哼了一声,嘴硬道:「我只是不想让这孩子看到他父亲在他眼前被杀,你要是不把我二姐她们交出来,下次我就把你交给大姐,哪怕她把你千刀万剐,我也不管了!」
本来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张三女侠,现在看伊山近满身是血的模样,心里也不禁打颤,不敢再威逼他说出赵飞凤等人下落,而去取了金创药,让他趴在草地上,在他的背臀上涂抹。
她的手虽然大而有力,却很柔滑温暖,在背上敷药的动作很温柔,让伊山近大感舒服,意识渐渐变得模糊起来。
美丽侠女的温暖玉手从他背上抚过,又去摸他的屁股,看着他稚嫩健美的裸体,心中的欲火渐渐燃烧起来,不由自主地将手伸到他胯下,摸上了他的卵蛋。
伊山近痛得「嘶」了一声,却是刚才被鞭梢打到蛋皮,阴囊上有破皮处。
张亦菲也看得心疼,忙拿此金创药敷在阴囊上面,连肉棒上也抹了一点。
虽然是敷好了药,侠女温柔玉手却握着阳具舍不得撒手,摸了又摸,感觉自己身体发热,下体渐渐发痒,终于忍耐不住,随手将伊山近抱起来,玉手将肉棒套弄硬了,就向自己下体贴去。
伊山近正睡得迷迷糊糊,趴在她的温暖怀抱里,脸贴着柔滑玉山,龟头被葱指牵引,突然插入温暖湿润的蜜洞里面,被她轻推臀部,嗤地插了进去。
高大美丽的侠女抱着一个稚嫩男孩,昂然立于河边,就这样站着与他交合,紧窄有力的嫩穴蜜道大力压榨可怜男孩的小肉棒,让它越变越大,直到顶上饥渴的子宫。
伊山近在半睡半醒间感觉到龟头顶到子宫,睁眼转头看看一旁草地上爬行玩耍的可爱孩儿,想到自己的孩子就是在这子宫里面孕育的,心中生出复杂的情感。
绝色美人抓紧他的腰臀,前后晃动着让大肉棒在湿润蜜道里面抽插,肉棒与嫩滑肉壁摩擦,快感潮涌而起,两个人都是剧爽,张亦菲更是淫水潺潺,从蜜道里面流出,染满肉棒。
伊山近双手颤抖地抱紧玉人健美胴体,牙齿轻咬侠女乳头,幽幽叹息道:「你,你又强奸我我现在受了这么重的伤,你也不肯让我休息一下,怎么你脑子里整天想的都是这档子事?」
张亦菲被他说得脸红,哼了一声,驳斥道:「你是俘虏,难道还想有什么更好的待遇吗?我义姐、义妹都被你欺负了,我不好好欺负你,又怎么对得起她们!」
话虽如此说,她还是怜惜伊山近被打得腰臀伤痕累累,不再像从前那样骑在他身上暴奸可怜男孩,却又舍不得肉棒插入蜜道的强烈快感,于是就站着和他交合,双手推着男孩瘦小的臀部,让肉棒一下下地插进自己饥渴的蜜道里面,摩擦得娇嫩肉壁快感狂升,汁液流淌,兴奋得头上都要冒出烟来。
光着身子站在河边有些闷,于是英武美丽的张三侠女就抱着男孩在草地上漫步而行,双手不断地推拉着他的臀部,就这样一边走一边奸着他,虽然干得修长玉腿发软,却还是勇敢地支撑住了,坚强地漫步草地上。
伊山近大口含住酥滑玉乳,抬目看着她美丽容颜上的绯红振奋之色,暗叹一声,回想起自己从前也喜欢这样抱着美女边走边干,就像那位温婉美丽的皇后娘娘,也曾被自己这样强奸,把她成熟性感的玉体托在手中满宫乱走,粗大肉棒不断地在她生出新皇和公主们的蜜道里面狂插猛抽,干得她淫水潺潺,羞惭欲死。
今天自己也被人托着边走边奸,也许真的是报应。
想到这里,伊山近不由得虎目含泪,狠狠一口咬住如山般的酥滑雪业、巨乳,虎臀奋力向前一挺,粗大肉棒狠命地向着高大英武美人蜜穴插进去,愤怒地将精液狂射到威武雅壮的子宫最深处。
幽静深山之中,清澈见底、涂涂流淌的清凉河流里,一对俊美男女正在水中激烈狠干,直干得水花四溅,哗哗响个不停。
他们的容貌都是俊美绝伦,堪称天生一对,令人钦羡,可是身材却相差很多,一个高大健美至极,如女战神般的美丽英武;另一个却是稚嫩孩童,被成熟魁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