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咬着她的耳垂,呼出的热气全喷了过去,笑着低声提醒道,“师侄,吃了要认账。”
细小的电流从耳边散开,一抹嫣红在她的脖颈迅速蔓延,眸子里闪过一抹慌乱。顾子焉垂下了脑袋兀自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里,让季慎一瞢,忽的抬眸直勾勾地望向了他。
“”季慎心底没来由的一颤,这神色看着怎么那么不对劲呢?
“这是因为春、药的缘故所以我们对吧?”
季慎点头。
“这种事也叫做双修吧?”
“算是吧。”季慎察觉到一丝不对劲,迟疑道。
顾子焉点头,然后恢复了淡定神色下了床,站在一旁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正色道,“师父说双修是门邪门的功夫,少练为妙,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
季慎脑海里炸开一道响雷,雷得是外焦里嫩,含恨咬着被角将它当作了某个误人子弟的魂淡师兄,邪门你妹啊,你这个一辈子都没双修过的二货青年懂毛线啊!
而这厢顾子焉穿戴整齐,回头看了一眼在床上纠结打滚的师叔抽了抽嘴角,无奈道,“师叔别玩了,下去用早膳吧。”
“”你妹啊,这么云淡风轻的语气是肿么回事啊!掉的是贞操又不是节操为毛这么淡定啊,为毛他会有被强上的自己,被始乱终弃的也是自己的错觉啊!这是肿么回事啊季慎内心凌乱万分,不甘心地咆哮着。
蓦地眼角余光瞥见顾子焉朝着门口走去,季慎一顿,蹭的一下从床上起了,急急忙忙地往身上套了件衣服追了上去,万分荡漾道,“官人,你去哪儿,等等奴家啊”
顾子焉的身子一僵,攥紧了袖中藏着的十八摸,愈发加快了脚步。
一楼的大厅里,两个正啃着包子的不约而同被噎着了,抢着茶壶倒水喝。待顾子焉入了座,傅安才抚着胸口缓过来,颇有些奇怪地瞥了一眼随后到的师叔,开口道,“师叔你的眼神好□”
“不是一直都这样?”怜荀来回瞅了几眼,再看季慎春风得意的模样自然知道是得手了,作为同党,颇有些愧疚啊。
傅安点了点头,又摇摇头,开口解释道,“是比往日还要□。”
“是么?”季慎挑了挑眉,在顾子焉身侧入了座,绽出一抹妖孽笑,视线直勾勾地盯着顾子焉,惹得后者不自在地退了退,埋头啃包子。
傅安说不出这二人有哪里古怪,但就是不对劲儿,就多看了两眼,随后突然想起昨晚听到的动静,凑近了顾子焉低声道,“师姐,这客栈不能住了,大晚上老是有老鼠吱吱叫,还有猫儿□的声音,动静也太大了。”
“噗”顾子焉猛地被呛着,喷了傅安一脸的包子屑,不停地咳嗽着。没记错的话,傅安的屋子在后院临近他们那间房
季慎眯起眸子,唇角笑意愈发深厚,淡然道,“人在江湖走,就要适应江湖的环境,咳咳,你们迟早会习惯的。”
顾子焉眼疾手快拿起个包子立马堵住某朵好奇心泛滥的蘑菇,岔开话题道,“这外头怎么那么热闹,你们想好今儿个做什么没有?”
“唔唔唔。”傅安嘴里塞着包子,挣扎着开口道。
怜荀较为嫌弃地看了他一眼,将桌子上的包子挪了位,免得被殃及。视线一转,落在外头又一次巡逻而过的士兵,叹了口气道,“听说昨儿个有艘画舫着了火,整个都烧成了灰烬,画舫上的是嵩山派的人,连骸骨都找不着了。现在全城戒备,哪里还能出去玩儿呢?一些名门正派的头头都收到了风声,是有预谋的暗杀,人人自危。”
季慎与顾子焉皆是神色一变,只是季慎迟疑了一瞬,想着是那二人之中谁下的手。在尚春园听到的零星字眼,追缉凶手怎么会到那儿?
“我去看看。”顾子焉沉不住气,提剑就要往外走,却被季慎一把拉住。
“照怜荀所说画舫都烧没了,你过去看也于事无补。依我对萧掌门的认识绝没那么容易就死了,目前能伤的了他的没几人,画舫被烧了,说不定人逃出来了呢。”祸害遗千年,季慎心底暗忖着那老家伙不会这么快就被折腾死了吧?
忽然一个衣衫褴褛的乞儿跌跌撞撞地冲进了客栈,小二高声嚷嚷着要赶人,却被他灵巧闪过径直到了顾子焉那桌前,抓起桌上的包子就啃了起来。
“哎,你这人”傅安一下跳了起来,看着那一盘子包子都沾上了黑乎乎的爪印,炸了毛。
季慎倏地按住了傅安,细细打量着这人,眼中掠过一抹暗光。在小二上来赶人前出了声,“这位小兄弟只是饿了,就让他吃吧。”
“可是这影响我们生意啊。”小二不满地嘀咕着,狠狠瞪了那乞儿一眼。
一屉热腾的包子从厨房端了出来,那乞儿忽的跳了起来,伸手夺过厨娘手中的笼屉冲着外头奔了出去,季慎随之动了身子,在小二的叫骂声中追了出去。
顾子焉一愣,察觉那人的身形有一丝眼熟,眼眸一黯,一道追了上去。
那乞儿身法灵活,七弯八拐入了巷子,尽是挑着没人的地儿跑着,没多久来到了一处荒废的庙宇。蓦地停下了脚步,把手里的包子递给了从里面跑出来的人,转身对上季慎顾子焉二人。
一抹脸上的污灰,露出元一沉稳的脸孔,抱拳道,“出于无奈只能用这法子引你们来,如今外界都当我们成了死人,我们也想借此机会暗中调查找出那日纵火之人,还望两位能助我们一臂之力。”
顾子焉扫了一眼同样灰头土脸的几人,闪过一抹诧异,呐呐问道,“怎么还少了几个?”
正蜷缩在角落啃包子的一人突然哭了起来,呜咽着,“师兄师父呜呜”
元一面上染上一抹悲痛之色,咬了咬牙,艰难地开口道,“昨天入了夜,我们几个晕了船,就到底舱去休息了,却听到上头传来一阵打斗声,待我们出去看时,师父正与人搏斗,几位师兄弟身上也受了伤,怎奈对方人多,且蒙着面不知道来路,最后师父为保我们几个打翻了烛火,浇了酒,截断了追兵。”
“我们被踹进了水里,眼睁睁看着师父被那几名黑衣人劫走。那些人是冲着我们嵩山派来的,招式狠戾,直取性命,唯独活擒了师父,故此我们上岸后就换了衣服,扮作乞儿,在洛城里打探消息。”
季慎对元一投去一抹欣赏眼光,倒有几分头脑,随后道,“那引我们过来,是有什么想让我们做的?”
元一一咬牙,沉声道,“我们散了银子让城里的乞儿四处打听,却没有一点蛛丝马迹,能做到如此的唯有华山派,师父说过穆霸天野心太大,迟早会为了当年的事对几大门派下手,所以我怀疑这次武林大会是契机,师父很有可能就是在他的手里!”
“当年之事?”顾子焉拧眉,问出了心中疑惑。
元一顿了顿,解释道,“我也不知是什么事,只是师父偶然提起过。”
季慎抿唇,挑眉问道,“你可是想让我们替你们去一趟华山派?”
元一眼中闪过一抹精光,一副大喜过望的模样道,“如此是再好不过,一看季掌门就是侠义之士,朋友有难自然不会袖手旁观,还望季掌门速去速回,好安了众位师兄弟的心。”
“”季慎扭过头问顾子焉道,“我刚才说了我要去华山派?”
顾子焉摇了摇头。
季慎露齿一笑,幽幽道,“与萧掌门情同兄弟的是我派前任掌门宋青山,而我麽我怎么记得这儿还有萧掌门的凌霄掌印子呢?”
顾子焉闻言蹙起了眉头,回想着季慎胸前似乎是有些不一样的。师叔他来衡山派之前到底经历了什么,恐怕除了师父没人知道,也无从得知了。
“怎么会”元一不可置信地睁圆了眸子,呐呐道。
“让我找也不是不可以。”季慎眼目一沉,忽的转了话锋,在元一殷勤地点头下缓缓说道,“承了我的人情,自然要让你们掌门还,如何?”
元一毫不犹豫地点头应了,只要有机会能救出掌门,怎样都行,反正还人情的还是掌门!
季慎颔首浅笑,突然想到了一个人,脱口问道,“之前与你们一道的那位柳儿姑娘呢?”
“唔,她和师父一道被抓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嗷呜,第二更奉上
前面那章很黄很暴力,据说五天后要锁,泪目。
今天愚人节,跟某个二货发短信调戏。
二苏:二货,今儿晚上赏肉,十八摸喜欢不?
二货:不上当
你妹啊
2929。撞破JQ
跌宕的脚步声幽深曲折的地牢里回荡;过隙的微风带动烛火摇曳。走侍从身后的眼里浮出的笑意味深长;闪烁的烛火融进他幽深的眸子里;明灭不定。
“二爷,就里头了。这老头子嘴巴硬得很;什么都不肯说。”领路的侍从弯着腰;极为恭谨道。
来一袭白色绣纹长袍,袍边滚着金线织成的金边,脸上带着如同春风般的淡笑,只是这笑意未达眼底。长指撩起门上沉重的枷锁;哗啦啦的响动回荡走道上,回音绕耳。
“行了,们下去吧。”那挥退了身后随行的;温润的眸子闪过一抹精光;转身的刹那隐去。
“是。”悉悉索索的声音响起,一会儿走道上便空了,都退到了门口把守着。
轻轻一用力,那锁铿的一声碎裂了,落下几缕尘屑,男子蹙了蹙眉,伸手掸了掸长袍随后入了阴寒湿冷的牢房。木架上用铁链拴着一个,面容隐阴影里,看不清楚表情。
“萧掌门对不住,门下的弟子不懂规矩,怎么能如此待请来的贵客呢?”男子蹙着眉说道,却丝毫没有上前帮忙的意思,走到了木架跟前站定。
蓬头垢面的男子动了动,微微抬起了头,看着来闪过一抹诧异,随即敛下了眸子,扯起一抹嘲讽笑意道,“当是谁,当年的阴险小如今摇身一变成了慕华山庄的二爷,果然是穆霸天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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