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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香气季慎只觉得下腹处一阵悸动,腾起一股难以控制的欲望,额上渗出薄薄汗液,险些失了控。
“唔,师叔好沉!”顾子焉闷声道,奋力推开了他。
“”季慎顺势离开了她的身子,喘了口粗气,努力压下了那股冲动,眸色渐深。
暗暗咬牙在心底补充了一句习惯就会好的
外头蓦然响起的细微动静,顾子焉警觉地起了身,重新回到了门边,果然发现几名丫鬟鬼鬼祟祟地靠近。微微眯起了眸子,几枚铜钱在她抬手之时飞速扫了过去,几人未来得及呼救就已经倒下。
季慎轻咳了一声,视线落在了门口横七竖八躺着的人身上,顾子焉立马会意,将人弄到了隔壁的屋子,这一趟下来倒是出了不少薄汗。
“去那儿洗洗,顺道把衣服换了。”待她回来,季慎指了指不远处的浴桶开了口,又很是正人君子地补充了一句,“把屏风拉好。”
顾子焉看了一眼瘫在床上的季慎,一抿唇,抱着衣物去了。
大厅内。
“我师兄换衣服有点慢,姑娘不用急。”傅安看着颇有些坐立不安的穆晚瑾安抚道,唔就是去的好像有点久?
穆晚瑾轻轻应了一声,脸上的忧色却不见褪去,时不时的瞥向二楼,而那几个被派上去的丫鬟也不见下来,头一回做坏事儿的穆晚瑾有些慌神。
忽然,怜荀皱了皱鼻子,察觉空气里多了一抹极细的药香,是邢春?那不是蓦地看向了穆晚瑾,神色讶异,没想到这位小姐如此大胆,敢用春/药勾引?
不过对象却换成了季慎怜荀的表情囧了又囧,这算不算是替他人做嫁衣裳,不由向这位可怜姑娘投去一抹同情的眼神。
“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穆晚瑾一回眸发现看到怜荀怪异的眼神,不由伸手抚上了脸颊,呐呐问道。
怜荀摇了摇头,瞥向了正大快朵颐的某人,托着腮帮子凉凉问道,“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岂不是干柴烈火,你就不担心”
傅安还在往嘴里塞着东西,听到这话顿了一下,咽下了食物后信誓旦旦地说道,“师叔虽然很禽兽,但是师姐在清醒的时候防御技巧是极高的,有什么好担心的?”
“师姐?”穆晚瑾一愣,扯着关键词疑惑问道。
“唔。”傅安见自己说漏了,摸着脖子不好意思道,“那个忘了说,你口中的顾大哥我师兄其实也是女扮男装嘿。”
“什么?!”穆晚瑾猛地站了起来,紧紧拽住了桌子,不可置信地瞪向了傅安。
怜荀见状一抬手,轻轻吹了一口气,白色粉末飘向了穆晚瑾洋洋洒洒落下,后者不甘心地瘫软了身子昏倒在了地上。
“”傅安心惊胆颤地看着这一幕,舔了舔下唇,为自己捏了把冷汗道,“呃要是我不小心得罪了你,你会不会也这么给我来一下?”
怜荀歪着脑袋看向他,悠悠勾起一抹笑道,“不会。”
在傅安松了一口气时,又道,“你得罪我的次数多了,我准备着最后来个猛的,让你直接见阎王。”
“”傅安抖了□子,默默找了个角落蹲了起来,“我是朵蘑菇,听不懂人话,呵呵,呵呵呵”
怜荀听着那略带悲催感的干笑,心底暗爽了下,回眸看向了地上倒着的穆晚瑾,难得的动了侧影之心,决定将人放到二楼的房间去。
上前搀起人时,有个东西突然从穆晚瑾身上掉了出来,落在地上发出啪的一声闷响。
傅蘑菇正瞅着机会要搭把手来挽救自己的小命,一见地上的沉木牌子,先怜荀一步捡了起来,逐字念道,“华山派?”
“姓穆的?”怜荀看向扶着的人,蹙了蹙眉,“华山派姓穆的,可就只有”
“穆霸天!”傅安抢着答道,随即怔了怔,瞠圆了眸子暗哑道,“我们这是在人家的地盘欺负人家的女儿,还是人家的死对头,你说会有什么样的下场?”
怜荀扯了扯嘴角勾起一抹笑,对于傅安小盆友每次戳中要点的提问很是欣赏。随即二话没说就把人撂在了椅子上,戳了戳旁边呆滞了的蘑菇道,“看什么看,在人醒来之前赶紧撤呗。”
“那我去叫师叔和师姐”傅安回过了神,突然想到楼上还有两只,作势要上楼。
怜荀连忙拽住了人,嫌弃他的智商道,“一般出了事儿被抓的总是小喽喽,比如你我这样的!他们那是主角儿,主角知道麽,就是掉下悬崖也不会死然后还能发现绝世秘籍接着回来称霸武林的那种,懂么?”
,主角知道麽,就是掉下悬崖也不会死然后还能发现绝世秘籍接着回来称霸武林的那种,懂么?”
42章
“你果然没死。”穆霸天微微挑眉;直直看向擂台中央站着的那人,嘴角划过一丝意味不明的冷笑。
身着华服的男子理了理袖口,视线落在了他身上,面上的冷意凝成一个微微嘲讽的表情;“阎王连你的贱命都不收,又怎么会轮到我?”
“你”穆霸天眼里闪过一丝阴狠,似要发作却生生压下了;冷喝一声道;“想见阎王;我这就成全你!”
话音未落便挑剑出招;以迅雷之势对上阎皇,直攻他的命门。后者扬起一抹轻蔑笑意;纵身跃起,身形如鬼魅飘忽,并不直面相迎,反而似逗弄一般让穆霸天扑了几回空,连带面色愈发深沉。
季慎略皱着眉毛,双唇抿成直线,目光扫过台下一角时眸中涌起一片冷硬不可摧的杀意。只一眼便认出被魔教二人夹击的正是顾子焉。却见她微微摇头,腿向后一扫身后之人被掀翻在地,微微躬着的身体猛然向后一扑,手中的青鸾准确无误地扎入了偷袭者的胸口,就着那人倒地之势,脚尖斜飞扬起,重重踹在提剑刺上来的那人喉咙上。
显然是游刃有余。
季慎垂眸,眼底掠过一抹无奈,亦是提剑加入了战局。原本该出现的夏世子一直都未现身,连带那些护卫队都没有一丝动静,反倒是这次攻入的魔教教众数量颇多,陷入了缠斗,僵持不下。
一道黑色的诡异身影在无数刀剑下穿梭,硕大的黑色披风;身形挺拔;从侧面看去;一个奇特的面具将脸遮住了大半。突然出掌击在一人背后,眨眼又窜至另一人后颈,引得两名高手同时回身迎战,却均招呼在了对方身上。
步法快如鬼魅,出手更是急如闪电,叫人难以捉摸。几位掌门与人交战间,猝不及防被刺中了要害,一招毙命。
季慎很快注意到了这一幕,却见那人已经到了玉钟子身后,银光一闪,对准他的要害直直刺了下去。玉钟子回身一招快剑,一时击退攻势,陡然提气,下盘极稳扎在地上,十足内力灌入刀中,抡起右臂硬生生接下一刀。只听刀剑相击迸出刺耳声音,弯刀固然不断,那人手中的长剑却四分五裂,飞旋着扎入身后擂台的梁柱间。
惊险万分。
只是略微的一个停顿,那人一个飞身取下了木架上的一柄细剑,施展剑招,突然一剑刺出;玉钟子下意识拔剑来挡;二人交手数招;竟不分上下。那人看似信手拈來的剑法,浑不在意,但每一招都是和后面有联系,玉钟子被逼着倒退了两步,趋于下风,却是铁青着脸色问询着什么。
而后者覆着面具,招式愈发狠戾,直取他命门而去。
季慎蹙眉,细看那人的身形竟看出了一丝异样,倏地提气,内力化作巧劲,竟似一条无形绳索将苍寻粘在他掌心。剑虽离身,疾速窜入台下交缠的二人之中,一道激烈电光乍起,转瞬又飞旋回来,稳稳落入他手中。
蒙面人被震退一步,侧头看向了他,细剑挽起一个弧度;横在胸前。四目相对,季慎陡然一僵,浮现出那面具下的容颜来,倏地黯下了眸子。
恒山派邱掌门欲上前助穆霸天一臂之力,一踏上擂台边缘就直直向后倒了下去。几道细芒没入,竟是无人察觉,只道是着了魔教的阴招,正派中人愈发不齿其作为,各个都杀红了眼,大有不死不休的意味。
原来如此。先是故布疑阵,现又借刀杀人,调来这么多‘教众’,穆霸天这盘棋下得可真大。
“你究竟是谁?”玉钟子愣愣地死盯着来人,面上浮现骇然神色,还隐隐有一丝痴狂。
“将死之人何须知道那么多。”那人冷哼一声,轻轻抚过剑刃,动作带着一丝阴柔,低语道,“你不是一直想得到它,如今死在它的剑下,也该瞑目。”
最后一个音节落下,轻抖剑身,陡然寒气大盛,白光乍现,剑气势如破竹劈向了玉钟子,后者显然还沉浸在打击中,迟缓了一拍,在细剑落下的一瞬,季慎骤然出手,叮叮挡住蒙面人三剑,明明在守势,却在对方回剑收势的瞬间,以极刁钻的角度刺了出去,一剑刺向他的手腕。
那人一顿,倏地收势敛息,侧身滑过,左手出其不意扬起,一掌拍向季慎的胸口。季慎有所察觉,飞身急退,避过那致命一击,却还是被掌风扫到,帷帽扬起被掷飞几步远。
季慎眯起了狐狸眸,明显听到了一声紊乱呼吸,缓缓勾起唇角,手指捏了一个剑诀;苍寻剑如有意识般脱手而出,发出阵阵争鸣;剑身极速旋转刺向了蒙面人。
因躲避不及而划破手臂的蒙面人倏地开口道,“季川是你什么人!”
“九霄剑谱是在你手中。”
两道声音几乎同时响起,却都戛然而止。
季慎深邃的黑眸微闪;薄唇微抿,对上他惊疑不定的目光轻笑了一声。苍寻剑回到手中,下一瞬再度出招,只是这次每一招都布满杀机,煞气测然。
而擂台之上与穆霸天对峙的阎皇余光瞥见了这一幕,身形一滞,露了破绽让穆霸天有机可趁,划伤了腰腹,鲜血一下晕染了开来。
“果然解了万情蛊就是不一样了,我都快制不住你了。”穆霸天噙着抹冷笑,低声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