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魏苗匆匆从二人声旁走了过去。
“再见。”吴琼点头。
“好,再见……哎,魏姐,用不用我去一趟?”马良客气着说道。
“不用不用……”魏苗头也未回的走下了楼梯。
马良扭过头来看着吴琼,龇牙咧嘴的小声说道:“疼,快松手你什么时候也学会掐人了?我不就说句客气话嘛,又没真的跟着去。”
“情,情不自禁。”吴琼羞答答的松开了掐在马良腰间软肉上的小手。
“吃醋了吧?”
“嗯。”
马良败了,心里感叹着——媳妇儿啊,咱能别这么实诚不?
……
……
一番哼哼哧哧之后,温馨的卧室内平静了下来。
“老婆,满意不?”
“嗯?什么?”
“嘿嘿……刚才都叫成那样了……”
“去,你讨厌”
马良嘿嘿乐着,忽而想起了什么事儿,便掀开被褥光着腚从床上跳下去,屁颠颠的跑到衣柜旁,从行李箱中翻出几张符纸和一副银针拿着回到了床边,道:“来来,折纸人玩儿……”
“你穿上睡衣”吴琼红着脸嗔怪道。
“穿什么睡衣啊,一会儿还得脱,怪麻烦的。”马良撇撇嘴,掀开被褥钻了进去,和吴琼一起赤条条的并趴在床边上。
吴琼歪着头问道:“你折纸人干什么?”
“祸害人。”马良笑道。
“啊……”吴琼吃了一惊。
“别紧张,是祸害坏蛋用的,顺便练练手,我还没这么折腾过人呢。”马良一边说着一边把银针摆在床头的小桌上,双手开始折叠着符纸,道:“那,你先看着就行,别出声打扰我。”
“哦。”吴琼点点头,满脸好奇。
马良也不再废话,轻声嘀咕着术咒,凝神渡气在指端,拿着符纸折叠好,开始穿插对接起来——有了上次在家里折纸人的经验,马良的速度要快了许多,而且在撕扯和穿插对接上的精确度也高了许多。
吴琼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马良在那里把一张张符纸折叠成怪模怪样,然后撕扯着对接到一起,组合成了一个小小的纸人模样,活灵活现,立体感十足。
“好看吧?”马良嘿嘿乐着问道。
“嗯,挺精致的……”
“看着啊。”马良左手拿着纸人,右手食指探出,虚空朝着纸人划了几圈,嘴里轻吟着旁人听不懂的术咒,然后忽而轻呵一声:“血为根、气为本,气血五行并出……组”
话音一落,只见马良握着纸人的左手食指微微在纸人的胸前一按,一滴鲜红的血液从指尖透出,瞬间浸透了纸人,以一种诡异的速度向纸人周身蔓延开来,循着经络的线路很快消失不见。
吴琼脸上立刻露出钦佩的神色。
她知道,这是血引。
对于修行过术法的吴琼来讲,看到这一幕后自然也就明白了马良下一步要做什么。不过吴琼钦佩的是马良能如此轻而易举谈笑间就施完了这般坑人的术法——就像是过家家一般。
“对了,你也会这个吧?”马良扭头看着吴琼,笑呵呵问道。
“嗯。”吴琼点了点头,道:“不过我做不了这么快,而且不一定能一次成功……还有,我,我还得知道对方的生辰八字,还得有现成的纸符人或者木符、泥符人。”
马良笑道:“多学多练,熟了就行。”
“我又没你那么深厚的修为境界。”吴琼撅起了小嘴儿。
“好吧,冲咱俩的关系,今晚我会给你机会,尽情的采阳补阴吧。”
“去……”
马良当即满脸纯洁的笑容,把纸人往两人中间一放,顺手从床头柜上取过针包,收敛起笑容来,一本正经的说道:“来来,拿针扎,就当是练手了,你知道人体经络和穴位吧?”
“不知道。”吴琼摇摇头。
“呃……我教给你。”马良挠挠头,用手指点着说道:“这里是少商穴,往上这样顺着臂膀绕到这里,通胃至肺,属于是十二正经中的手太阴肺经,那,你试试,从这儿扎下去。”
吴琼好奇的拿着银针刺了下去:“是这样吗?”
“稍微有点儿偏,不过不要紧,下次注意……嗯,再来。”马良淳淳善诱不厌其烦的教唆着吴琼害人,“其实啊,你可以从这里,那,从经渠穴,平穿刺过去,直透尺泽穴……哎对对,你还可以往这里刺,这里就是传说中的督脉了,刺腰阳关,透命门,达悬枢。”
“这里是任脉,听说过打通任督二脉就是武林高手吧?就这儿,这样扎……”
吴琼一边点着头,一边拿着银针极为好奇的听着爱郎博学多才的教导,不知不觉中就踏入了与马良一起狼狈为奸祸害人的行列之中。
小两口亲密又轻松的探讨着有关经络穴位的理论知识时……
远隔千里之外的华中市。
刚刚回到家中坐在沙发上点着烟想事情的黑…道大佬宋跃平,突然感觉手上一阵的酸麻,随即就觉得胳膊上似乎被生生穿入了一根钢针般,剧烈的疼痛让他禁不住捂着胳膊哎哟一声叫了出来。
“跃平,你怎么了?”老婆急忙问道。
“没事……”宋跃平诧异的歪了歪头,痛觉已然消失不见了。
旁边他的儿子宋东扭头看了看,道:“爸,是不是身上的伤势又疼了起来?”
“不是。”宋跃平摇摇头。
宋东面露狠戾的说道:“爸,要我说管他是谁呢,直接让人去抄了他的家,神不知鬼不觉的,反正他们也拿不到证据说是咱们干的,折腾他几次肯定老老实实跪下求咱们”
……
……
PS:十一点左右还有一更
正文 352章 颤抖吧,凡人!
352章 颤抖吧,凡人!
“闭嘴”宋跃平板起脸斥了一句,道:“出去后这种话不要说听见没?”
“听见了。”宋东不满的扭过头去。
宋跃平还要说什么,只觉得后背上一阵剧烈的疼痛,像是有人用管刺直接从他的后腰穿透了他的脊梁骨一般。他不禁又是一声痛呼,随即后背部又传来一股重重的压力,就像突然间有一块数百斤重的巨石砸到了他的后背上似的。
宋跃平不由得身体前倾噗通一声趴在了茶几上。
咣铛铛……
茶几上的杯盘掉落在地碎裂开来。
“跃平”
“爸,你怎么了?”
宋跃平趴在茶几上,沉重感和痛楚已然消失,却没敢动弹,急促的说道:“赶紧叫人,送我去医院”
“好,好,我马上叫人……”说着话,老婆拿起手机就拨打电话。
宋东也慌了神儿,急忙搀扶着宋跃平往外走,一边说道:“爸,我开车,马上送您去医院……”
……
……
北京。
吴琼拿着浑身扎了七八根银针的纸人,道:“这个有意思,以后我好好学学经络知识。”
“嗯。”马良从吴琼手里接过纸人,拿起一根银针从纸人的头顶百会穴直插进去,忽而闭目皱眉思忖了一会儿,便又拿起一根银针,从纸人的会阴穴直刺而入,沿任脉直达喉部天突穴——娘的,狼爹狗崽,正好搂草打兔子,把你一块儿祸害吧。
本来马良是不想把这件事牵涉到宋跃平家人的。
但之前他感应自己融入与纸人血引中的意念力,受到了极强的狠戾诅咒威胁讯息。刚才稍做思忖后,马良就得出了是此血引的后人动了杀机。
既然如此,反正多一个人不多……
而且这样也好,带给宋跃平的压力会更大吧?
“良子,在想什么?”吴琼问道。
“哦,没事……”马良将纸人随手扔到了一旁,转过身来嘿嘿笑着将吴琼揽进了怀里,一边毛手毛脚着,一边低下头在吴琼的胸前贪婪的拱起来,含含糊糊的说道:“来来,良宵难得……”
“啊……”
“咦?咋这么敏感了?”
“我,我也不知道,你讨厌。”
“哦,我知道,是熟了……”
一直都深深相爱的两人,终于露出潜藏在内心深处的原始野性和野蛮的凶相,龇牙咧嘴的开始了白刃肉搏战,嘴、手、脚、胳膊、腿、XX、XX都用上了叫着,喊着,爽着……
外屋沙发上,睡眼惺忪的小白气恼的用小爪子撕扯着沙发垫,龇牙咧嘴的喵呜着——还让不让人睡觉了,讨厌,讨厌,讨厌
……
……
华中市第一人民医院。
经过一番认真的检查和诊治后,医生终于对宋跃平的病症给出了结果——心理障碍。
来医院的途中,以及到医院诊疗过程当中,宋跃平又承受了几次极为诡异的短暂剧痛和突然而至的巨大沉重压力。现在终于得以平静了下来,却仍有些心有余悸般的诧异着。
但现在从医生口中得出了这么一个结论来,宋跃平一家和他的几个手下当即恼羞成怒,差点儿没忍住把医生给暴打一顿:
“什么他娘的心理障碍,你才心理障碍,你们全家都心理障碍”
医生和护士都吓得心惊胆颤不敢吱声。
不过心里面都在暗想着:这么一大帮看起来很像是黑…帮混混的人物,该不会是故意来医院找碴闹事,借此收保护费的吧?
神经病
医院也是你们收保护费的地方?
宋跃平当然不会认为自己有什么心里障碍,只是觉得这可能是那天被马良打了之后体内有什么内伤,估摸着过段日子也就好了。
所以一帮人骂骂咧咧的离开了医院。
然而现如今这位称雄华中市黑…道,更是在晋冀鲁豫四省道上已然代替了蔡长红的大佬级人物宋跃平,却怎么也不会想到,之前身体上诡异的剧痛和突袭的压力,只是噩梦刚刚开始。
因为,那只是马良和吴琼小两口纯属消遣的玩闹而已。
身体上的痛苦算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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