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说话,车子开上高架桥,伸出手揉乱她海藻般浓密的黑发,他笑着问:“怎么?”
“我觉得冷。”她说着蜷缩起双腿,下巴抵着膝盖,幽幽地说。
拘蓝冥冰凉的手摸上她饱满的额头,果然有点烫,他蹙眉将软毯披在她身上,道:“没用的小东西,这样就着凉了。”
妖妖眨眨眼,自己似乎在发烧,确实很没用,好像是在洗桑拿时就已经着凉,后来又在车里脱光了衣服吹冷气玩车震——啧,啧啧,果然不是能享受世界的命儿。
“你把冷气关小点儿,我还是觉得冷。”妖妖说完裹紧软毯,哀求道:“老公,今天晚上的茶艺课我能不去么?我想睡觉。”
埤“娃儿,你很不舒服吗?”蓝冥面露担忧之色。
“嗯,嗯”她闭眼假寐,人总有生病的时候,体内的病毒积攒多了就要找个时间排毒,她想趁着生病的时间理清繁乱的心绪,而且还要管住自个儿的心,她要把悲剧扼杀在萌芽期,她妖妖的人生不能栽这爷手里。
两年,只要煎熬过两年就可以,妖妖,你可以的,你一定可以的,绝对不能喜欢甚至爱那个男人——她不断地给自己心理暗示,悄悄地进入睡梦。
蓝冥亦并非真的冷漠无情,他偶尔露出的眷恋不忍的眼神已经说明他对妖妖的感情非一般。他们都是伪装的高手,各自戴着多重面具,彼此明白都市游戏的规则,却看不清面具后的真实自我。
可是感情总有妥协的一方,他不能忍受看到她没有精神没有活力,一颗心揪着,眉头紧皱,车子如离弦的箭飞驰,究竟要到什么时候,他才承认自己真的为她心软、心疼、心动——
回到蓝宅时,妖妖已经睡得不省人事,蓝冥叫了几声都没有答应,暗自心焦,他嘱咐管家喊医生,慌忙中忘记自己的头等大事是洗车。
妖妖这场病来得急,一下子烧到四十度,人失去了知觉,蓝冥亲自替她洗澡,洗完吹干头发,然后让医生给她挂点滴,自己一身的又脏又湿都没理会。
管家深知冥少爷的习性,他毕恭毕敬地汇报,车子已经洗干净放在门口,蓝冥这才从妖妖苍白的睡颜中回过神来,他点头,扬手让所有下人都出去,自个儿呆在房间里沉思。
“娃儿,我该拿你怎么办?”他在做选择题,一道关于爱情与事业的选择题。
蓝冥始终想不出结果,他心烦意乱地洗澡,洗完澡后开车离开蓝宅。他长期居住的是LANGUI的套房,蓝宅很少入住,那地方有时令人透不过气。蓝冥在黑夜里奔驰,忽而冷笑,女人是招商银行,男人是建设银行,在声色犬马浮光剪影的莱姆城,一直就是这么个理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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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妖的脑袋发热,手脚却是冰冷的,裹在棉绒被里许久仍是冰的,她觉得很难受,嗓子干哑,微睁开眼发现周围一片黑暗,原来已经回到蓝宅,身边没有他,失落感顿生。
她拍拍自己的脸颊,不早习惯独守空闺吗?哪来那么多失落?就算那爷前一刻跟你翻云覆雨又咋滴?你不过是人家娶回家应付老子的媳妇,千万别傻傻的奢望太多。
妖妖起身找水喝,走路摇摇晃晃,脑袋根本就没有清醒,身子还是很虚弱。
华丽的蓝宅过大,她艰难地移动脚步扶着楼梯下楼找喝的东西,打开冰箱拿瓶2L装的鲜榨橙汁,倒在有着漂亮花纹的玻璃杯里,慢慢喝,静静发呆。
深夜是野兽出没的时间,蓝宅周围全是树木,据说蓝家后院养了几只藏獒,妖妖忽而听到诡异的呜嗷声,她摸摸手臂,阵阵阴寒。
妖妖身着纯白色的公主睡衣,露出两节粉白玉藕,由于发烧的关系,脸蛋酡红,眼神迷离。薄唇贴着玻璃杯,慢慢地将橙汁倒入嘴中,伸出艳红的舌头舔舐嘴角的果汁,娇小的她在骤起凉风的夜里,显得格外单薄。
“瞳儿,怎么还没睡?”
忽然响起的苍老声音吓得妖妖打颤,她转身,并没有看见谁,但听声音已经辨认出是蓝老。他一直潜伏在暗夜里,妖妖在厨房发呆时,他就已经在客厅处静坐,那双闪着幽绿的锐利眼睛散发出危险的光芒,这一切,妖妖浑然不知。
“我口渴,起床喝水。”妖妖感觉他老人家坐在客厅里,急忙将橙汁一饮而尽,她放下杯子,说:“爸爸你坐别太晚,我回去睡觉。”
她想尽快回自己的房间睡觉,将厨房的灯关掉后,她的眼睛忽然一片黑暗,什么也看不清楚。蓝朝一直处在黑暗中,他的眼睛没有离开妖妖,看着她摸索方向脆弱迷茫的模样,他露出含义不明的笑。
“你发烧了,还是爸爸扶你回房间吧。”他抓住妖妖粉嫩的手臂。
妖妖想开口拒绝,蓝朝抓住她手臂的手倏地掐紧,像是某种暗示,妖妖那种熟悉的恐惧感席卷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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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87 她去泡夜店
那种感觉太过熟悉,妖妖的神经一下子绷紧,她的警惕性很高,伸出另一只手推开蓝老的扶持,她未来得及说不用,客厅的灯倏地全部亮起来。
黎嫣穿着黑色紧身礼服,醉醺醺的打开客厅的灯,她傻呵呵地笑着,但见蓝老与妖妖俩在旋转楼梯前,她的神智在瞬间清醒过来。
蓝老皱着眉头盯着他的大媳妇,那双眼睛冒着寒光,仿佛是要将人吃进肚子里的眼神。
“你到哪儿去了,现在是什么时间你知道吗?”
拘妖妖汗颜,瞧黎嫣穿的那身衣服,浓妆艳抹的,走路还摇摇晃晃,丫的就是典型泡夜店的空虚少妇!妖妖真佩服她的勇气和胆量,这都两点多了,敢情蓝老头子是专门坐在客厅里等媳妇?!这演的是哪出戏?!
“朋友生日,我多喝了几杯。”黎嫣媚笑着走过来,挑眉望向妖妖,她笑道:“你这么晚怎么还没睡?难道是在等我吗?”
“我就是口渴,起来喝杯水,我这就上楼睡觉。”妖妖现在没力气跟他们侃,就想回床躺着,那些伤脑筋的疑惑留待以后再想吧。
埤蓝老目送妖妖上楼,黎嫣则一直注视蓝老的反应,她挽着蓝老的手臂,热情说道:“今晚见了很多朋友,她们看样子过得不错——”
黎嫣自个儿说得欢,没瞧见蓝老的面色发愠,他的耳朵敏锐,听到妖妖关门的声响后,他甩开黎嫣的手,怒声说道:“贱丫头,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外面做了什么吗?!”
黎嫣睁着无辜的大眼,讶异问道:“爸爸,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爸爸,你肯定是在外面听到一些奇奇怪怪的话,那不是真的,我可以跟你解释。”
八卦杂志写什么来着——黎嫣包养小白脸,这条八卦可是占据娱乐报刊整个版面,莫怪乎蓝老要盛怒,看黎嫣仍不知避忌夜夜笙歌,着实要佩服那丫的够淡定,够本事儿!
“你这些年来这种新闻还少吗?你年轻要疯我由着你想怎样就怎样,但这次,嫣丫头,若是不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那可别怪我心狠手辣不念旧情——”
“爸爸,我,我不明白你说什么。”黎嫣说话的同时,紧张地抓着自己的包包。
“你还想忽悠我?!啪——”蓝老赏了她一耳光,紧接着将她拉扯上五楼,黎嫣一直哭哭啼啼地喊冤枉,声音哀怨凄绝。
妖妖趴着倾听外头的动静,直到那声音消失,她才悄悄地打开门。
这活脱脱的就是一出豪门里的奸情戏,她妖妖哪能错过?抱着好奇的心理,她偷偷地扶着楼梯来到五楼,据说这楼层就住着蓝老头子和黎嫣夫妇,蓝圣那大伯子很少在蓝宅露脸,这五楼其实就住着俩人,妖妖的思想没那么纯洁,她敢拍大腿保证,这公公与媳妇儿肯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妖妖轻手轻脚地走到蓝老的房间门口,侧身贴耳,隐隐约约地听到争吵哭闹的声音。
蓝朝此刻的行为与平日里给人的印象截然相反,他暴戾地抓起黎嫣的头发,无视她的哀求哭闹,厉声责问道:“谁给你这胆儿敢懵老子?!说!肚子里的孩子究竟是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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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嫣不断地摇头哭喊,“爸爸,爸爸你放过我吧,我真的没有骗你,究竟是谁在你耳边说了不着边际的话——呜呜,我真的没有骗你——”
蓝朝冷眼瞪着跪在地上的黎嫣,忽而兽|性大发,他猛地将她推倒在地,黑肤大手蹂躏着黎嫣胸前的坚实,残酷冷漠地说着:“看来不好好教训你一顿你是不会说真话的。”
黎嫣惊恐地摇头,恳求道:“爸爸,爸爸,求你别这么对我,就算是看在弘弘的份上,爸爸,啊啊——”
蓝朝趴掉她的衣服,一身玉白的媚惑女子横躺在地上瑟瑟发抖,看得蓝朝血脉喷张,他掰开黎嫣的双腿,看着眼前女子的私密处,露出阴森的笑容。
妖妖听着隐约的声音,好奇心越来越大,敢情这公媳俩吵着吵着演变成伦理剧场里的通俗情节,用吵架的嘴接吻?妖妖摸摸手臂上的小疙瘩,并非她思想龌龊,而是现如今的豪门深院,莫不是这种俗套且肮脏的秘密,她甚至不用经猜想证实就笃定是这么回事儿。
至于她凭什么这么肯定,啧啧,那当然是因为眼见为实——
“啊”黎嫣的双腿被撕拉的疼痛,她的两条大腿大张,暴露出私密处的丑陋息肉。
“求你,啊求你,别啊”
妖妖真想发出啧啧的调侃声,这场面俨然就是毛片里的特写镜头,怪不得每次女的遭遇这种对待时的呻|吟喊叫都会换来句,你叫啊,你越叫老子就越兴奋,原来这是通用句来着。
“丫头,你越叫老子就越兴奋!”蓝朝拿出一根电动,那香蕉型的玩意儿长相非常恶心,是彩色的,而且还有一些粗粗的凸点。
就说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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