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驴走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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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驴走江湖- 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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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说的究竟是什么事?

“为无言姑娘准备客房。”陈阳笑着将她迎入正厅。

房门合上,无言和衣躺下。

敲门声即响起。

“谁?”她警惕地跳到地上,手按住腰间的匕首。

“夜宵。”

深更半夜送夜宵?她慢慢走至房门口,迅速拉开木锁闪身让与一边。

是他?她忽然想起,今日勒僵下马时曾有个山贼状似无意地从她身边经过,轻吐了两个字。

那山贼搁下夜宵,再看她一眼就走了。

碗底下果然贴着一张纸,她撕下来一看瞬间变了脸色。

手不自觉地颤抖,一颗心仿佛突然狠狠地被刺了一剑,热血喷涌,洒得一丁点都不剩,只剩一具冷冰冰的躯壳,如行尸走肉一般。

她的命是公子救的,她的名字是公子送的,她的梦是公子给的,可如今……难道一直以来她在公子心里仍然半分地位都没有,甚至比草还轻么!

拳紧紧握起,又松开。

公子的命令,她从来只有遵从,她的心意难道就真的一文不值么!

没有眼泪,因为公子身边不需要弱者。

既是他想得到的东西,她便没有任何理由可以拒绝他。

“陈阳早就对你有意,狼牙寨我势在必得。”这句话是从天而降的惊雷击得她浑身震颤。

“公子,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除了身体。因为我的身体永远是你的。”当初她躺在他怀里,深情动容地说出这句话。

当初他没有说话,却依然笑容俊美。

原来一切的一切仍然只是梦。

可是即使是梦,只要有公子,就够了……

番外三 风寒药引发的激情

张小果全身烫得难受,小脸红得跟喜蛋似的,一边扯自己的衣领子,一边去抓小白。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小白,心就跳得更快了,“扑通、扑通”仿佛一不留神就会跳出胸膛跑走了。

“小白,帮我脱衣服,好痒啊……”她用力地扯着衣服,“撕拉”一声,领子大半边就被她扯飞了。

浅碧色的肚兜若隐若现。

长眉不自觉地一抖,他似乎看见肚兜上有一朵用暗银丝线绣的荷花,温婉别致。

治风寒的药应该没有这种药效。

“小白。”张小果猝不及防地扑过去,轻而易举就把他压倒在床。

“快帮我脱衣服,屋里好热。”大手被她抓住,一把按到她的胸口,用力地来回揉搓,“很难脱,你帮我脱啊。”

捂着她胸前那团软绵绵的东西,萧月白的手指不自觉地一抖,心里像有只蚂蚁在轻轻地咬,痒得慌。

小九这个浑小子,让他去抓治风寒的药,竟抓这种药回来。

(小九躲在十万八千里远的地方深深地忏悔:少爷,俺不小心在街上跟人相撞,那人手里也抓着包药……于是乎……春宵一刻值千金啊,您知道怎么做的!)

“小白。”张小果突然伸出舌头往他嘴唇舔去。

原来吐出舌头乘凉,真的很凉快!她心满意足地闭上眼睛,怪不得三伏天的时候,大白总是吐着舌头蹲在树荫底下。

瞧着她情不自禁的模样,萧月白那对黑珍珠般的眸子忽然闪过一丝笑意。

他的发带早就被她扯掉,丢到不知哪个旮旯犄角去。满头的青丝顺着她的指尖滑落,淡淡的有股醉人的馨香。

她毫不客气地往他怀里钻,鼻尖顶着他胸前的青丝贪婪地吸一口气,开始语无伦次,“这么香,比女人还香,小白原来你是女人……”

她嘟起嘴巴,得意洋洋地盯着他看一会儿,突然又张开嘴巴啃了下去。

“撕拉”又是一声。

萧月白的眉梢微微一抖,眼睛余光便瞧见他那件雪白的长衫衣摆被她扯落一大半,像一只洁白的蝴蝶,轻盈万分地飞走了。

他惟有轻叹了声气,用力抱住她的腰肢翻身把她压到身下。

解这种药,只有一个法子。

张小果被他压得喘不过气,后背爬满了细汗,惟有嘴唇感觉很舒服,凉凉的、甜甜的。

“真好吃,小白你给我吃什么东西?”她微微喘息。

萧月白微眯了下眼睛,好看的唇角往上一掀,便低头钻入她满头青丝里,舌尖在她耳垂轻轻一点,略微紊乱的气息里透出一丝恶作剧般的狡黠,“吃你。”

张小果哼着喘了口气,忽而觉得脖子有点疼,可又疼得很舒服,酥麻难耐的感觉。

朦胧之中,看见小白精瘦的身体离自己越来越近,最后跟自己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

小白好像没有穿衣服……

隐约觉得有种危险在靠近,似乎下一刻真的就要被他吃了,吃得一根头发都不剩。身子不由自主地颤栗,想迎上前却又带了一丝紧张。

额前的刘海早已被汗水打湿,迷迷糊糊中感觉到他用手替她轻轻擦去细汗,似乎还在她耳边说着什么话。

“小白,”两瓣嘴唇刚刚分开又被他含在嘴里,舌尖与舌尖缠绕,像系在一起的丝带,在风中忘情地纠缠,多紧都觉得不够。

身体传来一阵刺痛,激得她浑身震颤。

萧月白闷哼了一声,拥住她腰肢的手臂往上一抬,让她与自己的身体贴得更紧了些。

动作极是轻柔,每一下都是那么的小心翼翼。

痛意逐渐熄灭,心底像有无数把小刷子在轻轻地挠,身子越来越轻,似乎要长出一对翅膀飞走了。

这种感觉真的很神奇,令她身体的燥热渐渐淡了去。

所有的一切仿佛是个梦,梦里很快乐,可梦醒之后,身体却酸疼得要命。

萧月白一只手支在床头,一只手就这么让她枕着,乌黑的长发柔顺地盖在她的身上,微微一动便揪得她的心痒得慌。

他眼底含笑,默默地凝视她。

张小果深深地呼出一口气,“小白,我做了个梦。梦见我跟你在练功。”

眼底的笑意不知不觉间又深了些,萧月白对她眨眨眼,乌黑的睫毛就像一对蝴蝶的翅膀,灵动而又俏皮,“还有些招式未练,今日不练至十成恐要走火入魔。”

张小果“嘶”地吸一口气,“明天再练不行?”

“不行。”他的模样认真极了,仿佛不练完下一刻两个人便要走火入魔,一命呜呼。

于是,她又倒吸了口凉气,“少练几招也不成?”

“须练至十成。”

张小果悔得肠子都青了呀,早知道练功这么辛苦,无论如何都不该拖小白下水,万一走火入魔该怎么办?

不行,坚决不能拖小白的后腿。

“我记得还有一招是这样的。”她突然把他拉起来,让他靠在床边,努力回忆那本书里画的招式,依样画葫芦坐了上去。

萧月白顺势揽住她的腰,唇角边笑意一旋而过。

张小果正准备换个姿势,刚刚起身就被他按回去,似乎有什么东西猝不及防地钻入了她的体内,一阵刺激击得她忍不住哼了声。

身子仿佛不受控制一般,随着他身体的动作剧烈起伏。

这种感觉,很像骑马……

……

这一夜,张小果已经记不得练了多少招式,待阳光透过窗缝射进来时,整个身子就像散架了一样。

小白告诉她,夫妻之事指的就是这个。

张小果这才明白,原来那晚花四娘给她看的书便是传说中的《春宫图》。

想到这,她的脸忍不住红了。

曾经有好多个晚上,她都梦见跟小白一起在练功。

原来这便是传说中的春梦。

番外四 怀孕记

(一)鸟蛋记

秋意一日浓过一日,千鸟山的枫树一夜之间红透了半边天。

这日,秋高气爽。

萧月白坐在屋前削竹条,夕阳的余晖泄在他的身上,拖出一条长长的影子。

晚风一吹,影子边缘便跟着微微一动,像一幅会动的水彩画。

张小果靠在他身边,专心致志地看他编竹篮。

“小白,我想学。”

萧月白停下手里的动作,转头对她微微一笑,“等孩子出生。”

又是这句话!

张小果顿时泄气,蔫得像根腌茄子。

自从半月前那次莫名其妙的呕吐之后,小白就再不让她一个人跑出千鸟居。还让小九每天炖那些乌鸡汤、燕窝汤给她喝。

想起来便腻得要命。

张小果盯着微微隆起的肚皮叹了声气,“小白,我饿了。”

萧月白果然丢掉手里的竹条,柔声问她:“想吃什么?”

他一点都不怕她吃胖,恨不得她的肚皮吃成一只大圆球。

张小果乌溜溜的大眼珠子一转,道:“想吃烤番薯。”

萧月白于是叹声气,别人娘子怀孕不是想吃梅子,就是想吃辣椒,她惟独爱吃番薯。皆说“酸儿辣女”,爱吃番薯的会是儿子还是女儿?其实生男生女都好,只不过儿子最好像他,若是像她,傻乎乎的将来可要娶不到老婆。

张小果趁着萧月白去厨房,一溜烟跑没了影。

前些日子去后山散步,看见大树杈里好几处扎着鸟窝。

虽知多数鸟儿不会在秋天产蛋,可她还是想去碰碰运气。

最近,一直憋在家里可把她憋坏了。

张小果翻身上树,身手略有些迟钝,挺着四个月大的肚子自然比不得从前。她小心翼翼地抬手,在鸟窝里掏一掏,里头果然空空如也。心里难免生出些许失落的情绪。

前面还有几个鸟窝,就不信整座千鸟山的鸟都不在秋天生蛋。

她慢慢滑下树,动作明显比上树要利索些,走出几步又忍不住回头看看,这才放心地跑去掏其他的鸟窝。

连掏了十个鸟窝,终于让她掏到一颗鸟蛋。

“怎么这么像鸡蛋?”张小果捏住鸟蛋对着阳光照一照,小声咕哝。

她警惕万分地四下看看,把“鸟蛋”小心翼翼地揣入兜里,心满意足地回去吃烤番薯。

火红的枫林里出现一道白色的影子,速度极快一眨眼工夫就消失不见了。

……

(二)雪人记

这日,千鸟山下了入冬以来第一场雪。

洁白的雪花迎着风儿你追我逐好不热闹。

张小果披着厚厚的貂皮斗篷,趴在窗台边看漫天的雪花乱舞,心里痒得紧。

萧月白担心她着凉,一步都不让她跨出房间。

他吩咐小九在外屋守着,自己就出去了,一上午都不见踪影。

张小果闷得不行,可又不敢出去,担心万一要真的着凉指不定会冻坏肚子里的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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