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男配,攻成身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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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男配,攻成身退- 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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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自然,这鸟可费了我不少功夫呢,”容惜辞得意地道,“如此灵慧的鸟,吃起来一定能变聪明。”
  “你要吃它?!”温御修将双眼瞪得浑圆,因为讶异而指上那鸟的手被狠狠地啄了一口,疼得他收回了手揉了揉。
  “自然,不然我捉它作甚,养来好看不成。”容惜辞拿着一副奇怪的神情觑了温御修样一眼,好似要吃鸟的他才是正常的一般。
  温御修的嘴角不禁抽了抽:“恁多个鸟儿你不吃,你偏生抓一个如此灵慧的鸟来吃。”
  容惜辞歪着脖子同那鸟儿大眼对着小眼,愣愣地道:“我不知,方才见着它便抓它了,其他鸟,同这只鸟,味道有何不同么?”
  温御修被他这话给愣住了,沉吟了好半晌才问道:“你以前未吃过鸟儿?”他微蹙眉头,一般小孩子不都是喜欢掏鸟窝,烤小鸟的么。
  容惜辞身子莫名地一震,瞳孔里带起了一丝看不清的黯色,摇了摇头道:“未有,我可想吃一只尝尝了。”
  扑腾的小鸟好似听懂了这话,突然停下了动作,灰溜溜的双眼里笼上了一层哀色,看着温御修的眼底流动着祈求的光。温御修不知为何,竟感觉得到这鸟儿在向他求助,一时心下不忍,握上了容惜辞的手,劝慰道:“这鸟儿这般聪慧,还是放了罢,一会儿我给你抓几只普通的鸟,烤给你吃。”
  “此话当真?!”容惜辞脾气偶尔虽坏,但还是非常好哄的,温御修揉了揉他的发,便从他手里接过了那只鸟儿,顺了顺它的毛发,双手一抛,将它放走了。
  转过头时,正见容惜辞目光灼灼地盯着那鸟儿,嘴里用低弱的声音喋喋不休着什么。凑耳去听,却听他道,“我见到鸟儿的时候,总想着能抓一只来吃,这样我便能长出双翼,飞起来了。”
  温御修摆正了身体,无语地一手摸上容惜辞的额头:“未起热呐,怎地在那说胡话呢,哎哟”
  容惜辞狠狠地踢了他一脚,推着他就往山林走去:“去去去,快些给我抓鸟儿,我要吃鸟!”
  在温御修抓了十几只鸟,又被容惜辞拖去采一些山中自然生长的药后,容惜辞才乐得拉着一身鸟毛泥土的温御修朝山顶走去。平日里好洁的他,因着心情大好的缘故,也未计较温御修此时身上臭烘烘的了。
  爬到将近山顶的时候,这条蜿蜒的小路愈发开阔,到了最后,这路呈扇形朝前铺去,原先的普通石子路,变成了汉白玉铺就的大路。极目远眺,便见数层楼梯之上,一个气势宏大的大门,说是门,倒不如说是一个标志性的装饰,人无须穿过门,便可看到门后千香阁的场景。只因这门仅是两根金色盘龙的柱子与横亘两柱上头的横梁构成,横梁之上,刻着刚劲有力的“千香阁”三字。在阶梯下方观之时,便已被这门的气势所摄,走到门下时,心里竟徒然生出一种天大浩大,我独渺小的自卑感。
  在门后,汉白玉的路铺往左右两方,呈弧状延伸出去,最后掩映在丛丛大树之中,两条路好似一双抱圆的手,围着大门后正中的广场,将它捧到了上头,让处大门的他们仅能看到面前一块刻字的石碑,却瞧不着阶梯之上,石碑后广场的风景。
  “前方的广场那处有大殿,练武场等建筑,左右两条路则通往西苑与东苑,西苑乃是我男宠所居之地,一会儿,我派人带你们过去入住。有何事,明日再谈。”语毕,等在大门处的明莲也不理会因“男宠”两字而拉下脸的温御修,拍了拍手,唤来了一个仆从,“阿十,你带他们俩去湘阁。”
  “湘阁?!”阿十的语调一扬,又觉失礼地低下了头,道,“阁主,湘阁可是”
  “嗯?”不容拒绝的疑问一出,阿十再不敢说话了。
  温御修的双眸盯着阿十攥着袖子的手,指节凸起,青筋显露,可见攥力之大,好似在压抑着什么,这湘阁究竟是什么地方,为何这仆从反应如此奇怪。
  明莲吩咐了阿十几声后,便先行离开了。
  在阿十的带领下,温御修与容惜辞两人便随着他朝左边的路走去。一边走,容惜辞一边回头望那与这条路相左的地方:“左边是男宠所居之地,右边又是甚?”
  “右边,乃是女眷所居之地。”阿十年纪不大,一张脸白净清秀,若非明莲素来是在下之人,喜欢颇为强壮的男子,只怕以这人的容貌,也成了明莲的床上客。但此刻这般白净之人,说出的话便好似凶徒一般,带着凶煞的味道。
  “女眷?”容惜辞愕然地睁大了双眼,“明莲这厮还近女色的?”
  “你这是什么话!”阿十一心维护明莲,“这语调里带起了三分恼意,我们阁主乃是正常的男人,怎地不会近女色了?他挑眉打量了容惜辞一眼,你们莫以为住进了湘阁便了不起了!说到底你们不过是个小小的男宠,嘴巴都管严些!你这话若是让阁主听之,指不准还未爬得上阁主的床,你们这脑袋便没了!届时,可莫怪我未提醒你!”
  “啊呸!”容惜辞炸起来了,跳着脚啐了一口,“明莲算个唔唔唔”
  一只手适时地挡住了他即将唾口大骂的嘴,温御修对着那黑着脸的阿十笑了笑:“这位小哥,请带路罢。您教训得是,是我们多话了。”
  阿十本便对他们能住进湘阁就有些看法,横了容惜辞一眼,见着温御修低声下气的态度还算好,这鼻头哼着扬了起来,狠狠瞪他们几眼后,便大摇大摆地阔步前进,也不管后头在支支吾吾跳脚的容惜辞。
  顺着迂回的小道走下去,眼前豁然开朗,现出了错落有致的住房建筑。虽说只是男宠的居住地,但风景甚是怡然,环境清幽,鸟鸣声喝着山间密林的叠韵。
  带着他们俩穿过一个长廊水榭,绕进一个拱门,便到了一处小庭院。阿十引着他们到了
  以后,便哼着鼻子晃走了。
  这时温御修才放开了揽着容惜辞的手,当然,放开的下场少不了一阵踢打,疼得他直呼呼。
  容惜辞泄气得爽了,就嗔怨道:“你这人怎地如此窝囊,低声下气算个什么事!没用!”
  本来容惜辞也不过是随口抱怨,怎知温御修的脸色竟唰地变了,显得有些狰狞。
  容惜辞被他这模样吓住了,忙拍着他,有些僵硬地问道:“你怎地了,我说错甚了。”他脾性是不喜道歉的,但毕竟是相处久的人了,虽不会低头道歉,但语气中还是含着歉疚的意味。
  微微一怔,温御修挑起了一抹苦笑,摸着容惜辞的脑袋道:“没甚,想到了一些不好的事儿罢了。”他拉着容惜辞推开了门,左右看顾了一眼,带着他进了门,扫视了一圈这布置奢华的房间,便把门关上了。
  给容惜辞卸□上的东西,自己清理了一下后,温御修才开口道:“你未曾接触过此地之人,是以不知晓。这里的人,对明莲可谓是盲目的崇拜,以致到了将他奉若神明的地步。你若说明莲一句不是,你便成了众矢之的,有些嘴巴管不严的,告到明莲身侧的长老或是明莲那处,便有得你好看了。我可不是吓唬你,明莲在江湖上的地位也是极其之高的,但凡说他一点不对的,那也易成为江湖上的敌人。如今,我乃是邪道中人,万万不敢惹他,不若,只怕我想要的东西还未拿回,便先被他周围之人弄死。”
  听他说得这般吓人,容惜辞一愣一愣地点头:“可我们莫非要一直这么低声下气下去么。”
  叹息地揉了揉眉心,温御修无奈地道:“短期内只能如此了,那东西于我而言相当重要,我不能为了一时意气,惹火明莲及他身边之人。且你方才可能未有注意,虽说我们所居的都是**的庭院,但隔壁都是明莲的男宠,这墙边留着不少的缝隙,极其轻易便能传声到隔房,让他们听之。你虽不怕明莲,但你却万万不可小觑那些迷恋他之人的威力。”
  容惜辞重重地点了点头:“你想取的东西可是什么什么令?”
  脸色瞬间一变,温御修又不着痕迹地恢复了原状,其变脸之快,容惜辞都未能发觉:“你如何得知的。”
  容惜辞将当时在作者那处看到的故事内容告诉了温御修,随着他清和的语调道出,温御修的眉头越拧越紧。
  “你的意思是,明莲将我的令牌藏在了一处房屋的架上?”
  容惜辞颔首道:“是极,虽说只是匆匆一眼,但我肯定未有看错。”
  “如此说来,这岂非会在可见之处?”温御修轻巧地将令牌的话题转开,他微微一顿,但自己又否决道,“不,明莲若真如此马虎那便不是明莲了。可此处的房屋,大大小小统共百余间,架子都是多不胜数,我们要如何寻。”
  容惜辞的眼珠瞪得老大:“这儿竟那么大?”
  温御修点头,拉着容惜辞到了桌子边,双耳微动,探听到周围无人后,小心翼翼地从怀里掏出了一张羊皮纸,细心地展了开来。
  “这是”看到这纸上的内容,容惜辞愕然了,这不是千香阁的地形图么。
  只见这地图画得极其精密,大到广场大门,小到一个小小的茅厕,都把建筑的形态一一画了出来,旁边还有注解,不同的建筑是什么地方。其画工之厉害,观察之细微,让容惜辞不由得佩服。
  “这从哪儿来的。”
  温御修将羊皮纸平铺,用手顺了顺上头的褶皱,取过镇纸压好:“我寻人弄来的。这并非重点,重点是,何处方有可能放置那令牌。”他又是轻巧地将这地图的来处带了过去,容惜辞有些不满地撇了撇嘴,这地图如此精细,岂是一时能寻的。
  温御修又从书桌上取过了一张白纸与狼毫,一边指着地图上的地方,一边在纸上写到:“你瞧,从大门走进,朝左走,便是我们所在的西苑,此处住的乃是明莲的男宠,小庭院十个,稍大些的庭院,唯有我们此处的湘阁与我们对面的浅阁,嗯?湘阁,浅阁?”话语一顿,温御修低声喃喃道,脑中灵光一过,有什么被他忽略了。
  “湘阁,浅阁?连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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